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难以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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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璈坐在主位上，笑道：“大家别客气，今日是庆功宴，都坐下吧！”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一队穿着红衣，身姿婀娜的舞姬来到了堂中。
随着不响不弱的曲子响起，她们开始翩翩舞动了起来。
坐下后，陆凡斜眼看着隔着几个位置的郭淮安，见他的脸色像吃了坨翔一样，别提有多爽了。
一名二品大员的地位，可以说是站在了头部，即便是藩王也得给几分薄面。
可是自己一来，就达成了让对方，在这么多人面前吃瘪的成就，可谓是第一遭。
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对方挑事在先，若是不反击，岂不是当自己好欺负？
郭淮安愤恨的瞪了陆凡一眼，便将视线挪到了其他地方。
这时，一旁五十几岁，面庞粗旷却带着几分沧桑的武将，拍了拍陆凡的肩膀，道：“陆小子，可否跟我们说说，你是如何斩杀塔尔木的吗？”
陆凡很清楚这一桌的人，只有自己的身份最低。
他不敢怠慢，问：“敢问是哪位国公？”
“本爵程明达，这位是秦德！”
“原来是曹国公和尹国公，失敬失敬！”
陆凡虽然不认识人，但也知道这两位的名号。
即便二人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但都是世袭的公爵。
能让爵位从开国承袭到现在，足以见得这两位公爵的含金量。
“既然认识了，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当然没问题！”
陆凡大方的答应一声，便将自己夜袭敌营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诉说了一遍，顺便混个脸熟。
当然，对于用暗器击杀塔尔木的事情，自然要修改润色一番。
两位国公虽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却也都是武人，而且境界不低，自然能够判断其中的真假。
对于陆凡的刻意隐瞒，他们也不生气，毕竟双方才刚刚认识，而且也是闲聊。
不多时，赵璈见菜上得差不多了，端起酒杯，道：“诸位，我大周西户战事能如此迅速的结束，都亏了几位出征的功臣，大家敬他们一杯！”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
一杯酒下肚之后，赵璈继续道：“美食佳肴在前，想必大家都饿了，那就动筷吧！”
这则吩咐下达，在场的所有人才开始动起筷子。
餐桌上，陆凡看着桌上的饭菜，虽说要卖相有卖相，闻着味道也很香。
但是这个世界可没有经受味精的洗礼，饭菜的好吃程度，就跟薛定谔的猫一样。
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口菜是好吃还是难吃，只有吃过才知道。
两位国公倒是不挑，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六部尚书相对要文雅一些，但也吃得很香。
陆凡就像是排雷一样，试探性的每盘菜都夹了一些菜放在碗里，挨个尝。
嘶，这熊掌也太腥了吧！
呕，这大猫肉也太咸了吧！
还有这鲍参翅肚，全是咸腥味，怎么吃的下去？
这时，程明达发现陆凡的奇怪举动，问：“陆小子，这些美味佳肴寻常可是吃不到，你这怎么跟挑食的猫一样？”
“呃……”
陆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随意道：“几位难道就没觉得，这些菜难以入口吗？”
“难以入口？”
这一问，倒是把所有人都给问住了，纷纷面面相觑。
随即，郭淮安却道：“山猪吃不来细糠，这些可都是名贵食材，由陛下的御厨制作，怎会难以入口？”
“山猪吃不来细糠？”
陆凡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接着从背后掏出了一罐豆瓣酱。
他打开盖子的那一刻，一股香辣咸香的味道，钻入众人鼻腔。
正当众人诧异之际，陆凡夹起一块肉沾了些酱塞进嘴里。
味道果然好了不少，御厨的手艺自然是好的，但因为原料有限，去腥的手段太少了。
其他人能吃得这么香，主要是习惯成自然的原因。
就比如草原人，他们常年吃牛羊肉，甚至以此为主食，自然就不觉得有膻骚味。
可若是让一个常年以谷物为主食的南方人，吃到用盐和一些简单香料处理的牛羊肉时，基本难以入口。
“嗯，这才对味！”
陆凡一口肉配着一口酱，吃得不亦乐乎。
程明达不淡定了，问：“陆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当然是好东西，您要不要尝尝？”
“好，给我来点！”
程明达学着陆凡的样子，夹起一块肉，沾了点豆瓣酱塞进嘴里。
当一股咸辣刺激着口腔，连带着肉的一点腥都感受不到。
“嗯嗯嗯！”程明达感受着这不曾体验过的美道，无比的享受。
“给我也来点！”秦德也坐不住了，也学着夹肉蘸酱塞进嘴里。
“嘶……有点辣，不过很香，非常香，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吃的东西！”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就将一碟酱给吃空了，甚至还刮了刮碟底上，沾着的酱。
六部尚书的另外五个，见两个大老粗都如此的赞不绝口，不免也有些意动。
只不过，他们碍于郭淮安的面子，没有付出实质性的行动。
毕竟同为文官，自然要攻守同门，这样也好办事。
陆凡找旁边服侍的太监，要来几个碗碟，给每个都倒了一些豆瓣酱。
接着，他发给桌上除了郭淮安外的所有人。
“初次见面，下官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是家乡的特产，请诸位品尝一下！”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你却无法反驳，因为刚刚郭淮安又是针对，又是嘲讽，能给好脸就算不错了。
六部中的五部见陆凡都送到手边了，就差喂到嘴里了，若是不尝试一下，岂不是不给面子。
很快，他们五人也尝到这酱的独特美味，纷纷秋风扫落叶的吃了起来。
“郭尚书，山猪确实吃不来细糠，因为它没得吃！”
赵璈坐在主位上，笑道：“大家别客气，今日是庆功宴，都坐下吧！”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一队穿着红衣，身姿婀娜的舞姬来到了堂中。
随着不响不弱的曲子响起，她们开始翩翩舞动了起来。
坐下后，陆凡斜眼看着隔着几个位置的郭淮安，见他的脸色像吃了坨翔一样，别提有多爽了。
一名二品大员的地位，可以说是站在了头部，即便是藩王也得给几分薄面。
可是自己一来，就达成了让对方，在这么多人面前吃瘪的成就，可谓是第一遭。
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对方挑事在先，若是不反击，岂不是当自己好欺负？
郭淮安愤恨的瞪了陆凡一眼，便将视线挪到了其他地方。
这时，一旁五十几岁，面庞粗旷却带着几分沧桑的武将，拍了拍陆凡的肩膀，道：“陆小子，可否跟我们说说，你是如何斩杀塔尔木的吗？”
陆凡很清楚这一桌的人，只有自己的身份最低。
他不敢怠慢，问：“敢问是哪位国公？”
“本爵程明达，这位是秦德！”
“原来是曹国公和尹国公，失敬失敬！”
陆凡虽然不认识人，但也知道这两位的名号。
即便二人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但都是世袭的公爵。
能让爵位从开国承袭到现在，足以见得这两位公爵的含金量。
“既然认识了，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当然没问题！”
陆凡大方的答应一声，便将自己夜袭敌营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诉说了一遍，顺便混个脸熟。
当然，对于用暗器击杀塔尔木的事情，自然要修改润色一番。
两位国公虽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却也都是武人，而且境界不低，自然能够判断其中的真假。
对于陆凡的刻意隐瞒，他们也不生气，毕竟双方才刚刚认识，而且也是闲聊。
不多时，赵璈见菜上得差不多了，端起酒杯，道：“诸位，我大周西户战事能如此迅速的结束，都亏了几位出征的功臣，大家敬他们一杯！”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
一杯酒下肚之后，赵璈继续道：“美食佳肴在前，想必大家都饿了，那就动筷吧！”
这则吩咐下达，在场的所有人才开始动起筷子。
餐桌上，陆凡看着桌上的饭菜，虽说要卖相有卖相，闻着味道也很香。
但是这个世界可没有经受味精的洗礼，饭菜的好吃程度，就跟薛定谔的猫一样。
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口菜是好吃还是难吃，只有吃过才知道。
两位国公倒是不挑，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六部尚书相对要文雅一些，但也吃得很香。
陆凡就像是排雷一样，试探性的每盘菜都夹了一些菜放在碗里，挨个尝。
嘶，这熊掌也太腥了吧！
呕，这大猫肉也太咸了吧！
还有这鲍参翅肚，全是咸腥味，怎么吃的下去？
这时，程明达发现陆凡的奇怪举动，问：“陆小子，这些美味佳肴寻常可是吃不到，你这怎么跟挑食的猫一样？”
“呃……”
陆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随意道：“几位难道就没觉得，这些菜难以入口吗？”
“难以入口？”
这一问，倒是把所有人都给问住了，纷纷面面相觑。
随即，郭淮安却道：“山猪吃不来细糠，这些可都是名贵食材，由陛下的御厨制作，怎会难以入口？”
“山猪吃不来细糠？”
陆凡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接着从背后掏出了一罐豆瓣酱。
他打开盖子的那一刻，一股香辣咸香的味道，钻入众人鼻腔。
正当众人诧异之际，陆凡夹起一块肉沾了些酱塞进嘴里。
味道果然好了不少，御厨的手艺自然是好的，但因为原料有限，去腥的手段太少了。
其他人能吃得这么香，主要是习惯成自然的原因。
就比如草原人，他们常年吃牛羊肉，甚至以此为主食，自然就不觉得有膻骚味。
可若是让一个常年以谷物为主食的南方人，吃到用盐和一些简单香料处理的牛羊肉时，基本难以入口。
“嗯，这才对味！”
陆凡一口肉配着一口酱，吃得不亦乐乎。
程明达不淡定了，问：“陆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当然是好东西，您要不要尝尝？”
“好，给我来点！”
程明达学着陆凡的样子，夹起一块肉，沾了点豆瓣酱塞进嘴里。
当一股咸辣刺激着口腔，连带着肉的一点腥都感受不到。
“嗯嗯嗯！”程明达感受着这不曾体验过的美道，无比的享受。
“给我也来点！”秦德也坐不住了，也学着夹肉蘸酱塞进嘴里。
“嘶……有点辣，不过很香，非常香，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吃的东西！”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就将一碟酱给吃空了，甚至还刮了刮碟底上，沾着的酱。
六部尚书的另外五个，见两个大老粗都如此的赞不绝口，不免也有些意动。
只不过，他们碍于郭淮安的面子，没有付出实质性的行动。
毕竟同为文官，自然要攻守同门，这样也好办事。
陆凡找旁边服侍的太监，要来几个碗碟，给每个都倒了一些豆瓣酱。
接着，他发给桌上除了郭淮安外的所有人。
“初次见面，下官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是家乡的特产，请诸位品尝一下！”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你却无法反驳，因为刚刚郭淮安又是针对，又是嘲讽，能给好脸就算不错了。
六部中的五部见陆凡都送到手边了，就差喂到嘴里了，若是不尝试一下，岂不是不给面子。
很快，他们五人也尝到这酱的独特美味，纷纷秋风扫落叶的吃了起来。
“郭尚书，山猪确实吃不来细糠，因为它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