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履行作为我新婚伴侣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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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梓见顾言这副德行，哪里像是认错的样子，拧起眉正要把他给错的结婚证还给他，突然冷不丁反应过来了什么，重新打开手里的结婚证，定睛看了一眼结婚证上的配偶对象，正是之前那位弟媳秦柠。
顾明梓从这张结婚证得出了两个信息——
顾言跟秦柠复婚了。
以及，这张结婚证证书的颁布时间就在今天。
也就是说，顾言刚刚跟秦柠领完结婚证就出来出来超车了。
但现在顾明梓关心的重点不只是顾言有没有违规这件事，顾明梓刚要往车里边看个究竟，就听到顾言侧头对坐在旁边副驾驶座的人说，“老婆，帮我拿一下驾驶证。”
顾明梓：“……”
能让顾言这家伙叫上“老婆”了，这下什么也不用看她也确定副驾驶座上坐的确实是秦柠了。
顾明梓想到半年前秦柠刚嫁给顾言那会，有一回跟着顾言被带回顾家，那时候小兔子就是乖乖软软的，很不经吓的……
也不知道她刚刚那样言辞凌厉地冲着顾言，有没有吓到车里面那只垂耳兔……
想到这里，顾明梓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克制住情绪让自己不再动辄发火。
秦柠并没有注意看外面的人是谁，作为一只小兔子，顾言刚刚的的速度也没有使得她受到半点惊吓，包括顾言的车子被拦下来问责的时候，秦柠仍然处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直到顾言冷不丁当着外面的人面前叫了她“老婆”……
秦柠原本懒洋洋垂在肩颈上的兔耳朵立即不受控制地半折起来，秦柠暗瞪了他一眼，却从顾言的眼里得到了一讯息，她要是拒绝了，顾言必定还会继续在这里丢她的脸！
秦柠只得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放在哪里？”
“你旁边有个储物盒，打开看看。”
秦柠抽开储物盒抽屉翻了两下，找到了驾驶证，没好气的扔给了他。
顾言接过了驾驶证，这才交给站在车窗外的顾明梓检查。
因为知道秦柠也在车里面，顾明梓这回难免多看了顾言两眼，过了一会才收回视线，使用仪器扫描顾言的驾驶证编号录入光屏记录，一边冷淡地询问超车原因。
顾言语气平淡地说：“刚刚领了结婚证，心情好。”
顾明梓：“……”
她将顾言的违规原因填入并扣了分，这才将他的驾驶证连同着他的结婚证一并还给了顾言，不留情面地警告道：“请在主城规范行驶路段的。”
顾言难得耐心配合应答，把驾驶证交给秦柠，结婚证则继续攥在手里。
抬头见顾明梓还站在车外，顾言以为她还想看他的结婚证，刚想要开口问她，顾明梓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回神过来，皱着眉让开了路。
顾明梓目视着顾言驱车离开，一直到顾言的轿车从视线范围拐弯消失，顾明梓这才重新回到靠路边停的车上，发动车子。
开了一段路后，正好是的来自顾公爵夫人的星电拨了过来。
顾明梓连接了耳麦模式接听。
“明梓啊，你明天能不能请个假啊？”
顾明梓想到刚刚不久前顾言拿给她看的结婚证，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露痕迹地问道：“什么事。”
“顾言跟秦柠复婚了，这事你知道吗？”
顾明梓把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动了动，说：“刚知道。”
公爵夫人接着说道：“小柠还生了三个小垂耳兔宝宝呢，因为小柠是分化人的关系，小家伙们现在都已经分化成两岁宝宝了。”
“兔宝宝？”
顾明梓想到那只垂耳兔自己已经长得那么漂亮可爱了，她生下来的兔宝宝，怕是也一定会很优越……
“是啊，妈妈也还没见过呢，本来想今天先过去看看小兔宝宝们的，但是又怕吓到他们，好在顾言答应了你爷爷，说明天会带小柠还有几个兔宝宝一块回顾家，等明天就可以看到小孙子跟小孙女了。”
公爵夫人说到这里，不免有些期待地笑了笑，同时没有忘继续劝说，“明梓，你也抽时间回来一趟吧，咱们一家人又很长时间没聚过了。”
“哦……我再看看吧。”
挂了星电后，顾明梓沉默地盯着前方道路，过了好一会，打开智脑对航行总司部颁布了一条请假指令。
另一边。
顾言带着秦柠进入都市区商业街后，本来是想带秦柠直接下车逛一会的，但秦柠并不肯，顾言只好把车停在路边，自己下车走进了店里。
秦柠隔着车窗很随便地往顾言进入的那家店面看了过去。
顾言本身很高，身上还穿着严肃挺直的军装，那样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精致漂亮的橱窗柜台边上挑选糖果，足以给到周围的人威慑压迫感。
偏偏顾言自己好像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对劲的，仍然在专注且严谨地低头挑选着她喜欢的草莓糖。
大约几分钟后，顾言拎着一个纸袋走出来，回到了车上，将精挑细选的包装得很漂亮的草莓糖罐拿给了秦柠。
秦柠剥开一颗含进嘴里，一边丝毫没有要感激的意思，继续冷淡说：“你送再多的草莓糖也是没有用的。”
顾言说：“你喜欢吃就行。”
说着，发动车子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揉了两下她脑袋。
秦柠有些不高兴地拧了拧眉头，似乎并不喜欢被顾言当成小孩一样的摸摸头哄着，顿时抱着糖果罐躲到挨着车窗的位置，抬腿蹬住顾言的腿侧，不准他再靠近触碰自己。
顾言一路上也确实安安分分的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一直到回到了府邸，顾言熄火停车，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某只兔子。
秦柠连安全带也没解开，就坐在那里，很理所当然地等着顾言来给她打开车门。
顾言握住了她微微曲起的小腿胫骨，把她两条小腿折叠起来，然后倾过身体，低头俯视着她的小脸，呼吸几近融合在一起。
秦柠被他突然这样的压迫逼近，一时不得不被迫微微仰头，大大的眼睛有些紧绷地盯住他：“你——干嘛？”
话音刚落，嘬的一声轻响。
顾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并且轻轻咬住她唇珠往外扯了一下下才稍微松开她的嘴唇。
温凉而带着粗粝枪茧的指腹沿着她弧度漂亮的唇线，若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会，垂眸低语，“以后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瞎撩，很危险的知道吗？”
顾言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掌故意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秦柠的足踝脚心，意欲分明。
仿佛在告诉秦柠，她刚刚把小脚无意搭在他腿侧这种行为就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秦柠本来还没觉得这有什么的，被顾言这么又是接吻又是揉着脚心的，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低声喝止他，“你松手……”
“你让我忍了很久。”
秦柠才不管他忍了多久，他自己爱她爱到变态还赖上她不成，又不是她让他变态的……
秦柠被他压迫在车座上，迫切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最后把目标落在了他从联邦星系总政局离开以后随身揣了一路的某样东西……
秦柠充分发挥了小兔子的特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小手迅速摸走他军装口袋里揣着的结婚证，夺了过来，打开结婚证做撕票状：“再不起开就撕票！”
顾言：“……”
他定睛看了看秦柠手里的结婚证，很确定这会是现在的秦柠会做得出来的事情，因此，迫于小娇妻的撕票威胁，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来了。
秦柠这才把结婚证还给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生怕再在车里多呆一会就会被顾言这只禽兽按在车里给办了。
顾言本来就爱她爱得要命，谁知道他现在逼着她跟他领了结婚证以后，对她的禽兽欲望会不会进一步的催化……
回到别墅里，秦柠为了跟顾言这家伙错开，逮着几只小兔宝宝可劲儿玩，但就是不搭理顾言，全然是把顾言当成了透明的。
一直等到晚餐过后，顾言趁着秦柠上楼回卧室洗澡了，告诉几只兔宝宝，明天一早要去一趟顾家这件事。
几只兔宝宝原本对这件事并不算上心，并且也并不在意，于是顾言又补充了一句，“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你们柠柠长脸。”
此话一出，原本态度懒散的顾蹊宝宝第一个撇下弟弟妹妹冲上二楼，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房门。
小霜白宝宝迟钝了两三秒不到，反应过来了爸爸的意思，跟爸爸和二哥说了晚安，也抱起了自己的滑板，速度飞驰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见状，星南南也只好跟着站起来说，“爸爸晚安，我也去睡觉了。”
成功把几只小崽子都安抚妥当的顾言十分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平静地浏览了一会光脑信息，等到小娇妻洗完澡出来以后，他才关闭光脑将其放在一边，看着小娇妻上床。
尽管顾言什么都没有说，但秦柠还是感觉出了什么，因此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故作疲乏地闭上眼睛说：“我今天累了。”
顾言低头看了一眼在身侧躺下来的小娇妻，唇锋轻轻勾起，“是吗？”
秦柠仍然闭紧眼睫，“嗯。”
“那你先睡。”
顾言温声说罢，重新拿起了光脑，放在自己的膝腿上继续刚刚没有阅览完的光屏。
秦柠小手攥着被角边沿，紧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顾言不顾她的疲惫不堪对她的身体展开强势侵占掠夺……
要知道，今天可是顾言跟她正式领结婚证的日子。
按照顾言对她近乎变态疯狂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会在今晚放过她……
秦柠越想越觉得困惑重重，等了好半晌都没有见顾言有半点动静，没过多久，秦柠忍不住眯开了一条眼缝，往身侧的方向偷偷地觑了一眼。
只见顾言姿态淡然从容地靠坐在床背边沿，微微低着头正在光脑光屏键盘上敲字。
他的神情十分专注，严肃稳重，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处理什么紧急事务。
而就在这时候，秦柠软塌塌趴在枕头两边的兔耳朵忽然支棱起来，她通过光脑系统传出来的的机械电子提示音，听到了几个很是关键的词组。
那几个词组，恰恰就是R国总统交代她的任务关键词，也就是说，这是她距离情报很接近的一次，她如果能够获取得到他的光脑权限，说不定就可以查阅到他的浏览记录，从而得到她想要的情报数据。
想到这里，秦柠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她假寐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装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问：“你还没忙完吗？”
顾言的目光视线仍然落在光屏上，修长手指敲击着键盘，一边抽空回答：“你先睡。”
“我睡不着了。”秦柠看着他说。
顾言动作顿了一顿，侧目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吵到你了？我去书房吧。”
说着，顾言搬起光脑就要起身，秦柠连不迭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眨了一下眸子：“要不你别忙了。”
顾言看着她说，“好。”
秦柠愣了一下，没想到顾言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顾言那么爱她，恨不得把星辰都给她摘来，对她提的这点小要求自然不算得什么。
因此，秦柠对自己更加信心满满了，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语气也不由自主放软了一些：“我能用你的光脑查点东西吗？”
“可以。”
秦柠刚要按捺不住激动，下一秒，顾言上下打量一遍她的身体，下颌轻抬：“你先履行作为我新婚伴侣的义务，我就借你用。”
秦柠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听出来了顾言的言下之意。
履行作为伴侣的义务，那不就是还是想要索取她的身体……
果然，她就知道顾言今晚不可能绕过她。
换作是之前，秦柠必定一百个不愿意，但现在……秦柠偷偷看了看他手上的光脑，为了任务，为了R国……
明知道等会会被他百般羞辱，秦柠一咬唇，还是决定忍辱负重，说：“好，我答应你。”
秦柠一边说着，垂下两只可怜楚楚的小垂耳，埋头开始解下自己的扣子……
顾明梓见顾言这副德行，哪里像是认错的样子，拧起眉正要把他给错的结婚证还给他，突然冷不丁反应过来了什么，重新打开手里的结婚证，定睛看了一眼结婚证上的配偶对象，正是之前那位弟媳秦柠。
顾明梓从这张结婚证得出了两个信息——
顾言跟秦柠复婚了。
以及，这张结婚证证书的颁布时间就在今天。
也就是说，顾言刚刚跟秦柠领完结婚证就出来出来超车了。
但现在顾明梓关心的重点不只是顾言有没有违规这件事，顾明梓刚要往车里边看个究竟，就听到顾言侧头对坐在旁边副驾驶座的人说，“老婆，帮我拿一下驾驶证。”
顾明梓：“……”
能让顾言这家伙叫上“老婆”了，这下什么也不用看她也确定副驾驶座上坐的确实是秦柠了。
顾明梓想到半年前秦柠刚嫁给顾言那会，有一回跟着顾言被带回顾家，那时候小兔子就是乖乖软软的，很不经吓的……
也不知道她刚刚那样言辞凌厉地冲着顾言，有没有吓到车里面那只垂耳兔……
想到这里，顾明梓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克制住情绪让自己不再动辄发火。
秦柠并没有注意看外面的人是谁，作为一只小兔子，顾言刚刚的的速度也没有使得她受到半点惊吓，包括顾言的车子被拦下来问责的时候，秦柠仍然处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直到顾言冷不丁当着外面的人面前叫了她“老婆”……
秦柠原本懒洋洋垂在肩颈上的兔耳朵立即不受控制地半折起来，秦柠暗瞪了他一眼，却从顾言的眼里得到了一讯息，她要是拒绝了，顾言必定还会继续在这里丢她的脸！
秦柠只得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放在哪里？”
“你旁边有个储物盒，打开看看。”
秦柠抽开储物盒抽屉翻了两下，找到了驾驶证，没好气的扔给了他。
顾言接过了驾驶证，这才交给站在车窗外的顾明梓检查。
因为知道秦柠也在车里面，顾明梓这回难免多看了顾言两眼，过了一会才收回视线，使用仪器扫描顾言的驾驶证编号录入光屏记录，一边冷淡地询问超车原因。
顾言语气平淡地说：“刚刚领了结婚证，心情好。”
顾明梓：“……”
她将顾言的违规原因填入并扣了分，这才将他的驾驶证连同着他的结婚证一并还给了顾言，不留情面地警告道：“请在主城规范行驶路段的。”
顾言难得耐心配合应答，把驾驶证交给秦柠，结婚证则继续攥在手里。
抬头见顾明梓还站在车外，顾言以为她还想看他的结婚证，刚想要开口问她，顾明梓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回神过来，皱着眉让开了路。
顾明梓目视着顾言驱车离开，一直到顾言的轿车从视线范围拐弯消失，顾明梓这才重新回到靠路边停的车上，发动车子。
开了一段路后，正好是的来自顾公爵夫人的星电拨了过来。
顾明梓连接了耳麦模式接听。
“明梓啊，你明天能不能请个假啊？”
顾明梓想到刚刚不久前顾言拿给她看的结婚证，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露痕迹地问道：“什么事。”
“顾言跟秦柠复婚了，这事你知道吗？”
顾明梓把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动了动，说：“刚知道。”
公爵夫人接着说道：“小柠还生了三个小垂耳兔宝宝呢，因为小柠是分化人的关系，小家伙们现在都已经分化成两岁宝宝了。”
“兔宝宝？”
顾明梓想到那只垂耳兔自己已经长得那么漂亮可爱了，她生下来的兔宝宝，怕是也一定会很优越……
“是啊，妈妈也还没见过呢，本来想今天先过去看看小兔宝宝们的，但是又怕吓到他们，好在顾言答应了你爷爷，说明天会带小柠还有几个兔宝宝一块回顾家，等明天就可以看到小孙子跟小孙女了。”
公爵夫人说到这里，不免有些期待地笑了笑，同时没有忘继续劝说，“明梓，你也抽时间回来一趟吧，咱们一家人又很长时间没聚过了。”
“哦……我再看看吧。”
挂了星电后，顾明梓沉默地盯着前方道路，过了好一会，打开智脑对航行总司部颁布了一条请假指令。
另一边。
顾言带着秦柠进入都市区商业街后，本来是想带秦柠直接下车逛一会的，但秦柠并不肯，顾言只好把车停在路边，自己下车走进了店里。
秦柠隔着车窗很随便地往顾言进入的那家店面看了过去。
顾言本身很高，身上还穿着严肃挺直的军装，那样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精致漂亮的橱窗柜台边上挑选糖果，足以给到周围的人威慑压迫感。
偏偏顾言自己好像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对劲的，仍然在专注且严谨地低头挑选着她喜欢的草莓糖。
大约几分钟后，顾言拎着一个纸袋走出来，回到了车上，将精挑细选的包装得很漂亮的草莓糖罐拿给了秦柠。
秦柠剥开一颗含进嘴里，一边丝毫没有要感激的意思，继续冷淡说：“你送再多的草莓糖也是没有用的。”
顾言说：“你喜欢吃就行。”
说着，发动车子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揉了两下她脑袋。
秦柠有些不高兴地拧了拧眉头，似乎并不喜欢被顾言当成小孩一样的摸摸头哄着，顿时抱着糖果罐躲到挨着车窗的位置，抬腿蹬住顾言的腿侧，不准他再靠近触碰自己。
顾言一路上也确实安安分分的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一直到回到了府邸，顾言熄火停车，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某只兔子。
秦柠连安全带也没解开，就坐在那里，很理所当然地等着顾言来给她打开车门。
顾言握住了她微微曲起的小腿胫骨，把她两条小腿折叠起来，然后倾过身体，低头俯视着她的小脸，呼吸几近融合在一起。
秦柠被他突然这样的压迫逼近，一时不得不被迫微微仰头，大大的眼睛有些紧绷地盯住他：“你——干嘛？”
话音刚落，嘬的一声轻响。
顾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并且轻轻咬住她唇珠往外扯了一下下才稍微松开她的嘴唇。
温凉而带着粗粝枪茧的指腹沿着她弧度漂亮的唇线，若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会，垂眸低语，“以后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瞎撩，很危险的知道吗？”
顾言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掌故意不轻不重地揉了揉秦柠的足踝脚心，意欲分明。
仿佛在告诉秦柠，她刚刚把小脚无意搭在他腿侧这种行为就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秦柠本来还没觉得这有什么的，被顾言这么又是接吻又是揉着脚心的，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低声喝止他，“你松手……”
“你让我忍了很久。”
秦柠才不管他忍了多久，他自己爱她爱到变态还赖上她不成，又不是她让他变态的……
秦柠被他压迫在车座上，迫切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最后把目标落在了他从联邦星系总政局离开以后随身揣了一路的某样东西……
秦柠充分发挥了小兔子的特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小手迅速摸走他军装口袋里揣着的结婚证，夺了过来，打开结婚证做撕票状：“再不起开就撕票！”
顾言：“……”
他定睛看了看秦柠手里的结婚证，很确定这会是现在的秦柠会做得出来的事情，因此，迫于小娇妻的撕票威胁，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来了。
秦柠这才把结婚证还给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生怕再在车里多呆一会就会被顾言这只禽兽按在车里给办了。
顾言本来就爱她爱得要命，谁知道他现在逼着她跟他领了结婚证以后，对她的禽兽欲望会不会进一步的催化……
回到别墅里，秦柠为了跟顾言这家伙错开，逮着几只小兔宝宝可劲儿玩，但就是不搭理顾言，全然是把顾言当成了透明的。
一直等到晚餐过后，顾言趁着秦柠上楼回卧室洗澡了，告诉几只兔宝宝，明天一早要去一趟顾家这件事。
几只兔宝宝原本对这件事并不算上心，并且也并不在意，于是顾言又补充了一句，“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你们柠柠长脸。”
此话一出，原本态度懒散的顾蹊宝宝第一个撇下弟弟妹妹冲上二楼，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房门。
小霜白宝宝迟钝了两三秒不到，反应过来了爸爸的意思，跟爸爸和二哥说了晚安，也抱起了自己的滑板，速度飞驰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见状，星南南也只好跟着站起来说，“爸爸晚安，我也去睡觉了。”
成功把几只小崽子都安抚妥当的顾言十分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平静地浏览了一会光脑信息，等到小娇妻洗完澡出来以后，他才关闭光脑将其放在一边，看着小娇妻上床。
尽管顾言什么都没有说，但秦柠还是感觉出了什么，因此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故作疲乏地闭上眼睛说：“我今天累了。”
顾言低头看了一眼在身侧躺下来的小娇妻，唇锋轻轻勾起，“是吗？”
秦柠仍然闭紧眼睫，“嗯。”
“那你先睡。”
顾言温声说罢，重新拿起了光脑，放在自己的膝腿上继续刚刚没有阅览完的光屏。
秦柠小手攥着被角边沿，紧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顾言不顾她的疲惫不堪对她的身体展开强势侵占掠夺……
要知道，今天可是顾言跟她正式领结婚证的日子。
按照顾言对她近乎变态疯狂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会在今晚放过她……
秦柠越想越觉得困惑重重，等了好半晌都没有见顾言有半点动静，没过多久，秦柠忍不住眯开了一条眼缝，往身侧的方向偷偷地觑了一眼。
只见顾言姿态淡然从容地靠坐在床背边沿，微微低着头正在光脑光屏键盘上敲字。
他的神情十分专注，严肃稳重，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处理什么紧急事务。
而就在这时候，秦柠软塌塌趴在枕头两边的兔耳朵忽然支棱起来，她通过光脑系统传出来的的机械电子提示音，听到了几个很是关键的词组。
那几个词组，恰恰就是R国总统交代她的任务关键词，也就是说，这是她距离情报很接近的一次，她如果能够获取得到他的光脑权限，说不定就可以查阅到他的浏览记录，从而得到她想要的情报数据。
想到这里，秦柠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她假寐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装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问：“你还没忙完吗？”
顾言的目光视线仍然落在光屏上，修长手指敲击着键盘，一边抽空回答：“你先睡。”
“我睡不着了。”秦柠看着他说。
顾言动作顿了一顿，侧目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吵到你了？我去书房吧。”
说着，顾言搬起光脑就要起身，秦柠连不迭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眨了一下眸子：“要不你别忙了。”
顾言看着她说，“好。”
秦柠愣了一下，没想到顾言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顾言那么爱她，恨不得把星辰都给她摘来，对她提的这点小要求自然不算得什么。
因此，秦柠对自己更加信心满满了，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语气也不由自主放软了一些：“我能用你的光脑查点东西吗？”
“可以。”
秦柠刚要按捺不住激动，下一秒，顾言上下打量一遍她的身体，下颌轻抬：“你先履行作为我新婚伴侣的义务，我就借你用。”
秦柠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听出来了顾言的言下之意。
履行作为伴侣的义务，那不就是还是想要索取她的身体……
果然，她就知道顾言今晚不可能绕过她。
换作是之前，秦柠必定一百个不愿意，但现在……秦柠偷偷看了看他手上的光脑，为了任务，为了R国……
明知道等会会被他百般羞辱，秦柠一咬唇，还是决定忍辱负重，说：“好，我答应你。”
秦柠一边说着，垂下两只可怜楚楚的小垂耳，埋头开始解下自己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