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太复杂了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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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收拾好房间了，被子理所当然地不见了一张，所以有两个人要睡一张被子了。
利米特就睡在阿库娅身旁。
因蒂薇挤在最角落，蒂薇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护城河睡到了她旁边，她的咳嗽声被蒂薇儿贴心地用魔法给限制，是为了让大家能够享受这久违的屋檐，她们睡一张被子（不然就是安比和利米特睡一张了）。
克莱尔不愿意挨着蒂薇儿睡，安比在阿库娅沉默地怒视中做出了选择，像是要隔绝蒂薇儿和利米特一样，她睡到了蒂薇儿身边的同时，还拉着利米特躺下。
按照克莱尔的说法，安比也是胁迫着利米特就范的，阿库娅还是对此难以置信，而且有些难以消化克莱尔那些话，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毕竟克莱尔都那样说了，她可是圣女，她难道还会出错？
埃斯特被克莱尔安排到另一个边缘上，这是为了继续维持‘他’的神秘身份，现在她们都已经不觉得利米特可能会教坏埃斯特什么的，因为大家都察觉到了埃斯特根本就是个情窦未开的怪胎，根本用不着担心她。
不过就算这样隐瞒的游戏还在继续，不过性质改变为，到底利米特要花多久才能察觉到埃斯特的性别这种趣味挑战。
然而阿库娅早知道，利米特其实根本不关心这个，所以也谈不上他猜不猜。
克莱尔挨着角落埃斯特的身边睡下，埃斯特说起以前在剑宗也睡过这种大通铺，大家都躺在一张很长的硬床上，紧接着话题就没了下落，因为埃斯特马上就侧卧睡着了，她泡的太舒服了。
“睡得好快！”克莱尔感慨，着把棉被裹上，她睡觉像是要把自己裹成蝉蛹一样。
阿库娅最终只能睡在这里，克莱尔和利米特的中间。
这里可比自己曾经那大床要狭窄太多了，可却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以这种最糟糕最绝望的形式，阿库娅仰躺到利米特的身边。
“这是什么？”安比向利米特发出的声音，其中那细枝末梢的情感传入阿库娅脑中，那种喜爱和关心让她头侧边隐隐作痛。
房间内克莱尔婆妈地说着明天的采购安排，蒂薇儿和因蒂薇聊着她们故乡的现状，安比和利米特继续着她们的话题。
“魔法印写，可以把远方的文字复写在这张纸上，像是随时可以寄到的信件，【征服】给我的。”
“是谁在给你写信？”
“贝亚特丽斯。”
“她....为什么你们还在保持联系啊？！”
“我让她帮我查资料。”利米特的声音很平稳，听到安比那么慌张他似乎很高兴似的。
“关于什么的？”
“魔帝和雷娅院长，你知道他们其实是夫妻吗？”
“姑且听说过。”
“还记得我们遇见的那个幽灵吗？一开始你说那是魔帝。”
“嗯。”
“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画像。”安比的语气有些迟疑。
“所以那果然是他年轻时的幽灵，不是上一任死掉的魔帝，对吧？”
“哦，你是奇怪这个？那是魔帝的习惯，他喜欢给自己留‘备份’或是把自己‘拆分’。那个幽灵应该就是他为了天之宫一直运作下去，把当时自己的思念和愿望，自己整个状态给复制了一遍，封印在了那个核心中吧？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那里还有他的分身。”
魔帝还有更奇怪的行为，为了不影响到魔法的纯度，他舍弃了肉身，给自己打造了一个不用睡眠不会失误出错，绝对正确的圣体。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思想和理念永远都只能在那身体里空转，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了。
因为对于那没有任何情绪的身体，所有的思考都扁平得没有任何差异，估计那时的他对雷娅的想法，和看待其他术精灵没有任何区别。
在安比看来，那种情况下，魔帝无疑是已经死了，完全就是自杀。
安比几次轮回也不总是能赶在魔帝杀死自己之前杀死他复仇。
“真是个疯狂的人。”利米特感叹着。
“那可是‘帝’啊，行为怎么可能正常。”
“嗯。”
“贝亚特丽斯还说了什么？”安比兴致勃勃地问到。
“雷娅院长的死因。”利米特微微锁眉说下去；“居然是梦游魔法。”
“那个在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使用魔法的病？”
“嗯，好像是被自己的魔法卷进去了。”
雷娅的末路是高强度的魔法研究后的午睡，只是一个午睡就让她离开了人世，她尸体被发现时已经面目全非，通过占卜术回溯断定死因是梦游魔法，魔帝的性情大变似乎就是那之后的事。
“真可怜。”
“为魔法感到焦虑，就会被魔法给报复。”
“什么意思？”
“如果不信任魔法，魔法就会失控的意思。”
“真深奥啊，魔法。”
“其实不是魔法深奥，是人自己的问题。”
“利米特也会这样吗？我感觉你也不是很信赖魔法，却依旧用着他们。”
“我和魔帝一样，比起把魔法记在脑子里，更喜欢把魔法存入法杖中，这样就不容易出事了。”
“不记住.....那魔帝凭什么比其他法师要厉害呢？像是这样把法杖丢了，那岂不是就完蛋了？”
安比印象中的魔帝可不是那样，他几乎是随便招手魔法就自己释放了，而且利米特的情况不是因为他被剑帝制裁了吗？觉醒过后的他.....也许就是觉醒了幻帝之力的他，同样是不需要媒介就能够使用魔法。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魔力量和施法精度速度之类的很强吧。”
“你们不觉得还是很冷吗？”裹成尸袋一样的克莱尔几乎是对着利米特哀求着。
“那蒂薇儿，就拜托你了。”利米特则是侧头对那穿着裤袜睡觉的吸血鬼提到。
“唉——咱说，宝贵的魔力能不能别浪费在这种地方啊——？给卑鄙的牧狗取暖？”虽然嘴巴上这样说，可蒂薇儿还是从影子里拿出法杖，往角落里的炉子里释放了火焰的魔法。
“哦哦——这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克莱尔像是瞬间从冬日解脱了一样从抿嘴蹙眉的神情变为惬意又慵懒的表情。
“就是这样设计的吧？毕竟整个房间就跟烤箱一样全是铁块包着。”蒂薇儿猜测。
“魔法还真是方便啊~”克莱尔难得赞叹起魔法的效果，看样子她就是那种会喜欢生活类法术的人。
“才不是好吧，亏死了亏死了。”蒂薇儿则有不同的看法，她觉得魔力用在取暖这种地方简直浪费，还不如做点魔导具拿去卖。
“反正魔力不用也是浪费吧？”利米特表示不该那么节俭，只要维持在魔法师守则的（时刻保证自己还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魔力）边缘线就行。
“咱觉得你是根本不知道一般人魔力恢复得有多慢才说得出这种话。”
对于蒂薇儿来说，只要没有回满魔力的情况下使用任何的魔法都是浪费。毕竟她的恢复速度又是普通人类水平，除非大吃大喝睡大觉，不然就只能通过吸血来快速补充魔力。
相比起来，利米特的魔力恢复速度比精灵、甚至魔族都要更高效，明明他们的高恢复速度还是建立在那些特别的器官和种族特性上的。
“利米特可以用我的魔力哦~”安比趁机贴紧利米特睡。
“这是个好点子呢，之后考虑一下类似的魔法吧。 ”
“肉麻。”蒂薇儿嘀咕着。
他们聊了不知道有多久，净是一些听不懂的话题，还有一些自己很想要追问的话题，阿库娅只是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暖意，闭上了双眼装作已经睡去。
大家都不聊天了，灯光熄灭好久阿库娅都没有能睡着，夜晚对于阿库娅来说很漫长，她几度合上双眼又疲惫地睁开。
有时她感觉自己像是变质了的食物一样，内心出现了一个霉点不断地蔓延开来，像是被虫蛀了的苹果，这对利米特的依赖实在是让她困扰，也会让利米特感到厌烦吧？阿库娅知道对于利米特来说自己无关紧要，他保护自己也不过是阿比姐姐的嘱咐、父亲的任务罢了。
‘既然你已经是恶人了，比起半吊子的改邪归正，你还不如......’
这不对！
直到大家都进入了梦乡，阿库娅又一次睁开眼睛，克莱尔那些话让她思绪乱糟糟的。
听着雨滴击打房檐滴落的声音，她侧身看向利米特。
没有窗户周遭漆黑一片，哪怕御气凝神，也只能看得见一点点的轮廓。
利米特睡得很沉，好像一直以来的疲劳总算是释放了一样，确认了这点，阿库娅伸出手指，尝试触碰利米特的脸颊，他却像是察觉到了一样忽然动起来。
这吓得阿库娅手指僵在空中，傻傻闭上了双眼，这样持续了一会儿阿库娅才缓缓地睁开一只眼睛，悄悄地从眼缝看向利米特，他的脸近在眼前让阿库娅吓一跳，原来他只是侧过身来了而已。
利米特的鼻息传来，那吹得阿库娅颈子瘙痒，这样无防备的睡脸和平时对比起来差距真大。
阿库娅继续看着利米特的睡脸，有时候她希望利米特是自己的哥哥，按照克莱尔的说法，要是有血缘关系，那人们肯定会因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吧？可好像又不是这样。
利米特就从来不说起自己的家人，也没有见过他有兄弟姐妹，克莱尔也是，她就只有个‘尊敬’的大主教爷爷.....那个爷爷似乎也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来着？阿库娅意识到，如果没有家人就没什么好说的。
蒂薇儿的家人估计早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吧？尽管听不懂姐姐和利米特说的那些奇怪的魔言魔语，可阿库娅还是听得出来，因蒂薇是硬要把蒂薇儿当姐姐。
自己要是有因蒂薇那么厚脸皮，是不是就能当利米特的妹妹了呢？
那不可能吧？自己也不是没有试过，厚脸皮的代价就是差点和利米特闹掰，在利米特看来自己肯定很坏吧？克莱尔说的果然很对，她比自己聪明太多了，毕竟能通过测试，能靠着自己的才能当上圣女。
也许自己该叫他哥哥的，这样至少他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利米特和自己这样遥远，同样也近在咫尺，自己甚至开口就能轻易含住他的耳朵和鼻子。
然后把他耳朵给他咬下来！这种思维入侵着阿库娅的想法，有时候浮现的这种异常想法，让阿库娅感到困惑。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利米特到底想要什么呢？阿库娅记起一个答案，那个就算是利米特也很在意，自己却不知道原因的东西。
恰好利米特的手露在外面，或许是因为太暖和了所以他才翻身的吧？阿库娅把那手牵过来。
握住他的手时，并没有那种害怕的感觉，也并不觉得反感。
利米特的手要比自己的大，而且要更细腻，就只有手指特定的几处因为握杖手势和训练起茧。阿库娅尝试扣住他的指头，这样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阿库娅感到紧张又安心，不知不觉就入睡了。
回去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收拾好房间了，被子理所当然地不见了一张，所以有两个人要睡一张被子了。
利米特就睡在阿库娅身旁。
因蒂薇挤在最角落，蒂薇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护城河睡到了她旁边，她的咳嗽声被蒂薇儿贴心地用魔法给限制，是为了让大家能够享受这久违的屋檐，她们睡一张被子（不然就是安比和利米特睡一张了）。
克莱尔不愿意挨着蒂薇儿睡，安比在阿库娅沉默地怒视中做出了选择，像是要隔绝蒂薇儿和利米特一样，她睡到了蒂薇儿身边的同时，还拉着利米特躺下。
按照克莱尔的说法，安比也是胁迫着利米特就范的，阿库娅还是对此难以置信，而且有些难以消化克莱尔那些话，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毕竟克莱尔都那样说了，她可是圣女，她难道还会出错？
埃斯特被克莱尔安排到另一个边缘上，这是为了继续维持‘他’的神秘身份，现在她们都已经不觉得利米特可能会教坏埃斯特什么的，因为大家都察觉到了埃斯特根本就是个情窦未开的怪胎，根本用不着担心她。
不过就算这样隐瞒的游戏还在继续，不过性质改变为，到底利米特要花多久才能察觉到埃斯特的性别这种趣味挑战。
然而阿库娅早知道，利米特其实根本不关心这个，所以也谈不上他猜不猜。
克莱尔挨着角落埃斯特的身边睡下，埃斯特说起以前在剑宗也睡过这种大通铺，大家都躺在一张很长的硬床上，紧接着话题就没了下落，因为埃斯特马上就侧卧睡着了，她泡的太舒服了。
“睡得好快！”克莱尔感慨，着把棉被裹上，她睡觉像是要把自己裹成蝉蛹一样。
阿库娅最终只能睡在这里，克莱尔和利米特的中间。
这里可比自己曾经那大床要狭窄太多了，可却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以这种最糟糕最绝望的形式，阿库娅仰躺到利米特的身边。
“这是什么？”安比向利米特发出的声音，其中那细枝末梢的情感传入阿库娅脑中，那种喜爱和关心让她头侧边隐隐作痛。
房间内克莱尔婆妈地说着明天的采购安排，蒂薇儿和因蒂薇聊着她们故乡的现状，安比和利米特继续着她们的话题。
“魔法印写，可以把远方的文字复写在这张纸上，像是随时可以寄到的信件，【征服】给我的。”
“是谁在给你写信？”
“贝亚特丽斯。”
“她....为什么你们还在保持联系啊？！”
“我让她帮我查资料。”利米特的声音很平稳，听到安比那么慌张他似乎很高兴似的。
“关于什么的？”
“魔帝和雷娅院长，你知道他们其实是夫妻吗？”
“姑且听说过。”
“还记得我们遇见的那个幽灵吗？一开始你说那是魔帝。”
“嗯。”
“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画像。”安比的语气有些迟疑。
“所以那果然是他年轻时的幽灵，不是上一任死掉的魔帝，对吧？”
“哦，你是奇怪这个？那是魔帝的习惯，他喜欢给自己留‘备份’或是把自己‘拆分’。那个幽灵应该就是他为了天之宫一直运作下去，把当时自己的思念和愿望，自己整个状态给复制了一遍，封印在了那个核心中吧？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那里还有他的分身。”
魔帝还有更奇怪的行为，为了不影响到魔法的纯度，他舍弃了肉身，给自己打造了一个不用睡眠不会失误出错，绝对正确的圣体。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思想和理念永远都只能在那身体里空转，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了。
因为对于那没有任何情绪的身体，所有的思考都扁平得没有任何差异，估计那时的他对雷娅的想法，和看待其他术精灵没有任何区别。
在安比看来，那种情况下，魔帝无疑是已经死了，完全就是自杀。
安比几次轮回也不总是能赶在魔帝杀死自己之前杀死他复仇。
“真是个疯狂的人。”利米特感叹着。
“那可是‘帝’啊，行为怎么可能正常。”
“嗯。”
“贝亚特丽斯还说了什么？”安比兴致勃勃地问到。
“雷娅院长的死因。”利米特微微锁眉说下去；“居然是梦游魔法。”
“那个在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使用魔法的病？”
“嗯，好像是被自己的魔法卷进去了。”
雷娅的末路是高强度的魔法研究后的午睡，只是一个午睡就让她离开了人世，她尸体被发现时已经面目全非，通过占卜术回溯断定死因是梦游魔法，魔帝的性情大变似乎就是那之后的事。
“真可怜。”
“为魔法感到焦虑，就会被魔法给报复。”
“什么意思？”
“如果不信任魔法，魔法就会失控的意思。”
“真深奥啊，魔法。”
“其实不是魔法深奥，是人自己的问题。”
“利米特也会这样吗？我感觉你也不是很信赖魔法，却依旧用着他们。”
“我和魔帝一样，比起把魔法记在脑子里，更喜欢把魔法存入法杖中，这样就不容易出事了。”
“不记住.....那魔帝凭什么比其他法师要厉害呢？像是这样把法杖丢了，那岂不是就完蛋了？”
安比印象中的魔帝可不是那样，他几乎是随便招手魔法就自己释放了，而且利米特的情况不是因为他被剑帝制裁了吗？觉醒过后的他.....也许就是觉醒了幻帝之力的他，同样是不需要媒介就能够使用魔法。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魔力量和施法精度速度之类的很强吧。”
“你们不觉得还是很冷吗？”裹成尸袋一样的克莱尔几乎是对着利米特哀求着。
“那蒂薇儿，就拜托你了。”利米特则是侧头对那穿着裤袜睡觉的吸血鬼提到。
“唉——咱说，宝贵的魔力能不能别浪费在这种地方啊——？给卑鄙的牧狗取暖？”虽然嘴巴上这样说，可蒂薇儿还是从影子里拿出法杖，往角落里的炉子里释放了火焰的魔法。
“哦哦——这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克莱尔像是瞬间从冬日解脱了一样从抿嘴蹙眉的神情变为惬意又慵懒的表情。
“就是这样设计的吧？毕竟整个房间就跟烤箱一样全是铁块包着。”蒂薇儿猜测。
“魔法还真是方便啊~”克莱尔难得赞叹起魔法的效果，看样子她就是那种会喜欢生活类法术的人。
“才不是好吧，亏死了亏死了。”蒂薇儿则有不同的看法，她觉得魔力用在取暖这种地方简直浪费，还不如做点魔导具拿去卖。
“反正魔力不用也是浪费吧？”利米特表示不该那么节俭，只要维持在魔法师守则的（时刻保证自己还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魔力）边缘线就行。
“咱觉得你是根本不知道一般人魔力恢复得有多慢才说得出这种话。”
对于蒂薇儿来说，只要没有回满魔力的情况下使用任何的魔法都是浪费。毕竟她的恢复速度又是普通人类水平，除非大吃大喝睡大觉，不然就只能通过吸血来快速补充魔力。
相比起来，利米特的魔力恢复速度比精灵、甚至魔族都要更高效，明明他们的高恢复速度还是建立在那些特别的器官和种族特性上的。
“利米特可以用我的魔力哦~”安比趁机贴紧利米特睡。
“这是个好点子呢，之后考虑一下类似的魔法吧。 ”
“肉麻。”蒂薇儿嘀咕着。
他们聊了不知道有多久，净是一些听不懂的话题，还有一些自己很想要追问的话题，阿库娅只是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暖意，闭上了双眼装作已经睡去。
大家都不聊天了，灯光熄灭好久阿库娅都没有能睡着，夜晚对于阿库娅来说很漫长，她几度合上双眼又疲惫地睁开。
有时她感觉自己像是变质了的食物一样，内心出现了一个霉点不断地蔓延开来，像是被虫蛀了的苹果，这对利米特的依赖实在是让她困扰，也会让利米特感到厌烦吧？阿库娅知道对于利米特来说自己无关紧要，他保护自己也不过是阿比姐姐的嘱咐、父亲的任务罢了。
‘既然你已经是恶人了，比起半吊子的改邪归正，你还不如......’
这不对！
直到大家都进入了梦乡，阿库娅又一次睁开眼睛，克莱尔那些话让她思绪乱糟糟的。
听着雨滴击打房檐滴落的声音，她侧身看向利米特。
没有窗户周遭漆黑一片，哪怕御气凝神，也只能看得见一点点的轮廓。
利米特睡得很沉，好像一直以来的疲劳总算是释放了一样，确认了这点，阿库娅伸出手指，尝试触碰利米特的脸颊，他却像是察觉到了一样忽然动起来。
这吓得阿库娅手指僵在空中，傻傻闭上了双眼，这样持续了一会儿阿库娅才缓缓地睁开一只眼睛，悄悄地从眼缝看向利米特，他的脸近在眼前让阿库娅吓一跳，原来他只是侧过身来了而已。
利米特的鼻息传来，那吹得阿库娅颈子瘙痒，这样无防备的睡脸和平时对比起来差距真大。
阿库娅继续看着利米特的睡脸，有时候她希望利米特是自己的哥哥，按照克莱尔的说法，要是有血缘关系，那人们肯定会因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吧？可好像又不是这样。
利米特就从来不说起自己的家人，也没有见过他有兄弟姐妹，克莱尔也是，她就只有个‘尊敬’的大主教爷爷.....那个爷爷似乎也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来着？阿库娅意识到，如果没有家人就没什么好说的。
蒂薇儿的家人估计早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吧？尽管听不懂姐姐和利米特说的那些奇怪的魔言魔语，可阿库娅还是听得出来，因蒂薇是硬要把蒂薇儿当姐姐。
自己要是有因蒂薇那么厚脸皮，是不是就能当利米特的妹妹了呢？
那不可能吧？自己也不是没有试过，厚脸皮的代价就是差点和利米特闹掰，在利米特看来自己肯定很坏吧？克莱尔说的果然很对，她比自己聪明太多了，毕竟能通过测试，能靠着自己的才能当上圣女。
也许自己该叫他哥哥的，这样至少他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利米特和自己这样遥远，同样也近在咫尺，自己甚至开口就能轻易含住他的耳朵和鼻子。
然后把他耳朵给他咬下来！这种思维入侵着阿库娅的想法，有时候浮现的这种异常想法，让阿库娅感到困惑。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利米特到底想要什么呢？阿库娅记起一个答案，那个就算是利米特也很在意，自己却不知道原因的东西。
恰好利米特的手露在外面，或许是因为太暖和了所以他才翻身的吧？阿库娅把那手牵过来。
握住他的手时，并没有那种害怕的感觉，也并不觉得反感。
利米特的手要比自己的大，而且要更细腻，就只有手指特定的几处因为握杖手势和训练起茧。阿库娅尝试扣住他的指头，这样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阿库娅感到紧张又安心，不知不觉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