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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霄更是高兴,握着他的手道:“好啊,顾先生,我果然没有瞧错你,你就将这七星阵教给大家罢,但不知需要多长时间,大战在即,只怕不会让咱们c练很久。”

    顾子通微笑着道:“这阵法若是十万人来练,自然耗费时日,但咱们人不多,我再将其中繁复之处暂作精简,想来在开战之前,可以有所小成,其余的便等日后再行完善了。”

    龙霄点着头道:“好啊,顾先生,今后军队的训练我就交给你啦。”

    顾子通一揖道:“顾某愿为将军分忧解难。”抬头见到龙霄眉宇之间还有愁色,忍不住问道:“龙将军莫非还有什么烦心之事?”龙霄便把军队缺少盔甲的事说了。

    顾子通听了,沉吟了片刻道:“这事我倒也有个主意,平顶山中有一种铁线藤,甚是坚韧,寻常的刀剑难断,将军可找些人去采些来编织成藤甲,虽不如盔甲好瞧,但用处却差不多。”

    龙霄一听,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对着顾子通便是深深一揖道:“顾先生,我果然没瞧错你,龙霄替无畏军的将士先谢过啦,好,这事我马上去办,但不知这铁线藤是何模样?”

    顾子通道:“这个容易,你找到山里的百姓,随便一问便知。”

    龙霄不想再耽搁,吩咐鸣金手让各营归位,然后高声喝道:“赵如风何在?”

    那赵如风赶紧从队伍中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在。”

    龙霄道:“现命你为马、骑、s三军执法官,若有不遵军师号令者,立即s杀,不得有违。”

    他素知此人傲倨冷硬,由他来当这个执法官是再好不过。

    赵如风领命而去,所有的将士听到这个命令,心中都是一阵凛惧,尽皆收起了轻视顾子通之心。

    龙霄为顾子通立了此威,便要他接手主持c练,自己却骑着黑煞,直奔司马琴的军营而去。

    到了司马琴营中,禀报之后,到了中军大帐。一眼便见到司马琴身着戎装,正独自一人端坐在大堂上百~万\小!说。

    司马琴瞧到他进来,放下手中的书卷道:“龙将军,你有何事?”

    龙霄道:“来向你借三千士兵。”司马琴道:“哦,你手下不是还有人么,找我借兵又干什么?”

    龙霄道:“哈,我手下那些散兵游勇如今还在演习阵法,实在抽不出人来,可比不得别的军队训练有素,现在正好养精蓄锐。”说着就将顾子通说的事又给她说了一遍。

    司马琴微微一想,便道:“这个倒容易。”扬首向外高呼了一声,便有一名传令官走了进来,司马琴便吩咐他派人去平顶山中采割铁线藤,然后找附近的百姓编织成藤甲。

    龙霄见此事办得如此轻松,忍不住道:“大将军对末将的大力扶助,卑职真是感激不尽,终身铭记在心。”

    司马琴听他说这话,柳眉一锁道:“龙将军,你怎么说起这般的话来。”

    龙霄哈哈笑道:“这还不是跟那些将军们学的,我瞧这门学问挺好,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流血打仗,只要说上几句吹上半天,自然能够荣华富贵,青云直上。”

    司马琴此时己听出他言语中的嘲讽,回想起太守府的情景,不由深深一叹,低头不语。

    龙霄见她不说话,再也忍耐不住,道:“司马大将军,恕我直言,这大明朝的将军中溜须拍马,懦弱胆小的甚多,而且我瞧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小啦,也不知还能不能出兵打仗,朝庭为什么不选拔一些年富力强,又有真才实学的人才封官拜将。”

    司马琴微抬起头,脸带忧郁的望着龙霄道:“龙将军,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你知不知道,这些将军们的官职大多是历代世袭而来,这些年来战事并不频繁,规模也不很大,因此大多数的将军都没有打过仗,在朝庭里呆久了,自然学会了奉承钻营之术。”

    龙霄道:“历代世袭,岂不是要养无数的酒囊饭袋,又不知要浪费多少的有用之材。”他说了这话,忽省起司马家也是历代世袭,忙道:“不过你家每一代都为朝庭立了大功,又和他们不同。”

    司马琴傲然道:“我司马府家规相传,每一代人都是鞠躬尽瘁,为朝庭呕心沥血,虽有荣华富贵,却时时战战兢兢,无法舒心享用。”

    龙霄道:“不错,你家确是例外,但这个制度弊病太多,朝庭应该做出相应的修改才是。”

    司马琴知他所言有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道:“这是圣上的事,咱们做臣子的又能如何,其实我爹早在十年前便一连写了三份撤消世袭的奏折,谁知不仅立即遭到这些世袭的大臣、将军们的口诛笔伐,圣上也下诏来要他不必再奏此事,说这是祖宗的规矩,数百年来都好生生的维持下来,无需再更改。后来我爹一气之下,便再也不提此事了。”

    龙霄摇了摇头,心道:“这些流弊的封建制度之所以根深蒂固,瞧来这当皇帝的是至关重要,也怪不得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反而还要受那些实力小上十倍、百倍的游牧民族的欺负,这大明朝完全便是过去中国的缩影,君昏臣庸,守着祖宗的功绩过日子,迟早会有吃尽苦头的一天。”

    他想到这里,也不再为难司马琴,告辞而去。

    回到营中,他并没有去瞧顾子通练兵,这也是龙霄的聪明之处,他知道此时正是为顾子通树立威信之时,自己若是一去,顾子通便不免要失色不少,况且他对阵法的研究并没有多久,远逊于顾子通,去了也没多大的用处,还不如放手让顾子通干好。

    其实这般的用人之道,正是日后龙霄成就大业的基础,他并不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而是喜欢选择合适的人选去替他管理,自己只是居中总领全局,既省了力,又能腾出时间来思索未来的发展,其中已隐隐暗合了儒家的中庸与道家的无为这两般至理。

    龙霄呆在营中也没闲着,他知道来日便要上阵杀敌,自己还需一件称手的兵器才行,这件兵器既要与他所学的武功相合,又要具有最强的杀伤力,战场之上,他绝不会对敌人有任何的仁慈,多杀一人,自己的无畏军自然便可减少一名敌人所带来的伤亡。

    朝庭里库存的兵器极多,因此对龙霄的义军在这一点上倒不吝啬,除常用的刀剑长枪弓箭之类,其余的十八般兵器都还配了一些来。龙霄在军营的兵器库里转溜了一会儿,目光渐渐锁定在角落里一柄无人问津的的方天画戟之上。

    他走过拿了起来,沉甸甸的却是精钢所铸,随手一舞,立时呼呼厉响,他记忆中却没有戟法的记载,但这方天画戟却包括着长枪、大刀、长g诸般兵器的套路,这几样他却曾经在司马府的武库中学过。

    当下再不犹豫,提着方天画戟走了出去,翻身上了黑煞,到营外空地上习练了一阵,才知马匹之上的招式运用又与马匹之下不同,非要自己重新揣摩演习不可,当下依着自己所学的招式,或取枪法,或取刀法,或取g法,或取前半招,或取后半招,依式而动,依意而创,半天过去,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却已摸索了不少的心得,暗道:“我这戟法也该有个威风点儿的名字才成,好,既然练它是为了杀敌,就叫做‘灭杀戟法’罢,嘿,也不知能不能流传后世。”

    日暮之时,龙霄收了兵器,回到军营,刚巧军队c练完毕,正列队归营,龙霄也不去问顾子通训练得如何,却拉着赵如风道:“赵兄,今日可有不遵军师之令者。”

    赵如风忙摇头道:“龙将军你军令之下,谁敢违犯,不过我瞧顾先生这军师咱们可是请对啦,排练起阵法来,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龙霄见他眼中满是敬佩之色,心中一喜道:“这顾子通倒真有本事,一日之间便能让赵兄这般骄傲的人心服口服。”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赵如风的肩,便出去迎接随在队伍之后顾子通。

    晚上龙霄特别吩咐军厨多做了几个菜,请了顾子通及魏、赵、马、白云四将到大帐共同进餐,便宴之上虽不设美酒,但大家兴致极高,每个人都是谈笑风生,那马策实虽是朝庭的正式武官,但此时已对龙霄这位少年将军万分敬服,言语间也极是恭敬。

    说笑之间,龙霄问顾子通道:“顾先生,不知你那连珠弩准备什么时候造?”顾子通对他一揖道:“龙将军,我也正要给你说这事,我明早欲在军中先选些会木工活儿的士兵出来,让他们照我的图纸先造出单个的零件,我练兵回营后再指导他们如何组装,不过这东西极是难造,也不知到上战场之时能造出多少来。”

    龙霄道:“有多少算多少,但让顾先生你日夜c劳,我真是于心不安。”

    顾子通摇头道:“顾某能一展所学,全凭龙将军提携,如何敢有半分慢怠,何况目前正值建军之初,辛苦一下,也是应该的。”

    龙霄道了声好,转头对赵如风道:“赵兄,这训练弩兵的事又要交给你了。”

    赵如风抱拳道:“龙将军但请放心,弓弩本是一体,末将幼时也习过s弩法,绝不会将军失望便是。”

    龙霄点点头,环视众将,人数虽少,但各有所长,皆是一时俊杰,胸中不由豪气骤生,童心蓦起,站了起来,走到大帐之中,道:“顾先生、魏兄、赵兄、白云道长、马大哥,来,咱们都伸出手来握在一起,喊一声‘无畏之军,无敌之军。’。”

    众人听他一说,全都离席走了过来,紧紧的将手掌叠在一起,然后相互对视,齐声高呼道:“无畏之军,无敌之军。”这声音远远传出,整个军营皆听得清清楚楚。

    几人一喊完,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心情激荡,更增强了将无畏军变得强大勇猛的决心,而彼此之间也觉得又团结亲近了几分。

    转眼七日过去,众将各尽其职,把军务弄得有声有色,各项计划都得到了落实,而龙霄每日仍然是骑着黑煞苦创他的“灭杀戟法”,渐渐已有所套路。

    到了第八日,司马琴派人送来五千件铁线藤甲,并要龙霄立即到左翼军的大帐议事。

    龙霄知道直接与天煞族的军队交战的日子终于来了,骑上黑煞便匆匆而去,到了司马琴的大帐,此时司马琴还未升帐,但帐内已站了数十员战将,人人面目沉肃,默然无语,一片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没过多久,只听几通鼓声,有人高喝一声:“司马大将军驾到。”

    只见司马琴身披战袍走了进来,坐在了大堂上,环视一下众将,扬声道:“各位将军听好了,天煞族已下来战书,要在三日之后与我大明官兵在安明关外决战,太子殿下已回书应战,大军刻日向安明关进发,不得有误。”

    众将连忙拱手听令,司马琴望着站在最后的龙霄道:“龙将军,你的无畏军可训练好了,此次能否参战?”

    龙霄闻言连忙道:“无畏军全体将士早就等着与天煞族的恶贼一战,一切全听大将军的军令。”

    司马琴凝视了他一会儿,点头道:“好,你就率本部人马紧跟在大军后侧,本将军会随时召你出战。”龙霄抱拳领命。

    没过多久,诸将各自归营率部起程,龙霄也飞快的回到营中,召集手下众将把三日后要与天煞族的军队决战的消息说了,众将皆有振奋之心。

    军情紧急,龙霄一声令下,无畏军上下匆匆整肃装备,拨营而起,直奔安明关而去。

    第四十一章 决战(本章字数:14879 更新时间:2008…1…11 7:47:00)

    两日之后,安明关三十里外,大明官兵布成了一字长蛇阵势严阵以待,蛇头为威远王爷的二十万右翼军,蛇身为昌明皇太子了三十万中军,而蛇尾则是司马琴的十五万左翼军。安明关内另有二十万守军,以备防御之用。

    司马琴的左翼军在一带平原之地布防,以前锋营、中军营、后备营分三层而列,而龙霄的无畏军便随在后备军中。

    龙霄扎营完毕,便带了顾子通纵马前进,登上离天煞族军队不远的一个山丘察看敌情,却见一里之外,天煞族的黑色旌旗四处飞扬,营房首尾相接,前后左右,共分出八个军营,整整齐齐的无一丝紊乱。

    龙霄见了,向顾子通道:“顾先生,你瞧对方摆的是什么阵势?”

    顾子通凝视了一阵,才道:“这是四正四奇阵,前面的是天、地、风、云四阵,后面的是龙、虎、鸟、蛇四阵,这阵法一奇附于一正,天阵为不动的阵眼,负责指挥各阵,其余的七阵,大营之中又藏有无数的小营,可以临机变化,甚是厉害。”

    龙霄道:“这阵法是否可破?”

    顾子通又想了想道:“咱们的兵力远远超过敌人,这四正四奇阵虽然设得也算精妙,但要破之,倒也不难。”

    龙霄听罢又道:“顾先生,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还想请你指点?”

    顾子通道:“龙将军请讲。”

    龙霄道:“这天煞族在此地布置已久,下来战书要在这里与我军决战,这是以逸待劳之策,本是不错,但双方兵力相差如此悬殊,天煞族的上策本应是处处设伏,逐个击破才是,而如今却要与咱们硬碰硬的决战,实属不智之极,正是犯了兵家的大忌啊。”

    顾子通也是一脸忧色的点了点头道:“龙将军所虑极是,瞧这天煞族的排兵布阵之法,为帅者也必是精通兵书之人,绝计不会疏忽这一点,这其中必然有诈。”

    两人都想到这一点,又无法猜到答案,心中不由大是沉重。

    龙霄又道:“顾先生,这几日忙于军务,倒忘了问你,你久居湖州,离天煞族的领地也不算远,不知对他们知道多少?”

    顾子通沉吟了一会儿道:“天煞族的领地,数百年来大明朝没有人能进去,我知道得也不多,他们本是此处的一个野蛮的原始部落,自从建文先祖率众迁来之后,两方面的人无法和睦相处,血战了十多年,才将他们赶到了西边的山野之地。天煞族的人吃了大亏,便不断的学习咱们的文化语言,外表与生活习俗己和咱们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族中男子从懂事起便要练习打仗杀人,到了成年后就变得冷酷残忍,毫无人性。如今他们的族长叫做枯罗大王,听说虽然是生来就体弱多病,但极是聪明,天煞族的人都敬他为天神似的。至于其余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龙霄暗忖:“其实从某种意义来讲,这桃花源本是天煞族的地盘,大明朝反倒是侵略者,只是这天煞族的人太过野蛮凶残,让人无法同情起来。”又想起胡云齐等潜伏在大明朝多年的j细,倒也佩服这位枯罗大王的老谋深算,又道:“那这次带兵的是谁,是枯罗大王本人么?”

    顾子通摇摇头道:“不知道,天煞族对这些军机隐藏得极深。”

    龙霄道:“他们是故作神秘,让别人害怕,自己便多了几分胜算。我瞧大明朝的探子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两人说着话,又在山丘上瞧了良久,这才回到营中。

    到了军营,龙霄只觉心头如大石压胸般的沉闷,令无畏军的将士战袍不卸,手不离刃,宿夜待命。

    到了深夜时分,忽听得千百个战鼓蓦然间擂响,跟着地面抖动,轰声如雷,又有千万匹战马在平原上奔驰,喊杀之声,响彻于天地之间。

    龙霄从大帐中一钻而出,顾子通与魏建业、赵如风、白云道长都集到了帐前,只有马策实带了粮草营的人到城里向各军运粮,还未回转。

    大家仔细聆听了一阵,只觉这喊杀声与马蹄声都向昌明皇太子的中军而去,左翼军这边竟是静悄悄的毫无响动。

    龙霄暗道:“天煞族的攻击方向好生奇怪,左中右三军之中,以昌明皇太子的兵力最多,装备最齐,而以左翼军的兵力最弱,他们不来偷袭咱们,却直接去攻中军,似乎于理不合。”

    想到这里,却瞧顾子通,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便道:“顾先生有何高见?”

    顾子通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睁开眼来道:“这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咱们左翼军实力虽弱,但司马大将军布下的阵势甚是严密,易守难攻,敌人少有空隙可钻,若要硬攻,伤亡必然不少,唯今之计,只有将咱们调动开来,自乱阵脚,再用奇兵设伏冲击,以最小的代价,一举先吃掉左翼军。”

    龙霄也是担心这一点,怕司马琴救主心切,一时上了当,连忙骑上黑煞,急冲冲的向司马琴设在一个小山丘上的大营而去。

    到了中军大营通禀之后,龙霄便走匆匆走到司马琴的大帐,却见她满脸焦急,在堂上渡来渡去,似乎正在为难,下面数十位将军站得笔直。

    见到龙霄,司马琴停下步来道:“龙将军,你不在营中待命,到这里来干什么?”

    龙霄急忙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司马琴望着他道:“你所想的,本将也知道,但太子已叫人来传命,说敌人来势凶猛,要我们火速赶去增援,你说怎么办才好?”

    龙霄道:“此事关系着本军十五万人马的性命,还望大将军三思而行。”

    司马琴听了这话,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叫来一名传令官,道:“即刻去禀报太子,就说深夜之中不知虚实,只怕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本将军还要观望一阵,要太子体恤本将的难处。”

    那传令官匆匆的去了,司马琴靠在大椅上,凤眸微闭,也不知在想什么。却听得中军之处喊杀之声、兵器交鸣之声,战鼓擂击之声皆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高,似乎是敌人在倾其全部的兵力攻击中军。

    没有多久,那传令官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跪禀道:“敌人来势凶猛,太子殿下的前锋营已被攻破,已令后备营全部支援中军大帐了,要我来告诉大将军立即起兵增援。”

    司马琴道:“威远王爷的右翼军如何,前去增援了么?”

    那传令官道:“也没有,太子已传了两次,威远王爷还是按兵不动。”

    司马琴闻言,霍然而立,想来威远王爷的思虑也和自己差不多,但大家若是都判断错误,而敌人又算准了左右两军的顾虑,那太子殿下就果真陷入敌人的重击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中已摇摆不定,正在这时,一名身着黄衣的太子传令官飞奔而到,手握着一枝令箭,高声呼道:“太子口喻,司马琴听令,命你立即尽起左翼军,从侧翼向天煞族的发起进攻,不得耽搁,违令者军法从容。”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着黄衣的太子传令官手握令箭进来,说的也是相同的话。这人刚说完,又有一名黄衣传令官进来重复。如此而来,极短的时间内,司马琴竟一连接到七次催促起兵的命令。

    司马琴帐下的数十名将军也生怕太子殿下出事,自己等人可是吃罪不起,纷纷向司马琴请战。

    龙霄见到这太子传令官走马观灯似的一个接一个而来,心中却思忖:“这昌明太子的中军也有三十万人,即使敌人倾尽兵力,也不可能很快的就将他们吃掉,这太子一时之间,派这么多的人来传令,正是遇敌进攻,惊慌失措的表现,他一个人慌了神不要紧,要是让左翼军撤阵前进,给了敌人可乘之机,那么就很有可能要让这十五万人白白失去性命。”

    他正想着,见到司马琴重新坐上了大椅,手中已拿起了令箭,似乎就要诸将率领本部起兵增援太子,连忙道:“司马大将军且慢起兵。”

    司马琴瞧着是他,说道:“龙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龙霄抱拳道:“战场之上,一个错误的命令,很有可能会改变整个战争的结局,不如让我到前面去侦查一番,确定一下敌人并无伏兵,以黑煞的脚程,应该很快就回来,到时再发兵也不迟。”

    司马琴凝望着他道:“你能前去自然是最好,本军派出去的探子至今全部未回,敌人在前方埋伏了人马那是肯定的事,但不知是小股疑军,还是主力人马,你千万要小心了。”

    龙霄已无心耽搁,匆匆一拱手道:“司马大将军,请你叫人去我的营地通知顾先生带无畏军到前方来,敌人若有埋伏,也可接应。”说罢掉头便向大帐外走去,翻身骑上黑煞,将c在马背上的方天画戟取下提在手中,出营而去。

    出得左翼军的前锋营,龙霄纵马向前疾驰,天空中此时星月隐没,荒野外漆黑一团,可以见到两里外昌明太子的营中火光冲天,厮杀之声清晰的可传出耳中,战况仍然非常激烈。

    龙霄暗思:“我要是天煞族的统帅,要是想用声东击西,三十万人马中,以十万人马去诱攻太子的中军,剩下的二十万人马应全部用来对付最弱的左翼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歼灭,以防对方友军的增援,这才是上上之策啊。”

    他想到此处,瞧着漫漫平原,那里还藏得住什么人,敌人若是有二十万的大军,又应该隐在何处。

    他骑着黑煞片刻间已向前走了三四里路,还是没见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也不由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但心中仍不死心,向前又走了一里路,忽见得好大的一块齐人高的杂蒿地,夜风吹动,草叶哗啦啦的一阵乱响,也不知有人无人。

    龙霄纵马而去,运足内力,用手中的方天画戟向前左右一扫,只闻得风声厉响,一丈之内的杂蒿立时倒了一片,他如法炮制,一连将方天画戟舞了三次,就要开出一条路来,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声唿哨,草丛中蓦然间暴雨似的s出上百枝羽箭来。

    龙霄此时已不及回避,何况黑煞的身躯也在这些羽箭的范围内,只听得他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已c在了地上,双掌齐递,已打出一道气墙,将这些迎面而至的羽箭激得倒飞而回,没入杂蒿之中,只听得传出一片惨叫之声。

    就在这时,杂蒿之中又跳出了十数名穿着黑盔黑甲的天煞族士兵,手持着钩镰枪向黑煞的腿弯勾来,竟是要龙霄马翻人落。

    只见龙霄一曲身,已拨起了刚才c在地上的方天画戟,抬手一刺,已将当先的一人挑在了戟尖,然后用力一抡,又把离这人最近的两人撞得飞落在杂蒿之中,跟着左右互刺,这十数名天煞族的士兵顷刻之间便死在了他的戟下。

    龙霄一时也不知埋伏在杂蒿中的到底还有多少人,心中豪气大起,舞着方天画戟,雪团一般的护住了自己与黑煞,冲入了杂蒿中。

    进到里面,龙霄并不恋战,只是一路冲杀,想瞧瞧这只队伍到底有多长,但刚进得数十丈,却听到几声号角,整个杂蒿林成片成片的倒了下来,黑黑压压,密密集集,无数的人马连绵不绝般的冲了出来,竟是直朝左翼军的大营而去。

    龙霄一惊,知道对方决心已下,要吃掉司马琴的军队,连忙掉倒马头,想要回去先行示警,但此时他的身边又钻出许多拿着长枪的骑兵来,纷纷怪叫着向他刺来。

    龙霄不及细思,施展出自己揣摩出的“灭杀戟法”,或枪招,或刀式,毫不留情的向周围的天煞骑兵招呼而去,不过眨眼工夫,便有五人被他刺穿了胸膛,又有三人被锋利的戟刃拦腰砍成两段。

    其余的骑兵见到来人如此厉害,进攻间都不由缓了一缓,龙霄得此空隙,已纵马腾空而起,挥戟狂舞,片刻之间便杀出一条血路来,避开天煞族的大队人马,绕道向前方追去。

    黑煞如何之快,虽然是绕了一个弯,但在两里地之后,便赶在了天煞族当头的队伍前面,他一路疾奔,远远的便见到顾子通带着无畏军的将士在离大营外半里列阵而待,心知此时若率部硬拼,无异于螳臂挡车,忙呼道:“顾先生,天煞族的主力向咱们左翼军杀过来啦,你快带着兄弟们退到左侧去,到时再伺机攻击他的后部。”

    他说完这话,知道顾子通自会去领军设伏,然后见机而动,因此并不停歇,一边向前急驰,一边运足内力高声呼道:“天煞族袭营来啦,天煞族袭营来啦。”

    他如此吼了十来声,军营内便响起了一阵战鼓擂击之声,接着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

    龙霄刚冲入营中,迎面便碰到司马琴便带着几名将军赶了过来,问道:“龙将军,是怎么回事?”

    龙霄道:“天煞族果然在咱们左翼设了重兵,如今已杀过来啦。”

    他刚说完,便听到如雷的马蹄声,跟着是震耳欲聋的怪叫吆喝声,天煞族的黑甲骑士如奔腾的潮水般的向左翼军营涌至。

    司马琴一声令下,前锋营忽然推出了上百架抛石机,推动机关,百余块磨盘大的石头便向前方呼啸而去,落在了马队之中,立时有无数的黑甲骑士被打得人仰马翻,坠地而亡。

    但剩下的黑甲骑士对此完全视若不见,仍然亡命的放蹄奔来。

    左翼军的数千名弓箭手已列阵引弦站好,等敌人离军营还有数十丈,纷纷开弓s去,成千上万枝羽箭尖啸交织在一起,当真是壮观无比。

    冲在前面的许多黑甲骑士身上都中了数箭,秋风扫落叶般了滚落在地,攻势略为一缓,便在这时,黑甲骑士手中也拿出弓箭来,扣弦引弓,向大明的弓箭手回s,这些人的箭法奇准,几乎是箭无虚发,不一刻便有上千名大明弓箭手中箭而亡,队形微见混乱,s出的箭己无先前密集。

    黑甲骑士得此机会,冒着箭雨,已闪电般的冲入营中,与大明官兵混战在一起。

    司马琴与龙霄已退至中军所在的小山丘,向下而视,见这些黑甲骑士大约在七万人左右,在前锋营里左冲右突,已将前锋营的阵势破坏殆尽。

    龙霄斜瞥司马琴,见她神情沉冷,面临恶战,镇定自若,心中也甚是佩服她胆量。暗忖:“司马小姐不急于令中军与后备军出战,似乎是在等待敌人的步兵出击。”

    果然,没过得多久,天煞族的步兵已经赶到,微暗的夜色之中,人头乱攒,兵刃闪动,吼叫之声响彻天地,瞧来不下于十万人。

    司马琴见敌军主力已全部赶至,吩咐了一声,只听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鸣金之声,前锋营的将士纷纷向中军撤来,司马琴再次下令,原本密实的中军队列忽然闪出一道口子,让后退的前锋营将士进去后,并不马上合拢,任由天煞族的军队全部冲进,再叫人擂鼓施令,已将那道口子封上,竟把所有的敌人都围在了中央。

    龙霄瞧了这样的阵势,又看到跟在司马琴身边的数名传令官不见了,立即猜到了她的意图,思道:“以咱们左翼军的实力,想要围歼这些天煞族的军队自然不行,但此时他们在太子的中军与咱们的左翼军同时作战,威远王爷便再无顾忌,太子那里还能支持,他自然要先来增援咱们,只要二十万右翼军一赶到,这天煞族的主力便是瓮中之鳖。司马小姐定已派人通知威远王爷去了。”

    想到这一战就能消灭天煞族的大部分军力,龙霄心中不由一阵兴奋,若是天煞族再不足为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到外面的世界。

    两军激战了一个小时后,情况已是大变,天煞族士兵果然凶猛善战,打起仗来人人拼命无惧,战斗力明显强于大明官兵,而此时人数又占有优劣,渐渐从中央向外杀出,竟有将左翼军反包围之势。

    龙霄推算时间,威远王爷的右翼军早该赶到了,但此时却不见一兵一卒前来,心中不由一紧。

    便在这时,天煞族的队伍中冲出两名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各持一柄天煞刃,砍瓜切菜般的将挡在身前的大明官兵杀翻在地,直奔司马琴的中军大帐而来。

    这两名汉子好生厉害,相互配合着,在司马琴的护卫军中忽跃忽蹿,人走在那里,那里便是血光一片,没过多久,已离司马琴站立之处不足三十丈。

    司马琴见到这两人的出手武功,心中一震,轻声道:“这两人是应该是血魔的弟子了。”

    龙霄知道这两名血魔弟子必是冲着司马琴而来,忙道:“大将军请放心指挥军队,这两个人交给我了。”说着手持方天画戟,身子一纵而出,几个起落,已至那两人身旁,横地里一扫,便向那两人腰间劈去,他这一招用劲极大,风声呼啸中,竟将地面卷得尘土飞扬。

    那两人见了这等威势,那里敢去硬挡,不约而同的拔地而起,避了过去。此时周围的护卫军士兵已全数闪开,让出了一块空地,让三人厮斗。

    那两人落在地上,却见一人方头大脸,身材魁梧,另一人虽略矮一些,但身材均匀结实,两眼凶光毕露,瞪着龙霄,便如要将他生生的呑入腹中。

    那方头大脸的汉子见了这一招之势,上下仔细打量了龙霄一眼道:“大明朝还有你这样的少年高手,想来你就是在素心山庄杀死本族议事长老及众多追魂武士的人了。”

    龙霄也不急于进攻,微微一笑道:“不错,这些人都是死在我的手中,不过今天又要增添两人了,先报上名来罢。”

    那方头大脸的汉子哈哈大笑道:“臭小子,好大的口气,你听清楚了,我便是血虎,这位是血豹,今日要取你项上人头,为咱们天煞族的人报仇。”

    说着高举天煞刃,飞身而起,直向龙霄当头劈来,而那血豹则快步冲上前,右臂陡伸,黑光乍现,攻的却是心脏之处,这两招刃法,并不华丽,变化也不多,但奇快无比,似乎要龙霄一举毙命。

    龙霄见到如此简明快捷的招式,心中也不敢大意,虽然素心山庄的那些追魂武士用的都是这般的刃法,但出手间却比这两人慢了数倍。

    只见他忽然侧身一避,闪过了血豹当胸的一刺,方天画戟向空中一指,已到了血虎的咽喉处,血虎便再无法下劈,匆忙之间,挥刃在攻来的方天画戟上一架,身子斜落在地。

    龙霄已不会给两人喘息的机会,施展起“灭杀戟法”,戟招迭动,东攻西守,与两名血魔弟子激斗。此时的他,对武库中的所学已渐渐熟悉,出招之间,并不会去刻意想这是何门何派的武功,只要是适合当时的攻斗,他就能很自然的用了出来。

    三人在那边翻腾厮斗,整个战场的局面已变,天煞族的军队完全将左翼军形成的包围撕得粉碎,司马琴令人擂起战鼓,要剩下的将士全向自己护卫军所在的山丘聚集,跟着箭羽纷飞,s落了不少追击而来的天煞族骑兵。

    天煞族的人见左翼军已收缩到了山丘,便如疯了似的,潮水般的一层又一层向山丘上扑来,但司马琴用的是背水圆阵,在最小的地方,布置最大的兵力,将所有的力量紧紧收缩在一起,让敌人难以一口吃下。

    果不其然,片刻间,两军交接之处已层层叠叠的堆满了尸首,但天煞军队向山丘上推进的速度却缓慢了许多。

    司马琴实在想不通右翼军为何至今还未来增援,但知道若是任由天煞族的军队这么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下去,整个左翼军便会在今天全军覆灭。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己死不足惜,只是这场仗输得太过冤枉,一个绝好的机会,就因为友军贻误战机而丧失,更让十五万将士尽数血染黄土。左翼军一失,整个大明军队的士气必然大落,再加上昌明皇太子毫无对敌经验,难以指挥大军,只怕全部九十万军队都要逐步为天煞族鲸呑蚕食的消灭精光。

    想到这里,司马琴心中一酸,眼里流下泪来,要是此次战争失败,天煞族挥军入关,不知会有多少善良无辜的百姓会遭到残酷的杀害,大明朝这数百年的江山,司马家无数先辈的心血,都将毁灭一旦。

    只一会儿,她就抹干了眼泪,转眼去瞧龙霄,却见他正赤手空拳的与两名血魔弟子生死搏杀。

    原来血虎与血豹手中的天煞刃极是坚硬锋利,龙霄的方天画戟与之数度碰击之后却被削为两段,他兵器一失,并不慌张,立即拳冲掌劈,挟杂着“天残地绝魔功”的强霸内力,向两人狂卷而去。

    要知血魔的十大弟子,依次为血狼、血狐、血虎、血狮、血豹、血熊、血象、血猴、血蛇、血凤,自从血魔受伤闭关之后,他收下的弟子,便是由血狼代师传艺,其中以血狐与血凤悟性最高,武功也练得最好,其余的皆是平庸之辈,虽说在本族也算高手,但比起血魔本人来,却有天壤之别,便是与武功日渐娴熟的龙霄相较,也差了老长一截。

    两名血魔弟子见到敌人这般的内力,心下也是骇然,刃招展动,竟递不到龙霄身前三尺以内,而龙霄若是面对两人其中一名,要胜之倒也绰绰有余,但要同时应付两人,一时半会儿却无法攻下,刃挥掌劈之间,三人又斗了数十招。

    酣斗之中,龙霄忽地一掌退血豹,然后变掌为爪,在空中划出个弧形,斜地里向血虎的左肩抓去。却是“少林十三抓”中的一招“苍鹰搏兔”。

    那血虎见到这一招,心中却是大喜,要知此招式龙霄适才已对他用过,算准他攻来的方位,已将天煞刃横在左肩之上,便要让龙霄削断自己的五指。

    谁知就在他窃喜之际,已忘了下身空门尽露,龙霄招式并不用全,在空中一收,大喝一声,蓦地一脚踢出,正中血虎小腹,血虎吃了这一脚,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在了半空中,轰然落在地下,已是口血乱迸,再不得活了。

    原来龙霄知道与这两人硬拼下去,不知何时是个头,心念转动,见这血虎憨头憨脑,是个愚笨之人,刚才故意将这招式使得很慢,让他瞧得清楚,料到自己再使出,他便要先横刃护肩,故而早就准备好了刚才那一脚,果然要了血虎的性命。这也是武学的微妙之处,与敌相搏固然要真才实学,但应对间的机变灵智却是至关重要,一味的硬拼,实属不智之举。

    那血豹见血虎已死,喉咙里格格的乱叫,赤红着眼,狂舞着天煞刃,向龙霄拼命攻来,但他这般失去理智,已毫无进退法度,招式间破绽百出,十数招后,龙霄一掌击在他的手腕处,将天煞刃拍落在地,跟着欺身到了他的跟前,右掌自空拍下,正击在他的天灵盖上,顿时脑裂而亡。

    龙霄击杀了两名血魔弟子,一幌身到了司马琴身旁,向山丘下望去,却见天煞族的军队仍如黑蚁般前赴后继的向大帐攻来,大明官兵剩不到三万人,在这连绵不绝的冲击下,巳支持不了多久。

    司马琴心知败局已定,望着龙霄道:“龙将军,真对不住,连累你也要死在此地了,早知如此,当时你的伤痊愈了之后,就该让你回到外面去,好好的照顾我爹,让他也别回来,大明朝就快完了。”

    龙霄也知道如此多的敌军包围之下,要想突围而出,也是不可能的事,自己还有许多的事需要完成,但如今也无可奈何了,反而哈哈大笑道:“司马小姐,何必愁眉苦眼的,笑着死也是死,哭着死也是死,大家还是开心点儿好。”

    司马琴瞪了他一眼道:“你倒想得通。”

    龙霄又笑道:“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不过要是等会敌人杀上来了,我可要离你远一点儿。”

    司马琴奇道:“这是为何?”

    龙霄道:“你过去不是常骂我是个臭小子,等一会儿乱刃加身,身上的血啊、脑汁啊什么的飞溅出来,一定其臭无比,会熏死几个天煞族的士兵捞本儿,可不能让你闻见了。”

    司马琴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心中也是感激,反正片刻之后大家都要同赴黄泉,便也不再拿平日的架子,嫣然一笑,柔声道:“胡说八道,过去那是你气着我啦,我一时着恼,乱说的,当不得真。”

    龙霄见到她的笑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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