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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

    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麽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麽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麽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麽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

    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伶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麽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麽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後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

    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

    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

    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

    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後,自己的情欲好像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後,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麽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

    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麽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

    说到後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

    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

    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麽,你意成为我的人吗?”

    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後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後,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

    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後,便躺在了她的身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乳房。

    “呀!”

    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後,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荆葫有的口技之後,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

    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

    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後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gui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潮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麽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後,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麽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麽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麽写的这麽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後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於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

    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麽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後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麽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於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着了!”

    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麽想那麽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麽?”

    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麽呢?”

    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麽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

    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後,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麽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

    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後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麽戏?”

    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麽多,要看就跟我进来!”

    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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