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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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鲁斌没有在乎他们的表情，要知道鲁斌自己也不是专门学酿酒的，白酒蒸馏这个技术平日里更多的是作为与隔壁桌的化学老师一起打发时间的小实验之一，这么大规模的蒸馏工作他也是第一次做，更重要的是三国时候没有电（太阳能发电设备已经被张苞连同无人机一起带走），所以很多现代设备都用不了。
所以他这次带来的器具还是古法蒸馏用的，这点还要感谢近年来各种手工达人的需求导致市场上可以买到，不然又要让蛋蛋帮他定制。
不过鲁斌很快就发现无论是杨仪还是马谡还是姜维都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于是这才反应过来，让他们赶紧把天水的酿酒师傅们叫来。
姜家的酿酒师傅是第一个赶到的，赵家则是第二个，好在鲁斌没有表现出区别对待，而是等所有人家的师傅抵达后才准备讲课，不过在他讲课前，杨仪突然站了出来：
“诸位父老乡亲，此乃先帝使者授予的酿造之法，原属天机，如今看在诸家为我大汉尽心尽力，方才公开出来，只是此法所需酒曲皆为使者所赐，数量有限，不可滥发。朝廷既已让利，各家也请贡献一些土地人口，朝廷会按照各家捐献之比例分配酒曲。如今逆魏已衰，当此之时，望诸位莫要藏私，齐心协力，共襄盛举。”
几家的代表互相看了一眼，原本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下应该找个由头告退并私下通气，不过姜家的代表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叫出来：
“我姜家愿出城西河边良田500亩，佃户100户！”
这种不通气的做法让其他几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也跟着姜家的标准表态，天水二十家种其余十几家稍小一些的没有四大户那么厚的家底，不过也捐出来不少良田。一时间，场中气氛热烈非常，倒有些像土财主参加拍卖会的模样了。
杨仪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向鲁斌作揖，请他继续讲解。
于是鲁斌在一块外星人附送的黑板上讲解了一下村坊白酒的酿造流程，又把那套器具从传送门里放出来——这种做法又让第一次见到此等场景的大户代表们吃了一惊，毕竟以往碰到的神棍无非是符水、设坛做法那一套，这种凭空造物的本事远远超出了豪强们的认知，酿酒师傅们的眼神中更是充满敬畏与惶恐，几个胆小的甚至就要跪下来，不过最后还是被喝止住了。
一位老者私下小声说道：“此等神术，定非凡人可为，必是仙者无疑啊。”
他旁边几人纷纷附和，对鲁斌的仙人身份愈发坚信不疑。鲁斌也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议论，在说了两句“我不是神仙，好好听课”后觉得用处不大，不得不换了个说法：
“就讲这一遍啊！不仔细听，回头弄坏了别找我！”
这句话比刚才所有的话加起来都好使——听到这话的酿酒师傅们立即拉长了耳朵，而大户代表们也立即屏住言语。
为了让讲解更直观，鲁斌又在一旁操作了一下：
“酿酒的水非常重要，最好是山泉水，不过如果没有山泉水的话，井水或者从天而降的雨水也可以考虑，河水和湖水是最末的选择，当然特定的环境下，一些高山湖泊水质纯净，矿物质丰富，经过处理后也能成为酿酒的良好水源——”
“原则上应该把米蒸熟了冷却再放进去，以免损坏酒曲，不过为了节约时间，我就只演示流程了——”
“理论上有淀粉和糖的粮食都可以酿酒，实在缺粮的情况下，高粱、玉米的秸秆就能酿酒，就是口感不会太好——”
“酿酒的本质是把淀粉通过糖化酶转化成葡萄糖，再通过酒化酶转变成酒精，而不同地区的酒的味道差别主要是其中混杂的香味物质导致的——”
“酒曲就是提供发酵微生物、各类酶和香味前驱物质的，这就是为什么没有合适的酒曲无法酿酒，这一点诸位老师傅应该都知道所以我就不展开讲了——”
等一等啊仙人，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酒曲就无法酿酒，当年师傅这么说我们就这么记住而已。有几个酿酒师傅在心中呐喊，不过看到其他人都没反应，所以也没敢站出来问。
而他们眼中的鲁斌此时也在心中与蛋疼星人联系：
【蛋蛋给我弄点已经发酵好的酒液体来，我给他们演示下蒸馏】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谁家会生产酒水到一半把半成品拿出来卖！】
【哎呀，我这不是相信你么？你们外星人这么厉害，你一定可以的！】
外星人骂骂咧咧了半天，然后给鲁斌又传送了一批混着酒糟的米酒来（这种东西又叫甜酒酿，是用糯米或大米经过蒸煮、糖化和发酵后制成的传统食品），当然这种做法在旁观的酿酒大师傅们眼里就是仙人一挥手于是本来该用十几天到半个月才能完成的发酵流程瞬间达成了，有的老先生因为太过惊愕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上。
即使是已经习惯了先帝使者们的各种行为的杨仪等人也差点没绷住，开始私下交头接耳：
“鲁先生这是提前准备好的吧？总不能真手一挥就弹指间过去一个月吧？”
“也说不准。”姜维想了想，“姬夫子说过他们那边种植粮食耗时糜久，要在我们这里种植，说我们这边速度快，这么不就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么？”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鲁先生他们样貌没怎么变过的原因？”马谡也在一边交流自己的最新发现，“不说样貌，他们的衣服都没怎么变过，一直是单薄衣服，不分寒暑。”
不过因为他们的声音混在在其他人的交头接耳当中，所以鲁斌没有听到，他已经开始让士兵点火进行蒸馏，一边观察还一边解释：
“因为你们这里的条件有限，这个蒸馏器主要还是给你们展示原理，你们自己做的话倒也简单，弄两口大锅上下分离，中间裹上木桶板子，再做个管子导出来，同样可以蒸馏，一会儿我把另一个版本的土法蒸馏器拿出来给你们看下，注意土法酿造的白酒中可能因为工艺原因含有甲醇，所以刚刚蒸馏出来的第一道酒最好不要喝，免得中毒，甲醇中毒会让人失明的！这点一定要记好！”
不过鲁斌没有在乎他们的表情，要知道鲁斌自己也不是专门学酿酒的，白酒蒸馏这个技术平日里更多的是作为与隔壁桌的化学老师一起打发时间的小实验之一，这么大规模的蒸馏工作他也是第一次做，更重要的是三国时候没有电（太阳能发电设备已经被张苞连同无人机一起带走），所以很多现代设备都用不了。
所以他这次带来的器具还是古法蒸馏用的，这点还要感谢近年来各种手工达人的需求导致市场上可以买到，不然又要让蛋蛋帮他定制。
不过鲁斌很快就发现无论是杨仪还是马谡还是姜维都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于是这才反应过来，让他们赶紧把天水的酿酒师傅们叫来。
姜家的酿酒师傅是第一个赶到的，赵家则是第二个，好在鲁斌没有表现出区别对待，而是等所有人家的师傅抵达后才准备讲课，不过在他讲课前，杨仪突然站了出来：
“诸位父老乡亲，此乃先帝使者授予的酿造之法，原属天机，如今看在诸家为我大汉尽心尽力，方才公开出来，只是此法所需酒曲皆为使者所赐，数量有限，不可滥发。朝廷既已让利，各家也请贡献一些土地人口，朝廷会按照各家捐献之比例分配酒曲。如今逆魏已衰，当此之时，望诸位莫要藏私，齐心协力，共襄盛举。”
几家的代表互相看了一眼，原本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下应该找个由头告退并私下通气，不过姜家的代表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叫出来：
“我姜家愿出城西河边良田500亩，佃户100户！”
这种不通气的做法让其他几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也跟着姜家的标准表态，天水二十家种其余十几家稍小一些的没有四大户那么厚的家底，不过也捐出来不少良田。一时间，场中气氛热烈非常，倒有些像土财主参加拍卖会的模样了。
杨仪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向鲁斌作揖，请他继续讲解。
于是鲁斌在一块外星人附送的黑板上讲解了一下村坊白酒的酿造流程，又把那套器具从传送门里放出来——这种做法又让第一次见到此等场景的大户代表们吃了一惊，毕竟以往碰到的神棍无非是符水、设坛做法那一套，这种凭空造物的本事远远超出了豪强们的认知，酿酒师傅们的眼神中更是充满敬畏与惶恐，几个胆小的甚至就要跪下来，不过最后还是被喝止住了。
一位老者私下小声说道：“此等神术，定非凡人可为，必是仙者无疑啊。”
他旁边几人纷纷附和，对鲁斌的仙人身份愈发坚信不疑。鲁斌也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议论，在说了两句“我不是神仙，好好听课”后觉得用处不大，不得不换了个说法：
“就讲这一遍啊！不仔细听，回头弄坏了别找我！”
这句话比刚才所有的话加起来都好使——听到这话的酿酒师傅们立即拉长了耳朵，而大户代表们也立即屏住言语。
为了让讲解更直观，鲁斌又在一旁操作了一下：
“酿酒的水非常重要，最好是山泉水，不过如果没有山泉水的话，井水或者从天而降的雨水也可以考虑，河水和湖水是最末的选择，当然特定的环境下，一些高山湖泊水质纯净，矿物质丰富，经过处理后也能成为酿酒的良好水源——”
“原则上应该把米蒸熟了冷却再放进去，以免损坏酒曲，不过为了节约时间，我就只演示流程了——”
“理论上有淀粉和糖的粮食都可以酿酒，实在缺粮的情况下，高粱、玉米的秸秆就能酿酒，就是口感不会太好——”
“酿酒的本质是把淀粉通过糖化酶转化成葡萄糖，再通过酒化酶转变成酒精，而不同地区的酒的味道差别主要是其中混杂的香味物质导致的——”
“酒曲就是提供发酵微生物、各类酶和香味前驱物质的，这就是为什么没有合适的酒曲无法酿酒，这一点诸位老师傅应该都知道所以我就不展开讲了——”
等一等啊仙人，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酒曲就无法酿酒，当年师傅这么说我们就这么记住而已。有几个酿酒师傅在心中呐喊，不过看到其他人都没反应，所以也没敢站出来问。
而他们眼中的鲁斌此时也在心中与蛋疼星人联系：
【蛋蛋给我弄点已经发酵好的酒液体来，我给他们演示下蒸馏】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谁家会生产酒水到一半把半成品拿出来卖！】
【哎呀，我这不是相信你么？你们外星人这么厉害，你一定可以的！】
外星人骂骂咧咧了半天，然后给鲁斌又传送了一批混着酒糟的米酒来（这种东西又叫甜酒酿，是用糯米或大米经过蒸煮、糖化和发酵后制成的传统食品），当然这种做法在旁观的酿酒大师傅们眼里就是仙人一挥手于是本来该用十几天到半个月才能完成的发酵流程瞬间达成了，有的老先生因为太过惊愕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上。
即使是已经习惯了先帝使者们的各种行为的杨仪等人也差点没绷住，开始私下交头接耳：
“鲁先生这是提前准备好的吧？总不能真手一挥就弹指间过去一个月吧？”
“也说不准。”姜维想了想，“姬夫子说过他们那边种植粮食耗时糜久，要在我们这里种植，说我们这边速度快，这么不就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么？”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鲁先生他们样貌没怎么变过的原因？”马谡也在一边交流自己的最新发现，“不说样貌，他们的衣服都没怎么变过，一直是单薄衣服，不分寒暑。”
不过因为他们的声音混在在其他人的交头接耳当中，所以鲁斌没有听到，他已经开始让士兵点火进行蒸馏，一边观察还一边解释：
“因为你们这里的条件有限，这个蒸馏器主要还是给你们展示原理，你们自己做的话倒也简单，弄两口大锅上下分离，中间裹上木桶板子，再做个管子导出来，同样可以蒸馏，一会儿我把另一个版本的土法蒸馏器拿出来给你们看下，注意土法酿造的白酒中可能因为工艺原因含有甲醇，所以刚刚蒸馏出来的第一道酒最好不要喝，免得中毒，甲醇中毒会让人失明的！这点一定要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