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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今后不管到了那里,扰民的事情不许做,不许屠杀俘虏,看着无数的敌人自动地扔掉了手中的兵器,乖乖在那里投降,我们要感化这些俘虏,最好让他们唯我们使用。”

    另外;“在没有主帅和我的命令随意砍伐百姓树木,糟蹋百姓田产,烧毁百姓房屋,偷盗财物者,除归还百姓财物,赔偿百姓损失之外,还要根据情节大小进行惩罚,最少十军棍,最高则为一百军棍!”

    “杀戮百姓,奸淫妇女,杀戮俘虏和侮俘虏的妇女者,杀无赦!军队中严禁出现割取阵亡将士之首级,妄杀无辜百姓冒充敌人首级之事,违者杀无赦!”

    “军队前进后退子有旗帜金鼓来指挥,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开口说话,特别是在夜间行军,必须保持队伍的整齐,严禁开口和插队,违反者将严加惩处。”

    “战斗之中,敌人如抛撒金银财宝、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许拣拿和抢夺,因为那是敌人在引诱我军士兵争夺钱财,好趁机逃跑或者反攻。今后如果在战争中遇到敌人抛撒财物,有人胆敢违令贪图钱财,而导致战败,或者使敌人得以逃脱,凡是抢夺财物的士兵,不管是带头的还是跟随的,全部都要斩首!”

    “凡是临阵退缩者,执法队可就地格杀逃兵,允许队长割后退士兵的耳朵,收兵回营之后,凡是没有耳朵者,都要进行审查和清点,弄清情况后将违反军纪者斩首。如果有人纵容属下,眼见有人退缩而不肯割人耳朵,那么就要连坐并罚,但退缩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击敌人,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及时冲杀的,或者过早冲杀的,领兵的百户就要依照军纪斩首,士兵则要扣其口粮,并要捆绑起来鞭打。如果大队人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经开始冲杀,而不立即响应的,同例。每一队士兵,如果一个士兵奋勇冲杀,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阵亡,那么全队都要予以斩首!”

    “凡是冲锋在前的人,一队被围困,而二队不去营救;一百人队被围困,而同一千人队其他各百人队不去营救,至被围困者阵亡,依照军纪斩杀队长、百户、千户。凡是阵亡一人而本队没有斩杀一个敌人,那么每一个士兵都要扣罚一个月的口粮,并由全队来支付阵亡者家属的抚恤!”

    讲完之后,慕容雪航又道:“我军将有紫若儿出任执法队长,另外在军营再挑选两百士兵成立执法队,今后凡是需要奖罚的情况,一律不许拖欠。”

    最后,六郎又做了总结,让各营副将留下来抄写规章制度和训练制度,又让手下购买了五百头猪,当天杀掉,算是犒劳三军,并从今天开始实施今天所讲的各条军纪。

    午膳时间,列位娇妻围着六郎坐下来,开始讨论今天的会议,白雪妃担心的道:“六郎,这些可都是普通的士兵啊,我发现咱们的规章制度是不是太严厉了,就跟训练禁卫军似的。”

    六郎道:“严格是有了一点,可是我们的奖赏也很高啊!每十天就能领到赏钱,皇帝的御林军也未必有这个待遇,所以,我认为士兵们还是能够接受的。这条例施行之后,马上抄上几份,送到卧牛关和解塘关去,让那儿的军队效仿。”

    用完午膳后,六郎就带领列位娇妻,来到军营,司马紫烟已经做好了安排,今天将会在七郎所在的军营教导阵型队列 与敌交锋之法,现在军队只会普通的队列阵行,进攻的时候除了拼命之外,其他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所有的士兵都要重新训练,否则再严苛军法军纪也没用,打不赢敌人士兵们照样逃跑。

    紫烟规定,二十人为一小队,除了队长之外,挑选年少健壮的四人持盾牌,两人持长牌,两人持圆牌;再挑选身材高大强壮的四人持巨大的山斧;其他十一人中,六人持长枪,两人持钢刀等短兵刃,最后三人为弓弩手。

    进攻之时,士兵们在各小队的盾牌之后隐蔽身体,缓步前进。手持盾牌的士兵在最前面只管低着头向前前进;山斧长枪在盾牌的两旁伸出,身体隐蔽在盾牌的后面,紧跟着盾牌前进,弓弩手在最后。

    在与敌交锋之时,盾牌挡敌之弓弩,防敌之兵器,山斧保护盾牌砍杀前方之敌,长枪配合山斧杀敌,单刀短兵则在长枪与山斧使老与敌人近身上前拼杀,保护使用山斧与长枪的士兵,盾牌手则在保护好身后同伴的前提下,寻找机会用单刀杀敌。各队弓弩手都要集中听从百户的命令进行齐射,压制和削弱敌人。

    第218章

    此外,盾牌手后背都插有标枪,手持山斧者随身带有手斧,在冲击敌阵或者防御之时可投枪与掷斧来削弱敌人。

    每营共有十个大队,每个大队再分成五个小队,如此细化下去,既容易教练,又容易辅导,队伍的吸收也很快,七郎更是以身作则,认真听讲紫烟讲述作战之策。

    紫烟还规定,听到命令而队伍不前进就是队长与持盾者的责任,如果队长和持盾者被杀害,其他的士兵必须马上顶替队长与持盾者的职责,倘若其他士兵因为队长和持盾者战死而逃跑,全队都要斩首。

    同时在作战过程中,根据不同的情况,一队人也可以分成两队,组成两阵,人分成两队后,兵器也随人分成两队。除此之外还可以将两仪阵再变成三才阵,队长居中,两边配以四山斧两短兵,左右两翼各有两盾牌三长枪。弓弩手依旧在后,如此一来就能将二十人的队伍在一条直线上展开。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部分人都觉得很头大,也头晕,特别是叛军与土匪出身的人,都觉得这实在是太麻烦了,打仗哪里管那么多,直接冲过去拼杀一阵就行了,但是在主帅和营将官的督促下,和大量赏金的诱惑下,士兵们训练的还是非常积极。

    紫烟将七郎的营教导完毕之后,让另一个营的将领明天过来观摩,然后七郎在帮助他再回去依法炮制,按照这个方法训练,这样下去,只需几天功夫,全体官兵将都会吸收到这种新能量,全军面貌也将焕然一新。

    轮到训练炮兵和弓弩兵时候,紫烟就有些说不上话来了,这时候列位娇妻中便有专家出来帮助她教导,白雪妃帮她详细讲解火炮的性能和威力,四小姐向她详细讲解弓弩的巧妙使用和准确度的联系方法,紫烟再将这些组合起来,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将训练方法安排布置下去。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下来了。

    忙完这一天,六郎十分高兴,晚膳时,偷偷对慕容雪航使了眼色,慕容雪航会意一笑,六郎就先到白雪妃和司马紫烟房间里等着,两位娇妻沐浴之后,都穿了单薄性感的内衣,引的六郎欲火燃烧,就想一亲芳泽。

    白雪妃笑着说:“老公,别的姐姐都在等着你呢,你要是这样话,那些姐姐会有意见的。”

    六郎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可现在我不是正在等待时机嘛,闲着也是没事,不如让我亲亲我的雪妃啊。”

    说着,就掀开白雪妃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亲吻起来,随即就让嘴巴占领了酥胸,含着两只丰满白嫩的玉峰,手掌也滑入双腿间游走起来。

    见白雪妃终于情动,六郎想到昨天晚上少给她一次,就说:“雪妃,看着你的肚子,六爷就爱死你了,已经受不了了,先讲给你一次吧。”

    白雪妃含羞带惬的点着头,六郎就放进去,轻轻的松动起来,动作一直保持着开始的温柔……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伴着六郎的温柔,司马紫烟跟着节奏念起了六郎那首神诗。

    六郎高兴的问:“紫烟,你怎么也知道这首诗啊?”

    紫烟笑着说:“是白姐姐今天刚教给我的。”

    六郎赞道:“今天刚教,你就记住了?这记性,真是六爷的好助手啊!”

    紫烟含笑不语。

    六郎缓缓动作着,就这样让白雪妃登上了巫山之巅。

    六郎又来奖励紫烟,紫烟推说道:“六爷,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奖赏其他的姐妹吧,紫烟昨天不是已经接受过赏赐了吗。”

    六郎却不容分说将自己的火热曰了进去,笑道:“这一次是给你的额外奖励,今天来了紫烟带给军队的这些阵型和攻守套路,我军将为此迅速提升一个档次,你说,六爷能不奖赏你吗?”

    紫烟含笑承接着六郎的赏赐,道:“六爷,那紫烟谢谢你了。”

    六郎刚才因为怕伤到白雪妃肚子里的宝宝,一直采用保守的进攻方式,这回终于有了发泄欲火的对象,加上紫烟已经略通房事,所以六郎不用考虑怜香惜玉,放开手脚,大举进攻,结果将紫烟杀的连连求饶,六郎却是趁胜追击,直把紫烟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娇躯乱抖,眼看就要双眼翻白,六郎生怕将她弄坏了,明天就没人给自己训练军队了,只好停了下来。

    看紫烟已经不省人事,六郎依旧雄风不减,白雪妃又将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道:“六爷,紫烟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发泄出来吧。”

    说完娇羞的看着六郎。

    六郎亲了这位善解人意的娇妻一口,道:“雪妃,爱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会很厉害的。”

    白雪妃含笑点头,二人又摆好姿势,缠绵着恩爱起来,六郎终于在白雪妃的温柔中迎来剧烈的山洪暴发,白雪妃承接琼脂玉露同时,不忘运用双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体疲软,就抱着白雪妃小睡了一觉,等听到二更天的梆子后,六郎赶紧爬起来,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马紫烟和白雪妃,两个人赤身**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锦被滑落在一边,两具洁白的玉体让六郎看的赏心悦目,这两个娇妻都属于温柔加智慧的那种,她们的美貌和温柔矜持的个性,让六郎对她俩极为溺爱,六郎帮两位娇妻盖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来到慕容雪航房间。

    轻轻推开屋门进来,六郎在外屋驻足,就听里面传来女人们的调笑声,首先是宝日明梅娇哼告饶声,伴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宝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儿你要闹了,让你们搞得我都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犯错误不可啊。”

    六郎偷眼观瞧,但见三人赤光光的挤在大床上,二嫂宝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夹在中间,四只玉手正在她洁白如玉的**上面抚摸,宝日明梅娇羞的躲闪拦挡着,可是她只有两只手,那里挡得住四只手的夹击?

    慕容雪航笑着将手伸入宝日明梅紧夹的双腿间,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摸索着说:“梅梅,昨天晚上你那发情的样子好可怕啊,现在居然又装开正经了,呵呵!绝对是骗人的。”

    宝日明梅娇羞地说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少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爷美国春药厉害。”

    慕容雪航继续抚弄着宝日明梅灾情严重的地带,浅露笑容,道:“净瞎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冲动?分明是你前一阵子,做过了什么异常刺激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产生的后果,不过我倒是乐意抚慰你一会儿。”

    见宝日明梅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慕容雪航又问:“梅梅,是不是这样不能让你解脱?”

    宝日明梅略有同感的点点头,慕容雪航又说:“梅梅,我这儿有一种好东西,或许能够帮你解脱一下冲动的困扰,你要不要试一试?”

    宝日明梅好奇的道:“什么东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着她的耳根说了一句话,宝日明梅顿时粉面羞红,道:“大嫂,你居然也有这东西?羞死人了,你们是不是经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经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来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宝日明梅脸红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见那东西,就……哎!还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却道:“我有个主意,把你的眼睛护住,不让你看到,你就不会害羞了。”

    说着,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纱巾,将宝日明梅的眼睛遮起来,冲早已已经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轻手轻脚的跑进来,看着床上含羞带怯的宝日明梅,冲慕容雪航竖起大拇指,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慕容雪航则对紫若儿说:“小若儿,你去将我们的宝贝的拿来玩啊。”

    紫若儿应了一声,就跑下床来,与六郎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让紫若儿用樱桃小口将自己抚慰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提枪上阵,朝着宝日明梅过去,慕容雪航帮着六郎让宝日明梅摆好姿势,六郎就顺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来。

    宝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时,起了一点儿疑心,问:“大嫂,这个东西怎么是这个用法啊?感觉还跟真的一样。”

    慕容雪航微笑着说:“这可是若儿妹妹私藏的好东西,是原北汉皇宫中里面的贡品,一般人当然没见过,怎么样?还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缓解你的冲动了。”

    宝日明梅娇羞的点头,道:“很好玩,就是感觉有点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风,施展浑身本领,宝日明梅因为受到药物迷幻的原因,越来越不能自拔,到了后来,她几乎猜到于自己欢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儿,因为紫若儿根本不具备那样强大的冲击力,可这时候的宝日明梅,已经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中,几度昏厥,最后如同一瘫软泥,再也动弹不得。

    六郎这才将她放开,接着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亲亲我我的游戏起来。

    宝日明梅含糊不清的问道:“大嫂,你们也要玩一会吗?”

    慕容雪航一边承受着六郎的攻击,一边说:“当然啊,难道只许你冲动,就不许我们也冲动吗?”

    因为紫若儿将床前的帐幔落了下来,导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恶,将三个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巅,宝日明梅又问:“大嫂,我怎么感觉这会儿,咱们床上多了一个人啊?”

    慕容雪航反驳道:“净瞎说,你分明是兴奋过了头。”

    说完,又接着和六郎亲热。

    宝日明梅实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极度满足中停下来,特意跑到床里面,抱着宝日明梅滑腻的娇躯甜美的进入梦乡。

    第219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问:“航,这么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声道:“天都快凉了,你赶紧走吧,免的待会儿让宝日明梅发现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六郎想了想,道:“对,那就让她继续蒙在鼓里吧,我倒喜欢这种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却狠狠的拧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说:“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嘿嘿笑着,又对着慕容雪航动手动脚起来,“航,那我岂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

    六郎说着,就压了上去,幔帐里面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二人颇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顾虑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宝宝,六郎肯定是要狂轰乱炸一番,尽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较温柔的动作,由于黑的原因,在动作中,六郎还是把床边上的紫若儿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哎呀一声,将宝日明梅惊醒,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听到紫若儿的叫声,宝日明梅顺手摸过来,感觉到两具摞在一起的身体,小声道:“大嫂,你们还没与结束啊?”

    紫若儿也是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师姐,你们都把我挤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说着爬上来,宝日明梅吃惊道:“哎呀,见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连忙从慕容雪航身上爬起来,顺着床脚躲出去,就听宝日明梅叫道:“大嫂,刚才我摸到床上有两个人,可紫若儿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觉不对劲,这床上明明多一个人嘛。”

    慕容雪航却装傻道:“梅梅,你又在说梦话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开心了?”

    宝日明梅摸着脑袋回忆着刚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两个人摞在一起,然后又亲眼看到紫若儿爬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紫若儿拉开幔帐,让微微的晨光透进来,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梦了,刚才我也做梦了,我梦见你们俩只顾着玩得高兴,都把若儿挤到床下去了,格格……”

    宝日明梅小声嘟囔道:“原来真是做梦啊……”

    慕容雪航借机搂住她道:“时间还早,我还困呢,都不许说话了,再睡一会儿。”

    床上恢复了安静,六郎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捂着嘴巴,偷偷忍着笑,离开这间让自己度过了一个愉快良宵的房间。

    六郎提着衣服出来,看到天还未亮,干脆钻到四小姐的房间里,看到床上三女并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锦被斜盖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边,微微侧着身,一条洁白光滑的修长**露在被子外面,伴着均匀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钻到四小姐被窝中。

    四小姐觉醒,见是六郎,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搂住她的娇躯,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四小姐嘻嘻笑着说:“今天不会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备。”

    六郎疑惑的问:“今天怎样了?”

    四小姐笑着将被子撩起来让六郎看,六郎看到龙兰和潘凤两个美女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们的手都被困住了,龙兰的左手和潘凤的右手,潘凤的左手和龙兰的右手,被红绳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来,潘凤说:“六爷救我啊,人家都难受死了。”

    六郎惊讶道:“四姐,你怎么把她们绑起来了。”

    四小姐笑道:“这样她们就不会欺负我了,只有我欺负她们。”

    六郎笑道:“她们俩愿意让你绑?”

    四小姐道:“她俩打不过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龙兰用膝盖顶着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咏琪欺负我们啊,你快来帮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问:“她怎么欺负你了,大兰兰?”

    龙兰娇声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们捆起来,还挑逗了我们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难耐,求她帮忙解决一下,她又不给,真是好难受啊。”

    六郎却道:“活该,这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让你们昨天晚上联手欺负四姐呢?”

    龙兰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那里有欺负她啊?”

    六郎分开四小姐的美腿,揉着那依旧红肿的嫩肉,道:“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欺负她,能搞成这样子?”

    潘凤急道:“六爷,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们?”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敢犟嘴?虽然说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欺负她,四姐早就应该养好了,结果还得六爷用不了,不怪你们俩怪谁?”

    潘凤却道:“人家看四姐伤得厉害,就帮她揉揉嘛,本来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声,道:“还狡辩,分明是你俩出于羡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现在好了,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

    六郎回头冲四小姐笑道:“今天还好点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六郎就高高兴兴的和四小姐翻云覆雨起来,因为四小姐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所以不断发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的呻吟声,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缠绵了一个早上,看的潘凤难耐的哀求道:“六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求求你给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给你俩应有的惩罚,通过这件事,你们要记住,今后谁也不能对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对四姐好,记住没有。”

    潘凤和龙兰哼哼着答应,潘凤又说:“六爷,人家记住了,求你一会儿再安慰凤儿一会儿行不行啊?”

    六郎口气坚决的说:“不行!”

    潘凤和龙兰彻底失望了,只好看着六郎与四小姐继续亲热,难耐之际,因为手被绑着,就连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过两个人倒是有办法,实在难耐之后,就靠在一起,两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紧挨着相互磨蹭起来。

    六郎终于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满足,伏在她柔软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被四小姐叫醒后,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经醒来,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娇妻会合,吃过了早饭后,六郎带着列位娇妻继续训练各营的兵马。

    司马紫烟今天又给各营首领讲解战略战术,她告诉这些基层将领,“作战的时候,一个人勇猛在战场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主将身先士卒士兵们也会甘愿一同前进,可问题是身为主将,更重要一个职责就是指挥士兵,而不是一个人在前面不断地冲杀,把身后的士兵全部抛到脑后,这样也是不行的,主将该如何带好兵,什么时候该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后面督战,我将这些编写了十条列文,已经抄下来了。”

    紫烟将自己抄好的小册子分发给众将,然后说:“昨天,七郎的营队已经接受了战略训练,昨天观摩的那几位千总都统今天就开始按照这些训练自己的士兵了,我们每十天都要进行一次考核检查,成绩好的前三名营队会受到奖励,后面的三名就要受到处罚。”

    六郎同意紫烟的说法,然后细化了当日的工作,又到下面营盘观看了士兵们积极地训练,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六郎带领列位娇妻开始用午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意外发生了。

    白云妃满面灰尘的跑进来,一见六郎就哭起来,“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顿时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声,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们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备,就在半路上,打了我军的伏击,弟兄们伤亡惨重,虽然贱妾奋力拼杀,挽回了败局,但是强人又来了援兵,实在不敌的情况下,我只好丢下了粮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粮食,犯不着舍了性命,老婆你给我保存了实力,做的很好,粮食丢了咱们可以抢回来,打听清楚劫粮的是什么人了没有?”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暗哨查询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会帮助彻查此事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批粮食虽然不多,但是夺回来的意义重大,我决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蔑视我军的类似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轻骑兵,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带一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发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发地点,来到事发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发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第220章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发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发地点,来到事发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发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暗哨说:“再往前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我们在两条路上都发现了杂乱的马蹄印迹,又盘问过过路的樵夫,他们说看见过往莲花峰去的大队人马,但是没有看到粮草车的行踪。”

    仁堂会点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聚的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莲花教,大教主名叫轩辕霸一,传说练了一身刀枪不入的神功,招了一大批信徒,大约有三四千人,其中大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江洋大盗,三年前就占据了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关系很好,这次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根据暗哨掌握的情况,确实存在这个可能,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为何这样大的胆子,胆敢劫我军的粮草?”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通咱们这儿,往北还有一条小路,可通大同,我估计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之后,晋阳县城就开始做长期战斗准备了,这儿的守将彭有亮有一些韬略,他见到我军占了卧牛关,而程世杰这么久未有出兵的意思,彭有亮当然想自保,因为从北面运粮食过来实在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草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不收拾他们,只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呢?”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的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头目突然请假了,现在猜想,定是他飞马报信去了,我的粮草车当然不如他一人一骑跑得快,他报完信,那些匪兵正好可以在这儿设下埋伏袭击我。”

    六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已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了,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据你所知,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打?”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兵力不足五千,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晋阳弹丸之地,不足为据,关键是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援助的,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带来一定的难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莲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们占据高点,想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是咱们若是佯攻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狠狠地打击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气拿下莲花峰,晋阳县城孤城一座,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挑起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啊,咱们这就回卧牛关,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六郎与仁堂会合兵一处,回到卧牛关,驻守在此的编外杨门女将立即蜂拥起至,好些天未见六郎,这些娇妻无不是泪眼朦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姐妹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六郎说:“哪会啊?亲亲们,六爷这不是回来了吗。”

    朱玉婵和兰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马过来献殷勤,四小姐近来心情不错,加上也已经知道六郎和这些女人之间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性格腼腆,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步入大厅之后,六郎又发现了两个女子,细看之下,其中一个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脱险的苏姬,不由得上前抱住,惊喜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六爷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含笑道:“六爷,苏姬今生将性命已经交给你了,你怎样对我,苏姬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兄弟们,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都牺牲了。”

    六郎看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当初在红花亭没有及时救你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道:“六将军,若不是你,心兰只怕早就死在程世杰的大狱中了,如此大恩,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她扶起来,问:“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圈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口气,安慰她道:“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咱们早晚要报,程世杰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擦擦眼泪深深的点头。

    六郎招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孟良焦赞就急着讨令兵发晋阳,六郎道:“两位贤弟不要着急,晋阳咱们是要打的,可是这个打法必须要考虑周全,我与仁堂会将军已经商议好了,明天兵分两路,我和仁堂会各带一万人马,仁堂会、孟良焦赞,还有你们俩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就掉回头来,与我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咱们围点打援,先吃掉莲花峰的主力部队。”

    孟良焦赞纷纷点头领命。

    六郎又道:“我也带一万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雪雁埋伏与匪兵身后,到时候咱们关门打狗。”

    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急切的问:“我们呢?”

    六郎道:“苏姬身上还有伤,就和大家留守卧牛关吧。”

    见六郎主意已定,朱玉婵心中虽然不乐意,也只好照办,有心问一下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戏,又看到四小姐冰冷着脸伴在六郎身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在战场上,四小姐的凶狠劲,朱玉婵是至今难忘。

    因为明天要有大战,诸女分散了回各自房间休息,刚来卧牛关没几天,苏姬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她是同铁心兰住在一起的,终于等到六郎来卧牛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与六郎说上几句话,略有遗憾。

    但是苏姬还是满心欢喜,铁心兰沐浴之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见她正在出神,笑问:“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了?你既然想他,这些时日未见,为何不让他陪你啊?”

    苏姬回过神来,道:“将军不是说了吗,明天还要打晋阳县,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将军为你报仇的。”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点头,道:“苏姐姐,程贼实在太可恶了,我们什么时候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我也不知道,回头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外边门响,一脸灿烂笑容的苗雪雁领着六郎偷偷溜进来,苏姬心中一喜,铁心兰却是暗自紧张起来,六郎未来的时候,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了,她们认为铁万铭死后,铁心兰一个人更为孤苦伶仃,不如让六郎将她收入后宫,免得寂寞,再说后宫之中已经这么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六郎进来后,先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老婆,你不愿怨恨你老公没有回巴郡找你,当时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三台关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说了。”

    六郎关切问:“你身上的伤怎样?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分开苏姬的衣襟。苏姬急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六爷不用担心。”

    六郎却固执的推开她的手,分开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若是在向上一点点,恐怕她当时就香消玉损了,想起太原城门的情景,六郎还有些后怕,小心翼翼的用手爱抚着那已经痊愈的伤痕,道:“苏姬,我真为你担心啊!”

    苏姬含羞的望着六郎热诚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紧张,那盈盈**已经被六郎握住。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嘛,心兰妹妹在这里。”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也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来收他了。”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

    说着就侵占到床上来。

    铁心兰还想躲闪,但是偌大的一个床,还能躲到哪里去?六郎抱住她的纤腰,大手已经伸入睡袍中,握着那一对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边细细的揉弄,一边开始吻铁心兰红润的嘴唇。铁心兰被六郎吻上之后,芳心顿时一片混乱,娇躯在颤抖中也慢慢酥软下来。

    苗雪雁见六郎已经上手,笑道:“六爷,这两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顺势一带,将她拉到在床上,六郎笑嘻嘻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为何?”

    苗雪雁的罗裙边缘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解开她的罗衣,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个对手,先给她演示一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正好找苏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宝剑那般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试了。”

    六郎说罢,就将自己的利剑刺入,苗雪雁哎呀一声,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六郎研磨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苗雪雁娇躯颤抖之际,蓦地张开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虽然有一些疼,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娇怒的炽热。一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灵敏,那种快感令人发狂。六郎发着一股子狠劲,加速进攻同时问道:“燕子,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装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里是疼爱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剑,待会儿好专心对待苏妹妹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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