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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赛一开始就泛起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自己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经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伤都屡见不鲜。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劳不堪、身上尚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光行动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尚有些许反抗之力外,剩下的基础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希奇。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所行动,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已往,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淫秽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这样一来,球却被兽人们抢走,酿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时机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这样的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那样,她们的行动在镣铐牵制下大受影响,有时候一下跳起来想要传球,却被后头赶过来的兽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给扯着镣铐拉了下来。

    纵然拿到了球,但还没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过来,势道强猛,已经在连日奸淫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连串的劣势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原来她清秀可人的仙颜,就是各人瞩目的焦点,虽然手腕、脚踝都被植入虫体,但在身旁兽人虎视眈眈下,她居然还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转折之类的轻巧身法。

    面临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制造攻击时机。

    锐利的眼光、巧妙的行动,观众中有些较具见识的兽人,都为着这女子远超同伴的武功基础而惊讶,不外多数的兽人仍只是把眼光焦点集中在少女娇躯,看着那具被绷带紧裹住的**,在奔跑跳跃间,无意地摆弄出种种撩人心欲的性感行动。

    羽虹的体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孤掌难鸣,从那绷带上迅速染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只管她一再为己方争取时机,可是最后仍是频频失分。

    依照规则,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脱去一件衣服。兽人们自然不会允许用什么发带、戒指这样的小工具抵数,不外幸好羽族女战士都是穿著全套装甲,所以从护肘、绑腿的配件开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

    羽虹的情形就较量糟糕,她满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这套绷带衣看成是盔甲来处置惩罚,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逐步撕开。

    相较于其它满脑子只想着扑倒女人就上的兽人们,这两个首领算是较量明确风月情趣了,羽虹得以制止掉最坏的情形,只是随着失分,逐步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尚有平滑平展的小腹。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没有工具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恼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期待着他们的决议。

    决议很快就做了出来,台上的两名首领宣布,因为这名女球员的身材好,大量运动之下,牢牢的绷带会造成胸部疼痛,为相识去她的不适,发挥实力,所以让她把缠胸的布条拆去两圈。

    兽人们鼓噪起来,显然是不满足这太过守旧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得悄悄颔首,因为不是一下子整个拆去,而是缓慢地凌迟着女性的羞耻感,这是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话虽如此,可是当一名幸运中选的兽人球员,嘿嘿淫笑着衔命帮羽虹拆两圈缠胸绷带,很希奇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脏的虎臂斩下来。

    怎么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悦目啊。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时机逃跑的白澜熊这么说着。

    没事,看到玉人露胸,每一个正常的熊族勇士都市脸色大变。

    白澜熊点颔首,道:也有原理。实在这些羽族浪货也够贫困了,要她们上来角逐,一个个都抵死不从,最后照旧奇里斯想了措施,和她们交流条件,她们才允许的。

    什么条件?

    只要上场角逐,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们就释放十个羽族孩童和一个大人,这一招是学你的,果真有用,那些羽族浪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么都允许了。

    我心头一震,马上明确了刚刚羽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极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没有把我抖出来,不希望在报仇的同时,隔离了族人的最后生机。

    兽人狞笑着伸脱手,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讥笑的时机,而且被撕去的部门更多,因此没等那名兽人过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我距离较远,看到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所有围观的兽人们一下子都没有声息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绷带的行动。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这样的行动再小心都市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肤光乍现,泰半边浑圆**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两颗嫩红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兽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着刚刚撕下的两圈绷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严地仰起颈子,向为她担忧的同胞勉励一笑,道:别放弃,我们再来!可是,在同伴转过面目之后,她脸上剎那间窜过的羞怯之色,却没能瞒过细心人的注意。

    明艳英爽的姿态,尚有性感的妆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经硬挺,这时,我心头突然有一种自得,一种能够成为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子的荣耀感。

    当!开赛的钟声再响,所有球员在场内奔跑追逐。

    只管没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过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眼花,包罗旁边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时机把这小尤物扑倒,大干一场。

    在这样的情形下,球泛起在羽虹手上的时机就特别高,兽人们甚至是主动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时机挨到少女身边,作着亲密的肢体接触。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淫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武兹和奇里斯虽然没有阻止,他们本就要借着这样的养眼历程,让三族兽人获得满足。

    裁判不说话,观众们又叫嚷得起劲,兽人球员的行动自然越来越斗胆。一名兽人趁着羽虹传球完,飘落下来的当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软却结实的香乳,揉了一会儿,还顺手撕了一点绷带,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我仔细看着羽虹的行动,发现她正大口喘着气,很是疲劳的样子,而脸上的异样酡红,在我这与她欢许多几何次的枕边人看来很是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时的绯色,这才想起来,经由多日的调教,少女的**变得极为敏感,欲焰高炽,稍微挑逗就会有反映,现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绷布摩擦,打球的行动又大,她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球赛一连地举行,兽人们的骚扰越来越卤莽,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白**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很快地,羽族这边又失一分,当所有羽族女战士忍着屈辱的眼泪,任兽人将她们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羽虹也面临了尴尬的处境。

    最后的讯断,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外出乎众兽人期待的是,绷布之下,还贴裹着一条素白汗巾,恰到利益地缠在胯间,酿成了一条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连忙裸露下体的羞辱。

    怒叫鼓噪,兽人们的失望显而易见,但纵然是如此,这幕情形也够养眼了。天生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极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线,现在一双粉腿全然裸露出来,光是看那白晰无瑕的长腿,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了。

    虽然尚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这条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个肉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漂亮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况且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尚有少女的淫蜜。

    认真一点啊!脱光谁人小妞!

    为什么不继续比了?我们还等着看啊!

    脱!脱!脱!脱!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敦促似的鼓噪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实感受到他们即将沸腾的兽欲。在这连番敦促下,钟声再响,球赛继续举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样好色。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个像这样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脱光,恐怕就算尊者亲临,都挡不住这支舍命求胜的队伍啊。

    这句玩笑里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认可。

    十一名羽族女战士,全都裸露着胸部,在场上往返奔跑,这情形无疑是绝佳,但观众们恍若不见,都把焦点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视着她随时会弹跳而出的摇晃**,和每一个行动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

    残缺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起风飘动,任谁也知道,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少女,在仅存的几条绷带下,是完全裸露的。

    皎洁漂亮的肌肤,淋漓香汗,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粉红色,营造出一种感官上的刺激。这样的妆扮,羽虹那优美的身型可以说是完全展露开来,无怪乎能让这许多兽人春情勃发,如痴如狂。

    为了追求那不行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满身解数,在场上往返奔走,频频突破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猛烈行动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我却有点担忧。对羽虹**极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来,除了体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现在一定也咬着牙,遭受体内越益炽烈的欲火。和兽人的折辱与哄笑相比,被绷带摩擦得肿胀的胸口、两腿间的湿热与骚痒,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难当,羞愤欲死的问题,特别是,以她的自尊,怎样也不想在同胞眼前出丑吧?

    可是,这份坚持却像已往几天的履历一样,注定是一连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酿成一个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脱离大腿的**,这个目的已经在这几天实现。

    **变得异常敏感,体内又吸收了大量**所排泄的催情粘液,随着猛烈运动行遍血脉,换作是其它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早就红着双眼扑到兽人身上去,握着兽茎就猛往两腿间插了。羽虹能支撑到现在,意志力很是坚强,不外,瓦解只是早晚的问题。

    怎么了?不二,你好象在担忧些什么啊?这女人你应该已经玩腻了啊?

    不关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烦意乱,我甚至可以说是粗声粗气地把白澜熊吼了回去,随着,心里虽然讶异,但却仍旧无法镇定下来。

    对了,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调教功夫确实有一手。白澜熊道:听武兹说,你调教的这个淫奴,轻功和身法还真不错,武兹原来追她不上的,效果是这小淫奴自己发骚,跑着跑着,就浪水大流软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澜熊钦佩的心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排泄出的催情液体,造成欲火积郁体内,除非有特殊药材压抑,否则就只能借着麋集的自慰或交合来满足,羽虹会因为这理由而失手,我绝不意外,只是,想着她适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带怨的眼眸,心头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场上,究竟是女儿家心细,虽然兽人们还无所觉,可是羽族女战士们却逐步发现了我所意料的工具,察觉到羽虹的异状,推测出她为何这般地酡颜、气喘,原来奔跑迅速的两腿,突然行动变慢,不住交互摩蹭。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虽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时机不多,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淘汰了给羽虹的援护。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面上泛起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效果已经泛起。

    羽虹也察觉到了这个异状,她似乎酿成了一支孤军,独自疲劳地奔走,与整群兽人反抗。只是她仍想试着改变情形,但就在这当口,一个原来贴在她身后紧迫钉人的熊人,居然居心从后面将她一把搂过,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着缠胯汗巾,碰触一下少女的下体,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哇,搞什么?又粘又滑,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个湿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淫蜜与尿水的划分,熊人怪叫一声,扬起了手臂,上头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场一面哗然。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行动又大,虽然一直在咬牙克制,可是被熊人这么一摸,羽虹连忙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脱离,yin水泊泊流了出来,半湿的遮羞布条很快就完全湿透了。

    这么一来,她马上成了全场兽人们注目的焦点,而所有人眼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湿渍染遍的缠胯纱巾上。羞惭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数贪婪的眼光、同胞们像是嘲弄和憎厌的私语,似乎要将她的**撕成碎片。

    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袒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着这一下隐密被揭破,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肌肤,心头一直委曲被压下的炽烈欲念也随之发作,看她划分用两手掩着胸口、盖住腿间的哀羞容貌,两只拳头却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这就或许推得出来,她正勉力克制想伸手揉捏**、爱抚牝户的激动。

    照这样子下去,被欲焰烧毁理智,主动追着场中兽人求欢,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这样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虽然这些与我没什么关系,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球赛继续举行,只穿著缠乳绷带、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场上往返奔跑,不光是为了抢球,也是为了躲避兽人们的扑擒。那十二名差异族的兽人哪受得了这等诱惑,完全不掩饰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还居心挺着腰撞已往,用意昭然若揭。

    片晌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显着。原来迅捷的身法整个慢了下来,步履蹒跚,满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就连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兽人们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围在她左右,借着抢球、居心送球到她手里的时机,恣意抚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极尽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渺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逐步发出一种好象思春怨妇般,如怨如泣的细微呻吟,只要是尝过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她那原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委曲包裹在绷带中的乳梅,轻轻捻弄。

    一名虎人给羽虹的妩媚艳容弄得心头痒痒,手臂大的兽茎早在胯甲内硬如钢铁,当下绝不客套地推开同伴,凑上前去,趁着一双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时机,把兽茎隔着胯甲,就顶在少女的臀沟,往返摩擦,口中发出连连怪叫,全场兽人更是高声鼓噪叫好。

    或许是玩得太兴奋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随着便协力进攻,首次迫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兽人们急遽回防,那名正在仿真**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宁愿地中断,但当他撤身时,已经险些失去理智的少女,却不能自制地把粉臀往后邀迎,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兽人们却都看到了。

    好骚!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还没看过这么骚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异种啊?已往干的羽族女人一个个都冷冰冰,像具死尸多过活人,这个羽族女娃这么骚,应该让我来搞搞她,这样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说过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淫奴,要搞她,你这废柴还未够班啊!

    羽虹已经无法再盘算他们说些什么,昏沉的脑壳委曲想留住一丝理智,但体内如沸如腾的欲火却吞噬一切,她脚下踉跄,险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认真,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里。

    出乎意料的效果发生,那群兽人显然刚刚玩得过了头,特别是谁人虎人球员,两手都沾满了少女的淫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这么一下大意,球从他手中被抢走,射入了兽人的球区,羽族获得了开赛以来的第一分。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照双方秘密商定的协约,这虽然会让兽人们释放部门羽族人,可是凭证球赛规则,酿成兽人们要开始脱衣服。这群兽人球员的做法直接到了极点,不烦琐半句,马上把胯甲一拉,丢在地上,自得地大笑起来。

    任谁都看得清楚,在他们满是浓密兽毛笼罩的胯间,人类手臂般粗大的兽茎挺立起来,在兽毛遮掩中若隐若现,只管这局势看来很是地下流,可是对羽族女战士来说,这就是比什么都恐怖的威胁。

    当!钟声再次响起,比起之前,这次更让我以为像是敲响了丧钟。七八个已经亢奋难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兽人们大叫大叫,朝羽族女战士扑了已往。

    不似之前的扑撞,这一次他们把对手撞倒了,就整小我私家扑上去,也掉臂底下的羽族女战士悲叫反抗,扯脱了她们的胯甲,位置一调整,就在球场上大剌剌地干了起来。

    兽人中也有高下之分,这些耐性较差的,因为不能动羽虹,就找此外女球员泄欲,但另外几个耐心较好的,却感受到以后再也见不着这等娇俏尤物儿,所以虽然不能真个快活,照旧缠着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这么一来,局势变得很是淫荡,兽性大发的兽人们把羽族女战士压在身下,干得哀叫连连,只剩五个脱去胯甲、挺着巨茎的凶猛兽人,在场上追逐一个险些全裸的美少女。

    五个兽人球员们忙着对少女香躯上下其手,知道时间所剩不多的他们,这时更斗胆地把已经沾满蜜液的纱巾拨开,摸向少女的玉户,沾上满手湿滑。

    修长的大腿上一片湿泞,也不知道是汗水照旧淫蜜。已经濒临瓦解边缘的少女跌坐在地,闭上双眸,呵气如兰,在兽人们伸掌卤莽抚弄时,自动地把两腿打开,让他们能直探痒处。

    由于之前的猛烈奔跑,湿漉漉的纱巾已拧成了一条细绳,缩在两瓣肿胀的蜜唇之间,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户、金黄纤毛,差不多全袒露在外。大量淫汁还不停地透过夹在蜜唇中间的布条流出,在两条皎洁大腿的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秽渍。

    我看得出来,羽虹完全动情了。眼中朦胧,脸上心情如痴如醉的她,在兽人们狞笑着挺腰时,一点都没回避,像浏览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很陶醉地看着那五根形状各异的凶恶巨茎。

    看那眷恋不舍的心情,我就很担忧,她会不会随便找一根够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里头塞。

    情形酿成这样,谁也没兴致打球了,基础就酿成了对女球员的凌辱大会,兽人们压着她们在干,七个兽人却压着十一个羽族女战士,有人一次压了两个,把两具**叠压在一起,在她们不停于耳的尖啼声中,交织**,快活无边。

    羽虹那里的情形好不到那里去,五个兽人围着她,用力抓她结实香滑的**,啪啪地拍打圆嫩的臀肉,同时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纱绳,摩擦她的玉户。

    少女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十双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软,趴跪在地上起不来。那条纱绳险些没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红花穴,就这样被兽人们视奸着,不停地流出滚烫的蜜液。

    困绕她的兽人们意犹未尽,抓住胯下兽茎,快速套弄,就对着她自渎起来。少女仍然闭上眼睛,但却深深地吸气,似乎很珍惜地嗅着那雄性yang具的腥味。

    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奸淫的羽族女战士眼里,虽然万般地不是味道,她们的尖叫与悲泣有了其它宣泄偏向,对着不久前还一同并肩作战的少女高声斥骂。

    下贱的淫妇!

    妳这么贱,怎么配作羽族战士?

    叛徒,你真不要脸!

    骂人的台词乏善可陈,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可是,她们恼怒的指责与唾骂,夹杂在兽人快速的**拍肉声,尚有一声声被干得哀哀叫的尖呼中,听来有点可笑。

    沦落在体内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骂下,露出万分为难的心情,可是体内高涨的欲炎,很显着可以看出,压过了她的理智。

    当兽人们在兴奋的吼啼声中,把大量粘稠的白浊热精,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脸上、颈上、发间、胸口、大腿,少女发出了喜悦的娇吟,一点也不以为脏地吐出鲜红小舌,先从嘴边开始,以一个极其挑逗的行动,将她身上三个差异种族兽茎喷出的温热jing液,一一舔舐下去。

    这时候,在全场观众的眼中,这个满身沾满了白浊精浆,媚眼如丝,袒胸露乳的妖艳少女,比任何娼妇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头发情中的雌兽,向所有雄性散发着牝之芬芳。

    全场兽人鼓噪起来,他们再也忍耐不住了,整个秩序因为一个妖艳少女而失控,前排的兽人全部跨过球场边线,争着奔上前去,要把这块即将献尊者的美肉恣意蹂躏。

    武兹、奇里斯高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盖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时间,局势乱得不行开交。

    白澜熊似乎事不关己,以赞叹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从来没想过,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酿成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吗?

    你这头熊很希奇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么?我就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干嘛这么大反映?问问而已,作个试验,不用发性情吧。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现在更是沸腾到让我极端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股激动让我想象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淫;但另一股反胃的感受,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工具。

    场内,情形乱成一团,原来要蛮干的兽人球员们,在其余近卫队阻拦下,只有悻悻然地放弃,但在他们转身离去前,软瘫在地上的少女却挣扎坐起,斗胆地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兽人球员犹自怒挺的粗大兽茎。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可是看羽虹的行动,她想要的还不止如此。

    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少女嘴边流着口水,眼光涣散,脸上神情极其艳媚,却像是痴呆一样,吃吃地笑起来,一面将手里的兽茎往嘴里送,一面却挪移着香躯,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里。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脱离,但却突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漂亮脸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剎时间,我耳边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万籁俱寂中,只以为手臂一紧,一个声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说你对这小**一点感受都没有吗?趁着人还没被送走,要不要给你时机再干这小淫妇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忏悔的,不外,就在我脑里还昏沉沉的时候,我一记重拳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随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滚开!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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