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汤姆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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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一大妈正站在他家门口，不过昨晚被敲碎的玻璃已经全部换上新的。
“小杨，昨天老太太是冲动了一点，把你家玻璃敲碎，今天我家老易请人给你把玻璃换好了，你看一下，另外，你家锁了门，我没法进去给你收拾，你现在回来了，正好把门打开，我给你打扫一下卫生。”一大妈诚恳地说道。
杨笑看着崭新的玻璃，心中还是很满意的，但对于一大妈的要求，他并不打算答应，于是拒绝道：“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扫就好了。”
一大妈见杨笑拒绝得如此干脆，有些着急地说：“小杨啊，你看大妈也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你就让大妈帮你收拾一下嘛。”
杨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坚持道：“真的不用了，一大妈，谢谢你的好意。”
一大妈叹了口气，知道杨笑态度坚决，也不再强求。沉默片刻后，她又开口说道：“小杨，其实大妈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杨笑疑惑地问：“一大妈，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就是你能不能出具谅解书，把老太太放了，她一个人待在派出所里非常可怜，今天早上我和老易去探望她，见她受冻了一宿，我心里十分不忍，所以求你原谅老太太这一回吧。”
杨笑听了一大妈的话，皱起眉头，心想这聋老太还真是让人头疼。但他明白一大妈心地善良，还有对聋老太的感情，考虑到这些，他决定暂时不跟他们计较。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可以出一份谅解书，不过希望你们能好好管管聋老太，别再让她惹事生非了。”杨笑语气严肃地说。
一大妈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连连点头道：“好，好，我一定转告老易，让他好好管教老太太。太感谢你了，小杨！”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易中海。
杨笑当即打开门，进去找纸和笔，然后写下谅解书，把它拿给了一大妈。
“谢谢你，小杨，一大妈知道你也是善良的人，只是有些事一大妈是没法做主，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委屈，不妨跟我说一声。”一大妈临走之前，关心地对杨笑说道。
“谢谢一大妈。”这回杨笑是真心感谢一大妈。
一大妈带着谅解书回家。
“接下来就是处理这一桶鱼。”
杨笑正要动手，汤姆却抬着头，高傲地挥了挥手，让杨笑到一边。
“哦，都忘记了，汤姆是只全能型的猫。”杨笑恍然大悟道。
接下来就是它的表演时间。
刮鳞、剖鱼、去腮，一气呵成，满满一桶鱼眨眼功夫全被它处理好了；接着就是煎、炸、烤、蒸和炖五种做法，一股诱人的香味从杨笑家里飘散出来，吹进每户每家里。
首当其冲的是后院各家。
“好像啊，是谁家那么奢侈，用那么多油来做鱼，还有烤鱼的香味。”刘海中闻了闻香味，有点迷糊地说道。
“是杨笑家，今晚我看到他提了一桶鱼回来。”二大妈解释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低头不语，偷偷摸摸地把筷子伸向刘海中面前的炒鸡蛋。
“哎呦！”
“哎呦！”
二人的手瞬间被刘海中用筷子抽疼。
“反了你们，这炒鸡蛋是你们能吃的吗？”二大妈幸灾乐祸地说道，仿佛挨打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爸，就是吃一口也不行，以前我哥在的时候，他都能吃上一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刘光天揉着手，痛苦地说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跟光齐比，他是我的大儿子。”刘海中气愤地说道，还当两个儿子的面，一筷子将剩下的炒鸡蛋夹起来，全部塞进嘴里，然后干了一杯酒就离席。
“他是你儿子，但他早就跟媳妇跑了，以后你还要靠我们给你养老。”刘光天不服气地说道。
“靠你们？哼哼，母猪都能上树。”刘海中冷漠地哼了一句，根本没有将刘光天的话放在心上。
刘光福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刘海中，害怕被他盯上。
在许大茂家里，许大茂上次说了傻柱的坏话后，担心会被聋老太和易中海怪罪，第二天就出门下乡放电影，只留下娄晓娥一人在家，不过娄晓娥这位千金大小姐以前在家没做过家务，嫁给许大茂后，也是许大茂伺候她，除非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否则娄晓娥几乎在家闲着，肚子饿了，也就简单地煮面条和鸡蛋随便应付过去。但是闻着杨笑家里的香味，直把娄晓娥馋得不行，只是，娄晓娥与杨笑不熟，不敢上门。
香味飘到了中院。
在易家，勤快的一大妈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一清一白——开水烫青菜、酱油浇水豆腐，之后就是根数分明的咸菜丝及一锅棒子粥。
虽然易中海这位8级工，每月工资有99元钱，对于花钱却非常吝啬，哪怕是一大妈去买菜，回来也要跟他报账，而且他们两口子在吃这方面也非常节省。
“跟杨笑说了吗？”易中海问道。
“说了，已经拿到谅解书，明天我们去把老太太接回来。”一大妈一边递给易中海饭碗，一边说道。
“就一份谅解书？”易中海皱了皱眉，语气非常不满。
“嗯，他只给聋老太写了一份。”
“啪！”易中海气愤地把筷子拍在桌子，把他一大妈吓了一跳。
“他反了，我都已经退让了，掏钱给他换上玻璃，他怎么还不懂我的意思，非要把傻柱送进坐牢才满意吗？”
“哎，傻柱也是太冲动了，不能全怪杨笑。”一大妈叹息地说。
“闭嘴，你是站哪边的。傻柱即便有不对，也该由我来处理，怎么能传到外面，还把公安惊动了，这不是坏了我们院里一直以来的规矩吗？”易中海生气地说道，“不行，我得去说说他，今天非要把傻柱的事解决了。”
“够了，你怎么能老是责备杨笑，明明就是傻柱把人给打进医院了，你不站在杨笑这方面替他想想，还经常跑去激怒他，万一把事情弄僵了，傻柱可就真的出不来了。”一大妈劝慰道。
“哎。”易中海还是把一大妈的话听进去。
“咦，谁家做鱼，居然放那么多的油，真是败家，这日子不想过了吗？”易中海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疑惑地说道。
“管他是谁家，反正待会又有事。”
“啥事？”易中海还在琢磨着一大妈的话。
突然，贾家的媳妇秦淮茹扭着挺翘的肥臀，端着大海碗，从家里走出来，身后还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及棒梗的哭闹声。
回到院里，一大妈正站在他家门口，不过昨晚被敲碎的玻璃已经全部换上新的。
“小杨，昨天老太太是冲动了一点，把你家玻璃敲碎，今天我家老易请人给你把玻璃换好了，你看一下，另外，你家锁了门，我没法进去给你收拾，你现在回来了，正好把门打开，我给你打扫一下卫生。”一大妈诚恳地说道。
杨笑看着崭新的玻璃，心中还是很满意的，但对于一大妈的要求，他并不打算答应，于是拒绝道：“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扫就好了。”
一大妈见杨笑拒绝得如此干脆，有些着急地说：“小杨啊，你看大妈也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你就让大妈帮你收拾一下嘛。”
杨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坚持道：“真的不用了，一大妈，谢谢你的好意。”
一大妈叹了口气，知道杨笑态度坚决，也不再强求。沉默片刻后，她又开口说道：“小杨，其实大妈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杨笑疑惑地问：“一大妈，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就是你能不能出具谅解书，把老太太放了，她一个人待在派出所里非常可怜，今天早上我和老易去探望她，见她受冻了一宿，我心里十分不忍，所以求你原谅老太太这一回吧。”
杨笑听了一大妈的话，皱起眉头，心想这聋老太还真是让人头疼。但他明白一大妈心地善良，还有对聋老太的感情，考虑到这些，他决定暂时不跟他们计较。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可以出一份谅解书，不过希望你们能好好管管聋老太，别再让她惹事生非了。”杨笑语气严肃地说。
一大妈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连连点头道：“好，好，我一定转告老易，让他好好管教老太太。太感谢你了，小杨！”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易中海。
杨笑当即打开门，进去找纸和笔，然后写下谅解书，把它拿给了一大妈。
“谢谢你，小杨，一大妈知道你也是善良的人，只是有些事一大妈是没法做主，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委屈，不妨跟我说一声。”一大妈临走之前，关心地对杨笑说道。
“谢谢一大妈。”这回杨笑是真心感谢一大妈。
一大妈带着谅解书回家。
“接下来就是处理这一桶鱼。”
杨笑正要动手，汤姆却抬着头，高傲地挥了挥手，让杨笑到一边。
“哦，都忘记了，汤姆是只全能型的猫。”杨笑恍然大悟道。
接下来就是它的表演时间。
刮鳞、剖鱼、去腮，一气呵成，满满一桶鱼眨眼功夫全被它处理好了；接着就是煎、炸、烤、蒸和炖五种做法，一股诱人的香味从杨笑家里飘散出来，吹进每户每家里。
首当其冲的是后院各家。
“好像啊，是谁家那么奢侈，用那么多油来做鱼，还有烤鱼的香味。”刘海中闻了闻香味，有点迷糊地说道。
“是杨笑家，今晚我看到他提了一桶鱼回来。”二大妈解释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低头不语，偷偷摸摸地把筷子伸向刘海中面前的炒鸡蛋。
“哎呦！”
“哎呦！”
二人的手瞬间被刘海中用筷子抽疼。
“反了你们，这炒鸡蛋是你们能吃的吗？”二大妈幸灾乐祸地说道，仿佛挨打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爸，就是吃一口也不行，以前我哥在的时候，他都能吃上一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刘光天揉着手，痛苦地说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跟光齐比，他是我的大儿子。”刘海中气愤地说道，还当两个儿子的面，一筷子将剩下的炒鸡蛋夹起来，全部塞进嘴里，然后干了一杯酒就离席。
“他是你儿子，但他早就跟媳妇跑了，以后你还要靠我们给你养老。”刘光天不服气地说道。
“靠你们？哼哼，母猪都能上树。”刘海中冷漠地哼了一句，根本没有将刘光天的话放在心上。
刘光福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刘海中，害怕被他盯上。
在许大茂家里，许大茂上次说了傻柱的坏话后，担心会被聋老太和易中海怪罪，第二天就出门下乡放电影，只留下娄晓娥一人在家，不过娄晓娥这位千金大小姐以前在家没做过家务，嫁给许大茂后，也是许大茂伺候她，除非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否则娄晓娥几乎在家闲着，肚子饿了，也就简单地煮面条和鸡蛋随便应付过去。但是闻着杨笑家里的香味，直把娄晓娥馋得不行，只是，娄晓娥与杨笑不熟，不敢上门。
香味飘到了中院。
在易家，勤快的一大妈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一清一白——开水烫青菜、酱油浇水豆腐，之后就是根数分明的咸菜丝及一锅棒子粥。
虽然易中海这位8级工，每月工资有99元钱，对于花钱却非常吝啬，哪怕是一大妈去买菜，回来也要跟他报账，而且他们两口子在吃这方面也非常节省。
“跟杨笑说了吗？”易中海问道。
“说了，已经拿到谅解书，明天我们去把老太太接回来。”一大妈一边递给易中海饭碗，一边说道。
“就一份谅解书？”易中海皱了皱眉，语气非常不满。
“嗯，他只给聋老太写了一份。”
“啪！”易中海气愤地把筷子拍在桌子，把他一大妈吓了一跳。
“他反了，我都已经退让了，掏钱给他换上玻璃，他怎么还不懂我的意思，非要把傻柱送进坐牢才满意吗？”
“哎，傻柱也是太冲动了，不能全怪杨笑。”一大妈叹息地说。
“闭嘴，你是站哪边的。傻柱即便有不对，也该由我来处理，怎么能传到外面，还把公安惊动了，这不是坏了我们院里一直以来的规矩吗？”易中海生气地说道，“不行，我得去说说他，今天非要把傻柱的事解决了。”
“够了，你怎么能老是责备杨笑，明明就是傻柱把人给打进医院了，你不站在杨笑这方面替他想想，还经常跑去激怒他，万一把事情弄僵了，傻柱可就真的出不来了。”一大妈劝慰道。
“哎。”易中海还是把一大妈的话听进去。
“咦，谁家做鱼，居然放那么多的油，真是败家，这日子不想过了吗？”易中海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疑惑地说道。
“管他是谁家，反正待会又有事。”
“啥事？”易中海还在琢磨着一大妈的话。
突然，贾家的媳妇秦淮茹扭着挺翘的肥臀，端着大海碗，从家里走出来，身后还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及棒梗的哭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