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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今天对国防部大厦里军事机密的探察窥视,我知道梨山军事基地在台中县东部的梨山,位于台湾中央山脉下,是一个训练特种部队和装甲机械化部队的基地,据资料显示那里也是研究、装备和贮存重武器的武器库,何况现在后面还有一个高度神秘的特异战队,所以那里一定是重兵把守,防卫严密。

    我是否要去冒这个危险?

    为一个我孰不认识的孩子,值得吗……

    但如果不去……好象…………好象我怕了他们似的,对今后的挑战、关坎和艰难我还会有信心去面对吗?我可不想做一个让自己也看不起的人……

    好吧!去就去!闯它个惊天动地!也决不后悔,为的不是救什么孩子,而是磨练、提升自己。

    决定好后的我顿时摆脱了困扰,一身轻松,打开手机。

    首先打给桑岳,知道庄怡她们在我家休息得很好,她们被安排在原先是辜胖子的别墅内(现在在我翻越围墙的地方开了道门),她们问我何时回家。我甜言蜜语地应付着,最后告诉桑岳:我需要办点事,可能要迟一两天回家,请她转告我十二姑和我妈。

    电话刚挂断,便是上海来的长途。听筒里传来玉娇玉芝悠怨的声音,让我心醉又心碎。

    然后便是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一刻不得平静。有香港干妈甄妮的,有日本圣子伯母、韩国金贤姬伯母的(还有她们的女儿),在美国的堂姐,还有同学们(女生居多,就连李睿婷也打来),校长华黛冰和老师潘玉菱、江晴如,就连对我没有好感并与我打赌的罗美静老师,还有被我玩弄的黄春玉老师(对她我现在感觉好歉疚),她们也打来了电话(她们一个个不是责怪我为何老关机,便是奇怪我为何嗓音不同了,害得我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说我嗓子长东西了)……

    到终于片刻平静时,我又赶紧关掉手机。从现在起到一段时间内,我不得携带任何暴露我身份和形踪的物品,蓝妮的车子停在一处收费停车场,至于今天从李登辉总统府抄下帐号和密码的清单锁在了台北火车站的贮物拒内,还特别用胶带把装在塑料袋内的清单粘在柜子里的顶部,而柜子又是我特意挑的最下一排最不起眼的一个,锁好后我还用香口胶堵塞住了锁孔,而钥匙早被我掰断,分别扔进两个相距很远的垃圾箱里。然后才放心地去买火车票。

    其实火车也没直接驰往梨山,只因梨山位处山势险峻梨山下,而且从宜兰到梨山的高速公路也只刚刚动工,所以只能乘火车经宜兰到花莲县的秀林下车,再改乘汽车,才能到梨山小城,而梨山军事基地便藏在群山之中。

    为不引起旅者的注意,我尽量保持低调,把自己的英俊潇洒收敛在(刚特意买的)普通的服装下。

    可能是气温和非节假日的关系,车厢里的人并不多。

    我独自在一个角落里闭目养神,其实却是思考着将要面对的挑战。

    那梨山军事基地虽防守严密,但难不倒我,特种部队和机械化部队我还不放在眼内,现在我只担心军方秘密收藏的那十三个人,不!其实只有四人,因为那“金刚”虽身强力壮、皮粗肉厚,但并不为惧(我不是小瞧他的能力,而是“男尊阳功”绝对是他的克星,对此我有信心)。

    而“音爆”的特殊能力我也有应对之法。

    “老衲”那僧人无欲无争,而且他的特殊能力不是取人性命,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顺风耳”也没什么杀伤力。

    “物语”更是不用担心。

    至于“瞌睡虫”的催眠能力会比《男尊阳功》里的“夺魂摄魄”更厉害吗?

    “疾电”嘛……不知她究竟能快到什么程度?有我快吗?

    “百变”倒是我很好的研究对象。

    胡风义,呵!我去救他,他总不会帮别人吧?短短的半年,他应该不会被改造成疯狂可怕的杀人机器吧?即使他已经……我也不怕!何况他才九岁(我自己也不过才十岁)。

    所以现在我只担心“火人”、“冰娃”、“电狂”和“念力”。以我对他们的资料和“火(高温)”、“冰(低温)”、“电”和“意念”的理解,他们绝对有危及我的能力,如果他们特殊能力使用得有象我运用“男尊阳功”这么自如,甚至更高的话,那我……

    我正苦思对策时,前面车厢有人在争吵。

    原来是在我这节车厢内有三男两女的日本年青人,听他们一上车便叽叽咕咕的交流中我知道他们都是日本东京大学历史系的大学生,来台湾的目的一是旅行,二是在为毕业论文做准备(可能是研究近代史,与台湾有关的吧)。他们现在是要去花莲。开始时他们也只是轻声地说笑着,可后来越来越大声,越说越兴奋,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一派日本人的作风。这也便罢了,因为文化的差异是可以理解的。可后来他们似乎不知疲倦地又叫又唱,好象是在向周围的台湾人炫耀他们是“优秀”的日本人一样,越来越过分,不仅肆无忌惮地谈论性,还渐渐地拿台湾人乃至中国人的性文化来嘲讽,还说中国人的那玩意小,听得我好笑,真想立即和他们比较一番。没想到附近的一个台湾男人听得懂日语,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怒斥这帮日本人,所以现在正争吵对骂起来了。

    渐渐地引来越来越多的台湾本岛人来观看,待有人了解情况后也加入对骂的队伍中,只有女人们在后面劝她们的老公或男伴不要再吵了。

    而人数不占优势的日本人(尤其是三个男的)丝毫不惧怕,面对众多的台湾男人还敢又是冷嘲热讽,又是连叫带骂,气焰非常嚣张。这可能真是他们日本人养成的天生优越感在作祟吧。

    这迟早会害死他们的!

    但我并没想要出手去教训他们,不是因为象这类杂种太多了,根本不值(是不配)得我去动手,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让我在这一路上不能太招人注意(虽说我可以让他们神秘莫名的得到惩罚,但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把与拇指山发生的事相联系)。

    可是命运好象是注定了一样,不由得我不出手。

    一个最瘦的日本人竟不知羞耻地从他裤内掏出丑陋的大家伙,公然亮在人前,在他得意炫耀叫嚣前我心知要坏,因为说实话,除了我在这列火车上还真没一个台湾男人的命根子有他大的。

    在场的台湾女人们初见之又是羞窘又是花容失色,喝骂中难免有几分震撼。

    “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你们一向小瞧我们日本人的身材和男人的尊严,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大和民族才是真正的优秀强健的民族,你们有我这样雄伟傲人的男性象征吗?你们能让你们的女人得到满足吗?如果有就亮出来比较比较,是我输了我就向你们用中国的方式——叩头认错,如果没有……嘿嘿……那就让我来满足你们的女人吧!哈哈哈……”不住摇晃着自己粗长命根子的瘦家伙神气活现地叫嚷道。

    在场的台湾男人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个人能挺身而出,因为此刻确实没一个人有这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东西大。所以一个个只能气愤得喝骂不止,却不能出示一个令对方心折服输的证据。

    如果没有要去那梨山基地,我一定立刻毁了他的命根子,叫他后悔有此言行,但现在……

    我总不能也象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亮出自己的宝贝,与之一般见识吧……

    “怎么样?堂堂的泱泱大国,人口比我们日本多出几倍,就是现在在这列车上,你们的人数也多出我们几十倍,不会真的全是老弱病残、短小纤细吧?哈哈哈……”其他两个日本男人也帮衬地嘲讽叫嚣道,态度非常过分嚣张。而两个日本女大学生竟也无耻地作啦啦队状,炫耀着那根确实不同凡响的大家伙,看来她们定是被这粗长的东西征服过。

    气得我终忍不住要动手除寇时,一个在场的台湾老人大声疾呼道:“哪位壮士好汉能将这些鬼子比之下去,维护我们中国人的面子,我愿出五十万台币相赠!以资奖励!请哪位先生出来!”

    旁边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领男士,也激昂道:“小弟不材,刚参加工作,积蓄不多,但也愿倾尽所有,以奖励比赢这日本鬼子的英雄……”

    “……”

    现在是无聊之争已然升级为国家尊严和民族事件上来了,还真不能没有人挺身而出,与之一较长短。我知道我不出面是不行了,而且非得堂堂正正比赢他们,不能耍任何花样。

    但我怕因此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等梨山基地事情发生时,军方的注意力难免会慢慢地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来……

    “请哪位好汉……”

    “哈哈!中国人都是外强中干的懦夫……”日本鬼子叫嚷不已。

    妈的!太气人了,火冒十丈的我腾地站起来,向事件的中心步来。

    但我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熄灭,我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易暴露自己了……

    难道……

    有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虽是短短的十几步,万千思绪已在心中闪过。

    啊!有了,“男尊阳功”里不是有“改容变形”吗?象“百变”那样。我现在虽还没真正研习“改容变形”,但它的意思精髓我大约也能明白一二,无非就是改变、移动自己身体、皮肤的原有形状,精深的我做不来,但象做鬼脸那样的粗浅我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做的“改容变形”自然比普通人做的鬼脸更具火候和效果了,只是不知比那“百变”还差多少?

    想到便做,运气凝功,流转肌肤。

    当我拨开人群时,我的样子已变成一个脸形较胖,鼻大唇厚,身体厚实强壮,但又显得有点开始发福(真气鼓涨的作用)的普通男人,象我现在这样子,在人群中没有一千也有几十,可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象是曾经是个喜欢体育锻炼,但因美食而大失美好体型的男人。

    我一开口便是闽南话(其实我平时很少说):“操!小日本,你敢欺我中国没人,好!我们就来比比看,看谁才是他妈的短小纤细。干!”我象个没有教养的小混混,满口的粗言秽语,却引来同胞们的大声叫好。

    在众目睽睽下,我干脆利索地掏出我的大宝贝,立即引来同胞们的一片“哗”声(其中女性的声音最为响亮),和日本鬼子不可致信的目瞪口呆。我的宝贝不仅比他的大上两圈,还长三公分,这样的规模在欧美小电影里也难得一见啊!

    “小日本!怎么样?你这样条可怜的小毛毛虫可以不用在这丢人现眼了吧?哈哈哈!”我得意地依然用闽南话嘲笑道,为的是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

    那出言要用五十万台币奖励的老先生这下扬眉吐气地一边用日语为我翻译,一边嘲弄地比划着日本鬼子的命根子,并加入他对那根讨厌东西的极尽侮辱言辞。

    三个日本鬼子固然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没想到两个日本小骚货竟也对我的宝贝屏住呼吸,久久凝望,好象恨不得要亲口尝尝,以试真假似的。

    “日本小贱货!你们下面是不是很痒了?想要尝尝我大家伙的厉害。”其实我并无对她们有性趣的意向,只是为了更极尽地侮辱他们这些日本人,长长中国人的尊严、志气,和做些符合本人现在形象的言行举止罢了。

    但没想到反激起了那小日本的不服输劲,垂死挣扎道:“大是没有用,要看持久性和对女人的征服能力,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我装着听不懂日语,问起那老先生,待他翻译完,我才狂笑道:“干!小日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怎么比?日本鬼子!”

    得到翻译后的日本鬼子指着两个日本小骚货道:“你我一人一个,看谁先she精谁就是失败者。”

    我装着是看懂他的手势,便不等老先生翻译道:“好啊!来就来!谁怕谁!”说罢就拉过一位日本妞,将她按蹲在我面前,大宝贝送到这个挺白净日本妞的嘴边,淫笑道:“日本骚货!来!给你中国大爷吹吹萧。”

    立即引来同胞们的齐声叫好,情势已倒向我方。而几个日本人气得脸色发青,但仍硬着头皮和我们斗下去,可我看得出他们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他们的狂妄了。

    可我不管这许多,直撬开还有点不好意思日本妞的嘴,不顾她是否容得下,便送了进去,唔!真爽!而日本妞呜呜地直挣扎,想推拒(毕竟在这许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公共场所,即使她是性开放的日本人)我,但我哪放过最大羞辱日本人的机会,紧紧按住她的头。呵呵!我还趁机拖带退后了一步,致使日本骚货不由自主地跪在我面前。

    三个日本鬼子仿佛已感到我对他们民族的羞辱,愤怒中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一切都是由他们挑起来的。另一个日本妞似乎不愿配合。

    那挺着大东西的日本鬼子连鞠躬带哀求的。

    但那日本妞就是猛摇头不答应,看来她还是有剩一点羞耻心。

    可弄得日本鬼子下不来台,很没面子,最后竟挥手那日本妞摔了两记耳光,并在得到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后,成功地将那日本妞从后面按住,并强行撩起短裙,拉下内裤,露出了令男同胞们目光聚焦的白晰。

    而这一切在我的几位同胞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口沫横飞的现场解说下,现场气氛更加热烈刺激,令男性同胞们大呼过瘾,异常激动!

    而日本鬼子大概也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他们听不懂国语和闽南话,但从现场的情形来看,他们也能明白现在自身是身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不过他们还懂得小聪明,装着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故作镇定地忙着要投入比赛。

    但很快就被追打落水狗的有识同胞破坏,做起了日语直播。

    这下再无法装蒜的日本鬼子只能羞恼更加拼命压抑住随时崩溃的情绪,不让暴发出来。

    手握大家伙的日本鬼子刚想插入日本妞的毛洞,却被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掌“加油啊!”日本鬼子顿时气血翻涌,逆精倒阳,整个人也差点软倒了,实是受了我施的内伤。

    被废的日本鬼子不仅浑身酸痛瘫倒,还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同伴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已隐隐感到大事不妙,眼中开始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

    而我的同胞们却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冷嘲热讽、讥笑辱骂铺天盖地而去,会说日语的尤其起劲。我毫不同情这些畜生,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以耽误我的行动计划,谁知刚想就此抽身罢战,男性同胞们却热烈起哄道:“小兄弟!干死这些日本骚货!”“对!操爆她们!”“这位大哥!加油啊!不要对她们客气,为国争光啊!”“是啊!狠狠地操死她们,想当年他们把我们中国女人当慰安妇……”“日本贱货很骚的,不要客气啊……”“……”

    看来就此打住还不行,好吧!那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刚拽起跪在我面前的日本妞,同胞们便很“热情”地为我服务,取代日本鬼子,将两个日本妞按趴在桌子上,高翘着白臀等我上。

    说实话,日本妞的臀股确实很白嫩,这大概和她们爱吃鱼生有关吧!

    跃马扬鞭,百步穿杨,一矢中第,便激起千层股浪,万般娇吟。

    其实粗鲁中我还是暗藏温柔,不然她们哪受得了我,早流血身亡了。

    不过就是这样,她们也受不了我的尺寸,百般忍受(只能认命)。

    我左挑右突,这情形如一鞍双马,任我驾御,也好不快活,何况周围还有许多热情的支持者和观众。

    但日本妞适应能力就是强,很快地,她们能渐渐适应我温柔中的霸道,威猛中的强悍,开始会慢慢地摇耸她们的臀部以配合我的攻城掠地。

    说实话,如果不是国仇家恨的关系,她们倒是床榻上很好的性伴侣,因为她们的敏感和湿润叫我好不销魂,而且长得也不错。

    可是我在这边忙着为国争光,挞伐夷妞时,周围却有许多怪手借帮忙之名,行揩油之实,大肆在两个日本妞身上“按摩”,只有两个雪白嫩臀在我双手的控制中,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失去这控制权。有老婆或女伴的男同胞们不住地回头偷望他们的老婆或女友,显然是在哀求她们给予“上阵出力”的权利。

    终于有一个还挺漂亮的女同胞首先放宽对她老公的限制后,其她女同胞也只好大方起来。立即,有一群如西伯利亚饿狼的男同胞也加入进来(日本鬼子不知被挤到哪去了),将我的控制区域强夺过去,其饥饿状真好象他们的老婆、女伴已荒弃他们好久了。

    可当我发现一道道饥饿状的目光是冲着我而来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老婆、女伴为何如此大度了,谁才是真正的被荒芜者。

    “好了!我不玩了,要来你们来吧!”我双手高举示意,又道:“不过临走我要留个纪念。”说着示意一位男同胞递过日本妞的手袋。

    我从中掏出一支口红,旋出唇膏,便挥手众怪手让出位置来,好让我提字。

    我在左边日本妞背上写道:“日本骚货!”然后在她的雪股上又写上两个字:“请插!”

    接着又在右边的日本妞背上写着:“东赢婊子!”然后也在屁股上写道:“欢迎!”并画了个箭号直指向被我弄得开开的洞口。

    立即引来一阵长时间的暴笑。

    我却趁机遁去,因为久留这种现场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一直往车厢后面步去,但发现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向有精彩事件发生的中心而来,火车上的服务人员无法阻止事件的继续,或者他们也根本不想阻止。

    呼吸着从车窗外吹进来的海风,我大感快意,想想自己血刃仇敌为期不远时,却发现有人向我接近,是那第一个给老公放权的漂亮女同胞。

    可同时,我也发现,在火车前方200米外的公路边,有四个年青人正在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生施暴,路边停着一辆车,女生的书包和书散落在路边的草从中。我想都不没想地便运功袭去,四声高低不同的惨叫声响彻在夜幕中,但又迅速被火车的轰鸣声所盖过。

    女生得救逃走,但地上的书包和书都没捡。

    “你好!先生。”那漂亮的少妇站立在我面前,可以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烫,心跳得也很快。

    “有什么事吗?”

    “我……”她低下头,咬咬嘴唇后,终鼓起勇气道:“我可以认识你吗?交……交个朋友……”

    “呵呵……”我失笑起来,我这么忙,想养精蓄锐都不行,还要应付你这想偷情的出墙花,好吧!“你是想和我做爱么?”我单刀直入,毫不给她面子。

    “不……不不……我……”她尴尬地支支吾吾,却编不出什么恰当的理由反驳我的“指控”。

    “来吧!要来就快!”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便将她蹲在地上。

    “你你……你……我……我…………就就……在……这?”少妇的脸红得象什么一样。

    “是啊!要做就抓紧时间,我很快就下车了。”

    “可是,这里……是通道啊!”

    “没关系!我想这车上的所有人都去前面看热闹去了,所以你放心。”其实这节车厢内还有几个人因趴在桌上睡着了,而错过了前面正发生的好戏,并且我还发现还有几个女人也正向我这步来,显然她们的目的和面前的少妇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再大声点,就弄醒他们了。”

    “这……嗯……”我的大宝贝已横在她面前,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犹豫一会,最终还是勇敢地伸出舌头,在我的宝贝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啊啊……”刚进入这节车厢的几个女人一下便看到我们这大胆的一幕,而毫无思想准备的低声叫道。

    “呜!”含着我宝贝的少妇也吓了一跳。

    我开口了:“好了!别站在那傻看着,如果你们来的目的也是和她一样的,就赶快过来。”见她们仍在发愣,便又道:“不是那就快走开,我们不欢迎看白戏。”

    “小声点……”少妇怕我太大声吵醒睡着的人。

    那几个女人却已勇敢地走过来。

    结果是这列火车的中段车厢在上演着精彩的百人接力插穴大赛,围观者挤满车厢。而我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沉睡不醒者,和五个手扶车窗和桌子,一边高翘着玉臀,轮番接受我强有力抽插的女人。

    她们姿色、身材不同,连和我配合的作法也不同。

    让我尽享这旅途中的欢娱。

    可真正我的心神却深藏在思域的空间里,研究着如何应对“火人”、“冰娃”、“电狂”和“念力”的办法。

    按科学对火特性的描述:火是物体的燃烧状态,它需要可燃物、温度,还要有一定(帮助燃烧)的空气。这三者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可是“火人”是如何利用这三者的?可燃物……这倒是很好找,比如人的衣服、头发、皮肤和身体内的空气,只要好好使用好温度和空气,便可引燃一个人。这样看来“火人”一定是个很会控制温度的人,而控制温度……就好象我用真气运行身体,用特殊的方法便可产生炽热的真气,如果继续加大加高这种温度,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象“火人”那样?我猜“火人”绝不象我这样是用真气控制的,他一定是……靠意念……也就是精神力量……控制空间中的能量……进行集中的……物理和化学的反应。和师父《男尊阳功》里的“炎气”功法应是异曲同工的两种不同形成过程。

    “冰娃”的力量形式一定和“火人”差不多,她是一种热量快速转移的控制,使之一个物体能迅速降至低温……倒是很象《男尊阳功》里的“冰结”。

    不知我的真气护罩是否能抵挡得住这两种形式的攻击?一重不行就多加几重,层层叠叠……或者加之压缩空气中的各种惰性气体,驱离易燃烧的氢、氧原子……

    或者干脆就先下手为强,我控制的真气力场内对各种不利于我的目标实施打击和破坏。不等象“电狂”那样的遥距攻击性怪物在看到我后才能攻击,便先制他于死地。

    只是对“念力”我了解不多,她是否象我一样,可以隔物遥距,不用看到,便只凭感思和精神意念摧毁她所能感觉到空间范围内的物质。她的意念力量到底有多大?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我是不是也该进行精神力、意念这方面的修练了?

    因自身功力的限制,“炎气”,“冰结”这些功法我还只停留在第一阶段。要是我现在练会了《男尊阳功》里的“分解湮灭”功,哪用在这担心什么“火人”、“冰娃”的,统统都给我分解湮灭了,可惜我现在只能将水分子进行分解(成氢原子和氧原子)。

    呵呵!还好人体的60%到70%是水,所以我还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

    现在关键是快,看谁先掌握先机,先制对方死地。

    嗯!说到快,那“疾电”对我来讲应该是个威胁。所以我在接近那危险区域前一定要先布置好气罩,让她近不了我身。

    除了这些,我还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算了!还是先不要想了,到时再说吧,现在先打发掉这几个出墙花,因为秀林站也快到了。

    “啊……好爽……”女人们大叫,一点也不介意那两个熟睡者是否会被吵醒。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在她们加入这性爱大战前,我早已制昏他们了,所以他们不是熟睡,而是昏睡。因此她们在渐渐发现无论如何异声怪响也不会吵醒他们时,她们就都变得大胆而放浪形骸了,因为毕竟象这种能令终身难忘的经历不多,所以她们很珍惜,也很享受!

    终在到秀林前,我摆平了她们。

    一刻也没耽误,我下了火车直奔向秀林,因为我希望在黎明前赶到梨山基地,并成功地救出胡风义。

    当然我并不笨,会靠两条腿跑到梨山,所以我偷了一辆奔驰,把用在高速公路上的速度用在这辆车上,真正付予奔驰车名副其实的名。而我的样子又变成一个瘦子,容貌也有很大的变化。

    本来要用数个小时的时间我只用一个小时便到了,但车的水箱和发动机……我只能暗对车主抱歉了,希望他有买保险,还有警察不会找他的麻烦。

    还有两个小时天便亮了,还好我发现十辆要运油去梨山基地的军用油车。在偷溜到其中一辆车上(实是车底)前,我从女青年大队(是慰藉官兵身理需要,由政府部门管理的军妓院)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位当兵的军服,而那位当兵的还手握乳球正做着春梦。

    一路蜿蜒而上,车速慢得我恨不得将车夺过来开。

    直到爬上海拔900米的高度,终看见了基地。

    通过检查后,天空的东方已呈鱼肚白,我想的夜闯计划已泡汤。

    探察展开,整个基地情况尽在我脑域内,这是个很象一个巴掌形状的山坳,入口便在大拇指处。

    军人基本都在睡觉,只有少数值勤站岗和监视各种监视器的军人在履职中。

    384辆的各式的坦克、装甲车、战车或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或深藏在深深的山洞中。52驾战机(主要是战斗直升机)多数停在停机坪上。至于防空雷达和防空飞弹、高射炮、速射机枪如在进入战情状态倒是可形成一个严密的防护网,但此刻警戒全交给各种监视器、探头和传感器去工作。

    身穿军服的我倒不怕被它们识穿,所以找到个机会我溜向基地右方的山边,也就是小指的位置。

    可是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说我走错地方了,正要检查我证件,却被我制昏,只是他仍站立着,和我似模似样“谈话”的情形瞒过了警报室内监视器前军人的眼睛。

    处在昏迷状态的家伙把我“送”到探头盲区时便软倒了,但我很好心地把他藏在一个隐密角落,免得他被长官发现会责怪他失职,只是蚊子就没我这么体贴,一群群地聚在他脸上手上大快朵颐,临走了还留下点纪念。

    小指的尽头是一座横架悬崖绝壑之上的大桥,大约170米长。我猜测大桥那头应该就是“天壑”了,因为大桥的那头暗处不仅架着两挺迷你机枪,还有四种不同制导的飞弹,一齐对准大桥的这头,这还不算,那边桥尽头便是深深的山洞隧道,依我的能力竟探察不到尽头或出口,真是难以置信,这里竟有数公里深的隧洞。而我这头布满了各个角度的各种监视探头,根本没有盲区死角,真是连苍蝇都飞不过去,因为桥头这边树立了两个醒目的东西:一个是未经允许越过桥头红线将被无情射杀的警告牌;另一个象是刷卡验证的可视通话系统,显然是联系“天壑”的。

    怎么办?破坏这些监视探头的线路我是很容易办到的,但一定会引发警报。

    从桥下过?也不行,因为桥下也有监视器,就连悬崖下数百米深的地方也装有。

    真是令人头痛……

    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

    那也……

    不!

    我一定要过去,并且要成功地带出胡风义。

    闯吗?

    这……

    好吧!闯就闯!

    混蛋!竟敢挡我前进的路!

    豪气冲天的我把心一横,运功袭去,不仅把前方对我有威胁的所有监视探头的线路弄断(那不是分解,而是拽扯),还把警告牌和通话系统轰飞。

    “呜——”尖锐的防空警报立即在基地内各个角落响起,但瞬间便哑然而止,因为它们的线路立即被我弄断。

    被惊醒的官兵有的立即跳起来穿衣服要出来看个究竟,有的睡眼惺忪不知所措,更多人莫明其妙得乱成一团。

    我心知要坏,没想到基地内的警报这么灵敏,一触即响。可是很奇怪,我已经破坏掉“天壑”与这边基地在大桥下的联线电缆,怎么还会引发警报?看来“天壑”与这边基地的联系不止桥上的线路,还有别的地方。算了!不管了,警报响就响吧!

    现在我先破坏掉基地内所有战车战机的线路,让它们动不起来。

    说干就干,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基地内的线路被我破坏殆尽,连通向外界的无线联系也不放过。

    然后,我想是萧洒吧!脚步轻松地步向大桥,嘴角挂着微笑,如电影里的英雄单枪匹马,迎向千军万马的敌方,杀入阵中,毫夫惧意,所经之处,人仰马翻(实是只有如睁眼瞎般乱找目标的两挺迷你机枪和六枚飞弹被我破坏掉了,却没一个人出现)。

    我越跑越快,因为这隧道太深了,我可不想给那些特异战队的人太多的准备时间,现在“天壑”应该已经知道有人闯入了吧?

    果然!在深入600米时,隧洞里的照明突然全部熄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这根本难不到我,反而对我更有利。

    黑暗中的我战意满满,但我也不失小心,全神贯注地将探察异能伸展到最远最广的范围,以做最快最周全的应对。

    此时,我对特异战队的接触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终于,在穿过隧洞的尽头我又看到了天空,天色已更加大亮。

    难以置信的美丽景色出现在我眼前。这竟是一个集热带各种动植物而成的生物园,如杂志中的花园,更象梦境中的天堂,瀑布流水,清潭怪石,巧妙地布置基中,与四周的群山翠岭融合得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可惜的是无数的监视探头布在其间,虽然难以发现,但仍令我感到不舒服,所以我尽数摧毁。

    而我还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冲向那花径尽头的山壁,我知道那其实是一个隐藏极好的入口,因为里面已经有人在等我了,只可惜了这生物园不属于我。

    我一冲进巨大的有如蓝球赛馆的空间里,灯立即亮了起来,数盏灯还集中到我身上来,这次我没有破坏,因为我在乎的是暗处的十二个人,准确的讲不止十二个人,只是这十二人能引起我的兴趣。

    他们正是特异战队!

    只是人少了一个,最漂亮的“念力”不在。

    探察极力展去,各隐密处仍没发现她的存在。

    “出来吧!我要会会你们……”我话音未落,只觉一道黑影一闪,已近在眼前,我心中一惊时,便将早已布置的气墙暴涨数倍。

    但我胸口仍中了一拳,准确的讲是中了一记气拳,是被我自己的真气撞到的。而这始作俑者正是“疾电”!

    此刻,她惊讶地站在她的同伴中间,一排十个人。而胡风义和“百变”谷阿迪-亚瑟仍隐在暗处,显然幕后指挥者并不想让他们帮忙。

    “阿弥陀佛!先生,你为何来此地?”首先说话的是“老衲”宏觉,他僧人的习惯仍然保持着。

    “你们好!我来是为了带走胡风义的。”我一指藏胡风义的暗处,接着又道:“另外,我也很想会会你们。”

    “好啊!”话音刚落的“电狂”温沙便挥手劈来一道闪电,他果然是凶残成性,说打就打。

    还好我早有防备,两道不带湿气的压缩气墙加上一道真气罩,硬是挡住了温沙的霹雳,同时也激起了我的怒火和杀意。正要出手制他于死地时,宏觉合什道:“先生,你动了杀机?”

    “是啊!”我暗道宏观果然能看透人的心思,续道:“就许他对我不客气?”话音一落,温沙便被我的真气弹飞了出来,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立即使他断了几根骨头,伤得不轻。

    “火人”和“冰娃”一看便立即出手,一个合什运劲,在聚集温度。另一个却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要吐出来时,我已经感觉到她肺里出来的空气瞬间变得很冷,且有继续变得更冷的趋势,如果我毫无准备的话,一定会被她冻僵。

    我立即御起真气,将“冰娃”隔空抓起一转,对着“火人”便喷过去了,只见“火人”除了双掌都立刻被冻僵了。而“冰娃”只被我轻轻拍了一记屁股外就是被我封了她的软穴。

    这下我一下子就制住了三人。

    他们都愣住了,不敢再试,只有“金刚”怪叫着冲过来,挥拳便向我迎面打来。

    我轻灵地避让过,顺手在他背上拍道:“你好啊!大个子!”“金刚”便轰然倒地,他也是被我点了穴道。

    见“音爆”想开口的样子,我笑道:“音爆,你想在这使用你的超能力?”

    “你知道我?”“音爆”惊讶道。

    “当然!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你是‘老衲’宏觉,你是‘顺风耳’童志雄,你是‘瞌睡虫’骆金,你是‘物语’黄同,刚才一见面就打我一拳的是‘疾电’卢柳,与墙壁亲热的是‘电狂’温沙,而那个成冰棍的是‘火人’洪越生,至于那位迷人的混血美女是‘冰娃’戴莎,这个大个子是‘金刚’邱彦,躲藏在里面的是‘百变’谷阿迪-亚瑟和我要带走的胡风义。我很奇怪,‘念力’怎么不在这里?”我一口气道尽他们所有人。

    还没人回答,隐藏在四处的军人便呼啦地一下都钻出来了,手持机枪对准我,有一百三十七人之多。

    但他们还没站稳,便又都齐刷刷地倒地不动了,象金刚一样。

    更加惊讶的“音爆”道:“‘念力’被作为中美交流人员送去美国了。”

    “哼!哪是!露娜姐是被作为美国协防台湾安全的条件……”“痴电”气愤道。

    “老衲”合什道:“‘疾电’,别担心‘念力’,美国人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这时“百变”从后面走出来,当他看到我的样子后,惊讶道:“啊!你也会变身?”想不到他一眼就看穿我不是真面目示人,接着他瞬间变成我现在的样子,几乎不差一毫,而且比我自然快速多了,真让我佩服!

    “呵呵!是啊!不好意思,我可不想让军方太惦记我,所以……呵呵……”我笑道。

    “先生你真不简单啊!一身竟有如此多的神奇本事。”宏观叹道。

    “哼!要是露娜在,还不知道谁输呢!”“音爆”不服气道。

    我也惋惜道:“是啊!真可惜,要是能会会‘念力’就好了,嗯……算了,呵呵!有空我会去美国会会她的。”我瞬间又开朗起来。

    “小帅哥!我也不错吧?刚才还打你一拳!呵呵!”开朗活泼的“痴电”可爱地扮着鬼脸。

    “是啊!呵呵……‘疾电’不仅厉害……还很漂亮哦……啊……我怎么……感觉有点困……”我张嘴不禁打起呵欠来了。

    视觉竟渐渐模糊起来,眼皮直往下掉。

    等等!不对!我是在被催眠,好啊!我差点败在“瞌睡虫”的手上,原来一直不说话的他在暗暗对我下手。

    我正要点倒他,他倒先出声道:“喂!等等!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在意,你不是想来会会我们吗?那我不出手岂不是会让你白来一趟?对不对?呵呵……”

    “不会的!点倒你我才不会白来一趟,你这小滑头,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话还没说话,“瞌睡虫”便也倒地不起了。

    “你是来找我的么?”胡风义也出现了。

    “是啊!你爸爸丢了你,很着急,到处找你,我看他着急便帮帮他了。”

    “可我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他们对我很好。”

    “可是你父亲也很爱你,在为你担心,嗯……算了,随你吧!你想留下,我就走,你想回到你父亲身边,就跟着我。”

    “你是我老爸手下么?”

    “呵呵……”我不置可否。

    “那……好吧!我跟你回去。”胡风义依依不舍地走到宏觉他们身边,道:“‘老衲’!我要走了”说着又看看其他人。

    “你跟他走吧!小心点。”宏觉道:“要不是我老了,也真想跟你们下山走走。”。

    “嗯!我走了。”胡风义忽又对我道:“叔叔,你可不可以放开戴莎姐和大金刚?”

    “好啊!”我话音落时便已解去他们的禁制,连“瞌睡虫”的也解开了,只有“电狂”任他死活。

    “冰娃”立即给“火人”解冻。

    这“天壑”的负责人始终不露面,我也就赖得理他了。

    “小帅哥,我跟你下山下好不好?”“痴电”撒娇道。

    呵!你是不知道本人真面目,要是见了你不尖叫才怪呢!“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我把你卖掉啊?”

    “呵!还不知谁卖谁呢!哼!再说这世上谁敢买我?呵呵……”

    她的想法却无人制止,看来大家都挺想走的,只是一有点怕军方找麻烦,二是大概已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吧,所以……

    我可能是世上最干脆的人了,二话不说便转身就走,也不管不怕有没有人跟上来,萧洒地以背对人,边走边挥手道:“那后会有期吧!”接着另一手一招,角落里一辆军用吉普无声地滑行到我身边来,再次让特异战队的人见识了我的能力。

    “等等我!”“疾电”和胡风义叫着就追上来。

    车在黑暗的隧洞中疾驰着。

    “哇!你看得太快了,这么黑,灯也不打开。”胡风义惊叫道。而“疾电”则兴奋地边尖叫边歌唱起来,看来她对速度是天生爱好。

    “呵呵!有人在欢迎我们。”我已经“看到”大批的官兵手持轻重武器埋伏在桥那端,其中竟有一辆坦克首当其冲地阻挡在桥头,原来这辆坦克的线路虽然被我破坏断掉,但很巧地线路还藕断丝连碰触在一起,所以还能行动。

    可马上坦克内的军人惊魂莫定看着坦克莫明其妙地自己动起来,倒车转弯,差点压到了埋伏在坦克后面的军人。

    在让出一条路时,坦克彻底地熄火不动了,连灯都不亮,吓得当兵的惊叫着逃出坦克。

    而我驾驶的车在桥头那边的所有官兵正被奇怪的事吸引注意力时,已风驰电掣地冲出隧洞,驰上大桥。

    等有人发现时,我已如阵风般地从他们面前刮过,刚看清时又被扬起的尘土挡住了视线,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叫啸声随着飞驰的车绝尘而去,可以判断那是出自一个年青小姐之口。

    有了刚刚坦克的启示,我便有了个好的阻敌之法。

    等基地的官兵都涌向基地出入口时,刚才怎么也不能动弹的几辆坦克这时阻挡在了入口处,眼看着下山的道路扬起了黄土,一辆吉普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下一章出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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