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风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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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是这里！公安同志，我乖孙多可怜，一个晚上被人绑在公厕里，我那可怜的棒梗啊，奶奶没用，奶奶没把你看好，让你被杨笑这个小王八蛋欺负！杨笑，你这个死爹死妈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聋老太还没想好怎么说服杨笑，另一边传来贾张氏哭丧的大嗓门，咒骂声连绵不绝于耳。
“这怎么回事啊？”易中海有些脑壳转不过弯，记恨贾张氏破坏院里的规矩。
这时，贾张氏急匆匆地走在前头，不停地催促身后的两名公安同志走快一些，生怕杨笑会逃跑。
“同志，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家棒梗害惨的，你们快去抓住他。”贾张氏一看到杨笑站在面前，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肥短的手指指向杨笑，怒气冲天地大喊。
“妈，你这是要干嘛啊？”秦淮茹见易中海脸色难看，故意去问贾张氏。其实秦淮茹心里也很爽，刚才易中海被杨笑逼问得无地自容，还坏了她发财的美梦，此时贾张氏的出现，无疑是救星。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去替儿子申冤。”贾张氏抬手就是给她一巴掌。
秦淮茹挨了打后，哭哭啼啼地站到一边，不敢吱声，看着贾张氏如何破局。
“张大妈，你怎么胡乱打人，秦姐也不是没有关心过，这不，一大爷和奶奶都在调解这事嘛。”见到白月光挨打，傻柱心疼地站出替秦淮茹说话。
贾张氏指着傻柱的鼻子骂，“这没你的事，我教训自己媳妇，关你屁事，整天不干人事，老往我家里凑，你是不是想惦记上她了，是不是已经跟秦淮茹勾搭一块难怪这里那么多人没说话，就你自己心疼，我就说嘛，为啥整天给我们家献殷勤，原来是看上了兄弟的媳妇，好哇，今天正好，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全部抓起来。”
傻柱哪想到贾张氏的嘴巴像没拴住的门，一股脑地损坏他的名誉，把他的小心思全部都说出来。
“够了，张小花，你有完没完了？”易中海聋老太见傻柱受欺负，立即呵斥贾张氏闭嘴。
“我还没完呢？还有，公安同志，你也把这个易中海抓起来，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居然对我白日宣淫，占我便宜，坏了我的名声。”贾张氏真如刚才说的一样，是想把人一网打尽，全部收拾了。
“住口！张小花，你是不是被狗咬了，发疯了吗？”聋老太气得不行，用拐杖去打贾张氏。
“哎呦，救命啊！公安同志，你们别站在那里啊，快来救我，这个老不死的想杀人灭口。”
贾张氏被聋老太打得抱头鼠窜，一边喊疼，一边请到场的公安主持公道。
也不知道贾张氏是不是长得太胖了，肉多能扛得住，被聋老太越打，喊得越大声。
“这位老人家，请你住手，别再打了。”最后还是公安出面，劝住了聋老太。
“奶奶，你别生气，跟她生气，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得。”傻柱也从旁劝说，顺便给聋老太捋捋气。
公安说道:“既然你们都在，我们先一件一件地处理，首先是我们接到这位大妈报案，说是她家贾梗小朋友被人绑架，然后关在公共厕所里面，你们这里谁叫杨笑，麻烦站出来。”
杨笑见自己被点名，立马站出来，“我就是杨笑。”
公安见杨笑样貌端正，不像贾张氏说的那样丧心病狂、虐待小孩的人，于是，态度温和一些。
“现在麻烦你配合一下，我有些疑问要请教一下。”
这时，另一名公安掏出小本子和钢笔，开始准备笔录。
“昨晚你在哪里？”
“在家里。”
“在家里做什么？”
“睡觉啊，晚上天寒地冻的，只能待在家里睡觉。”
“有谁能证明？”
“公安同志，我一个单身青年，家里又没父母，我上哪去找人证明。”杨笑苦笑地回答。
“你听，我说得没错吧，就是杨笑干的，哎呦，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啊，欺负棒梗的真凶找到了，你们晚上回来把他带走啊。”一旁的贾张氏迫不及待地坐在地上开始招魂。
殊不知，贾张氏这一操作直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吓一跳，面前的公安脸色难看，铁青可怕。
“闭嘴，你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居然敢在我们面前宣传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现在逮捕你。”
“啊，”贾张氏像突然被人掐住喉咙，戛然而止，顿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仿佛被定身。之后的操作让所有人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脸皮厚。
贾张氏听到公安的话后，安静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好像刚才作妖的人不是她。
虽说被贾张氏突然打岔，但是，公安这边调查，并没有结束，接着询问杨笑一些细节。
但是，杨笑突然提起昨晚有人恶作剧到他家门口扔鞭炮，而且还惊动了院里的人。
“公安同志，关于这点，我们后院的二大爷可以作证，当时我还跟他们一起寻找恶作剧的人，后来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大伙都回去睡觉了。”杨笑把刘海中搬出来。
“二大爷？”公安疑问道。
刘海中听见公安喊他，立马站出来，“两位同志，这事确实是真的，那时也不知道哪个人恶搞，半夜把大伙吵醒了。”
听完刘海中的解释后，公安初步排除了杨笑的嫌疑。
另一名公安也去到前院，询问阎埠贵等前院的住户，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最后断定不是杨笑所为。
“不可能，我家棒梗都指认是杨笑干的，不可能有错。”看见公安下了定论，贾张氏又跳出来争辩。
“那好，麻烦你们把棒梗叫出来，我们问他一下。”
“可是.....”
“可是什么？”
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棒梗今早回来后，整个人发烧，现在神志不清，恐怕回答不了。”
两名公安面面相觑，没想到是这样，不过，经验丰富的他们立即抓住了一点。
公安严肃无比地说道:“你刚才说是棒梗指认杨笑干的，怎么现在却说他回家后就发烧导致神志不清，那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说是杨笑干的这话？你们可别糊弄我们，我们可以去调查，如果你们敢撒谎，我们以报假案的名义逮捕你们。”
秦淮茹和贾张氏相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而是把目光移向易中海。
公安也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向易中海。
感受到这些刺眼的目光，易中海此时如芒在背，有点尴尬起来。
这时，杨笑站出来。
“两位同志，其实你们来之前，我和这位一大爷发生嘴角，他跟贾家的人一样，拿不出证据，却想敲诈我。”杨笑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公安听了，脸色越发难看，先不提杨笑是否对错，既然拿不出证据，却想逼人承认，而且还要对方赔偿那么大的金额，这案件比刚才棒梗的还要严重，说重一点，就是迫害烈属和制造冤案，而且管事大爷虽不是有编制身份，但也是代表政府街道的形象。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到底有没有证据？”
“没有！”
“有！”
易中海和贾张氏一前一后地回答。
截然不同的答案耐人寻味。
“你说有，到底在哪里？”
“你们等着。”此时贾张氏心里全是杨笑的话，被贪婪蒙蔽了双眼。
赔偿一套房子和每月给50元钱，好哇，易中海这个死绝户，赔偿问题居然也不跟她打个商量；还有秦淮茹这个吃里扒外的，有这种好事也不跟她说一声，差点白白错过了。
此时的贾张氏开足马力，跑回家里，根本不顾仍在发烧的棒梗，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慈祥和嘴上疼爱棒梗的模样，有的只剩房子和钱。
“棒梗！”秦淮茹看见贾张氏把棒梗从被窝拽出来，拉到众人面前，秦淮茹看得是无比心疼。
“棒梗......”秦淮茹赶忙上前抱住意识模糊、瑟瑟发抖的棒梗。
“乖孙，你快醒醒，奶奶现在给你报仇了，你赶紧说出昨晚是谁害你的。”贾张氏一把推开碍事的秦淮茹，用力地摇醒棒梗。
“贾张氏！”
“张小花！”
一旁的易中海、聋老太、傻柱等人看见发疯的贾张氏不停地摇棒梗，看着棒梗脸色苍白的，无比难受，齐声喊住贾张氏。
“到一边去，别妨碍我。”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棒梗也渐渐睁开双眼，他浑身难受，头重脚轻，发烧厉害，但是，贾张氏的声音吵得他不得不醒过来。
“奶奶？”
“哎，乖孙，快告诉奶奶，是谁害的你。”贾张氏急切地问道，若不是眼前的情景，谁都以为贾张氏是在关心棒梗。
棒梗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杨笑......”
听到棒梗的话，贾张氏顿时开心起来，高兴地笑道:“啊，你们听见了没有，是杨笑，我就说是杨笑嘛。”
不止是贾张氏高兴，就连易中海和聋老太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子，他们不用担心被杨笑反咬一口。
没等他们高兴，棒梗又继续说，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是杨笑......家的......猫，把我拐走的。”
说完这句话，棒梗立马陷入昏迷。
“棒梗！”
这时，秦淮茹再也忍受不了，一把从贾张氏手里夺过棒梗，一摸棒梗的额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抱着棒梗往外面跑。
“秦姐！”傻柱见秦淮茹抱着棒梗突然飞奔而去，心里非常担心她，边喊边追上去。
“哈哈！”
这时，刺耳的笑声惊醒了所有人。
杨笑说道:“你们讹诈人也要带脑子啊，一只猫把半大的孩子拐走，这真是天方夜谭。公安同志，你们现在也听到了，就是因为小孩发烧，胡言乱语，就把我赖上了，这还有公道吗？还有法律吗？”
“不，棒梗说的是真话，他从小就很乖，不会撒谎的。”贾张氏反驳道。
杨笑冷笑地问道:“那你见过建国后成精的猫吗？”
有，而且天天见，只不过是骇人听闻。
别说易中海和刘海中，就连聋老太这些从旧社会过来的人也都没有见过，更别提现在是破四旧的年代，谁敢去说，这不是找死吗？
“好了，现在这案件到此为止吧，不过，看贾梗病成这样，实属可怜，这次我们派出所就不追究你贾张氏报假案的责任，希望你们两个管事大爷好好教育一下她。”
“是的，我明白了。”易中海、刘海中二人点头哈腰地应道。
“等等！”
正欲离开的公安被杨笑喊住。
公安疑惑地回头看向杨笑：“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杨笑一脸严肃地说道：“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一旁的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急忙拉住杨笑，小声劝道：“杨笑，我们为了贾家的事已经够麻烦两位同志了，你就别再添乱了，有什么事，我们院里解决。”
杨笑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易中海：“添乱？放屁，我差点被人吃绝户，我添什么乱啊。”说完，他直接推开易中海的手，转头对公安说道：“两位同志，你们别走，我要报案。”
公安相视一眼，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问道：“报什么案？”
杨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就是关于易中海伙同贾家敲诈勒索我的事。”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易中海，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头不敢说话。
公安也已经猜到杨笑的目的，不过这件事涉及太大，还牵扯到方方面面，说实话，他们也不想去管，只是，现在杨笑抓住不放，他们也只能受理。
“杨笑，关于刚才的事，我老婆子不是想跟你协商吗，只不过是被贾张氏打断了。”聋老太再次开口。
“也行，你们先协商一下吧，如果协商不来，我们按程序上报处理。”
公安的态度很明确，还是希望他们能够私底下协商。
“快！就是这里！公安同志，我乖孙多可怜，一个晚上被人绑在公厕里，我那可怜的棒梗啊，奶奶没用，奶奶没把你看好，让你被杨笑这个小王八蛋欺负！杨笑，你这个死爹死妈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聋老太还没想好怎么说服杨笑，另一边传来贾张氏哭丧的大嗓门，咒骂声连绵不绝于耳。
“这怎么回事啊？”易中海有些脑壳转不过弯，记恨贾张氏破坏院里的规矩。
这时，贾张氏急匆匆地走在前头，不停地催促身后的两名公安同志走快一些，生怕杨笑会逃跑。
“同志，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家棒梗害惨的，你们快去抓住他。”贾张氏一看到杨笑站在面前，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肥短的手指指向杨笑，怒气冲天地大喊。
“妈，你这是要干嘛啊？”秦淮茹见易中海脸色难看，故意去问贾张氏。其实秦淮茹心里也很爽，刚才易中海被杨笑逼问得无地自容，还坏了她发财的美梦，此时贾张氏的出现，无疑是救星。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去替儿子申冤。”贾张氏抬手就是给她一巴掌。
秦淮茹挨了打后，哭哭啼啼地站到一边，不敢吱声，看着贾张氏如何破局。
“张大妈，你怎么胡乱打人，秦姐也不是没有关心过，这不，一大爷和奶奶都在调解这事嘛。”见到白月光挨打，傻柱心疼地站出替秦淮茹说话。
贾张氏指着傻柱的鼻子骂，“这没你的事，我教训自己媳妇，关你屁事，整天不干人事，老往我家里凑，你是不是想惦记上她了，是不是已经跟秦淮茹勾搭一块难怪这里那么多人没说话，就你自己心疼，我就说嘛，为啥整天给我们家献殷勤，原来是看上了兄弟的媳妇，好哇，今天正好，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全部抓起来。”
傻柱哪想到贾张氏的嘴巴像没拴住的门，一股脑地损坏他的名誉，把他的小心思全部都说出来。
“够了，张小花，你有完没完了？”易中海聋老太见傻柱受欺负，立即呵斥贾张氏闭嘴。
“我还没完呢？还有，公安同志，你也把这个易中海抓起来，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居然对我白日宣淫，占我便宜，坏了我的名声。”贾张氏真如刚才说的一样，是想把人一网打尽，全部收拾了。
“住口！张小花，你是不是被狗咬了，发疯了吗？”聋老太气得不行，用拐杖去打贾张氏。
“哎呦，救命啊！公安同志，你们别站在那里啊，快来救我，这个老不死的想杀人灭口。”
贾张氏被聋老太打得抱头鼠窜，一边喊疼，一边请到场的公安主持公道。
也不知道贾张氏是不是长得太胖了，肉多能扛得住，被聋老太越打，喊得越大声。
“这位老人家，请你住手，别再打了。”最后还是公安出面，劝住了聋老太。
“奶奶，你别生气，跟她生气，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得。”傻柱也从旁劝说，顺便给聋老太捋捋气。
公安说道:“既然你们都在，我们先一件一件地处理，首先是我们接到这位大妈报案，说是她家贾梗小朋友被人绑架，然后关在公共厕所里面，你们这里谁叫杨笑，麻烦站出来。”
杨笑见自己被点名，立马站出来，“我就是杨笑。”
公安见杨笑样貌端正，不像贾张氏说的那样丧心病狂、虐待小孩的人，于是，态度温和一些。
“现在麻烦你配合一下，我有些疑问要请教一下。”
这时，另一名公安掏出小本子和钢笔，开始准备笔录。
“昨晚你在哪里？”
“在家里。”
“在家里做什么？”
“睡觉啊，晚上天寒地冻的，只能待在家里睡觉。”
“有谁能证明？”
“公安同志，我一个单身青年，家里又没父母，我上哪去找人证明。”杨笑苦笑地回答。
“你听，我说得没错吧，就是杨笑干的，哎呦，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啊，欺负棒梗的真凶找到了，你们晚上回来把他带走啊。”一旁的贾张氏迫不及待地坐在地上开始招魂。
殊不知，贾张氏这一操作直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吓一跳，面前的公安脸色难看，铁青可怕。
“闭嘴，你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居然敢在我们面前宣传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现在逮捕你。”
“啊，”贾张氏像突然被人掐住喉咙，戛然而止，顿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仿佛被定身。之后的操作让所有人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脸皮厚。
贾张氏听到公安的话后，安静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好像刚才作妖的人不是她。
虽说被贾张氏突然打岔，但是，公安这边调查，并没有结束，接着询问杨笑一些细节。
但是，杨笑突然提起昨晚有人恶作剧到他家门口扔鞭炮，而且还惊动了院里的人。
“公安同志，关于这点，我们后院的二大爷可以作证，当时我还跟他们一起寻找恶作剧的人，后来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大伙都回去睡觉了。”杨笑把刘海中搬出来。
“二大爷？”公安疑问道。
刘海中听见公安喊他，立马站出来，“两位同志，这事确实是真的，那时也不知道哪个人恶搞，半夜把大伙吵醒了。”
听完刘海中的解释后，公安初步排除了杨笑的嫌疑。
另一名公安也去到前院，询问阎埠贵等前院的住户，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最后断定不是杨笑所为。
“不可能，我家棒梗都指认是杨笑干的，不可能有错。”看见公安下了定论，贾张氏又跳出来争辩。
“那好，麻烦你们把棒梗叫出来，我们问他一下。”
“可是.....”
“可是什么？”
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棒梗今早回来后，整个人发烧，现在神志不清，恐怕回答不了。”
两名公安面面相觑，没想到是这样，不过，经验丰富的他们立即抓住了一点。
公安严肃无比地说道:“你刚才说是棒梗指认杨笑干的，怎么现在却说他回家后就发烧导致神志不清，那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说是杨笑干的这话？你们可别糊弄我们，我们可以去调查，如果你们敢撒谎，我们以报假案的名义逮捕你们。”
秦淮茹和贾张氏相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而是把目光移向易中海。
公安也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向易中海。
感受到这些刺眼的目光，易中海此时如芒在背，有点尴尬起来。
这时，杨笑站出来。
“两位同志，其实你们来之前，我和这位一大爷发生嘴角，他跟贾家的人一样，拿不出证据，却想敲诈我。”杨笑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公安听了，脸色越发难看，先不提杨笑是否对错，既然拿不出证据，却想逼人承认，而且还要对方赔偿那么大的金额，这案件比刚才棒梗的还要严重，说重一点，就是迫害烈属和制造冤案，而且管事大爷虽不是有编制身份，但也是代表政府街道的形象。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到底有没有证据？”
“没有！”
“有！”
易中海和贾张氏一前一后地回答。
截然不同的答案耐人寻味。
“你说有，到底在哪里？”
“你们等着。”此时贾张氏心里全是杨笑的话，被贪婪蒙蔽了双眼。
赔偿一套房子和每月给50元钱，好哇，易中海这个死绝户，赔偿问题居然也不跟她打个商量；还有秦淮茹这个吃里扒外的，有这种好事也不跟她说一声，差点白白错过了。
此时的贾张氏开足马力，跑回家里，根本不顾仍在发烧的棒梗，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慈祥和嘴上疼爱棒梗的模样，有的只剩房子和钱。
“棒梗！”秦淮茹看见贾张氏把棒梗从被窝拽出来，拉到众人面前，秦淮茹看得是无比心疼。
“棒梗......”秦淮茹赶忙上前抱住意识模糊、瑟瑟发抖的棒梗。
“乖孙，你快醒醒，奶奶现在给你报仇了，你赶紧说出昨晚是谁害你的。”贾张氏一把推开碍事的秦淮茹，用力地摇醒棒梗。
“贾张氏！”
“张小花！”
一旁的易中海、聋老太、傻柱等人看见发疯的贾张氏不停地摇棒梗，看着棒梗脸色苍白的，无比难受，齐声喊住贾张氏。
“到一边去，别妨碍我。”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棒梗也渐渐睁开双眼，他浑身难受，头重脚轻，发烧厉害，但是，贾张氏的声音吵得他不得不醒过来。
“奶奶？”
“哎，乖孙，快告诉奶奶，是谁害的你。”贾张氏急切地问道，若不是眼前的情景，谁都以为贾张氏是在关心棒梗。
棒梗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杨笑......”
听到棒梗的话，贾张氏顿时开心起来，高兴地笑道:“啊，你们听见了没有，是杨笑，我就说是杨笑嘛。”
不止是贾张氏高兴，就连易中海和聋老太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子，他们不用担心被杨笑反咬一口。
没等他们高兴，棒梗又继续说，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是杨笑......家的......猫，把我拐走的。”
说完这句话，棒梗立马陷入昏迷。
“棒梗！”
这时，秦淮茹再也忍受不了，一把从贾张氏手里夺过棒梗，一摸棒梗的额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抱着棒梗往外面跑。
“秦姐！”傻柱见秦淮茹抱着棒梗突然飞奔而去，心里非常担心她，边喊边追上去。
“哈哈！”
这时，刺耳的笑声惊醒了所有人。
杨笑说道:“你们讹诈人也要带脑子啊，一只猫把半大的孩子拐走，这真是天方夜谭。公安同志，你们现在也听到了，就是因为小孩发烧，胡言乱语，就把我赖上了，这还有公道吗？还有法律吗？”
“不，棒梗说的是真话，他从小就很乖，不会撒谎的。”贾张氏反驳道。
杨笑冷笑地问道:“那你见过建国后成精的猫吗？”
有，而且天天见，只不过是骇人听闻。
别说易中海和刘海中，就连聋老太这些从旧社会过来的人也都没有见过，更别提现在是破四旧的年代，谁敢去说，这不是找死吗？
“好了，现在这案件到此为止吧，不过，看贾梗病成这样，实属可怜，这次我们派出所就不追究你贾张氏报假案的责任，希望你们两个管事大爷好好教育一下她。”
“是的，我明白了。”易中海、刘海中二人点头哈腰地应道。
“等等！”
正欲离开的公安被杨笑喊住。
公安疑惑地回头看向杨笑：“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杨笑一脸严肃地说道：“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一旁的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急忙拉住杨笑，小声劝道：“杨笑，我们为了贾家的事已经够麻烦两位同志了，你就别再添乱了，有什么事，我们院里解决。”
杨笑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易中海：“添乱？放屁，我差点被人吃绝户，我添什么乱啊。”说完，他直接推开易中海的手，转头对公安说道：“两位同志，你们别走，我要报案。”
公安相视一眼，心中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问道：“报什么案？”
杨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就是关于易中海伙同贾家敲诈勒索我的事。”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易中海，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头不敢说话。
公安也已经猜到杨笑的目的，不过这件事涉及太大，还牵扯到方方面面，说实话，他们也不想去管，只是，现在杨笑抓住不放，他们也只能受理。
“杨笑，关于刚才的事，我老婆子不是想跟你协商吗，只不过是被贾张氏打断了。”聋老太再次开口。
“也行，你们先协商一下吧，如果协商不来，我们按程序上报处理。”
公安的态度很明确，还是希望他们能够私底下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