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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会在东海曾经雄霸八方,甚至可以说整个东海都在其统治之下,但自从黑龙王死后,整个势力就一蹶不振,原来人们还担忧黑龙会漆黑蛰伏,策画什么惊天阴谋,可是这些担忧,也早就随着黑巫天女的身亡而消散。

    伊斯塔天愁地惨的一战,黑巫天女单枪匹马搞得各方势力天翻地覆,差点把伊斯塔给亡掉,任谁都不能不说一声了得,这堪称是黑龙会最后的能量、最终的辉煌。当黑龙王、黑巫天女俱已不在,黑龙会的余党只能算是跳梁小丑,再没什么能只手回天的厉害人物,仅能靠着一些残余资源顽抗,说是军队有些委曲,要当看成是强大的海盗团体就差不多。

    搪塞这些余孽,李华梅基础没有须要发动大规模战争,只要举行封锁,派兵清剿,就可以把他们给摆平,现在她又是调动所有军力,又是亲自上阵,还放话说会使用超强力的秘密武器,摆出如此大阵仗,基础就是小题大作,吓唬意义高过实质。

    问题是,搪塞黑龙会的些许余孽,有须要这样吓唬吗?虽然是有,但意义不大,那么……破费这么大的资本,就是顺便向其他人作军力展示了。

    哪些人?

    大地诸国!

    李华梅在巴格达一战创下的战绩着实辉煌,但也惹来旁人的眼红,为了要震慑住这些潜在的敌人,她也需要展示武力,不只展示自己的,也把手上的实力做个展示。

    这是合理的推论,但却不智慧,李华梅那里的军力再强,一时间也还强不外大地诸国,现在就摆出强势态度,肯定遭人所忌,将埋下很大的隐忧。李华梅的智慧不会不知道这点,照理说不应用这种手段,可是……我也想不明确,或许,我对李华梅照旧不够相识吧。

    (唔,不太妥当,索蓝西亚这边的漆黑气氛不寻常,有邪术师会使阴风怒号,搞欠好还真与黑龙会有关。黑龙会是李华梅死敌,这件事对她可是重要情报,要想措施告诉她一声吗?想到李华梅,我的头又痛了起来,眼前自己的贫困都处置惩罚不完,就暂时不用想到万里以外的事了,况且,就算我真的能抛开心结,去为李华梅做点事,现在也不晓得怎样才气把情报通报已往。

    把这些问题抛出脑外,我脱离了大祭司的营帐,去我所该去的地方。

    大祭司对我们这一行人很是礼遇,但并不是每小我私家都有单唯一个营帐的,至少夏绿蒂就没有,她被部署与白家子弟们同住,照一般人的想法,她可能会被白家子弟给**一百遍,然而,这种想法完全偏离事实,没有思量到白家子弟的态度。

    我佩服白拉登不是没有原理的,他那种扭曲的人格,在一定水平上确实熏染了手下人,让他们有所坚持,当我好奇白家子弟为何对这时机视若无睹,甚至还宁愿把帐篷让给夏绿蒂,一群人到帐篷外就地歇息时,他们的回覆极为冷淡。

    “开什么玩笑?上她?我们的条理才没有那么低咧。”

    白家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女人的,我很好奇,但他们没有趁这时机与夏绿蒂乱搞,这却是事实,而这对夏绿蒂来说并非好事,因为凭证白家子弟告诉我的话,夏绿蒂曾经试图色诱他们,想要让他们放她脱离,甚至是反过来把我给收拾了。

    如果没有白拉登的存在,这个尤物计会否奏效还很难说,究竟我也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人物,但现在的情况,除非白拉登下令翻脸,否则白家子弟是不行能转换态度的,而夏绿蒂连这点都看不出,脑子里实在是一堆浆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现在的脑子里如果除了春药,还会存在什么此外工具,那岂不是代表我的专业被侮辱了?

    “嘿,记者小姐,你这边还好吗?”

    掀开帐幕走进去,赤身**的女记者正坐在角落,身上满是汗水,一手抚按胸口,一手深埋在两腿间,朦胧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春情,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刚适才竣事一次高氵朝,爽到入迷,连嘴角都流着唾液。

    高氵朝后的失神状态,我并不指望夏绿蒂能够回覆我什么,不外,小看女人真是危险,我还没想好要启齿说什么,夏绿蒂突然望向我,眼神迷蒙,像是喝醉了酒的人,逐步地扬起了手。

    “主人,仆从已经湿了,你还不外来干我吗?”

    很诱惑人的一句话,但我听在耳里,却没有几分喜意。每个调西席都有自己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与喜好,以我这边来说,虽然我自己不倾轧玉人xing奴那一套,可是自己举行调教时,却未曾使用过,理由也没什么,在外头看得太多,没新鲜感而已。

    所以,夏绿蒂这一句,与我的调教无关,不是代表听从,反而是一种挑衅与嘲弄。这个应该早就被折磨到听从的女人,居然还能反过来讥笑我,堪称是我的大失败,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更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主动给你,你还不快点过来干?”

    女记者吃吃地笑起来,声音妩媚感人,说话同时不光分张开大腿,两手还把肉瓣给掰开,露出湿漉漉的方寸之地。

    香艳刺激的画面,再加上那一声声召唤,确实是很吸引人,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肉欲淫香,也是我熟悉的气息,堪称是最好的催情春药,此情此境,照说我该露出淫笑,扑上去大干一场,但为何……我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这感受……似曾相识。

    眼前的夏绿蒂,吃吃娇笑,扭腰摆臀,做出种种性感撩人的姿态,换作是个把月前,这是没法想像的,单从这点,可以说是我的调教乐成,不外……我没有什么乐成的感受,完全没有。

    或许在旁人眼中,现在的夏绿蒂冶艳性感,很有魅力,但在我看来,她只像是一具被玩坏的娃娃,这种工具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给谁人没品的大祭司玩玩正合适,换句话说,我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么快就玩厌我了吗?”

    我正在分神思考,却突然听见了这么一句,心里马上一震,望向夏绿蒂,发现她的手指仍掰着肉瓣,鼎力大举搓弄,源源淫蜜不住往外渗出,肉瓣殷红如欲滴血,显示又一波高氵朝即将到来。

    但这具濒临高氵朝的**,却有着一双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岑寂,就只是一种“冷”的感受,眼神看来很迷乱,昏暗无光,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在与这双眼神交接的瞬间,让我感应一阵寒意。

    很熟悉的感受,很像是被一柄匕首透胸而过,那种整个心脏瞬间冻住的感受,在这一刹那,我知道自己为何会以为熟悉,因为夏绿蒂的眼神像极了羽虹,在已经彻底瓦解与疯狂之后,人生失控的眼神。

    现在,我不只是以为熟悉,甚至开始感应危险了。

    “……玩厌我以后企图怎么办?看样子似乎还没企图要杀我,那么……是要让人来**我?照旧把我送给人?”

    “有差吗?”

    我心念一动,道:“问你一个问题,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你以为一个私人茅厕和一个公厕,哪个清洁一些?”

    关于这个问题,我有自己的预设谜底,不外也好奇夏绿蒂会怎样回覆,倘若她脑壳昏昏,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贫困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侧头想了想,慵懒无力隧道:“差异在哪?横竖都只是个马桶,岂非尚有人会当象牙来捧吗?”

    答得很好,在这一刻,我见证了一个女人的生长,就像是羽虹终于获得突破的那种生长。之前的夏绿蒂,绝不行能悟出这个谜底,顶多就是说“只要不被你干,当什么茅厕都可以”但现在……她显然放下了一些工具,意会了一些原理,与先前有所差异。

    为了体现几分敬意,我决议给她选择的时机。

    “我要把你转送人,你可以拒绝,不外价钱可能会很要命,你怎么说?”

    “呵……你要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吗?”

    “……真稀奇,你几时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记得你似乎尚有个未婚夫不是吗?”

    提到“未婚夫”时,我本以为夏绿蒂会有点反映,但她却恍若未闻,淡淡说了声“有这小我私家吗”显然这对她已不成为刺激,还让她反过来问我一句。

    “……把我送给人,你不怕吗?”

    世上实在没有笨女人,只是看这女人有没有开窍而已。夏绿蒂正确地掌握到状况,如果她继续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时不死,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但把她送给别人淫玩,虽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却也有可能绝处逢生,要是时机掌握得好,她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向我复仇,究竟,我可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夏绿蒂会因为我给过她性高氵朝而谢谢我。

    虽然,有些工具是夏绿蒂自己未必清楚的。对她的调教,因为太过急就章,加上我没企图把她当什么一级品处置惩罚,所以使用的药物、手法都算重,虽未致命,却对身体伤害很大,随着时间越久,越是侵入神经与腑脏,造成伤残,基于这些理由,夏绿蒂基础离死期不远,哪有什么资本来向我复仇?

    (不外……不能太大意啊,人世间总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稳便不会失事,上次就不会给人在胸口捅一刀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这个原理,我自己是很明确的,照理说,我应该要学会教训,连忙脱手摘除危险因子才对,然而,这与理性无关,纯属小我私家情感的一种激动,让我很不想这么“理智”“呵,就凭你,值得我畏惧吗?”

    我冷笑道:“无论怎么说,我浏览有觉悟的人,既然你有这份觉悟,我会给你应得的时机,要是有本事,未来就回到我眼前吧,这……是你应得的。”

    以这句话做交接,我转身脱离营帐,也许话没有说得很明确,但夏绿蒂跟我都清楚这话的意思了。

    原来,我一出去就企图叫人把夏绿蒂当礼物给包了,直接送去交给索蓝西亚的色老头,没想到一出营帐,连忙就遇到冷翎兰。

    “你都听见了?”

    我无从预计冷翎兰的反映,照理说,她应该很阻挡这种拿女人送人的事,但值此特殊时期,她总不会如此不知变通,一刀劈了我吧?

    “……你这小我私家真是怪,怎么我以为你总是替自己在留危险火种,是怕自己命太长吗?像你这样做事,还能长寿百岁,那可真是奇了。”

    冷翎兰一脸不以为然,自言自语道:“原来看在各人的关系上,今天应该替你斩草除根,拔掉危险因子,不外看你一副嫌自己命长的样子,我……呃,我在说什么啊?”

    恐慌声中,冷翎兰一副难以置信的心情,就连我也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恶狠狠隧道:“别误会了,就算现在短暂联手,我们的关系仍然是敌人,只要索蓝西亚的事件解决,我照旧会找你算总帐的。”

    这句话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但这时特别说出来,听在耳里却很有味道,尤其是冷翎兰讲完这句话,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挽回颜面,甚至还显得欲盖弥彰时,头也不回地赶着离去,这更让我暗自发笑。

    嘿,人生也不是只有坏事,偶然照旧有点惊喜的……让白家子弟资助把夏绿蒂打包,转送给大祭司柏南克后,我遇到了华更纱,她为我带来了两个消息,其中一个是来自南蛮方面的邪术通信。

    “南蛮方面?白拉登托你傅什么口信过来?”

    “与他没有什么关系,是你的旧朋侪委托送信,经由他的系统转送过来,听说是与军惰有关,你没兴趣可以扔掉。”

    华更纱的话勾起我些许好奇心,南蛮的军情与我应该没什么关系,为何会想要送信来给我?况且,我认识的人里头,有什么人与南蛮军情有关?怎么想都只有一个白澜熊,但……张设完邪术阵,邪术连线随即启动,徐徐形成的立体人影看来并不壮硕,不是白澜熊,却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女性,羽族族长卡翠娜。

    一段时间不见的卡翠娜,看来仍是那么漂亮,卸下战甲,更换上一袭白袍,还戴上眼镜的她,别有一股特此外风姿,着实吸引人。从配景看来,卡翠娜所在之地正是昔日凤凰岛的遗迹……不,用遗迹两字并不恰当,经由羽族族民这些时间的修复与整理,那座本已成蜃楼海市的岛屿,如今尽复旧观,回到当初空中岛的原貌了。

    看着影像中那些已经修复的空中岛设施,我想凤凰岛的基本功效应该已能运作,这个发现令我一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刹那之间,我明确过来,晓得李华梅在东海所宣称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了。

    反抗军围剿黑龙会余孽,打的自然是海战,反抗军虽然骁勇善战,又有李华梅亲自指挥,但敌人困兽反噬,相当水平的伤亡不难预见,除非李华梅能有什么奇策,否则反抗军在这方面必须有所觉悟。

    而来自凤凰岛的羽族,则是最好的奇策。之前李华梅收羽族为下属,在与敌人海战时,羽族女战士飞空突袭,占尽优势,在战场上无往倒霉,现在羽族找到凤凰岛,凭空增添强大战力,就算凤凰岛上没有什么超时代的新武器,只要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片面不住开炮、射重弩,就可以轻易乐胜黑龙会,这么有效率的一着奇兵,李华梅如何不用?

    巴格达的一场大战,李华梅和羽族的关系看似破碎,实在双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羽族内也尚有相当多的人支持李华梅,只要双方条件谈好,随时可以再相助,此外不说,单看在凤凰岛这个大筹码的份上,李华梅怎样都要挽回羽族的友谊。

    “约翰,一段时间不见了,听说你在索蓝西亚备受礼遇,混得不错啊。”

    卡翠娜对我摇了摇手,脸上笑意敛去,正色道:“有件事情要让你知道……”

    从卡翠娜口中说出的工具,和我之前预期的一样,李华梅和刑族重修旧好,请羽族开凤凰岛参战,配合剿灭黑龙会余孽,由于提出的条件相当好,卡翠娜已经同意了,而凤凰岛经由修复,现在已经回复昔日七成武装,最重要的航行动力也可以启动,空中岛屿的伟大情形即将重现南蛮。

    “你是凤凰天女之子,算是本族中人,这件事总该知会你一声,听听你的意见。”

    “这种军事秘密以后就别特别告诉我了,整天听秘密,早晚害死人啊。”

    我笑道:“之前我就说过,羽族是羽族,我是我,不必因为我与李华梅的恩怨,阻碍了羽族的生长空间,如今李华梅如旭日东升,你们和她相助很合适,就是要多提防一点,别被她吃干抹净就是了。”

    “谢谢你的体谅,唉,坐在这个位置上,许多事情真是身不由己,不能照小我私家好恶来行事的。”

    卡翠娜道:“等索蓝西亚事了,你回羽族来过一段日子吧,保证逐日逍遥香艳,羡煞旁人,说来你实在是羽族半个少主,不用在外头这么辛苦的。”

    这句话听来还真是让人感动,惋惜没几多实质意义,比起这种口惠,我倒宁愿他们直接把凤凰岛开来索蓝西亚,凭此强大武力压境,何事不成?就不用整日和猥琐的色老头打哈哈了。

    不外,卡翠娜要把凤凰岛开去东海参战,我记得凤凰岛并没有跳跃空间的功效,换句话说,就是要开着偌大的岛屿,横越泰半个黄土大地,这个旅程何止是惊人,简直是震天动地。

    可以想像,这么大的一个空中岛屿,沿途穿越大地诸国,犹如展示武力,对于在下方仰望的人们,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何等强大,而这一幕壮阔绝伦的情形,将随着凤凰岛的北上逐步升高效果,当凤凰岛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姿到达东海,降临至黑龙会残余舰队的上方,效果便达巅峰。

    凤凰岛上的火力一开,甚至可能是万炮齐临,在这样的重火力之下,黑龙会的残党不用多久便会完蛋,借由对这些残党的屠杀立威,无论李华梅或羽族,声威都市创新高点,成为大陆诸国笼络的工具。

    这场演出之后,不光李华梅大有利益,羽族自己也将获益匪浅,虽然这对李华梅而言会带来风险,声势太过强大的羽族变得不易控制,但李华梅照旧有掌握维持与羽族的相助,因为说到底,她们这两股势力都是由女性掌权,先天基础上不行能信任其他由男性掌权的势力。

    要是生长恰当,那么再加上由冷月樱所掌控的金雀花联邦,一股史无前例的女性统合势力,便会在大地上降生,这将开创出怎样的一段历史,令我十分好奇,不外……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眼前我衷心祝福她们这一战能够乐成,无论我与李华梅的恩怨如何,望见黑龙会完蛋总是对我没坏处的。

    在与卡翠娜互道祝福后,我切断了邪术连线,卡翠娜的立体投影消失之前,我突然以为她的眼神有些奇异。

    和初识时候相比,这位羽族女族主也有了改变,虽然仍是那么雅致大方、明艳英武,但每次相见,总以为她身上又更多添一分女性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单纯漂亮悦目,而是那种在**上获得满足,享受到高氵朝愉悦后,自然散发出来的魅力。

    虽然说羽族女性纵脱**,把**交合当饭吃,但真正能够在**中获得高氵朝与满足的,恐怕也不是那么多,卡翠娜能够这么“幸福”我想应该归功于不良中年茅延安吧,这对男女说不上情侣,倒是最佳性朋侪,每次遇到都在那里大搞特搞,彷佛在做**教学般搞个不停,现在看卡翠娜眼角眉梢的春意,就知道茅延安把她搞得很满足,但……(奇了,女人发春的样子我见得多,但这种骚样……怎么让我想到羽虹?想到这点,我以为很可笑,羽虹可能真的是把我给吓怕了,弄到我现在看什么女人都遐想到她,看夏绿蒂想到羽虹,看卡翠娜也想到羽虹,她只是生死不明,怎么搞到我像是被冤鬼缠身?而且,卡翠娜和羽虹都是羽族,让我发生遐想也不是什么奇事吧?

    这样一想,心下稍安,我决议不在这种无谓之事上铺张时间,专心处置惩罚更重要的正事。

    此时的我,并没有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疏的老话,虽然我算不上智者,但如果这时我能多想一想,或许有成千上万……不,数以千万计的人们就不用枉死,能够生存下来也未可知,因为这场祸及整块黄土大地的动乱,正是以此作为起源,要是我够细心、够警醒性,确实有可能改变千万人的运气。

    至于我自己,那倒是没有差异,因为我的运气早在良久良久之前就已经定了,无法从这个点上做更改。只要是人,就不行能全知全能,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有许多遗憾……每当我事后回忆现在,总以为不胜唏嘘。

    “你的心情很怪,有什么不妥吗?”

    华更纱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算个命?之前我忘了说,卜卦算命也是我的业余技术,偶然我也靠这本事混饭吃的。”

    “免了,你的正职是杀手,我不会找个邪术师来看牙,虽然也不会找杀手来算命。”

    “真的不用?我对算命颇有信心,现在不算,你不怕以后追念起来会……嗯,不胜唏嘘什么的?”

    华更纱不是那种会空话的人,她现在连番建议,应该是有些理由的,但我总感受她做这些建议像是在讥笑我什么,不是真的为了我而给建议。

    “空话少说,找我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药做好了。”

    华更纱把一个药瓶扔给我,说是能让童贞破身不感疼痛的药,痛楚会全部转化成快感,当药力行开以后,别说是区区破瓜之痛,就算是拿刀把身体大卸八块,也只会爽得大叫,不会有丝毫痛楚。

    “哇,这么**?那这么猛的药,你自己有没有试过?”

    “这个嘛,我记得我似乎说过了……”

    “行了行了,来往复去都是那一句,你不用强调也不会有人想上你的。”

    “那……该准备的工具都已经预备完毕,我准备好了手术用具,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帮你们手术;白家的那些小子们替你们弄好了新营帐,摆好了红蜡烂白色羊毛毯,还正试着帮你们把营帐弄成红色。”

    华更纱如数家珍,听在我耳里却不妥之至,我打断道:“等等,用不用得着搞到这么太过?你们是不是很想雷曼知道我在搞他妻子?尚有,把营帐涂成红色,你们是用什么颜料?”

    “喔,适才森林外经由了一个妻子婆,还带着一个婴儿,那些白家的小子就一拥而上……”

    “杀了妻子婆和婴儿榨血?”

    “哇,这么邪恶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愧是当世恶人之首。”

    华更纱摇头道:“他们贵了妻子婆手中的红桑葚,榨汁以后用来当颜料,然后……”

    “好了好了,别扯有的没的了,该洞房的就早点洞了吧,你们这些家伙让到一边,别碍事。”

    我急遽赶到那顶已经涂得半红的营帐,白家子弟都识趣地脱离了,掀开营帐到里头去,俏丽的矮人少女早已等在里头,两支红烛点着燃烧,就连琳赛的头上都披了一条红巾。

    虽不晓得矮人与精灵的婚礼仪式,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眼前这一幕确实是喜气洋洋,我从怀中取出一日玉,琳赛如饥似渴地张口,一下子便把“真爱”给吞下肚。

    “嗯,似乎有一点……热热的。”

    琳赛闭着眼睛说话,已经知道这药物运作方式的她,从吞药那一刻起便闭上眼睛,虽说不闭眼似乎也成,但我并没有阻止她。

    随着,琳赛张开眼睛,望向她眼前唯一的男子,眼神从朴陋、迷惘,徐徐变得有情感,彷佛要烧灼起来的热恋眼神,熊熊投射在我身上。

    “约翰哥哥,我爱你。”

    红头巾飘落,少女热情地扑撞过来,将我扑倒在地。这样的惊人架势,委实令我讶异,我看着这张红通通的俏美面庞,心中可笑,正想要说话,突然听见营帐外传来声大喝。

    “约翰·法雷尔,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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