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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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神明！”
周围的部族成员一手抚胸，单膝下跪，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神，祢卑微的信徒克里斯将为祢扫清复苏路上的所有阻碍。”
“所有！”
克里斯表情不变，内心默默向着王默祈祷。
克里斯能感觉到，复苏的神明需要大量的能量，虽然这种能量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能唯一知道的是，祭祀能够给神明供给这种能量。
克里斯环顾四周，目光定在了布莱伦身上，眉心处的眼睛微睁，“老伙计，既然是神赐予我们眉心处的眼睛，它从天来，就应该叫天眼”
“而我们的部族也应该顺从神的意愿，从今往后，名讳就叫天目，你觉得如何？
“非常好。”
在这一点上，布莱伦的意见和克里斯出奇的一致。
他们部族现在就叫天目部族了。
克里斯举起布莱伦手臂，怒吼道：“天目的勇士们，神的祭祀需要大量的祭品。”
“还记得我们周围的部族么？”
“虽然往日时有贸易，但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
克里斯声音中充满自豪之情，整个天目部族，两万多的人口，大部分都被神赐予了眼睛和强化身体素质。
“我们已经不再与他们是同一个种族了，记得收起你们多余的情感和恶心的仁慈心”
“只需要忠于神明，看淡生死。”
“神明赐予了我们天目新生，凡间其他部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需要给神留下一个清澈的凡间。”
克里斯的话语间有些决绝，这一切，都是为了神！
而被迫高举手臂的布莱伦神情从之前的从容变得异样，其中隐露着哀伤，这本不是他的意愿。
但周围的天目人，却没有人看出布莱伦的情绪，对克里斯说的话都是万分赞同的样子。
就算之前与周围部族有关系的天目人，此刻神色也透露着赞同的意思。
什么人都不能阻挡他们为神明的复苏献上一场盛大的祭祀，就算是之前友好部族也不行。
“祭祀！”
“祭祀！”
“祭祀！”
所有的觉醒天目人怒吼着，包括觉醒之后的老弱妇孺。
每个人力竭的嘶吼将气氛推向高潮。
克里斯露出欣慰的表情，他心中有些感叹。
“要是部族每一个人都能觉醒天眼就好了。”
现在觉醒之后的天目人与天目人结合的后代只会是天目人，但，没觉醒的天目人与觉醒之后的天目人结合…可就不一定了…
神明搭建天目的雏形，构建框架，要是天目血脉不再纯正，他克里斯就是天目的罪人！
克里斯望向正在狂欢的天目族人，其中就有些许并没有觉醒的天目人。
他眼中的冷意越来越盛。
但一道高大的人影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克里斯，怎么了？”
“觉醒之后我看你就不太对劲，从小我们就一起长大，你在我这就瞒不住事，你跟我说说，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布莱伦尽管情绪低落，但不能看着好朋友也如此这般。
克里斯看见眼前情绪不对的布莱伦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布莱伦。
他需要布莱伦的支持，而布莱伦也必须…支持他！
布莱伦静静的听完克里斯的想法，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良久…
他抬起了满是挣扎之色的面庞，痛心疾首道：“真的要这样么，他们可是我们的族人…”
布莱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够了，布莱伦！”克里斯挥手打断了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天目的首领么？”
“难道你不是神忠实的信徒？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神明赐予的！这只是我们最微不足道的回报！”
克里斯看出了布莱伦的挣扎，拍了拍他的肩膀，寒声道：“神赐予的血脉不容亵渎，天目没有觉醒天眼的人，他们将作为今晚上的祭品。”
“回归神的怀抱。”
“这是他们作为天目人最后的荣耀！”
不知过了多久。
布莱伦张开眼睛，他看了看自己手中保护天目所沾染敌人鲜血的手。
克里斯的话似乎仍在他耳旁回荡。
“最后的…荣耀么…”
当夜，天目部族掀起了杀戮。
而周遭的部落更是没有幸免于难。
………
“布莱伦，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我们不是你们部族的盟友么！”
黑狼部落的首领哈弗兰对着面前的布莱伦怒吼。
哈弗兰做梦也没想到，往日温和的布莱伦会变成这样。
此时的布莱伦浑身浴血，冲入人群中，手中的长矛接连刺穿好几个人，像一个战神一般，周围宛若无人之地。
“哈弗兰，作为你的老朋友，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的。”
布莱伦微微一笑，笑容却没有丝毫人气，形如枯槁。
哈弗兰感觉遍体生寒 ，一脸不可置信，嘴里不停念叨着：“你不是布莱伦…布莱伦才不是这样…”
哈弗兰眼眶发红，他知道布莱伦的为人，布莱伦虽然是他们部族最为强大的人，却不喜征伐，在他的率领下，他们部族与周边的部族交好。
其中就包括黑狼部落，那时他还不是黑狼部族的首领，他曾经远远看到过布莱伦，憨厚的笑容怎能与眼前这个屠戮黑狼部落的人联系起来。
这不是布莱伦！
“啊！”
哈弗兰杨起手中的巨斧，冲向了布莱伦，“你这个该死的怪物，侵犯我的部族，挑拨我们与布莱伦的关系，你该死啊！”
手中的巨斧带着他全身的力道冲向布莱伦，在空气中留下一串空响声，惹人注目。
而布莱伦直直迎了上去，一只手高举长矛，而另一只手却是迎向了巨斧。
令人意外的是，巨斧并没有如哈弗兰所愿的那样，劈开这个怪物，而是微微嵌入布莱伦的手臂。
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哈弗兰双目失神，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道寒芒闪过。
锋利的长矛穿透了哈弗兰的咽喉，布莱伦轻轻一挑，哈弗兰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悬于空中。
哈弗兰满脸不甘，眼神死死的盯着布莱伦。
“再见了，老朋友。”
不用布莱伦示意，旁边一个天目战士长刀一挥。
一颗人头落地。
布莱伦内心五味杂陈，他只是轻呼，“再见了…曾经懦弱的我！”
曾经惧怕战争，爱好和平的他，将随着好友的逝去，一齐逝去。
“记得把它放在祭品最显眼的位置。”布莱伦语对着一旁的天目战士语重心长道。
作为祭祀神最显眼的祭品，这是他作为哈弗兰好友给他准备做体面的死法。
周围天目部族的人也对黑狼部族的人展开了一场肆意屠杀。
凡是青壮年全部被处决。
经历过神赐的天目人，身体素质大大高于凡间的每一个部族，更何况，他们觉醒的天目并不是普通的眼睛。
觉醒了天眼之后，不但他们往日的记忆更加清晰了，似乎发生了比身体素质强化更奇异的变化。
布莱伦目光幽幽，这次祭品的目标…其它所有的部族都会遭到天目的攻击，大部分人都会被献祭给神。
唯有一小部分，则是被圈养起来，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等待着下一次祭祀…
……
六年过去。
天目部族已经一统凡间。
期间造成的杀戮不知凡几，整个神域的空气似乎都充满着腥甜的血液气息，无声的控诉着天目部族所造成的惨状。
从高空俯视，整个神域中除去最为显眼的山脉外，就是中心高大的雕像。
雕像散发着一股蛮荒的气息，一片模糊的面孔，唯有五只微睁的眼睛刻画入神，这并不是雕刻不出来面孔，而是神明…就是这样。
这座雕像是由祭祀克里斯主持建立的，高达一百多米。
这是天目部族为纪念他们伟大的天目神所雕刻的雕像，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要在雕像下开始祭祀！
密密麻麻的祭品被有序的堆放在雕像周围，组成一个像眼睛一般的诡异图案，由于许多祭品摆放过久，大部分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好在天目人对祭品十分重视，哪怕是祭品中出现蛆虫，他们总能最快的挑拣出来，并且将祭品特殊处理，保存。
这才让祭品最大程度的保存下来。
而在雕像下，时有争执声。
天目族人早已见怪不怪，首领和祭司总是会因为不同的理念而争吵，但是他们相信，当神复苏之时，无论是祭司还是首领，他们都会无条件服从神的旨意。
“这次的祭祀之后，神将会复苏，动荡不安的凡间将会平息它的动乱，天目族将跟随神永世伟大，这是我们的荣耀！”克里斯对着布莱伦语重心长的解释，想要扭转他固执的想法。
布莱伦现在的脾气像厕所的一块顽石一般，又臭又硬。
“凡间太平了，我打什么？”
“神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聊，神将会为天目部族带来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而我—布莱伦！将会为神取得每一场战争的胜利。”
“不是战场得来的荣耀，得来有什么可高兴的。”布莱伦冷哼一声，并不赞同克里斯的想法。
自从布莱伦将未觉醒的天目人送上祭台，亲手攻破好友的部族，往日那个总是温存笑意的他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狂热信仰神的战争疯子，他为神进行战争有着偏执的狂热。
“真是，死脑筋！”克里斯无奈抚额。
俩人的争执几乎每天都有一次，不过，他们之间的争执将在不久之后结束，因为，他们的神醒祭祀要开始了…
“为了神明！”
周围的部族成员一手抚胸，单膝下跪，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神，祢卑微的信徒克里斯将为祢扫清复苏路上的所有阻碍。”
“所有！”
克里斯表情不变，内心默默向着王默祈祷。
克里斯能感觉到，复苏的神明需要大量的能量，虽然这种能量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能唯一知道的是，祭祀能够给神明供给这种能量。
克里斯环顾四周，目光定在了布莱伦身上，眉心处的眼睛微睁，“老伙计，既然是神赐予我们眉心处的眼睛，它从天来，就应该叫天眼”
“而我们的部族也应该顺从神的意愿，从今往后，名讳就叫天目，你觉得如何？
“非常好。”
在这一点上，布莱伦的意见和克里斯出奇的一致。
他们部族现在就叫天目部族了。
克里斯举起布莱伦手臂，怒吼道：“天目的勇士们，神的祭祀需要大量的祭品。”
“还记得我们周围的部族么？”
“虽然往日时有贸易，但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
克里斯声音中充满自豪之情，整个天目部族，两万多的人口，大部分都被神赐予了眼睛和强化身体素质。
“我们已经不再与他们是同一个种族了，记得收起你们多余的情感和恶心的仁慈心”
“只需要忠于神明，看淡生死。”
“神明赐予了我们天目新生，凡间其他部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需要给神留下一个清澈的凡间。”
克里斯的话语间有些决绝，这一切，都是为了神！
而被迫高举手臂的布莱伦神情从之前的从容变得异样，其中隐露着哀伤，这本不是他的意愿。
但周围的天目人，却没有人看出布莱伦的情绪，对克里斯说的话都是万分赞同的样子。
就算之前与周围部族有关系的天目人，此刻神色也透露着赞同的意思。
什么人都不能阻挡他们为神明的复苏献上一场盛大的祭祀，就算是之前友好部族也不行。
“祭祀！”
“祭祀！”
“祭祀！”
所有的觉醒天目人怒吼着，包括觉醒之后的老弱妇孺。
每个人力竭的嘶吼将气氛推向高潮。
克里斯露出欣慰的表情，他心中有些感叹。
“要是部族每一个人都能觉醒天眼就好了。”
现在觉醒之后的天目人与天目人结合的后代只会是天目人，但，没觉醒的天目人与觉醒之后的天目人结合…可就不一定了…
神明搭建天目的雏形，构建框架，要是天目血脉不再纯正，他克里斯就是天目的罪人！
克里斯望向正在狂欢的天目族人，其中就有些许并没有觉醒的天目人。
他眼中的冷意越来越盛。
但一道高大的人影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克里斯，怎么了？”
“觉醒之后我看你就不太对劲，从小我们就一起长大，你在我这就瞒不住事，你跟我说说，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布莱伦尽管情绪低落，但不能看着好朋友也如此这般。
克里斯看见眼前情绪不对的布莱伦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布莱伦。
他需要布莱伦的支持，而布莱伦也必须…支持他！
布莱伦静静的听完克里斯的想法，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良久…
他抬起了满是挣扎之色的面庞，痛心疾首道：“真的要这样么，他们可是我们的族人…”
布莱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够了，布莱伦！”克里斯挥手打断了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天目的首领么？”
“难道你不是神忠实的信徒？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神明赐予的！这只是我们最微不足道的回报！”
克里斯看出了布莱伦的挣扎，拍了拍他的肩膀，寒声道：“神赐予的血脉不容亵渎，天目没有觉醒天眼的人，他们将作为今晚上的祭品。”
“回归神的怀抱。”
“这是他们作为天目人最后的荣耀！”
不知过了多久。
布莱伦张开眼睛，他看了看自己手中保护天目所沾染敌人鲜血的手。
克里斯的话似乎仍在他耳旁回荡。
“最后的…荣耀么…”
当夜，天目部族掀起了杀戮。
而周遭的部落更是没有幸免于难。
………
“布莱伦，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我们不是你们部族的盟友么！”
黑狼部落的首领哈弗兰对着面前的布莱伦怒吼。
哈弗兰做梦也没想到，往日温和的布莱伦会变成这样。
此时的布莱伦浑身浴血，冲入人群中，手中的长矛接连刺穿好几个人，像一个战神一般，周围宛若无人之地。
“哈弗兰，作为你的老朋友，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的。”
布莱伦微微一笑，笑容却没有丝毫人气，形如枯槁。
哈弗兰感觉遍体生寒 ，一脸不可置信，嘴里不停念叨着：“你不是布莱伦…布莱伦才不是这样…”
哈弗兰眼眶发红，他知道布莱伦的为人，布莱伦虽然是他们部族最为强大的人，却不喜征伐，在他的率领下，他们部族与周边的部族交好。
其中就包括黑狼部落，那时他还不是黑狼部族的首领，他曾经远远看到过布莱伦，憨厚的笑容怎能与眼前这个屠戮黑狼部落的人联系起来。
这不是布莱伦！
“啊！”
哈弗兰杨起手中的巨斧，冲向了布莱伦，“你这个该死的怪物，侵犯我的部族，挑拨我们与布莱伦的关系，你该死啊！”
手中的巨斧带着他全身的力道冲向布莱伦，在空气中留下一串空响声，惹人注目。
而布莱伦直直迎了上去，一只手高举长矛，而另一只手却是迎向了巨斧。
令人意外的是，巨斧并没有如哈弗兰所愿的那样，劈开这个怪物，而是微微嵌入布莱伦的手臂。
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哈弗兰双目失神，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道寒芒闪过。
锋利的长矛穿透了哈弗兰的咽喉，布莱伦轻轻一挑，哈弗兰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悬于空中。
哈弗兰满脸不甘，眼神死死的盯着布莱伦。
“再见了，老朋友。”
不用布莱伦示意，旁边一个天目战士长刀一挥。
一颗人头落地。
布莱伦内心五味杂陈，他只是轻呼，“再见了…曾经懦弱的我！”
曾经惧怕战争，爱好和平的他，将随着好友的逝去，一齐逝去。
“记得把它放在祭品最显眼的位置。”布莱伦语对着一旁的天目战士语重心长道。
作为祭祀神最显眼的祭品，这是他作为哈弗兰好友给他准备做体面的死法。
周围天目部族的人也对黑狼部族的人展开了一场肆意屠杀。
凡是青壮年全部被处决。
经历过神赐的天目人，身体素质大大高于凡间的每一个部族，更何况，他们觉醒的天目并不是普通的眼睛。
觉醒了天眼之后，不但他们往日的记忆更加清晰了，似乎发生了比身体素质强化更奇异的变化。
布莱伦目光幽幽，这次祭品的目标…其它所有的部族都会遭到天目的攻击，大部分人都会被献祭给神。
唯有一小部分，则是被圈养起来，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等待着下一次祭祀…
……
六年过去。
天目部族已经一统凡间。
期间造成的杀戮不知凡几，整个神域的空气似乎都充满着腥甜的血液气息，无声的控诉着天目部族所造成的惨状。
从高空俯视，整个神域中除去最为显眼的山脉外，就是中心高大的雕像。
雕像散发着一股蛮荒的气息，一片模糊的面孔，唯有五只微睁的眼睛刻画入神，这并不是雕刻不出来面孔，而是神明…就是这样。
这座雕像是由祭祀克里斯主持建立的，高达一百多米。
这是天目部族为纪念他们伟大的天目神所雕刻的雕像，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要在雕像下开始祭祀！
密密麻麻的祭品被有序的堆放在雕像周围，组成一个像眼睛一般的诡异图案，由于许多祭品摆放过久，大部分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好在天目人对祭品十分重视，哪怕是祭品中出现蛆虫，他们总能最快的挑拣出来，并且将祭品特殊处理，保存。
这才让祭品最大程度的保存下来。
而在雕像下，时有争执声。
天目族人早已见怪不怪，首领和祭司总是会因为不同的理念而争吵，但是他们相信，当神复苏之时，无论是祭司还是首领，他们都会无条件服从神的旨意。
“这次的祭祀之后，神将会复苏，动荡不安的凡间将会平息它的动乱，天目族将跟随神永世伟大，这是我们的荣耀！”克里斯对着布莱伦语重心长的解释，想要扭转他固执的想法。
布莱伦现在的脾气像厕所的一块顽石一般，又臭又硬。
“凡间太平了，我打什么？”
“神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聊，神将会为天目部族带来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而我—布莱伦！将会为神取得每一场战争的胜利。”
“不是战场得来的荣耀，得来有什么可高兴的。”布莱伦冷哼一声，并不赞同克里斯的想法。
自从布莱伦将未觉醒的天目人送上祭台，亲手攻破好友的部族，往日那个总是温存笑意的他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狂热信仰神的战争疯子，他为神进行战争有着偏执的狂热。
“真是，死脑筋！”克里斯无奈抚额。
俩人的争执几乎每天都有一次，不过，他们之间的争执将在不久之后结束，因为，他们的神醒祭祀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