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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着烧得旺盛的营火,犬族的宴会正兴高采烈地举行。以前我在南蛮时,听白澜熊说过,兽族的晚宴经常会让女战俘或女仆从出来演出节目,以娱嘉宾,不外其时四大兽族进攻羽族,没有携带女奴随队,而羽族的女战俘又反抗强烈,不行能出来演出歌舞,实在很遗憾。

    其时,他一面和我饮酒说话,一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场中的**大会,一声声野熊嚎叫、女子悲泣传来,谁人局势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不外,那些都是在南蛮时候的事了,四大兽族人强马壮,才有措施在宴会中弄出节目,犬族的乡村不外寥寥数百人,妇孺都在忙着烧烤摒挡,连一分闲空都没有,哪可能下去演出歌舞?那团营火可以说是白升了。

    宴会上的摒挡,全都是犬族战士打来的野味烧烤,大只的山猪剖开洗净后,往腹内塞盐;小只的鸡鸭则整个包在盐块里,送入火堆中烧烤,出来之后的烤肉虽然鹹了点,可是配上犬族自酿的水果酒,却是相得益彰,颇有一番大块吃肉的豪爽风味。

    认真从大烤窑中取出烧肉的,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犬族少女。这里物资缺乏,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少少,像样一点的,还缝补成衣裤的形状;那些显着家境欠好的,基础是直接拿两团破布,往胸口、胯下一缠,走起路来,尾巴随着裸露的屁股一下一下摇摆,乳浪臀波,说不尽的春景绮妮。

    每一个犬族战士都单独脱离坐,低头跪在他们身旁,忙着斟酒、送上烤肉的妇女,似乎是他们的妻儿。女人与小孩在这里甚是没有职位,虽然烤肉是由她们手上递给一家之主,但自己却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乱啃一番,把最多肉的部位啃去后,才把带残肉的骨头往后一扔,由妻儿分食。

    以前在南蛮做买卖的时候,我一小我私家类不会被邀请到兽族的宴会上,所以这等未开化的蛮荒风情,虽然听闻已久,却是直到今日才有时机眼见,着实让我见识了一番。

    阿雪虽然是女性,但因为是客人,所以不用学着趴跪在地,只是把座位设在我后头,但有一点她是效法那些犬族战士的,就是把一块一块的熟肉,扔给旁边的紫罗兰,让那头豹子大快朵颐。

    黄石村长让莎椰来向我们说一些当地听说,她来到东海快二十多年,讲起林林总总的传说故事,听起来还真是天花乱坠,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传说,古早时代,东海曾经有过巨人族,当大地上的暴君意图将其魔掌伸向东海,派出庞雄师队侵略时,东海的海民请求巨人族相助,巨人们在一夜之间覆灭侵略者的大船队,阻止了暴君的野心。

    传说,在五百年前,有一名很是恐怖的魔枪骑士,为了真爱,在大地上掀起惊涛血雨,最后被整个大地的能手偷袭围杀,在履历多场死伤惨重的血战后,单骑突破数十万雄师的困绕,在东海之滨,面临着茫茫大海,引颈自刎,以后,每逢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名无头骑士就会泛起,找寻失落的头颅……

    传说,在这无边海洋的某处,有一块仅仅一坪的海岸线,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宫殿,内里藏着无数的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只要能够去里头随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无忧。但要到达海神宫殿,不光有着重重天然海险的阻隔,尚有海神的黄金守卫,任你再强也难越雷池一步。

    蓬勃,是最简朴的冒险原动力,在这片神秘而深邃的大海上,蓬勃的传说不只是海神宫殿一个,谣传只要在日月同天的谁人雨夜,走上彩虹桥,来到七色光华的止境,就有一片万亩黄金之海,可以任人搬取,但千万切记要在虹桥消失之前脱离,否则就会永远被留在黄金之海,被同化为黄金的一部份。

    ……尚有,在海上的浓雾里,会有幽灵船,如果有人能无惧幽灵的恐怖,登上船去与他们立下禁忌契约,幽灵们就会满足立约人的一个愿望。

    莎椰确实是一个说故事的能手,这些漂亮而奇异的传说,听得阿雪啧啧称奇,忙不迭地拍手叫好,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些故事中的大多数,可笑得只能拿来骗骗小孩子,基础就不切实际。

    就好比这什么幽灵船吧,对一般人来说,幽灵船或许诡异神秘,无影无踪,但只要找来几个够级数的死灵法师,在大海上搭船追踪阴气,要找到幽灵船基础轻而易举,毫无神秘面纱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够本事,蒐集一批死灵来,马上就可以自建幽灵船,哪有什么好惊讶的?

    会被这些工具给迷倒,如果不是阿雪这样天真的个性,就是作蓬勃梦作到疯的投机客,我自认不是这两者之一,所以体贴的目的,仍是当前的处境,趁着莎椰的话到一段落,我轻咳一声,问说不久前曾经听到,我们一行人是被巨头神送来此地,不晓得谁人神明是什么工具?

    提到巨头神之名,莎椰露出了相当敬畏的心情,转头向老村长看了看,等到老村长同意后,才向我们举行解说。

    巨头神是一头万年巨龙,从许久许久以前就在东海运动,体积庞大,总是陪同着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泛起,人们都相信祂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着祂……

    也就是那晚狂风雨中,我们所看到的那头庞大鲸龙,这种被称为巨头龙的海龙,是极其稀有的龙类,寿命极长,凭证文籍纪录,它也应该是海洋世界最硕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够使用雷雨,影响天气,现在尚无法视察,但只知道巨头龙平时都在高压、漆黑的深海中栖息,很难获得海面来运动,我们能够那样子遇见它,基本上实在不行思议。

    关于巨头神尚有个传说,就是人们都相信祂主持海上的公正与正义,如果有恶人搭船出海,祂就会泛起给恶人惩戒,把恶人葬身于酷寒的海底……

    莎椰说到这一段的时候,心情有些尴尬,一双犬耳也垂了下来,因为我们一行人就是被巨头龙击碎船只,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为如此,当我们被犬族人在海岸边发现时,受到不甚友好的看待,全靠阿雪的亲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吋不烂之舌,这才让犬族人愿意不下杀手,改为收留。

    不外,那一定是因为弄错了,因为法雷尔家族的人都是好人,不会受到巨头神的处罚,一定是因为船上有其他的恶人,所以才会招至巨头神的恼怒……法雷尔将军能够飘到我们公园岛上,同船的其他人却葬身海底,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石村长村长巧妙地急转弯,把尴尬的气氛妥善处置惩罚,这是很不错的一着,而我之后追问的,就是现在这座岛的对外状况。

    获得的效果,情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原来就是为了避世,所以才躲在这里,虽然不会留一条显着通道给人走,所以这里是完全地对外隔离联络,外头的人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一个犬族乡村。

    情形真是恶劣,只管我不太相信黄石老狗的话,但阿雪与茅延安的颔首,却让我知道他们这两天在四周走动,获得的也是同样效果。

    这下子,连我也以为傻眼,千里迢迢来到东海,是为了冒险与建设功业,不是为了漂流到孤岛,在一片蓝色珊瑚礁当中,过着遗世孤绝的退隐生活。

    对了,船……这里应该有船可以连到外头去吧?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我们想要回到外头去。

    获得的谜底同样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场风浪也侵袭了沿岸,将停靠在岸边的巨细船只全部吞没打毁,所以现在连外出打鱼的小船都没了,纵然有也不行靠,因为只要行出半里,岛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与漩涡,更别说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没有相当规模、不够结实的船只基础就航不到外海。

    这个消息听在耳里,不啻是晴天霹雳,但这次我却感应有点离奇,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大恩人膏泽的老狗,现在却完全把我的需求给堵死,一点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的体现,这点无形中已经透露了某些讯息。

    能否请各人帮我造条船出来呢?我看这座岛上的树木又高又大,砍伐下来作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大恩人的孙子有这要求,我们虽然愿意,可是造船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能不能帮我们村子一个小忙呢?

    哦?你们要我作什么?

    法雷尔家的人一向武勇无双,将军是源堂大帅之子,虎父无犬子。我们这座岛上近两年来有些野兽骚扰,如果将军肯脱手替我们打发,我们整个村子都市谢谢将军的。

    这座岛屿和外头阻遏,没时机接到外界讯息,所以不知道我虽然是法雷尔家的明日传独子,却完全没学到半分居传神功的消息,也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战力来估算,犬族虽然远远不及豹族、狼族、熊族这些凶猛族类,但怎么说也好歹是兽人一支,和寻常的野兽屠杀起来,一个正常的犬族战士可以搏杀森林里任何正常野兽。会让他们感应棘手,而且往外求援,那些野兽一定很不寻常,至少……大只到会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请人去卖命,还说得这么客套,这条老狗岂非以为我脑子里头装狗食吗?

    法雷尔家的人,尤其是男子,从没出过羽霓羽虹那样发正义春的英侠,要找我们卖命,最少得……

    (不妙!)

    我突然发现,坐在我身旁稍后的阿雪,开始两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巴,就是一副乞求我允许的样子。光看这容貌,就知道她这两天一定被作过时光……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徒弟,一点都学不到狐狸该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带些老人小孩到她眼前哭诉,说些凄凉的苦状,她的眼泪就像小溪一样猛流,连吃大便都愿意,基础不知道被人使用。

    (黑邪术师……照旧死灵法师里头居然养出这种人,让伊斯塔人知道,一定会笑歪嘴巴的。)

    我心中懊恼,但转念一想,顺势而为或许也不错,横竖我们在这座岛上人单势孤,想要脱困,就一定要借助这些犬族的气力,而纵然我们要自力救援,那也要探过一遍岛上有什么工具,所以……

    不外,现在是不成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烂,主动权全部被抓在对方手上。

    我如果要允许这个要胁,一定要只管大捞利益,决不行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个意见实在不坏,我也很乐意为各人作一点事,不外今晚夜色已深,我饮酒太过,神智不清,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来讨论吧。——

    坠海漂流所受的风寒,让我连昏了两天,现在虽然清醒,照旧有颔首重脚轻,我原来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补补元气,可是她却很亲热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而且说这几天都是这样。

    妈的,一头母狗和一头母狐狸,两头母的能搞出什么好工具来?

    犬族人替我部署了住房,半穴居的土茅草屋,一进去就闻获得一股泥巴味,闻起来不算什么好气息,而过于湿润的感受也让皮肤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觉是人类几百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这种情况生活的。

    室内除了一张黄土床,就没有此外工具,躺在那张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张发霉草蓆,犬族人无分男女,皮肤上的兽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类可没有这利益,滨海地方本就湿润阴冷,我死搂着草蓆,忍不住哆嗦起来。

    (妈的,又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冷?保温保得那么差劲,难怪我昏了两天醒不外来,这两天他们把我放在那里?靠什么保暖?哎呀!该不会把我给丢在牛棚里头,让我和母牛睡吧?)

    一时之间睡不着,我脑里妙想天开,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这时,屋子的草门推开,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谁?

    汪……是我。

    声音楚楚感人,人类语咬字清晰,单单是这样,我就知道来者正是我在期待的人,点亮床头的灯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我望见莎椰苗条而不失成熟气息的少妇身影。

    雪女人已经睡着了,我刚刚想起,人类住这种地方,怕您会不习惯,我特别带了一条被子过来,请您……

    莎椰手里拿了一条鹿皮毯,虽然说是真材实料的兽毛,但上头的毛却像黄石老村长的狗头一样脱毛泰半,看上去实在让人想叹气。

    算了,好过没有,请把工具给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她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却露出不知所措的心情,臀后尾巴随着急躁心情而往返摇摆,显着是会错了意。

    喂,你搞错了,我是说被子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一面说,一面却想这犬女似乎没有几多床第履历,岂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没能体验频频男女欢好吗?如果是这样,老天还真是送了个不错的时机给我。

    正想着这问题,抱被子过来的莎椰,却似乎紧张太过,脚底一下踉跄,整小我私家扑跌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啊!

    手仍抓着被子,莎椰整个身体扑靠在我身上,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谁人手工粗拙的胸兜,我清楚望见谁人把裹胸充满满撑起的浑圆**,在上下弹动。

    性感诱人的情形,让我口乾舌燥,胯间一阵激动,下身很快就有了反映。莎椰正扑在我身上,柔软的右乳压在我胸膛,没有半丝布片遮掩的小腹贴在我两腿间,我勃起的反映,这名秀丽的犬族少妇绝对感受获得。

    不想做得太过急色,让落网的鱼儿跑掉,我早先还想控制自己,不让勃起的反映过于显着,可是莎椰那一双结实的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落,摩擦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马,裤裆里的肉茎掉臂一切地直翘了起来,就顶在莎椰平展的小腹上。

    一切已经发生得那么显着,但却希奇,莎椰一点反映也没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地看着我。

    法雷尔大人,我……可以起来吗?

    口中这么说,我却感受不出莎椰有什么惊怯反映,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的手动了一下,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左手,顺势移到她平滑的小腹上。

    这是试探行动的第一步,当莎椰没有什么抗拒,我的双手都动了起来,往上穿过莎椰的腋下,遇到了她圆润**的外缘,轻轻移动掌心,摩擦着她结实有弹性的粉乳。

    啊……

    如果我说不让你起来,你可以不起来吗?

    哪、哪有这样的……

    都已经到了这种局势,就算她要起来,我也不会允许了,索性单刀直入,一手握住了莎椰的圆乳,而莎椰只有轻微的扭启航体,低下头任秀发遮住了脸,却没有其他猛烈反映。

    明确莎椰的默许,我一双手便肆无忌殚,恣意揉捏起一双丰满酥乳,莎椰轻咬着唇,身体轻轻地哆嗦,一对浑圆**在我手中,就像麵粉团一样,随意被捏扁挫圆。

    法雷尔大人,这个样子……欠好的。

    有什么关系?你公公不是说,为了酬金大恩人的膏泽,这里我可以随便玩,看成是自己家一样吗?

    说着调笑话语,我一把将莎椰抱起来,让羞涩不堪的少妇坐在我大腿上,顺势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裹胸布的绑缠,拉开那块棕色的粗布后,那两只圆滔滔的酥乳,就像刚脱笼的小猫般跳了出来。

    犬族妇女终日劳动,加上先天的血统,没被兽毛遮掩的肌肤,都是康健的浅棕色,称不上雪白柔皙,可是却相当有弹性。**也是一样,而经由适才的摩擦,**已经突起,粉红色的一颗,如花儿的蓓蕾,象徵着正值青春的**,而粉嫩的颜色,则是说明没有被**过几多次的事实。

    可是,村长是希望法雷尔大人能够……嗯……帮我们……帮我们除掉那些野兽……那才气让你……嗯……别捏得那么用力……

    呵,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帮你们做事,那不是应该更认真招待我吗?否则我怎么肯允许为你们卖命呢?

    我捧着一双结实却不失柔软的**,一下一下重重地捏着,少妇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在生疏的男子手中变形,却又顽皮地迅速回复,滑腻的乳肉在男子手指偏差中绽出。

    莎椰的呼吸显着加速了,两颊酡红,小口小口地呼着热气,酥乳随着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哆嗦;看到她这副骚媚的样子,我也按捺不住,双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劲揉了起来。

    啊……不……不要这样子……

    莎椰的下身,只是用粗布简朴缠裹起来,裤不成裤,裙不似裙,我搓摸几下后,难明心头之痒,便索性半解开她的缠腰布,里头理所虽然地一丝不挂。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了止住,我抚摸着光裸的嫩臀,顺着屁股曲线摸下去,赫然发现莎椰下体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拨着花房的兽毛,顺着肉缝按进去,只感应少妇的湿蜜花房里,火热得惊人。

    虽然遇到海难时受的伤,让我仍有些疲劳,但此时却是谷精上脑,如饥似渴地脱光我和莎椰的衣服,裸裎相见。

    莎椰赤身**,却仍不忘向我套取允许,两手环捧住结实的**,犬尾猛摇,迟疑道:如果我们……交尾了,法雷尔大人真的肯帮我们去……

    交尾?我喜欢这个词,实在你何须担忧那么多,既然今晚是你自己的公公让你来,你就应该相信他的判断,别再想那么多了。

    莎椰的惊讶心情,证明我没有猜错,事实上这也是再好猜也不外的谜题,这村子要钱没钱,除了女人,尚有什么工具好当酬金的?只不外我不信黄石老狗会是一个先送货,再收钱的好工具……

    现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阵迟疑后,终于点颔首,允许任我摆布。

    好,你躺到床边去吧。

    我搂着莎椰的细腰,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土床上,尾巴则是从床沿垂了下来,被兽毛笼罩的大腿轻轻脱离。我低头含着她肿胀的ru头,一边用手在她湿润的花房里游荡,感受那富有弹性的手感,确认那有如母兽发情时的花房,里头已经如此湿润,如此骚热。

    我捧握莎椰的粉乳,笑道:你应该良久没有交尾了吧?这次让你好好过瘾一次,见识一下人类的技巧。

    整个土室里没有其他的辅助物品,我也懒得多花心思,一把搂起犬族少妇的圆润的屁股,让她半个身体平躺,抬起她的两条大腿,很快就调整好了位置。

    要来了喔!

    我捧着莎椰肥嫩的美臀,用肉杵前端沾着淫液,轻轻地拨开兽毛,在她花房入口边摩擦,清楚感受到湿润的花房正一个劲地蠕动,意识到这具女体已是嚐过男女欢好滋味的成熟**,丰满而结实的肉感,让我再无忌惮,嘿的一声,就让肉茎势如破竹,不做半点停留,马上开始抽送。

    啊……好……感受好特别……以前从来都没有……嗯……哈……

    猛烈的呼吸喘息,在频频的**拍肉声中伴奏,通过莎椰的心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这样的交尾方式很是满足,因为传统的兽族交尾,直明确傻傻地直接上,哪会作那么多准备时光?

    嗯……似乎被电遇到了一样……啊……汪!汪!

    当我挺进直她的花房深处,莎椰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顺从**的本能,间歇地喊着犬音,面色绯红、圆睁着眼睛,张着嘴连连喘息。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丈夫以前是怎么搞的?你们犬族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我使劲地搂着莎椰浑圆的屁股,为了不让毛茸茸的尾巴乱甩,我将那又圆又大的嫩臀,使劲箍紧再箍紧,同时则将肉茎不住深插到底。

    ……我……我十岁就嫁给他了……他和我做过两次……很高峻、很强壮,可是,不像你那么会交尾……厥后,和族人出海作战没有回来……汪……

    肉茎快速抽动,莎椰肥嫩的屁股也在我怀中猛烈套动,一切是那样地合拍,我抱着莎椰肥嫩肉感的屁股,听着她说起与丈夫之间的故事,虽然说到丈夫过世,却只有纪念,而没有悲悼的感受,显然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话题有些无趣,我就不再多说,而莎椰似乎也想藉着久违多年的猛烈**,来遗忘一些工具,像发情似的,不停耸动着肥圆的肉臀,毛茸茸、湿热的犬户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让我体验到很是过瘾的感受。

    这期间,开放身心的莎椰先后履历了频频高氵朝,呻吟声音从猛烈的犬吠,逐步酿成软弱无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丰腴身体,触电似的哆嗦不停,挥舞的肉臀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颠动起来,每次一动,烫人花房里的滔滔热浪就直流出来,被有心採集的我全力吸纳,增补失去的元气。

    在这样的反覆历程中,我搂着莎椰,足足交尾了半个时辰,获得她真阴滋补的我,肉茎仍然硬烫似铁,完全没有败阵的迹象。

    精疲力尽的莎椰,肥嫩**无力地摆动,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了……我快没气了!可是……好过瘾……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靠近天亮,我就加速抽送节奏,同时也亲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热切回应,牢牢吮吸着我的舌头,用力扭动着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不停盘旋地绞动着我的肉茎。

    我和莎椰就这样牢牢团结,相互性器牴触摩擦,一下、两下……

    她滚烫的花蜜越来越多,很快流湿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处的肉茎前端特别敏感,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莎椰高声吠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发狂似的摆动,下面的花房像一张小嘴似的,紧裹着我的肉茎不放;花房深处把肉茎牢牢绞着、裹着、吸着,将所剩不多的的jing液全都吸了出来,送入她的体内。

    痛快淋漓,我们就这么细密拥抱了一会儿,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张脱毛的兽皮被盖着,做些欢好后的说话。

    这样子,你肯允许帮我们除去那些野兽吗?

    再说吧,如果村长肯允许给我一千枚金币,我就允许。

    这……我们村子很穷困,哪有那么多钱?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减掉十枚金币,只要睡完一百个晚上,那债务就一笔抹煞了……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再赚十枚金币。

    啊,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嗯……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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