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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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流过后，常将军不再打扰二人继续用餐。
该说的，不该说的，双方都已经充分的表达了立场。
现在，常将军只想马上跟空军总部汇报，然后等待上面的最终指示。
“事发突然，我只能擅作主张答应了他。
人们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若是这点小事都需要请示上级才能给出答复。
长此以往，我怕这小子心里会犯嘀咕，真怕他顾虑重重最终出国发展。”常将军在电话中为自己的行为做了辩解。
按照规定，他无权替总部做出任何决定。
“海峰同志，你做的很对，万幸你没有害怕承担责任而选择先行上报等待总部处理。
现在，你代表空军在一线跟峨眉峰接触。
在合理的框架中，的确需要更大的空间跟权限。
你放心，组织对你非常信任，空军总部会为你的任何决定兜底。”空军的几位负责将星，在电话中给出了正面且积极的回应。
如果常海峰心中有所顾忌，犹犹豫豫不敢答应峨眉峰的要求，可想而知这会给峨眉峰一个什么样的印象。
从峨眉峰种种事迹上来分析，他一定不是一位循规蹈矩之人。
跟这种人打交道，感性要远远大于理性才行。
否则，势必会招来峨眉峰的不满。
一但他心存不满，离开就成了时间问题。
此刻，换个角度去思考。
峨眉峰提出的这些过份要求，谁敢说他不是在试探空军的底线呢！
敢于答应这种过分的要求，就等同于把责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一个勇于主动承担风险的同志，而且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关键节点，空军总部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责怪，责怪只会寒了同志的心。
即便这件事答应的有些草率，甚至答应了本不属于空军权限之内的超权限事务，空军总部也要极力的去相挺。
哪怕受到上级的斥责，也要维护常海峰的决定。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答应符合空军的利益。
为国为民，不顾个人的得失。
瞻前顾后，终不是可托付大事之人。
好在，空军总部没有选错人。
“你刚刚猜测的没错，峨眉峰说他想要测试电子战吊舱，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压制我们的地面雷达，不想让我们通过雷达发现他的老巢。
信任这种东西，需要时间去慢慢沉淀。
至少，现在他敢把飞机飞出来，并且降落在咱们的机场，这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我们必须要小心呵护这一份来之不易的信任。
一会儿我再跟情报单位的同志们碰个面，希望他们支持我们空军的决定。
在这等关键时刻，无论如何也不要做出让峨眉峰误判的事情来。
就算峨眉峰把他的身份证拿了出来，咱们也不要轻举妄动顺着身份证上的地址去调查他。
一但打草惊蛇，我都不敢想我们会错过些什么。”总部的几位老将，再一次明确了跟峨眉峰建立信任的重要性。
“感谢总部的信任与支持，我一定会最大限度的去做好工作，争取早日获得峨眉峰同志的绝对信任。
现在，峨眉峰想要使用这处机场停靠他的飞机。
为此，我希望总部马上开展工作，让附近的机场做好调配工作。
同时，我恳请之前去毛熊家里试飞苏27的两位同志，调到我这里试飞一下峨眉峰口中的苏27改进型苏30MKI。”放眼整个空军，大多数人只是通过数据了解过苏27，可是真正上手飞过的只不过区区两人而已。
现在，就让这两名同志赶紧来到机场，通过试飞看看峨眉峰的改进型号，是否比毛熊自己的苏27更为优秀。
倘若真如峨眉峰所言，他的改进型号更强大。
那么从他手中购买战机，应该比跟毛熊手中购买更经济，同时其它因素上也更便捷更具可操作性。
“好的，我们这就下令大规模转场，同时让两名试飞员同志马上飞过去就位。
记住，务必要配合好峨眉峰，要让他感受到空军的绝对信任。
除此之外，一但试飞员认可了峨眉峰的改进型号，务必第一时间展开跟他的采购谈判。
现在毛熊给我们的苏27报价，是4000万美金一架。
而我们能接受的价格，只有3000万美金。
即便毛熊答应了3000万美金的报价，在此次战机采购的整个项目中，我们也只能拿出30%的现金，外加70%的贸易货品进行抵扣。
此外，算上配套的人员培训，以及相关零配件跟弹药的采购。
这笔跟毛熊的商业合同总价至少8个亿美金。
但是，我们只能支付的现金数额，只是其中的2亿4000万。
剩余的5亿6000万，我方希望延续这些年来以物易物的贸易手段。
水果，猪肉，衣服，脸盆，彩电，只要是毛熊想要的商品，我们都可以拿出来折价交易。
海峰同志，一但展开谈判，请你务必阐明我们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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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穷啊！实在没有预算给我们...
如果峨眉峰开发出来的战机性能如他所言，无论他报什么样的价格，都不要轻易杀价而是交给总部处理。”总部的这一番话，处处透露着心酸。
这些年来，跟毛熊的任何生意，大家都是按照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行交易。
然而，随着毛熊国内的经济严重下滑，这一次苏27的采购他们咬死了只要美金，而且还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现金。
可是，空军根本没办法筹集8个亿美金。
去年，也就是1990年，双方才第一次接触到实际价格。
而在前一年的1989年，国家的外汇储备才55亿美金而已。
一次军机采购，就要花掉8亿美金。
如果空军真把8个亿美金花出去，其他急需外汇的部门，他们非堵在空军门口骂街不可。
虽说1990年的全年外汇储备有了大幅增长，从1989年的55亿涨到了110亿美金，几乎是刚好翻了一倍。
但是，国家有钱之后，花钱的部门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一些。
听着总部阐述困难，常海峰对这些其实非常了解。
他毕竟也是一位空军将星，这些信息也不是严格的保密信息，他非常清楚空军现在的难处。
只是，毛熊或许随着谈判的深入，选择接受少部分美元现金，大部分兑换成商品进行贸易。
可是，峨眉峰这个人，他真的会要几个亿美金的水果，猪肉，脸盆，衣服，彩电吗？
面对这些难以启齿的困难，常海峰没有任何的抱怨，而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在另一边，吃过早饭的李悦，提出要去林芳的宿舍看看。
林芳不曾多想，便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之前，林芳跟安7运输机机组人员住同一间宿舍。
自从在空中跟峨眉峰遭遇后，现在的她可是团级干部待遇，住的可是单人宿舍。
宿舍内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宽敞的厨房。
甚至宿舍内还有彩电，录音机，冰箱...
此刻，家里来了客人，林芳很热情的进行招待。
不过，这客人好像有点不要脸。
“以后要是飞的累了，晚上就住你这行不行？”李悦一张嘴，就是标准的男主人思维。
林芳一听这虎狼之词，脸色瞬间上演了好几层的变化。
惊讶，迷茫，反感，恶心...
但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林芳的脸色又转变成了尴尬，手足无措，强颜欢笑。
之前的反应，是一个单纯女同志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而之后的反应，则是一名战士在执行上级布置的任务时，正在努力克服难题时的内心挣扎。
“好...好啊！”可想而知，林芳努力答应时的面部笑容，是何等的皮笑肉不笑。
甚至在答应的同时，林芳的双手呈现出握拳的姿态。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一刻的李悦恐怕已经死了。
此刻，哪怕林芳的表情很是僵硬，李悦仿佛没有任何察觉一般，竟然上手把她拉到了身边。
“你真漂亮...”李悦轻轻抱住了林芳，甚至还动手动脚。
母老虎的屁股，再一次被摸，只是这一次不再大庭广众。
因此，母老虎压抑了愤怒，没有再给李悦脸上来一巴掌。
而且刚才吃饭时，林芳听的清清楚楚。
常将军代表空军，有意从峨眉峰手上采购军机。
这种关键时刻，林芳可不想因为她的原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你...也挺英俊的...”林芳不但要忍受他的怪手，还要在言语上回应他的夸奖。
不过，有一说一，他的确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对比那位大学老师，似乎峨眉峰更好看一些。
此时，为了化解尴尬，林芳赶紧找出飞行训练手册请教问题。
美人在怀，李悦并没有心思教学。
眼瞅着没机会一清芳泽之后，李悦随便敷衍了几个问题，最后以回家调遣飞机的理由离开了机场。
返回秘密基地之后，李悦带着兴奋与激动来到了操控中心。
" Moss，我们有活干了。"李悦随即开始下令，一系列的战斗机被制造了出来。
按照双方的约定，李悦会在中午把飞机降落到机场。
可是，时间1分1秒的流逝，手表的指针已经接近一点时，李悦承诺的飞机还没有到来。
此刻的机场安安静静，所有的机库全都空空荡荡。
除了归属林芳的那一架 F35空中型号之外，整个机场只保留了两架直升机，以及两名试飞员飞过来的两架歼六。
林芳抬手看表，内心稍显焦躁。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3点，空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可是依旧没有峨眉峰的任何踪影。
当太阳即将要消失在天际线的时候，一名通讯兵快跑着向这边冲了过来。
"报告，一股强大的电子干扰，让我们的所有雷达陷入瘫痪。
附近雷达站值守的同志，通过有线电话汇报，他们那里也遭受到了无线电干扰。"
听着通讯兵的汇报，在机场跑道上站了一个下午的常海峰将军眼皮抽动了一下。
"终于来了…"大规模的电子干扰，意味着峨眉峰正在施加障眼法，准备瞒天过海转移飞机。
十几分钟后，天空中响起了轰鸣之声。
"看，西南方向，高度750。"有人已经快速锁定了空中正在接近的飞机。
"我的老天爷呀！"听到有人指出方位之后，手上有望远镜的人全部向着那个方向观望。
然而，焦距调整好之后，看在眼里的画面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架背上顶着巨大圆盘的深灰色飞机，正在从远处向着机场飞来。
而在这架背上顶着巨大圆盘飞机的左右两侧，各有三架陌生的战斗机在伴飞。
"苏27，不对呀！苏27前面没有鸭翼…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改进型号苏30mki？"两名试飞员上手过苏27，直到现在他们都对第1次见到苏27时的感觉印象深刻。
简练的外形，优美的线条，简直就是空中美男子。
在国内见惯了歼6跟歼7，第1次看到苏27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也正是印象无比深刻，二人清清楚楚的记得，苏27并没有记忆前端的鸭翼布局。
"怎么？变化很大吗？"常海峰将军立即追问。
"一架飞机的定型需要大量的试飞数据，之后任何的外形改动都需要海量的数据作为支撑。
这位峨眉峰既然敢于在外形上做修改，并且还让飞机飞上了蓝天，至少说明他一定有海量的试验数据。
毕竟，造飞机可不是造玩具，任何一个数据不严谨，都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悲剧。"试飞员的话，语气的沉稳中带着一丝颤抖。
自从飞过苏27之后，两个人写了数万字的飞行报告提交给空军作为是否采购的体验数据。
在这份报告中，二人对于苏27充满了溢美之词。
没想到在二人眼中接近于完美的飞机，竟然被民间的少年完成了改造。
更要命的是，那名少年都没有亲手接触过苏27。
这一切太疯狂了。
不过相比更疯狂的事，就是离二人距离不远的一处机库，里面停放着一架具备隐身能力的4代机。
二人降落后，得知这一情况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参观一下，顺便更想试飞一下。
但是，常海峰将军却直接拒绝。
现在跟峨眉峰的合作刚刚开始，不管峨眉峰送给林芳这架战机的真正动机是什么，至少在林芳同志还没有熟练驾驶升空之前，其他人并不方便大张旗鼓的飞行。
正因为将军的顾虑，两位试飞员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一架具备隐身能力的 4代战机。
也就在此时，有人突然间大喊一声："后面还有，好多，好多…我的天哪！"
一番交流过后，常将军不再打扰二人继续用餐。
该说的，不该说的，双方都已经充分的表达了立场。
现在，常将军只想马上跟空军总部汇报，然后等待上面的最终指示。
“事发突然，我只能擅作主张答应了他。
人们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若是这点小事都需要请示上级才能给出答复。
长此以往，我怕这小子心里会犯嘀咕，真怕他顾虑重重最终出国发展。”常将军在电话中为自己的行为做了辩解。
按照规定，他无权替总部做出任何决定。
“海峰同志，你做的很对，万幸你没有害怕承担责任而选择先行上报等待总部处理。
现在，你代表空军在一线跟峨眉峰接触。
在合理的框架中，的确需要更大的空间跟权限。
你放心，组织对你非常信任，空军总部会为你的任何决定兜底。”空军的几位负责将星，在电话中给出了正面且积极的回应。
如果常海峰心中有所顾忌，犹犹豫豫不敢答应峨眉峰的要求，可想而知这会给峨眉峰一个什么样的印象。
从峨眉峰种种事迹上来分析，他一定不是一位循规蹈矩之人。
跟这种人打交道，感性要远远大于理性才行。
否则，势必会招来峨眉峰的不满。
一但他心存不满，离开就成了时间问题。
此刻，换个角度去思考。
峨眉峰提出的这些过份要求，谁敢说他不是在试探空军的底线呢！
敢于答应这种过分的要求，就等同于把责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一个勇于主动承担风险的同志，而且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关键节点，空军总部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责怪，责怪只会寒了同志的心。
即便这件事答应的有些草率，甚至答应了本不属于空军权限之内的超权限事务，空军总部也要极力的去相挺。
哪怕受到上级的斥责，也要维护常海峰的决定。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答应符合空军的利益。
为国为民，不顾个人的得失。
瞻前顾后，终不是可托付大事之人。
好在，空军总部没有选错人。
“你刚刚猜测的没错，峨眉峰说他想要测试电子战吊舱，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压制我们的地面雷达，不想让我们通过雷达发现他的老巢。
信任这种东西，需要时间去慢慢沉淀。
至少，现在他敢把飞机飞出来，并且降落在咱们的机场，这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我们必须要小心呵护这一份来之不易的信任。
一会儿我再跟情报单位的同志们碰个面，希望他们支持我们空军的决定。
在这等关键时刻，无论如何也不要做出让峨眉峰误判的事情来。
就算峨眉峰把他的身份证拿了出来，咱们也不要轻举妄动顺着身份证上的地址去调查他。
一但打草惊蛇，我都不敢想我们会错过些什么。”总部的几位老将，再一次明确了跟峨眉峰建立信任的重要性。
“感谢总部的信任与支持，我一定会最大限度的去做好工作，争取早日获得峨眉峰同志的绝对信任。
现在，峨眉峰想要使用这处机场停靠他的飞机。
为此，我希望总部马上开展工作，让附近的机场做好调配工作。
同时，我恳请之前去毛熊家里试飞苏27的两位同志，调到我这里试飞一下峨眉峰口中的苏27改进型苏30MKI。”放眼整个空军，大多数人只是通过数据了解过苏27，可是真正上手飞过的只不过区区两人而已。
现在，就让这两名同志赶紧来到机场，通过试飞看看峨眉峰的改进型号，是否比毛熊自己的苏27更为优秀。
倘若真如峨眉峰所言，他的改进型号更强大。
那么从他手中购买战机，应该比跟毛熊手中购买更经济，同时其它因素上也更便捷更具可操作性。
“好的，我们这就下令大规模转场，同时让两名试飞员同志马上飞过去就位。
记住，务必要配合好峨眉峰，要让他感受到空军的绝对信任。
除此之外，一但试飞员认可了峨眉峰的改进型号，务必第一时间展开跟他的采购谈判。
现在毛熊给我们的苏27报价，是4000万美金一架。
而我们能接受的价格，只有3000万美金。
即便毛熊答应了3000万美金的报价，在此次战机采购的整个项目中，我们也只能拿出30%的现金，外加70%的贸易货品进行抵扣。
此外，算上配套的人员培训，以及相关零配件跟弹药的采购。
这笔跟毛熊的商业合同总价至少8个亿美金。
但是，我们只能支付的现金数额，只是其中的2亿4000万。
剩余的5亿6000万，我方希望延续这些年来以物易物的贸易手段。
水果，猪肉，衣服，脸盆，彩电，只要是毛熊想要的商品，我们都可以拿出来折价交易。
海峰同志，一但展开谈判，请你务必阐明我们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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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穷啊！实在没有预算给我们...
如果峨眉峰开发出来的战机性能如他所言，无论他报什么样的价格，都不要轻易杀价而是交给总部处理。”总部的这一番话，处处透露着心酸。
这些年来，跟毛熊的任何生意，大家都是按照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行交易。
然而，随着毛熊国内的经济严重下滑，这一次苏27的采购他们咬死了只要美金，而且还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现金。
可是，空军根本没办法筹集8个亿美金。
去年，也就是1990年，双方才第一次接触到实际价格。
而在前一年的1989年，国家的外汇储备才55亿美金而已。
一次军机采购，就要花掉8亿美金。
如果空军真把8个亿美金花出去，其他急需外汇的部门，他们非堵在空军门口骂街不可。
虽说1990年的全年外汇储备有了大幅增长，从1989年的55亿涨到了110亿美金，几乎是刚好翻了一倍。
但是，国家有钱之后，花钱的部门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一些。
听着总部阐述困难，常海峰对这些其实非常了解。
他毕竟也是一位空军将星，这些信息也不是严格的保密信息，他非常清楚空军现在的难处。
只是，毛熊或许随着谈判的深入，选择接受少部分美元现金，大部分兑换成商品进行贸易。
可是，峨眉峰这个人，他真的会要几个亿美金的水果，猪肉，脸盆，衣服，彩电吗？
面对这些难以启齿的困难，常海峰没有任何的抱怨，而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在另一边，吃过早饭的李悦，提出要去林芳的宿舍看看。
林芳不曾多想，便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之前，林芳跟安7运输机机组人员住同一间宿舍。
自从在空中跟峨眉峰遭遇后，现在的她可是团级干部待遇，住的可是单人宿舍。
宿舍内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宽敞的厨房。
甚至宿舍内还有彩电，录音机，冰箱...
此刻，家里来了客人，林芳很热情的进行招待。
不过，这客人好像有点不要脸。
“以后要是飞的累了，晚上就住你这行不行？”李悦一张嘴，就是标准的男主人思维。
林芳一听这虎狼之词，脸色瞬间上演了好几层的变化。
惊讶，迷茫，反感，恶心...
但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林芳的脸色又转变成了尴尬，手足无措，强颜欢笑。
之前的反应，是一个单纯女同志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而之后的反应，则是一名战士在执行上级布置的任务时，正在努力克服难题时的内心挣扎。
“好...好啊！”可想而知，林芳努力答应时的面部笑容，是何等的皮笑肉不笑。
甚至在答应的同时，林芳的双手呈现出握拳的姿态。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一刻的李悦恐怕已经死了。
此刻，哪怕林芳的表情很是僵硬，李悦仿佛没有任何察觉一般，竟然上手把她拉到了身边。
“你真漂亮...”李悦轻轻抱住了林芳，甚至还动手动脚。
母老虎的屁股，再一次被摸，只是这一次不再大庭广众。
因此，母老虎压抑了愤怒，没有再给李悦脸上来一巴掌。
而且刚才吃饭时，林芳听的清清楚楚。
常将军代表空军，有意从峨眉峰手上采购军机。
这种关键时刻，林芳可不想因为她的原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你...也挺英俊的...”林芳不但要忍受他的怪手，还要在言语上回应他的夸奖。
不过，有一说一，他的确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对比那位大学老师，似乎峨眉峰更好看一些。
此时，为了化解尴尬，林芳赶紧找出飞行训练手册请教问题。
美人在怀，李悦并没有心思教学。
眼瞅着没机会一清芳泽之后，李悦随便敷衍了几个问题，最后以回家调遣飞机的理由离开了机场。
返回秘密基地之后，李悦带着兴奋与激动来到了操控中心。
" Moss，我们有活干了。"李悦随即开始下令，一系列的战斗机被制造了出来。
按照双方的约定，李悦会在中午把飞机降落到机场。
可是，时间1分1秒的流逝，手表的指针已经接近一点时，李悦承诺的飞机还没有到来。
此刻的机场安安静静，所有的机库全都空空荡荡。
除了归属林芳的那一架 F35空中型号之外，整个机场只保留了两架直升机，以及两名试飞员飞过来的两架歼六。
林芳抬手看表，内心稍显焦躁。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3点，空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可是依旧没有峨眉峰的任何踪影。
当太阳即将要消失在天际线的时候，一名通讯兵快跑着向这边冲了过来。
"报告，一股强大的电子干扰，让我们的所有雷达陷入瘫痪。
附近雷达站值守的同志，通过有线电话汇报，他们那里也遭受到了无线电干扰。"
听着通讯兵的汇报，在机场跑道上站了一个下午的常海峰将军眼皮抽动了一下。
"终于来了…"大规模的电子干扰，意味着峨眉峰正在施加障眼法，准备瞒天过海转移飞机。
十几分钟后，天空中响起了轰鸣之声。
"看，西南方向，高度750。"有人已经快速锁定了空中正在接近的飞机。
"我的老天爷呀！"听到有人指出方位之后，手上有望远镜的人全部向着那个方向观望。
然而，焦距调整好之后，看在眼里的画面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架背上顶着巨大圆盘的深灰色飞机，正在从远处向着机场飞来。
而在这架背上顶着巨大圆盘飞机的左右两侧，各有三架陌生的战斗机在伴飞。
"苏27，不对呀！苏27前面没有鸭翼…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改进型号苏30mki？"两名试飞员上手过苏27，直到现在他们都对第1次见到苏27时的感觉印象深刻。
简练的外形，优美的线条，简直就是空中美男子。
在国内见惯了歼6跟歼7，第1次看到苏27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也正是印象无比深刻，二人清清楚楚的记得，苏27并没有记忆前端的鸭翼布局。
"怎么？变化很大吗？"常海峰将军立即追问。
"一架飞机的定型需要大量的试飞数据，之后任何的外形改动都需要海量的数据作为支撑。
这位峨眉峰既然敢于在外形上做修改，并且还让飞机飞上了蓝天，至少说明他一定有海量的试验数据。
毕竟，造飞机可不是造玩具，任何一个数据不严谨，都有可能造成极其严重的悲剧。"试飞员的话，语气的沉稳中带着一丝颤抖。
自从飞过苏27之后，两个人写了数万字的飞行报告提交给空军作为是否采购的体验数据。
在这份报告中，二人对于苏27充满了溢美之词。
没想到在二人眼中接近于完美的飞机，竟然被民间的少年完成了改造。
更要命的是，那名少年都没有亲手接触过苏27。
这一切太疯狂了。
不过相比更疯狂的事，就是离二人距离不远的一处机库，里面停放着一架具备隐身能力的4代机。
二人降落后，得知这一情况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参观一下，顺便更想试飞一下。
但是，常海峰将军却直接拒绝。
现在跟峨眉峰的合作刚刚开始，不管峨眉峰送给林芳这架战机的真正动机是什么，至少在林芳同志还没有熟练驾驶升空之前，其他人并不方便大张旗鼓的飞行。
正因为将军的顾虑，两位试飞员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一架具备隐身能力的 4代战机。
也就在此时，有人突然间大喊一声："后面还有，好多，好多…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