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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卫对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兴趣,但无奈宫里令行禁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回去自己的岗位上。不过这样的事也是特别的严重,侍卫长们一边吩咐加强警戒,一边跑向上司汇报去了!

    许平跑到了宫门口,顺手将四个夜校打晕后逃出来,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回头不由得骂了一声。身后竟然跟著一个人自己却没发觉,再一看尾随而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人间判官」——石天风,心里立刻就起了想试探他一下的兴趣。

    石天风也不著急出手,等著许平出了宫门以后眼神一厉,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许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东山的竹林跑了进去。

    宫门的动静那么大,这下可算是闹闻了。但侍卫必须严把宫门不能擅自出宫,一看人都出了皇宫自然就没办法再追了。这样的事只能移交给护城禁军去处理。

    交接没过多久,一队禁军的轻骑乘著夜色朝著东山追去。

    在树林里跑了好一会,眼前已经是一片的开阔地,是适合较量的好地方,许平跑了一会突然感觉脑后一凉,本能的转身一拳打出,却是和石天风的拳头硬碰硬的打到了一块,两人顿时就像弹弓一样的左右分开。

    妈的,这老小子是什么时候追上自己的,玩阴的,!许平晃了晃手,看来他也只是试探,刚才那一拳丝毫没地品该有的威力。

    石天风也是暗自吃惊,本是不想惊扰其他人才决定出宫再把此人拿下,没想到他轻功不怎么样内功却是不错,自己随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来。虽说如此但心里也没多少的看重,毕竟许平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绝世高手。

    脚只是轻轻的一点,石天风如离弓之箭一样朝许平急驰而去,这次出手也不怎么谦虚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蕴含著刚硬的内力直接轰出。

    许平还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时间还真有点慌乱。再加上修炼的战龙诀本没有什么套路,无奈之下只能咬著牙爆喝一声,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一起。

    「地品下阶!」石天风惊呼了一声,没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轻视的对手竟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想抽回手来已经是来不及了。

    两人的拳头硬碰了一下,许平顿时感觉到虎口生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戴在脸上看不出表情来。

    石天风也不太好受,拳头也是一阵的剧痛,退回身稍微的稳了一下心神后,看了看许平,语气有几分客气的说:「不知道阁下是哪派的好汉,是否石某旧识?」

    「打就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许平谄著嗓子嘶哑的说了一声,学著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那些个起手的招式,摆了一个类似于黄飞鸿的姿势!

    石天风顿时就警惕起来,眼前的姿势怎么看都看不出是属于哪一门派的武功,当下就对许平不敢大意。

    许平也是暗自叫苦,战龙诀空修内力,等于是一颗炸弹却没有可以点燃的导火索。老子不摆这姿势难道站这给你跳个舞啊!尽管心里没底,往前的手还是挑衅的朝石天风招了一下。

    「好诡异的武功啊,石某来会会你。」石天风也是多年没有出手的了,知道来人的修为应该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后双手成拳,立地后又顺势一点,整个人直直的朝许平冲了过来,半空中拳风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时候却是凌厉的一脚扫了过来。

    「来的好!」许平刻意的改变了一下声线后迎了上去,左手拨开了来势汹汹的一脚后,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门而去。石天风也赶紧回转了一子,一手架住了许平的手刀后挥出一拳。

    许平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内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风被打退到了后边又蹒跚了几步这才站稳下来,虽然一样是地品下阶,但许平仗著战龙诀修炼而来的强大内力还是赢了这第一个照面。

    「阁下好武功,不知为何夜闯皇宫。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石天风一边爆喝,一边打了一个许平从未见过的古怪架势,左手朝天呈爪状,右手护胸前成拳。立了一个低腰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来人的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这时候也不管保留,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拿了出来。

    「好奇怪的套路,阁下这是什么武功。」许平修炼的战龙诀即使到了第三层还是只有内力修炼而没有套路拳法,见老东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著摆出了和他一样的架势问道,心里对这石天风藏著的武功套路很是有兴趣。

    「有形无神,空有架子!」石天风爆喝一声后,双手不停舞动著直朝许平冲来,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没半点停滞,一会成拳一会成爪,还以手刀攻击许平的脖子处。每一次都是短暂的出手,一被挡住立刻就收回,换形攻击其他的地方。

    如此复杂而又多变的攻击一时间竟然打得许平有点手忙脚乱起来,招架得有一些勉强。

    缠斗了十多分钟后,石天风的速度越来越快,攻击也如流水一样瞬间就流畅起来。许平身上已经挨了十几下了,不过却是有点看明白了石天风的拳法,模仿起来又朝他自己攻了回去。虽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样,但石天风只是轻巧的拨手就破解了许平所有的攻势,许平顿时落了下风只能一味的防守。

    「无神无实,贼子还敢学我!」石天风狂喝一声后,刚猛的一掌击向许平的胸口。

    许平赶紧双手交叉的硬挡,虽然没什么伤害但也被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心里暗自的叫苦不迭,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强,自己那高出来的一点内力在他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么优势。

    斗喝……」石天风大吼一声,不等许平有喘口气的功夫,双拳并握又缠了上来。

    许平也想还手,但气得脑袋都冒烟了。这老东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刚想动手的时候,他的拳路立刻就变得特别柔软,躲避自己的锋芒,自己没办法只能防御的时候,他又变得刚猛无比,几乎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

    「妈的!」许平也是红了眼,痛骂了一声后不管他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胸口挨了石天风一拳一脚之后,拳头猛的砸在了石天风的肩膀上,石天风立刻吃疼的后退了一步。

    「来呀!」许平也是气昏头了,刚才吃了那么久的亏现在才赚回来一点,立刻高兴的冲上前去。

    「好!」石天风赞许的笑了笑,再度摆出架势,这次的攻击变得更加的流畅起来,似乎刚才那让许平已经有些受不了的武功还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许平这次彻底的慌了手脚,本就没什么套路可言,这时候也只能狼狈的躲避著自己的要害,硬挡著他越发凶悍的拳脚。

    「大供奉,我等前来助你!」两人缠斗的功夫,禁军骑队已经到了,一列列奔跑的骏马跑过来顿时就风尘满天,看著这扬起的尘灰一估计绝对不低于五百人。

    禁军见贼人居然能与大供奉石天风打个难解难分立刻就吃了一惊。三个将领默契的互看了一眼,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战圈,没一个人敢放松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绝招,更绝的是三人的攻击居然隐隐有一种配合,就像一套精深的群体武功一样,他们蒳手八脚的攻了过来,许平顿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和石天风的缠斗就已经够吃力了。现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个二流高手来,光招架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哪有空去攻击。

    没一会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风也没因为禁军的加入而觉得以多欺少,还是继续挥舞著拳头朝许平砸去,许平也感觉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一秒的时间里自己起码得挨他们两下。

    「!」这更激发了许平的血性,爆喝一声后不管身上雨点样的拳头,咬著牙脑子里开始清晰的浮现出刚才石天风的武功套路朝他们攻了回去,即使是现学现卖但也将三个禁军将领打得一时间没了刚才的凶猛。

    见许平已经有些了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还用得那么活灵活现,石天风只是脑子稍微一转,居然又换了一套以掌为主的武功攻了上来,趁著三个将领攻击的时候,抓住了一个空隙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传来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虽然看起来没伤到筋骨但却会造成内伤的掌法,许平嘴角马上流出了一丝鲜血,后退几步后又朝前迎过去和他们斗在一起。

    「阁下武功如此之高,为何要和朝廷对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风躲过许平一掌后大声的说道。

    一个不注意,三个将领中一个用腿攻击的,突然被许平发疯一样的一拳硬打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头给打折了,惨叫一声,抱著自己的腿往后倒去。

    「二弟!」使爪的大汉见状,爆喝了一声后直接就朝许平的面门攻去。许平赶紧伸手将他凌厉的一爪挡住,另一只手挡住了另一位将领刚烈的一拳。

    石天风顿时又找到了空隙,电光火石间再次运起一掌,猛的朝许平的胸口攻去,就在快攻到的时候,许平突然心里一发狠不顾旁边两位将领的攻击,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他们的招后,大吼一声也双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气,和石天风硬碰硬的撞了起来。

    双掌一碰顿时就刮起一阵狂风将四人都震开了,余下的两个将领的武功比两人都低很多,顿时就被这强横的内力碰撞弄得五脏六腑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风倒没多少事,只是虎口处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翻过手一看,整只手通红,手掌也肿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许平这边可就不好受,双手虽然没什么事,但人却像脱线风筝一样的吐出一口鲜血,直直的朝后边飞去,飞出差不多十米远,撞到了-颗大树才跌到了地上,整个人无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人内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敌之人寥寥无几。」石天风满面严肃的翻过手一看,刚才还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开,开始往外渗著鲜血,虎口处的骨头也是隐隐有些错位了。这边以四敌一居然还这么艰难的取胜,这一场其实是自己败了。

    「大供奉,他是什么人。情报根本就没有说京城里还隐藏著这种顶级的高手。」腿骨被许平打断的将领在其他两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满脸冷汗的问道。

    骑兵队也慢慢的围拢一起,一个看起来精通医术的中年人,开始为他医治起已经变形的小腿,他始终咬著牙,没坑一声,但目光却尖锐的集中在了许平的身上,大有「实在不能生擒,就一声令下将他就地处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过要不是有你们助阵,我也没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内功高强,但却如一座无法利用的宝库。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熟悉的拳路的话,即使没办法打赢我们的围攻,起码还能从容而退。」石天风一边心有余悸的说著,一边撕下自己的衣角缓缓的包起了已经肿得快和猪手一样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点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潜入皇宫有什么目的,还是先拿下再说吧!」使爪的将领想起许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紧张的说道。

    许平紧皱著眉头,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头似乎都断得粉碎一样。只要自己一想动立刻就全身剧烈的疼了起来,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闻到自己体内的血腥味,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的时候,一股鲜血立刻就从喉咙口涌了上来。

    妈的,不会就这样死这吧!许平一边看著夜空一边想著,老子还没过上腐败的生活,难道具要死了。刚才的一掌几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气,这会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犹如没重量一样,十分的难受。

    脑子微微的有点发昏,许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无聊到去单挑石天风。这强硬的内力有什么用,人家沉浸武学数十载,早就是江湖上数得上号的高手了,修为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半吊子能抗衡的。

    后悔啊,许平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了,眼皮也越来越重似乎抬不起来一样,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景象,一幕幕那么清晰的一闪而过,赵铃在猛虎寨时情动的眼泪,刘紫衣温柔相依时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无神的难民们只渴望著填饱肚子的无助,自己刚降生时父母和皇爷爷的喜悦。

    老子不会死!许平猛的清醒过来,咬著牙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沉睡过去。好人不长命,老子这祸害一定要遗千年。

    就在这时候,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已经掏空了的满身真气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制造出来,用一种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著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质量似乎比起原来的还强上不少。

    经脉里充斥著饱满的真气,许平未曾这样的舒服过,闭上眼感觉著体内越来越澎湃的真气继续的游走全身的各大位,感觉似乎是开始爬上了一种新的境界一样。

    「大供奉,此子……」禁军将领们心有余悸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许平,虽然已经将他打得动弹不了,但还是不敢贸然的上前。

    石天风拿出别在腰上的葫芦,猛的喝了口酒后说:「能生擒就擒下吧,毕竟这样的高手有限,我真没办法痛下杀手。再说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单单从能策动一个地品高手夜潜皇宫这一点上来看,都必须好好的审问才行。」

    众人这才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但也不敢小看许平,三个将领也是不敢单独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骑兵慢慢的朝许平围上去。

    就在众人慢慢围上的时候,许平也完成了质的突破。虽然刚刚被打得满是创伤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打下去了,但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被自己吓到的禁军们,朝著天哈哈的狂笑了起来,手一扬,性的真气立刻喷扬而出,把他们惊呆了。

    「地品中阶,此人居然在身受重伤,还能参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风惊呼了一声。看许平身上隐隐开始散发的气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有点荒诞,但这次由死到生的经历还是让许平一举突破了停滞好几年的地品中阶。许平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身体里饱满的真气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让人特别的难受,这。

    看著许平这样豪放的大笑,禁军们立刻警惕的后退开了。就连刚才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石天风也是面露凝色一脸的警戒,尽管对突破中阶的事很是羡慕,但眼下情况只能准备再次出手了。

    「骑兵三纵听令。」

    为首的禁军将领当然知道地品中阶是怎么样的一个境界,如果今天让来人跑了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把他拿住了,现在二弟和大供奉已经有伤在身,估计再打也不可能将他拿下。等到他中阶的实力彻底恢复,那后果就严重了。

    这时候顾不得什么道德和风度,将领脸上尽是阴霾,深知如果这样的高手是敌方所派的话威胁会有多大。咬著牙准备用后边的五百骑兵一起冲锋将这变态的家伙杀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风也知道自己这情况等于是无力再战,这时候或许禁军的决定是最明智的,要是任这样一只猛虎跑了的话,以后可没多少安宁的日子可过,五百禁军的冲锋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时候估计都很难逃脱,虽然有些可惜这强大的身手,但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看著已经逐渐止住笑声,略微安静下来的许平,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全线冲击。」随著为首将领的一声大喝,骑兵们马上就发出了喊叫,策动缰绳朝许平所在的位置挥舞著大刀冲了过来,夜光下锋利的刀刃,映著一道道渗人的寒光。真正的军队冲锋带起的沙尘和漫天的杀气就连石天风看见都有种恐惧,一个再厉害的高手身受重伤在这种凶横的冲锋下,估计是不会有活命的可能了,想到这,心里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点。

    许平静静的站在原地,就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对眼前直直朝自己冲来的五百骑兵敞开了双手,这时候地品中阶的强横气势顿时就散发了出来。身体里原本已经抽空的真气凭空的又充满了全身,虽然还没办法突破到战龙诀第四层,但对于地品的突破已经让许平感觉大有收获。

    「来吧!」许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俱碎的严肃。

    「杀呀!」禁军的将士们虽然心里一颤,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们马上就定下神来,挥舞著刀继续向前冲著。

    喊杀声在幽静的夜晚显得那么的喧闹,单是这肃杀之气已经足够让敌人胆寒。

    「杀你妈,老子可没那么傻!」许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顺势借力的一点,刚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树之上,朝傻了眼的禁军骂道:「你们一帮龟儿子,真当老子是傻蛋啊,一人单挑五百,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别说禁军了,就连一向沉稳的石天风也看傻眼了,刚才还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让人肃然的起敬,这一会的功夫就变得和个骂街的流氓一样,哪有半点地品高手该有的风范啊!

    「,一群智障!这么小的地方骑什么马。」许平笑呵呵的看著禁军的骑兵们的冲锋躲避不及的挤入茂密的树林里,有的马头根本掉转不过来,有的已经被长长的树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立刻就哈哈的狂笑起来。

    将领看著这一幕顿时气得脸都绿了,这么多的骑兵挤在一起冲进茂密的树林里根本就施展不开,五百训练有素的禁军这时候的战斗力连一百步兵都达不到。

    树林里乱得那叫一个人仰马翻,骑兵一进去几乎就没办法调头出来,有的已经摔落在地,躲避著同伴的马蹄,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风脸也都绿了,估计他也没想到许平短时间内就对地形做了这么快的反应。

    许平这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碎成了布条,整个精壮的上身赤裸了出来。强健的肌肉上满是刚才战斗时留下的伤痕和一些瘀青。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动著让人看不见脸庞,再加上嘴里面不干不净的话,气得禁军们没半点的办法。

    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个先下马来安顿著混乱的局面,但马匹受了惊吓都不听话了,这时候哪还有战斗力来杀许平了。

    许平也不想继续和他们玩了,悠闲的几个跳跃到了石天风的面前,刚想摘下已经裂开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时候大地突然由远到近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传来了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

    「是一营!」将领满面惊喜的看著朝这边而来的大批骑兵。

    许平转头一看不禁吓得直吐舌头,皇宫方向来了一批人数更多的骑兵,这一营的人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这时候一齐冲过来所带起的沙尘是铺天盖地的,为首的是一个白胡子的长刀老汉,三千禁军前行除了马蹄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肃杀之气让人一看就不免的胆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这么热闹。你这老不死的果然给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借机试探你还想藏多久?」

    ,禁军一营都出来了。许平见玩得有点大了,赶紧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风满面的警惕下将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脸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风一听声音很耳熟,只是这时候许平的样子实在狼狈,长长的乱发再加上是在半夜,有点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颓废一点你就看不出来啊!」许平可不想被这三千禁军当成靶子,到时候还地品呢,天品照样得被他们宰了。一边骂著一边无奈的挽起头发,石天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么是你?」石天风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许平。

    三纵的三个将领们这时候都有点摸不著头脑了,不过一看真的是当今太子,虽然心里感到奇怪还是跪了下去:「末将参见太子。」

    其他的骑兵除了已经受伤起不来的,其他人也赶紧跪了下去。长刀老将也是见过许平的,朝后边递了个眼色后也领著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马,面色上尽是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情况。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

    「奶奶个腿的,你这老家伙出手还真是重。老子现在胸口还疼。」许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平身后,一边揉著胸口一边朝石天风抱怨道。小骞神铃]一坤争摊矾

    方这怪我吗?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实待著,跑到宫里还一副作贼的模样,谁见了都得怀疑。」石天风起身后想通了是怎么回事,脸气得都有些发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著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时候你就来捂乱,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军留下两匹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来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没想到闹得这么大动静。明天我会让人给受伤的兄弟都送点银两。」许平嘿嘿一乐后笑著说道,这老家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实在是太高深了,不榨他点油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对于石天风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计了!

    「末将领命。」众将领应了声后开始帮忙将伤员们都抬上马,留下两匹马浩浩荡荡的走了,也没人开口问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晚上的闹剧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收场,禁军统领该头疼的是怎么去解释这荒诞的闹剧。闹了大半夜,竟然是当今太子一时好玩而已,要知道现在不管宫内宫外都是如临大敌一样森严的戒备著。

    「老子先回家去了,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样,得找个药桶好好的泡一下。」许平翻身上马后脚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骑去。

    「太子殿下,您这不没事找事干吗?您年轻点还容易恢复,您看我这老骨头老脚的,这一伤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补的回来。」石天风上马立刻就追了上来,苦著脸在许平耳边开始抱怨著:「而且你今晚这闹的算什么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释的话他能信吗?你得和我先去趟宫里再说。」

    虽然已经突破了中阶,但一身的伤还在。许平动了动还感觉一阵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么荒唐,回宫里去肯定一顿教育是少不了的。马上就叉开话题:「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给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么名堂啊?弄得老子现在全身的骨头都疼。」

    「关我屁事,是你没事非玩什么作贼的把戏。」石天风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过到这岁数可不会被许平那么轻易的套进去,话锋一转说:「你别打那么多的主意了,老实的和我回宫里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么武功,看起来怪怪的!」许平好奇的问道,一副听不见他说什么的无辜模样。

    「不告诉你!」石天风闷哼了一声,像小孩一样的耍起脾气扭过丫头去。

    「一瓶顶级的香酿十里香。」许平知道这老家伙和烈火道人一样是个地道的酒鬼,马上投其所好的诱惑起来。

    不过石天风却一副你收买不了我的表情。

    「两瓶。」石天风依然不为所动。

    「三瓶。」开始咬著牙。

    「四瓶。」貌似隐隐有些口水湿润了嘴角了。

    「五瓶。」浑浊的老眼开始有些发亮。

    「日,再加就给你六瓶础霜!最多把你抓起来老虎凳辣椒水,再赐你个大内总管的职位。」许平知道老家伙已经动心了,开始恐吓道。

    「六瓶。」石天风终于开口,不过还是一脸决绝的说:「这酒虽然珍贵,但我还喝得起,今天无论如何你得和我回宫里去。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晚上的事!」

    「成交!」许平呵呵的笑著,反正迟早得被老妈啰嗦一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趁著现在有精神的时候早点了解比较好。

    「刚才我用的两套拳路是我们石家的祖传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诡异见称,爪,手刀,拳无一不能作为攻击方式,专门针对敌人的各个要害和罩门。最后的掌法是不外传的功夫,也是杀伤力集中一点的攻击方式。一抓到机会就全力一击,打中的话即使不死都得内伤。我就是靠著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过这套掌法却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强横的人绝对不会用的。」

    石天风满脸得意的说:「十字拳虽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么的有名气,但在变幻套路与刚柔并济这一点上却是其他的拳法比不来的。」

    「喔,有个屁用!还不是没法把我干掉。」许平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不过心中却对石天风的十字拳特别的有兴趣,这拳法确实是太诡异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有效的进攻,虽说没猴子偷桃之类的损招,但其变化之多还真叫人防不胜防。

    「你是人吗?你是变态!」石天风哼了一声后回道,不过对于许平境界已经比自己高一阶还是有些受不了,练了几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阶到现在一直都突破不了,这家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顿就突破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刚进宫门就已经有几个太监在那等著了,说皇上召见太子,看来是禁军的那帮人一回来就火速的跑去打小报告了。石天风嘱咐许平别忘了自己的酒后就跑去疗伤了,虽然话里很是轻松,但拼了那么久也是伤得不轻。

    许平也随著太监们来到了后宫,脑子里开始反覆的琢磨一会该怎么去应付老爹的狂轰乱炸,出了这样的事毕竟是有点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话被他们来个男女混合双打还有活命的分吗?

    寝宫里,一身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满面怒火的站著,刚才原本和一新来的小宫女姐妹花在,猛的闹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没了半点兴致的警惕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也软了,再一听竟然都是自己这浑蛋儿子闹的,立刻气得血管都快了。

    许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头进去,还没来得及看见人,耳边立刻响起了炸雷-样的咆哮声:「臭小子,你是脑子进水还是痒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风出去打一架,还把禁军也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那帮家伙全是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个闪失的话,咱们朱家就绝了后,到时候大好河山谁来继承。我和你都没脸去见你皇爷爷了。」

    朱允文虽然阴霾满面的破口大骂著,但看著儿子这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办法生多大的气,一脸关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许平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平可不想被他扎在这教育一晚上,马上就拍著胸脯保证起来:「老爹,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受了伤的人,您老就别担心了。我保证以后晚上乖乖的跑去祸害别人的闺女,干点强抢民女的事争取给您多弄几个孙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见儿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后见他又是这样的吊儿郎当,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骂说:「少给我耍嘴皮子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一会我让御医送些药你回去赶紧泡一下,别留下什么病根子。你娘那等她回来你自己去和她解释!」

    「得令,不打扰您老鞠躬尽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许平说完后,怕再被骂,赶紧离开寝宫,一出门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以为得教育大半天,没想到这样简单就过关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连骂自己的兴致都没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话老子把你痛揍一顿。」现场只留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想想还得应付老娘的唠叨,许平既是一阵蛋疼但心里也是感觉很温暖,有人关心还是挺不错的。想自己回去吧,无奈现在身体确实有点虚弱,只能坐著马车回府了。

    「主子,您刚回来呀!」

    刚进府门,许平回头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儿这丫头居然穿著单薄的睡衣迎了上来,隐隐还可以看见轻飘飘的绸缎下,小特有的柔嫩皮肤,如白藕一样的玉臂纤细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里一阵发痒。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么的,真没警戒心。

    「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许平一边朝里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问著,身上那么脏,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儿一边在后边跟著,一边愁著小脸说:「还不是你给iw」的,人家原本快睡了。但宫里来人说你受伤了哪还能睡了,铃姐姐已经在帮你熬那些药了。」

    「嗯!」许平没多说什么,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一脸担忧的小米,领著几个小丫鬟满面愁容的站在了一只大木桶的旁边,而赵铃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边上,强打著精神,也是一脸的担心。

    「平哥哥!」

    「主子!」

    两女一看许平立刻就满面喜色的迎了上来,一般男子的卧室除非〔妾外,就连父母都很少进入。纪静月虽然也有点担心但也不能在这守著,程凝雪和林紫颜两人又和许平没什么确定的关系,自然也是不能在这。

    「小米,帮我按一下!」许平给了她们一个没事的微笑后,自己先把身上的破衣服脱下丢到一边,光著跨入桶里泡了起来,刚一进入就闻到了浓烈的草药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顿时就舒服多了。

    小米马上乖巧的帮许平按著肩膀,声音怯怯的说:「主子,您没事就好了。可吓死我们了!」

    「没事!」许平说话的时候感觉肩膀上又多了一双如玉样润滑的小手,转头一看,一向腼腆的赵铃也羞红著脸帮自己拿捏起了肩膀,虽然没小米那么的专业,但抿口不语而眼含秋波的眼神也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受用。

    「靠!」许平再转头一看,不禁气得大骂起来,后边赵铃和小米那么温顺伺候自己。巧儿这小魔女趁这功夫立见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埋头吃著桌子上的糕点。

    两女一看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巧儿也纯粹就是嘴馋一点而已,不过这吃相也是十分的可爱。

    赵铃按了一会,贴近许平的耳边有几分娇嗔的说:「平哥哥,我先去和阿姨她们知会一声。免得她们担心!」

    「好!」许平点了点头,感觉确实也有些疲累。

    赵铃恋恋不舍又有些心疼的看著爱郎身上的伤痕,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她刚一走,许平马上挥手示意小米也出去,小米虽然满面的疑问,但也不敢多问,带著其他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刚一关上门,许平就全身放松的闭上了眼睛,一边享受著药酒浸泡著身体的舒畅,一边轻声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巧儿虽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还是懧真的点著头,放下手里精致的糕点走了过来,一脸得意的说:「解决了,嘿嘿!人在昨天已经顺利的送进了孔海府里。」说完一脸狡黠的坏笑。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巧儿虽然总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一天到晚像在到处玩耍,但其实冰雪聪明,是个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刚才一看她站在门口就知道有事要和自己说了,虽然说赵铃和小米可以信任,但对于她们,许平还是不希望她们知道太多阴暗面的事。

    「主子!」巧儿嘻嘻的笑著,一脸的狡黠看起来又那么的调皮可爱,忍不住窃笑著说:「你想的办法好毒哦,人家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坏。」

    许平笑了笑,闭上眼没说话。自从在灵堂里知道孔海和张大年是同性恋以后,脑子里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既可以秘密的干掉孔海,又能让纪龙一系吃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刚一回京城,就嘱咐刘紫衣在难民中秘密的找了一个九岁的小孪童,精致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肌肤雪白漂亮得和女孩子一样妖冶。暗地里洗脑以后给他喂上一些在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感染的剧毒,丢在了张大年秘密的饲养男童的宅子附近,以难民孤儿的身份上那乞讨去。

    孔海果然对这小男孩起了色心,在巧儿天衣无缝的安排下,这个身带剧毒的小男孩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饲养的男童之一了,接下来要等的就是他身上的毒发作而已,到时候孔海会死得很难看,死得很伤风败俗。当然小男孩毒发也不会苟活于世,也算是给他陪葬了吧。

    想想,许平得意之余又觉得一阵的恶寒。孔海这老玻璃,爱好了一辈子,死在一个幼男身上也算是值了,既然这孩子命不好,送他去投胎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了。

    「我去睡觉了!」

    打了一架,累得半死。许平也没多少精力再多想什么,和巧儿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揉了揉眼睛,光著走出了水桶,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后倒在床上,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巧儿一看主子累成这样,也调皮不起来了,乖乖的跑了出去喊小米过来伺候。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许平动了动,昨天劳动过量的肌肉明显有些酸痛,起身稍微的打了一会坐,刚突破中阶的真气还在回复中,虽然强悍倒还是有些不稳定。

    许平不由得叹了口气,在把真气调理好之前最好还是别和人动手。起身随便套了个短裤后就走了出来,直接到了大厅习惯性的坐在摇摆的太师椅上喊道:「小米,小米!」

    「主子,奴婢在这呢。」小米赶紧喘著气小跑过来,清纯的小脸蛋上两抹红晕看起来更加可爱。

    召规么早人都哪去了?」许平有点纳闷的问道,按道理这时候家里的女人都应该起床了,这么安静不会全出去了吧。

    小米马上思索了一下,一边数著手指头一边懧真的说:「赵铃姐姐去了趟天工部,说是那边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凝雪感觉有些不舒服,林阿姨带她去看一下大夫,巧儿……」

    许平赶紧示意她别数了:「停停停,你就告诉我谁在家就行了。」

    「柳叔和纪阿姨在家。」小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上恭敬的说:「主子,您昨天累了一天!该吃点东西了,您吃什么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给我准备点清淡的东西,让柳叔来一趟。」许平揉著太阳说道,这家里的人实在太忙了吧。

    没一会小米就带著柳叔进来了,然后乖巧的跑到许平的后边揉起了肩膀。许平让柳叔坐下后说道:「把今天的事记下来,下午让人办了。朝廷那边给送去蒳十万两,但别送到户部,直接交到我爹手里。禁军给他们拿五千两银子,石天风那个老鬼给他弄六瓶顶级十里香过去。」

    「嗯,一会让人去办。不过怎么要给朝廷那么大一笔银子?」柳叔一边记著一边抬头问道,看那样子除了疑问外,似乎也被许平传染的有点小气了,对于突然掏出这么大一笔钱有点心疼。

    「别提了,照办就行了。」许平一想到被敲这么大一笔银子,就有点肉疼。这一分一毫的赚来可是花了自己不少时间,忙得连泡妞的功夫都没有才积攒起这么多钱,现在被老爹狮子一开口就给敲了过去,原本稍微殷实的家底一下又空了,实在太他妈惩屈了。

    「嗯,还有什么事吗?」柳叔也不多问。

    「下午让欧阳泰、张启华、张庆和、张虎和陈奇都过来一趟!」许平想了想说道,也是该稍微处理一下手里的这些人了,正事先忙完自己才有空可以泡妞。

    柳叔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吃完早饭后许平又有点犯困了,或许是昨晚体力透支的关系,感觉总是全身乏力,没办法又躺在了太师椅上睡一觉,小米见主子身上有点冒汗,赶紧拿了一把扇子在床边褊著风,眼神里尽是心疼和温柔,动作轻轻的深怕惊扰了许平。

    「小米,你来这也快一个月了。住的怎么样?」许平闭著眼,打著哈欠随口问道。

    「嗯,主子和姐姐们都很疼小米,比在宫里好多了。」小米高兴的说著,看了看主子一脸的疲惫心里就是一疼,差点就顺口说出「每晚抱著您睡很舒服」

    「我先睡会,人到了叫醒我!」许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后感觉困意又来袭了,忍不住在有些潮热的夏风中睡了起来。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许平闭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迷糊之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的热气,伴随著阵阵幽香又轻又柔的说:「平哥哥,起来啦!」

    许平睁开眼睛,转头一看,赵铃正一脸深情的凝视著自己,清纯可人的小脸顽皮而又深情的近在眼前。想了想这半个月都没有和她缠绵过,可是把美人给冷落了。起身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著光滑的脖子,吹著热气问:「小铃儿,最近有没有想我!」

    「平哥哥别闹了,现在还是大白天,而且张虎他们都在外面等著呢。」赵铃看了看一脸羡慕的小米,见爱郎的大手就要钻入自己的衣服,顿时红著脸挣扎起来。

    「别管他们,少爷今天要好好的安慰你。」许平说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笑呵呵的看著她充满少女气息的身子,眼里的色意丝毫都不加掩饰。

    「不要,平哥哥!」赵铃怯羞著被许平抱到了卧室,这边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吻上了她嫣红的小嘴上,除了胭脂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少女天然的体香!

    「呜……」

    低低的呜咽声,随著赵铃满目含情的娇喘著,许平已经引逗出了她香滑细嫩的小舌头,含在嘴里时而舔玩时而含吸,逗得怀春少女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本就无力的小手已经软了下去。

    「嘻嘻,舒服吧!」

    许平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小嘴,伸手将她的裙带拉开,大手左右一拉,赵铃的上身顿时只剩遮羞的小肚兜而已,皮肤白皙胜雪,引得许平没办法温柔的看她的美貌,惩下头在她的脖子上开始亲了起来。

    「不要,小、小米还在旁边!」

    赵铃急促的喘息著,漂亮的小脸上已经尽是情动的潮红了,但还是无力的推揉著订平。

    许平回头一看,小米正满面羡慕的看著衣裳不整的赵铃,看那样似乎就等著自己村她抱过来了,也知道赵铃脸皮薄,马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吩咐说:「小米,你先去!」外候著,带张大人他们先去主厅品茶。」

    「嗯!」小米失望的应了一声,听话的将房门轻轻的合上。

    许平嘿嘿的一乐,转过头来一看赵铃水灵灵的眼里尽是心疼,隐隐已经有些发红」,小手轻轻的抚著自己胸口上昨天留下的瘀青,颤著声问:「平哥哥,还疼吗?」

    「不疼了!」许平脑子一个机灵,看著身下的美人衣裳不整的诱人模样,艰难的嘿了咽口水,往旁边一躺,一副难受的口吻说:「就是动的时候感觉有点难受而已!」

    赵铃撑起上身来,本已解开的上衣立刻掉落,只留下充满民族气息的红色小肚兜巡住了胸前的小巧挺翘的,纤细而又白嫩犹如莲藕一样的小臂更是晶莹迷人。见川平微微的皱眉顿时心里就是一疼,凑上前来柔声细语的说:「平哥哥,既然你难受一话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许平苦著老脸,挺著腰说:「你看我都难受到什么程度了,今天再不)媳妇亲热一下,还能活的下去吗?」赵铃娇羞的看了看许平裤裆中间的隆起,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犹豫,没一会后咬〕下唇颤声的说:「那,您别动了。小心伤了身子,人家伺候您一次好吗?」

    「好!」许平差点就跳起来狠狠的亲她一口了,自从和赵铃在一起后可没见她这一的主动过。即使是和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羞涩腼腆,如果不是自己装著一副】相的话,估计想让她稍微的主动还真有点难度。

    「看您那样……」赵铃扑哧的笑了一下后,红著脸深情的看了看许平,颤抖的小,轻轻的摸在了许平的胸膛上,看著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心里就一阵的紧张,但看看密密麻麻的伤痕心里又是一疼,轻声的说:「平哥哥,这样真的不疼吗?」

    「嘿嘿,小铃儿给我亲一下,我就不疼了!」许平故意作出一副荡的样子,色笑的看著她。

    赵铃只是稍稍的脸红一下,就将自己的秀发微微的挽到了脑后。羞得没敢去看许平的眼睛,微闭美眸后弯来在许平的脖子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柔软而又细嫩的小嘴唇再慢慢的往下吻去。

    许平舒服的吸了口气,似乎还能感觉到她又软又薄的小嘴巴隐隐的紧张,知道赵铃的性格是传统而又腼腆的,能做到这样不能说不是一个大的突破,伸出手去在她发烫的小脸上鼓励的抚摸了一下。

    赵铃微微的停顿,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样继续延著许平的胸膛往下,用羞涩的吻一路亲到了肚子上。

    「帮我脱了!」许平温和的说了一句,虽然她还不懂得用舌头来取悦自己,但只是这样就让人感觉到很是舒服了,尤其是她害羞的表情看起来更是让人心动。

    赵铃羞怯的点了点头后,小心翼翼的将许平的裤子褪了下来,看著弹跳而出的大龙根,又长又粗,硬得像是铁棍一样,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却是愣住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平等了一会,见她呆滞著一副无从下手的模样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决定还是自己主动比较好。马上就坐了起来将她抱住,一边亲著她圆润的香肩,一边将她的亵裤和裙子一把拉掉。

    赵铃顺从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去,许平这才将她慢慢的放下,啧啧的赞叹著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赵铃或许算不上倾国绝色,但她总是让人感觉很是放松,大手轻轻的往她的上一按,美人立刻本能的呻吟了一下,声音清脆而又高亢,是那么的矜持但又特别的诱人。

    「小铃儿,舒服吗……」许平整个人扑了上去,一手揉著她富有弹性的,一边口含著她粉红色的可爱小蓓蕾,一边已经忍不住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揉玩著如绒毛一样青涩而又可爱的小,少女的摸起来特别的娇嫩柔软,让人一碰就没办法把手挪开。

    「舒,舒服……」赵铃说话的时候呼吸似乎都快停滞了,颤抖著小手突然握在了许平的龙根上,有些青涩的起来。

    许平顿时愣了一下,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马上就兴奋的手口并用,一边游走著她的全身让赵铃发出呢喃一样的呻吟,在她腿间的手更卖力的活动起来挑逗著她的小。没一会就将赵铃弄得面色滚红,娇喘连连的说不出话来。大手抚上少女粉嫩的羞处时已经是泛滥成灾了。

    「平,平……哥哥……好好爱我!」

    赵铃在身下颤抖著,已经忍不住那种如蚂蚁爬行一样的痒和敏感点传来的需求,只感觉身下的空虚需要爱郎温柔的填满,小脸潮红的发出了求爱的信号。

    许平哪还忍得住,看著她意乱情迷的样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将她修长的美腿慢慢的分开,蹲在了她的腿间手扶著自己的龙根,在已经横流的口微微的蹈了两下,手拉开如花瓣一样早已充血的小,慢慢的挺腰往前侵入,看著自己的大家伙又一次进入到她娇嫩的里。

    「啊……」赵铃满足的叹息声中,许平的龙根已经全数的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隐隐的感觉著她还是和处子一样紧凑的如小孩子的嫩手一样有力的夹著自己,的蠕动有规律而又那么的有力。

    许平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双手把著她的腰间始前后的起来,看著赵铃满足的模样,和自己的龙根每一次尽根没入时她急促的呼吸,心里就一阵的满足。

    肉与肉的撞击声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已经久未和爱郎亲热的赵铃没一小会就全身痉挛的达到了第一次的。许平也马上停了下来,感受著她的越来越湿润,温存和她亲了一会后,这才笑嘻嘻的说:「小铃儿,咱们换个姿势玩玩!」

    「换……」赵铃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将她抱了起来,紧紧的抱著她的后背让她饱满的小压在自己的胸口,用坐怀吞棍的姿势开始了越发深入的活塞运动。

    「不要……来,要……」

    「轻……重,快……顶到了……」

    一连的让赵铃的呻吟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整个脑子被快感掩没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紧紧的抱著许平悬高著自己的小翘臀,迎接著爱郎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让这销魂的感觉来得更加的猛烈。

    两人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许平细数了一下,短短的半个小时起码她已经喷了四次了,原本还亲著自己的小嘴正微微的发颤,身子也是越发的无力,呻吟声渐渐的低了下去。

    虽然有些不舍,想继续玩点别的姿势。但一看赵铃已经快昏了过去,也只能将她放下,用最传统的姿势抓住她的小脚用力的顶了起来,顶得她呀呀的乱叫。

    腰身一麻,许平感觉自己也快,看著身下的美少女被自己干得披头散发的满足模样,心里的兴奋没办法言表,闷哼了几声,用力的一顶,继续顶得她的都悬空了,将所有的一阵阵的喷射进了她娇嫩的里。

    「啊……」赵铃被这滚烫的烫得本就过后敏感的忍不住一阵更加激烈的痉挛,弓著身子发颤的迎来了最后一次销魂到了极点的。

    许平射完后无力的喘息了几下,看她都翻过去白眼了,享受著少女狭窄的小那有力的收缩,整个人翻身躺了下来,抱著她,让龙根停留在她的里,继续享受这温热的感觉。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许平闭眼享受著她暖暖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子上,赵铃也是一样,满面潮红的享受著过后的余韵。

    云消雨散,赵玲脸上全是满足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里的精华开始慢慢的从缝隙里流淌了出来,回过神来看了看爱郎满面的色笑,小手在许平胸前滑著圆圈,又羞又是幸福的撒娇道:「平哥哥,大白天的就让人家做这羞人的事,你好坏啊!」

    「嘿嘿,我还有更多更坏的,你没试过而已。」许平一边笑嘻嘻的说著,一边忍不住伸手往下,捏住了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把玩起来,虽然龙根已经软了,但是挑逗的顶一下还是让赵铃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

    「讨厌,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有点肿了!」赵铃满脸通红的把小头埋进爱人的怀里,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后说道,小脸上却都是幸福和喜悦。

    「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叫,快点,重,再快点。」许平一脸贱笑的模仿著她刚才难得的呻吟,哈哈的大笑起来。

    小米躲在门外听著屋里高亢的动静,没想到平日里比较安静稳重的铃主子也会有这样诱人的叫声,两人毫无顾忌的欢好已经让情窦初开的小宫女听得有些受不了了,微微的一动就感觉已经潮湿一片,身子一阵的发烫。好不容易等屋里的声音安静下来,小米这才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的心跳稍微的慢下来。想起主厅还有一帮人在等著,这才小心翼翼的拍著门说:「主子,张大人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您还见他们吗?」

    「见,小铃儿你看我多疼你,为了安慰你都把别人晾了一个多时辰了。」许平调笑著亲了她可爱的小脸,光著站了起来说:「一会要是张庆和问起的话,老子就说我在这和老婆上床,怎么样!」

    赵铃一想到刚才放浪的叫声都被小米听见了,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躲进了被子里,呢喃著说:「平哥哥,讨厌!上

    「哟哟,还害羞呢!嘿嘿!等晚上再来你这讨赏。小米,给我找件短裤来。」许平一边调侃著,一边朝门外的小米喊道。

    小米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回身拿来一件宽松的短裤后,跪到许平的,小手扶住已经软化还带著两人结合物的龙根,语气微微发颤又有几分邀宠的问:「主子,奴婢清理一下。」

    「乖!嘿嘿。」许平坐在床边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脸,一手忍不住在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的赵铃的小上拍了一下。

    小米高兴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启朱唇将已经软化的龙头含入嘴里仔细的吸吮了一番,又伸出细嫩的小香舌游走在龙根上,慢慢的往下,连许平的腿根和蛋蛋都不放过,仔细的清理了一番,直到许平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将少量的都吞了下去。小米越来越熟练的口技,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无辜眼神,舒服的许平的龙根又在她的小嘴里硬了起来。

    小米很希望主子能要了自己,但知道现在还有正事,直到将龙根都清理干净后才慢慢的帮许平穿上了短裤。床上的赵铃从被子里偷偷的看著这一幕,小脸腾的就红了,但心里却是十分的失落,自己似乎还没能好好的伺候爱郎一次。

    许平打眼一看她眼里的委屈和自责,哪会不知道这个体贴的小美人在想什么,穿好裤子后转过身,在她还有些发烫的小脸上柔情的吻一下,细声的说:「小铃儿,好好休息,别多想知道吗?」

    「嗯!」赵铃感动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让你们久等了吧?」

    嘱咐小米收拾房间,许平只穿著短裤和麦草编制的脱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厅里,张虎等人一边谈论著事情一边等著,倒是张启华和欧阳泰这两个家伙有点闲不下来,东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满是兴趣的模样,丝毫看不到半点的拘谨和不安。

    看著这俩活宝许平不禁扑哧的笑了一下,走出来后笑骂说:「别给老子碰坏了一样东西,不然把你俩送进宫去干一辈子活抵债。」

    男人进宫除了当太监就没别的用途和可能,张启华和欧阳泰一听马上就吓得收回了手。虽然只是玩笑话,但要从太子的嘴里出来也是当真的听,似乎来的时候张庆和已经和他们交代过了,看见当今的太子是前段时间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少年也没感觉到多少的震惊。

    众人赶紧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张庆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来,战战兢兢的说:「主子,犬子实在是无意的,请您不要见怪。」

    「我说张大人现在真是春风得意啊,既当选了商部尚书的职务,儿子又金榜题名,想必最近没少去庙里烧香吧!」

    许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一边悠闲的喝著茶水,一边微笑著调侃道,毕竟刚爽过一次,现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都是主子您给的,我怎么能上别的庙烧香去。」张庆和脸上都是谦卑的说道,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老实一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吧!商部的税收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许平顿了顿,脸色一正问道。

    「广东的码头已经建好了,市场的建设也已经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抱著观望的态度,但自从于庆带头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几次后,一见官府根本就没插手管,还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帮忙维持秩序和看守货物,这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于庆将所有商会的制度和规矩,还有税收官品一系列的赏罚都明确的贴在了市场的门口,这下那些人都疯了一样的抢购起摊位来。但于庆的意思是不管谁来都只租不卖,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两一年的租金给炒到了两千多两,而且他来信的时候这价格还在疯涨,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不过现在商会的成员还是很少,于庆把关很严,但凡作奸犯科、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许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后问:「于庆说了他的打算了吧!」

    「是!」张庆和马上就禀告说:「于庆来函的时候说,实际上商会还没吸纳到那些盘在地头上的大蛇。陈百万等一些大户还是保持一个不稳定的观望态度,于庆也故意不去理他们,不过却派人时刻的盯著他们的出货情况,他也是犹豫是不是要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随便!」许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善的说:「一个陈百万而已,即使他再有钱,难道敢违背朝廷的意思吗?这类小事还得来奏请,于庆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惊喜未丰铄

    张庆和见许平脸色不好,马上就小心翼翼的说:「据于庆说这陈百万和当地的乡绅交情不错,和地方官也是沾亲带故。平日里和于庆也有私交,他担心贸然动陈百万会让其他的商人惶恐,会吓到其他在观望的商人。」

    「……」许平想了想,摆著手吩咐说:「告诉于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顾忌的太多了。」

    「是!」张庆和低下头来,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这等于就是告诉于庆,该下手的时候不必顾忌了。

    许平喝著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过的蒳十万两。那几乎是自己前段时间钻下来的血本了,顿时心疼得脸都绿了,揉著太阳问:「现在于庆那边有没有交上来什么钱?」

    张庆和不用想,马上就脱口答道:「前两天交上了九十六万两,比西北三个省一起交的还多。于庆来信的时候也说了,他手上还有五十万两左右压箱底的钱,现在正在和其他已经入会的走私大户协商价格和物品的统一问题,估计现在应该达成一致了,他保证到时税收和盈利一个月起码能给商部最少一百五十万两之巨。」

    许平一听就乐了起来,稍微的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于庆不可能短时间内实现那么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场的摊位上做了手脚,估计那些买来卖去、炒高价的都是他的人,借著这机会都不忘捞一笔,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赞许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刘东那边呢?」

    张庆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马上恭敬的说:「刘东那边也把自己的旗号给打开了,现在的商队已经不用他跟著跑来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著其他的人上门来,再协调好关系和货品价格就行了。前几天上交了三十万两后昨天又送来了二十万两,现在他的商队也是干得如火如荼。」

    「你说个总数吧,商部现在一共有多少钱?」许平见自己的主意打对了,这俩家伙还真是赚钱的机器。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进来,顿时乐得像朵花一样的笑了起来。有了他们俩的银子,老爹那蒳十万两也就不算太多了。

    「总共税收是二百一十六万两,会费和捐银达到了一百蒳十万两。不过扣除了给天工部的运营费用三十万两跟兵工厂的组建资金五十万两,还有京城门口救济灾民用来买粮食和药物的十九万两以后,实际结余只有二百八十蒳万两,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张庆和拿出帐本念完以后双手递给了许平,对于这笔收入还是满意,但多少对于商部一直出钱养著天工部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又不敢过问。

    「嗯,还可以!放那吧。」许平懒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张庆和放下后,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心情大好这才弯下腰试探著说:「主子,我总有件事想不明白,这救济灾民是好事花点钱无所谓。现在咱们商部在民间的声名也好了很多,但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银两养著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这些收入离我预计的差了不少。」许平挥了挥手说道,虽然心里很乐,但话里还是有一点不满意。

    「奴才明白了。」张庆和赶紧低头应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

    许平环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问话。就连张启华都是一脸的严肃,大有什么文人气正的意思,禁不住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不是最喜欢谈论风月吗?怎么现在都装上正经人了,刚上榜连榜单都没领就跑去青楼找姑娘去,够能耐的。」

    「爱好,这是个人爱好!」张启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虽然嬉笑著但语气多少有一点的紧张。

    欧阳泰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看许平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一口气。

    许平也不想吓唬他们,想了想后一脸勾引的说:「行了,你们俩是哪一路的货色我还不知道吗?有个美差你们干不干?」

    许平说话的时候张庆和的耳朵已经忍不住立了起来,其他的十榜进士都一一的安排了职务纷纷走马上任,个个春风得意,唯独自己儿子和欧阳泰没有任何的安排就给丢在了一边,心里一直就对这事特别的著急,但也不敢开口问。眼下一听许平提起,自然是心里十分的关心。

    欧阳泰立刻两眼放光的问:「什么美差?」

    许平点了点头,微笑著说:「当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来想去这样的事比较适合你们干。」

    「喔,适合我们干的?」张启华和欧阳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赌每一样都是精通,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正经活适合自己干的。

    「嗯,明天朝廷就会发新的旨意,因为现在的欢场很多都是逼良为娼,赌场强买强卖,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对青楼和赌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理和惩处。到时候把恶行恶类的都办了,好的会留下来,但必须统一服从朝廷的管制,当然也要上交一部分税收,至于那些姑娘们也是要抽取一定的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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