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韩非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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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韩非也确定了纵火案的凶手，是天泽他们。
只因，这个消息是在上朝之时，白亦非亲口所说。
此刻，紫兰轩中，韩非坐在厢房之中，看着几张画像，陷入了沉思。
如今，虽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却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在哪。
纵火之后，天泽等人似乎就消失了一般，除了在这紫兰轩的焰灵姬，其余之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将那几张通缉令收好，韩非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现在更让他头痛的不是天泽几人的纵火案，而是秦国那边。
上次，两国在边境之地发生摩擦之后，韩国以几座城池为代价，换来秦国不再继续进攻。
罢兵之后，秦国一直等着韩国将那几座城池的舆图献上。
但奈何，在朝堂之中，还是有一些众臣，不愿将那几座城池割让。
此事，便一直拖了下来。
如今，自秦国退兵已经过去数月，但迟迟不见韩国送上的舆图。
因此，据可靠消息，秦国已经派出了使臣，前来韩国。
想到这些，韩非只觉得韩国的前途堪忧……
就在他烦闷之时，紫女端着一些酒水，来到了厢房之中。
看着韩非在此，愁眉不展的样子，紫女亦是有些疑惑。
“你不是去抓纵火的凶手了吗？怎么会在这一副愁容的样子？”
“我已经将他们的通缉令发了出去，相信很快便会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不过，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其他的事，还望紫女姑娘能帮我一个忙。”
“哦？什么忙？”
“今早朝堂议事的时候，我得到消息，秦国派出了使臣前来，商议献城一事。
紫女姑娘与秦书语夫妇很是熟络，所以，我想让紫女姑娘帮我打听一下，此次前来的使臣是何人。
这样一来，我也好提前做好应对……”
听闻此言，紫女略微思索了片刻，“可以，待会我便去帮你问问。”
“那就有劳紫女姑娘了。”
“无妨……”
……
没过多久，紫女便端着一些水果，来到了沈鲵所在的厢房。
此时，沈鲵在窗前抚琴，焰灵姬在堂中翩翩起舞。
而沈墨言则是带着姐弟俩，端坐在一张案牍前，津津有味的看着。
紫女轻轻推开房门，看到这一幕，也被焰灵姬那优美的舞姿吸引，一时间也没有去打扰。
轻手轻脚的来到沈墨言三人的旁边，放下水果之后，亦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
见此一幕，三人只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轻声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也没有多言。
十几分钟过去，随着音符落下，焰灵姬也结束了舞蹈。
随后，一阵热烈的掌声，便从厢房响起。
“二姨娘，你能不能教秋儿跳这种舞啊……”
小秋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焰灵姬的身旁，撒娇。
焰灵姬莞尔一笑:“没问题！待会我便教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姐姐学会了这种舞蹈，那我便为姐姐抚琴”。
小玉话音落下，亦是起身来到了沈鲵的旁边，嚷嚷着要学刚才那首琴曲。
看着眼前这温馨和谐的一幕，紫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楼主，今天怎么这般有空，亲自送一些水果前来？”
听到沈墨言的话语，紫女这才回神，轻轻一笑。
“这些新奇的水果，是我从一个商人那里偶然所得，据说是来自巴蜀之地，所以便拿来给大家尝尝。”
看着眼前已经快要干瘪的葡萄，沈墨言亦是微微一愣。
【按照后世的史书记载，这葡萄，应该是汉代才传进中原的。
莫非，现在就有人到了西域，或者是西域的人来到了中原？】
“楼主，卖你水果的那人，他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
“那他可曾说过，这种水果，他是如何发现的？”
“这倒是没有，他只是告诉我，这种东西唯美甘甜，可以食用。
我让他吃了一些，见他没有什么异样，便买了下来，至于他是如何得到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巴蜀之地，向来神秘，有这些新奇的水果，也不足为奇。
兴许是巴蜀之地的百姓，偶然发现这种水果的吧。”
听闻此言，沈墨言也没有多言，毕竟，秦穆公时期，大败西戎，吞并西边十二个小国，拓土一千多公里。
说不定，在那十二个小国里面，有人逃到了更西的地方，知晓了葡萄这种水果……
“这些葡萄，都已经烂了，你还是不要吃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嗯？可是我看那个商人吃了没事啊。”
“可能是他的身体比较好吧。总之，这种水果，要么就是在刚采摘，趁它还在新鲜的时候，可以吃。
或者是，经过特殊的手法，将其处理，风干保存，也可以吃。
但是像现在这种，摆到发烂，是断然不可以吃的。”
听闻此言，紫女微微一愣，看向沈墨言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好奇。
“你知道这种水果？”
“嗯，这种水果，通常叫葡萄，应该是从巴蜀之地西边传入的。”
“巴蜀之地以西？”
“这个天下，可不止华夏境内这些国家，北边有胡人，西边也有羌氏、西域诸国。”
“那羌氏和西域诸国的人长什么样？”
“额……这个我也不好描述，不过，在将来，你一定会见到的。”
“哦？难道西域的人，还会来我华夏不成？”
“嗯，待到将来，我秦国西征的时候，我让他们抓几个，让你开开眼界！”
紫女有些不信的笑道:“呵呵……”
“既然你说这水果不能吃，那就算了，只是可惜，我还想着拿这些新奇且珍稀的水果，让你们品尝一番呢。”
听闻此言，沈墨言瞥了一眼紫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就行，不用献那些无聊的殷勤……”
“额……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呢，我是想来问问你，这次秦国派来韩国的使臣是谁？”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该不会骗我吧，前几天商队的人才从秦国返回。
以你们与秦王的关系，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秦使将要来韩这件事，我的确有所耳闻，不过这一任秦使，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想来，应该是只是一个路人甲，至于这第二任嘛，韩非也认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兄——李斯！”
“嗯？为何要派两个秦使来呢？”
沈墨言淡淡一笑，“兴许是吕不韦担心，第一任秦使，将事情办砸吧……”
紫女半信半疑的呢喃自语:“真是这样的吗……”
……
几天之后，韩非也确定了纵火案的凶手，是天泽他们。
只因，这个消息是在上朝之时，白亦非亲口所说。
此刻，紫兰轩中，韩非坐在厢房之中，看着几张画像，陷入了沉思。
如今，虽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却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在哪。
纵火之后，天泽等人似乎就消失了一般，除了在这紫兰轩的焰灵姬，其余之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将那几张通缉令收好，韩非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现在更让他头痛的不是天泽几人的纵火案，而是秦国那边。
上次，两国在边境之地发生摩擦之后，韩国以几座城池为代价，换来秦国不再继续进攻。
罢兵之后，秦国一直等着韩国将那几座城池的舆图献上。
但奈何，在朝堂之中，还是有一些众臣，不愿将那几座城池割让。
此事，便一直拖了下来。
如今，自秦国退兵已经过去数月，但迟迟不见韩国送上的舆图。
因此，据可靠消息，秦国已经派出了使臣，前来韩国。
想到这些，韩非只觉得韩国的前途堪忧……
就在他烦闷之时，紫女端着一些酒水，来到了厢房之中。
看着韩非在此，愁眉不展的样子，紫女亦是有些疑惑。
“你不是去抓纵火的凶手了吗？怎么会在这一副愁容的样子？”
“我已经将他们的通缉令发了出去，相信很快便会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不过，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其他的事，还望紫女姑娘能帮我一个忙。”
“哦？什么忙？”
“今早朝堂议事的时候，我得到消息，秦国派出了使臣前来，商议献城一事。
紫女姑娘与秦书语夫妇很是熟络，所以，我想让紫女姑娘帮我打听一下，此次前来的使臣是何人。
这样一来，我也好提前做好应对……”
听闻此言，紫女略微思索了片刻，“可以，待会我便去帮你问问。”
“那就有劳紫女姑娘了。”
“无妨……”
……
没过多久，紫女便端着一些水果，来到了沈鲵所在的厢房。
此时，沈鲵在窗前抚琴，焰灵姬在堂中翩翩起舞。
而沈墨言则是带着姐弟俩，端坐在一张案牍前，津津有味的看着。
紫女轻轻推开房门，看到这一幕，也被焰灵姬那优美的舞姿吸引，一时间也没有去打扰。
轻手轻脚的来到沈墨言三人的旁边，放下水果之后，亦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
见此一幕，三人只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轻声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也没有多言。
十几分钟过去，随着音符落下，焰灵姬也结束了舞蹈。
随后，一阵热烈的掌声，便从厢房响起。
“二姨娘，你能不能教秋儿跳这种舞啊……”
小秋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焰灵姬的身旁，撒娇。
焰灵姬莞尔一笑:“没问题！待会我便教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姐姐学会了这种舞蹈，那我便为姐姐抚琴”。
小玉话音落下，亦是起身来到了沈鲵的旁边，嚷嚷着要学刚才那首琴曲。
看着眼前这温馨和谐的一幕，紫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楼主，今天怎么这般有空，亲自送一些水果前来？”
听到沈墨言的话语，紫女这才回神，轻轻一笑。
“这些新奇的水果，是我从一个商人那里偶然所得，据说是来自巴蜀之地，所以便拿来给大家尝尝。”
看着眼前已经快要干瘪的葡萄，沈墨言亦是微微一愣。
【按照后世的史书记载，这葡萄，应该是汉代才传进中原的。
莫非，现在就有人到了西域，或者是西域的人来到了中原？】
“楼主，卖你水果的那人，他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
“那他可曾说过，这种水果，他是如何发现的？”
“这倒是没有，他只是告诉我，这种东西唯美甘甜，可以食用。
我让他吃了一些，见他没有什么异样，便买了下来，至于他是如何得到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巴蜀之地，向来神秘，有这些新奇的水果，也不足为奇。
兴许是巴蜀之地的百姓，偶然发现这种水果的吧。”
听闻此言，沈墨言也没有多言，毕竟，秦穆公时期，大败西戎，吞并西边十二个小国，拓土一千多公里。
说不定，在那十二个小国里面，有人逃到了更西的地方，知晓了葡萄这种水果……
“这些葡萄，都已经烂了，你还是不要吃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嗯？可是我看那个商人吃了没事啊。”
“可能是他的身体比较好吧。总之，这种水果，要么就是在刚采摘，趁它还在新鲜的时候，可以吃。
或者是，经过特殊的手法，将其处理，风干保存，也可以吃。
但是像现在这种，摆到发烂，是断然不可以吃的。”
听闻此言，紫女微微一愣，看向沈墨言的目光之中充满了好奇。
“你知道这种水果？”
“嗯，这种水果，通常叫葡萄，应该是从巴蜀之地西边传入的。”
“巴蜀之地以西？”
“这个天下，可不止华夏境内这些国家，北边有胡人，西边也有羌氏、西域诸国。”
“那羌氏和西域诸国的人长什么样？”
“额……这个我也不好描述，不过，在将来，你一定会见到的。”
“哦？难道西域的人，还会来我华夏不成？”
“嗯，待到将来，我秦国西征的时候，我让他们抓几个，让你开开眼界！”
紫女有些不信的笑道:“呵呵……”
“既然你说这水果不能吃，那就算了，只是可惜，我还想着拿这些新奇且珍稀的水果，让你们品尝一番呢。”
听闻此言，沈墨言瞥了一眼紫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就行，不用献那些无聊的殷勤……”
“额……那我就直说了。
其实呢，我是想来问问你，这次秦国派来韩国的使臣是谁？”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该不会骗我吧，前几天商队的人才从秦国返回。
以你们与秦王的关系，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秦使将要来韩这件事，我的确有所耳闻，不过这一任秦使，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想来，应该是只是一个路人甲，至于这第二任嘛，韩非也认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兄——李斯！”
“嗯？为何要派两个秦使来呢？”
沈墨言淡淡一笑，“兴许是吕不韦担心，第一任秦使，将事情办砸吧……”
紫女半信半疑的呢喃自语:“真是这样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