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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犬吠惊梦

    苏定邦家这段日子,愁云笼罩。母亲前些时日生了重病,遭了老大罪,放疗后虽说效果还行,可身体仍旧虚弱不堪。出院时,一家人合计着,让母亲轮流在他和姐姐家调养,一家待半月,也盼着换个环境,能让母亲心里畅快些。

    那是个杏子熟透的晌午,在姐姐家的院子里,黄澄澄的杏子挂满枝头,瞧着就喜人。苏定邦和母亲坐在院儿里,正往纸箱里捡杏子,打算带回他家慢慢吃。他家那大狼青狗,壮得跟头小牛犊似的,威风凛凛地趴在一旁,偶尔摇摇尾巴,扫起一小片尘土。

    苏定邦背对着狗,专心捡杏子,冷不丁母亲“哎呀”一声,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影,跟被抽走了魂儿似的,眼眶泛红,拉着长音开了口:“儿子啊,你瞅瞅,这狗都冲我叹气,我估摸自己是没多少日子咯,这是给我报信呢。”

    苏定邦心里“咯噔”一下,忙安慰:“妈,您可别胡思乱想,瞎说啥呢,狗哪会叹气啊,那不跟成精了似的,指定是您听错了。”嘴上虽硬气,可他一扭头,妈呀,还真听见那狗像人似的,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听得他后脊梁直发凉。

    母亲这下更绷不住了,眼泪噼里啪啦直掉:“儿子啊,这几天我一闭眼,就跟演电影似的,尽是梦到小时候村里那些过世的玩伴、长辈,一个个都站在我跟前,喊我跟他们走呢。我能走吗?我还有你们这群孩子,我舍不得啊,就跟他们说我不走。”

    苏定邦心里酸溜溜的,劝道:“妈,梦都是反的,您可别往心里去,啥事儿没有。”正说着,狼青突然站起身,冲着院门口狂吠起来,那叫声又急又凶,脖子上的毛都竖了起来。苏定邦起身查看,院门口却啥都没有,可狗就是止不住叫,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母亲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说:“儿子,是不是他们又来了,来催我了……”苏定邦心里也发毛,嘴上却逞强:“妈,别怕,兴许是狗瞧见耗子啥的了,没事儿。”可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太蹊跷了。

    这时候,姐姐从屋里出来,瞧见这场面也慌了神:“咋回事啊?这狗咋突然疯了似的。”苏定邦把事儿简单一说,姐姐瞪大了眼:“不能吧,妈,您可别吓我们。”

    苏定邦强装镇定,走向狼青,试图安抚它,可狗却冲着他龇牙咧嘴,平日里温顺的模样荡然无存。姐姐见状惊呼:“它这是咋了,连你都不认识了?”苏定邦心里一紧,越发觉得不对劲。此时,母亲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看来我是真的大限将至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三人站在院里,被莫名的恐惧笼罩,狼青的叫声在院子上空回荡,久久不散。

    第二章:诡异托付

    后来母亲到了苏定邦家,病情反复,得定期输甘露醇。苏定邦为这,跟着肿瘤科医生可没少下功夫,把护理 pIcc 管的手艺学得精熟,医生瞧他手法靠谱,点头同意在家输液。

    每天,母亲就躺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定邦,盯得他心里直发毛。有一天,母亲冷不丁开了口:“儿子,我跟你交代点事儿。”苏定邦一听,心里就预感不妙,嘴上应着:“妈,您说啥事儿呢?”

    母亲拉过他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要是哪天我真走了,你可别给我整那些披麻戴孝的事儿,哭哭啼啼的也没啥用,人都有一死,我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你可得记住了,给我买个木头的骨灰盒,人家都说木头的扎根,对子孙后代好,咱也图个吉利。还有啊,把我埋在离家近的那块地,以后你们来看看我,也不用跑老远的路,累得慌。”

    苏定邦听得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妈,您别瞎说,我害怕。”母亲还笑他:“傻孩子,怕啥呀,您又不会害你。”紧接着,她又叹了口气说:“我总感觉有死人来拉我,昨晚我梦到你姥爷了,我估摸着,他是来带我走的。”

    苏定邦正想再劝,门铃突然响了。他开门一看,是隔壁的王婶,王婶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满脸堆笑:“听说你妈身体不太好,我这拿点鸡蛋来,给补补。”苏定邦赶忙道谢,王婶进屋,瞧见母亲躺在沙发上,上前寒暄:“老姐姐,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

    母亲勉强挤出个笑容:“多谢妹子挂念,我这身子,怕是拖累孩子们了。”王婶摆摆手:“可别这么说,你这福气还在后头呢。”正说着,屋里的灯突然闪了几下,灭了,整个屋子陷入黑暗。王婶“哎呀”一声尖叫:“咋回事啊,这大白天的咋还停电了。”

    苏定邦心里一紧,摸索着找手机照亮,嘴里念叨:“可能是电路故障,妈、王婶,你们别怕。”可就在手机光亮起的瞬间,他瞥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惊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墙角,仿佛那里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苏定邦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却啥都没发现,可那股寒意却从脚底直窜头顶。

    王婶在一旁哆哆嗦嗦地说:“这屋里咋冷飕飕的,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啊?”母亲颤抖着声音回应:“妹子,你别说了,我这心里直发慌。”苏定邦努力稳住心神,说:“王婶,您别吓我妈,可能就是凑巧停电了,没啥事儿。”可他心里明白,这接二连三的怪事,绝不是偶然。

    第三章:归家异兆

    原本商量好,等过节热热闹闹送母亲回老屋,一家人团团圆圆住上半月。可还没到日子,母亲就像被啥邪乎东西附了体,非闹着要马上回家,嘴里嘟囔:“不行了,儿子,我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

    苏定邦和姐姐怎么劝都没用,母亲态度坚决得很。没办法,只能依着她。一路上,母亲眼神空洞,望着车窗外,一句话也不说话。苏定邦心里犯嘀咕,总觉着要出事儿。

    到家后,母亲直接下不了床了,还念叨:“还好回来了,要不然死在外面,多不吉利啊。”姐姐眼眶泛红,埋怨:“妈,您瞎说啥呢,好好的咋能说这话。”

    晚上,苏定邦守在母亲床边,母亲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哼哼几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突然,母亲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双手在空中乱抓,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嘴里喊着:“别拉我,我不走,我还没看够孩子们……”

    苏定邦吓得赶紧握住母亲的手:“妈,妈,您醒醒,我在这儿呢,啥事儿没有。”母亲却像听不见似的,继续挣扎。姐姐闻声赶来,瞧见这场景,眼泪止不住地掉:“妈,您这是咋了,别吓我们啊。”

    折腾了好一会儿,母亲才渐渐平静下来,又昏睡过去。苏定邦和姐姐坐在床边,面面相觑,满心的担忧与恐惧。窗外,风刮得树枝“沙沙”响,像是有谁在低语,更添了几分阴森。

    这时,姐夫走进屋来,看到这一幕也皱起眉头:“这咋回事啊?妈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姐姐哭着说:“我也不知道,自从回家后,妈就越来越不对劲了。”苏定邦叹口气:“先别慌,明天咱请个医生来看看。”可他心里清楚,母亲的问题,恐怕不是寻常医生能解决的。

    第四章:失语惊变

    打那以后,有两个月时间,都是妹妹在照顾母亲。苏定邦忙着工作,心里却时刻惦记着。

    10 月的一天晚上,苏定邦刚忙完手头的事儿,手机突然响了,是妹妹打来的,电话那头妹妹带着哭腔:“哥,咱妈突然不会说话了,这可咋办啊?”苏定邦脑袋“嗡”的一声,第二天一大早就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家。

    到家一看,母亲神志倒是还清清白白的,就是说不了话,身子也翻不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也不咋吃东西了,人瘦得皮包骨头。苏定邦心里像被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得要命。

    妹妹红着眼圈说:“哥,我昨晚给妈喂饭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能应几声,今儿个一早起来,就成这样了,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苏定邦坐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妈,您认得我不?我是定邦啊,您要是难受,就捏捏我的手。”母亲眼神里透着无助,微微点了点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时候,村里的郎中李老头被请来了,李老头搭了搭母亲的脉,皱着眉头,半天没吭声。苏定邦急得不行:“李叔,我妈这是咋了?您给句话啊。”李老头叹了口气:“这病,我瞧着有些棘手,可能是病情恶化,影响了言语功能,我开几副药试试,不过……”后面的话,他未说出口,可苏定邦心里明白,情况不太乐观。

    一家人正围着母亲发愁,突然,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像是有人在角落里翻找东西。苏定邦警觉地起身查看,却啥都没发现,可那声音时不时又响起来,妹妹吓得躲到苏定邦身后:“哥,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啊?”苏定邦心里也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别怕,可能是老鼠,我一会儿找找。”

    然而,那声音愈发清晰,仿佛就在耳边。苏定邦大着胆子走近声源,猛地拉开柜子,却只见一只受惊的老鼠逃窜而出。可还没等他松口气,母亲的床头又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动,像是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妹妹惊恐地尖叫:“哥,那里又怎么了?”苏定邦头皮发麻,缓缓走向床头,却依然毫无发现,诡异的氛围愈发浓烈。

    第五章:回光乍现

    11 月的一个清晨,妹妹慌慌张张地跑来找苏定邦,眼睛哭得通红:“哥,我做了个梦,梦到妈在咱家院门口站着,跟我说她该走了,我哭得死去活来的,拉着她不让走,可她还是一步努力向前一步往山上走了。”

    正说着,就听见母亲在屋里扯着嗓子喊:“哎呀,快过来帮我翻个身!”苏定邦和妹妹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帮母亲翻了身。苏定邦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妈,您会说话啦?”母亲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嗯。”苏定邦又赶紧问:“妈,您要吃饭吗?”母亲微弱地回了句:“吃!”

    苏定邦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久旱逢甘露啊,母亲好久都没说要吃饭了,这可真是个好兆头。他连忙跑去厨房,打算给母亲做点好吃的,妹妹则留在屋里陪着母亲。

    没一会儿,苏定邦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小心翼翼地喂母亲吃。母亲吃了几口,脸上有了些血色,还开口说了几句家常话,一家人围在母亲身边,久违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这时,村里那些老街坊、老邻居听说了,都纷纷过来看望母亲。大家都知道她之前好久不会说话、不吃饭了,这下突然能说会吃了,都觉得挺反常。有个热心肠的老奶奶,拉着苏定邦的手,一脸凝重地说:“孩子啊,你妈这情况,我瞅着不是啥日前,我看她现在想干啥、想吃啥,你都依着她,听老一辈人讲,这是回光返照,要是吃不着那一口,是不会走的。”

    苏定邦嘴上应着,心里却犯嘀咕:“哪有回光返照好几天的?这不可能。”可看着母亲日渐好转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

    邻居张大爷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定邦,多留意着点,这种事儿可不好说。”苏定邦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母亲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微微皱眉:“你们别瞎说,我这不是好多了嘛。”可她的声音依旧虚弱,让人难以安心。

    第六章:视频惊魂

    那几天,母亲就跟跟老天爷开玩笑似的,早上能清醒一会儿,说上几句话,可一到中午,就又像被抽了的魂儿似的,说不出话来了。

    9 号早上,大姨挂念母亲,跟他们视频连线。苏定邦把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到母亲跟前,让她能看看姥姥和大姨。可母亲眼神涣散,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就听见大姨她们喊她名字的时候,才慢慢地应一声,两只手还不停地在摸被角,那模样看得苏定邦揪心。

    二姑当时也在旁边,轻声问母亲:“嫂子,你看谁在和你说话呀?”母亲微弱地说:“那是我妈妈呀,我妈妈在哭!”当时姥姥在视频那头确实哭得稀里哗啦的,二姑她们瞅着这情景,都高兴地说母亲好了,会说话也能认识人了。

    可没过一会儿,大姨就火急火燎地给苏定邦打电话,声音带着焦急:“孩子啊,你妈肯定要走了!”苏定邦一听,脑袋又懵了,赶忙问:“为啥呀?她现在不是开始好了吗?”大姨叹了口气说:“不是这么回事儿,就因为你妈在摸被角,老一辈人都说,人快不行的时候,就爱摸被角,那是在探路呢,好多人都是摸了被角后就走了,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苏定邦听了,心里像掉进了冰窟窿,害怕得不行。他回到母亲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心里默默祈祷:“妈,您可一定要挺住啊。”

    晚上,苏定邦守在母亲床边,不敢合眼。母亲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可苏定邦就是觉着不安,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突然,母亲的手动了一下,苏定邦赶紧凑近,却发现母亲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此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伴随着轻微的“簌簌”声。苏定邦一惊,迅速起身查看,却只看到树枝在风中摇曳。他重新坐回床边,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重,母亲的病情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整个家。

    第七章:午夜挣扎

    10 号早上,苏定邦一起床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母亲又不会说话了,也不吃饭,就那么一直睡着,跟累坏了似的。苏定邦和妹妹还寻思,是不是前几天母亲喊了好几天,又连着好几天晚上不太睡觉,累着了,所以就没太在意。

    晚上,苏定邦和妹妹商量着,得给母亲擦洗擦洗身子,让她也舒坦舒坦。可忙了一天,苏定邦刚想窝在炕上歇一会儿,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慌得不行,那种不安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就跟有只小兔子在心里蹦跶似的,反正就是躺不住了。

    他赶紧叫起妹妹,两人手忙脚乱地刚给母亲擦洗完,还没来得及把她放倒,就见母亲呼吸急促得吓人,跟拉风箱似的,双眼空洞无神,一点光彩都没有。苏定邦慌了神,赶紧问父亲:“爸,我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炕上太热了,喘不过气来?”父亲也急得直冒汗,赶忙说:“我去把氧气瓶搬进来给她输输氧气,再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不一会儿,事儿都弄了,可母亲呼吸还是那么急,而且还带着“呼呼”的声音,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苏定邦忽然想起医生以前看瞳孔判断病情的事儿,赶紧凑近一看,哎呀妈呀,母亲瞳孔放大得飞快,而且眼角还不停地流泪。

    这时,五奶奶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她在在村里见识多,懂些门道。五奶奶就瞅了一眼,脸色“唰”地就白了,转过头对苏定邦说:“孩子啊,不行了……”那一瞬间,苏定邦只觉得天塌了下来,心里空落落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妹妹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哥,我们怎么办啊?”苏定邦哽咽着说:“先别慌,我们再看看……”可他心里清楚,母亲可能真的要离他们而去了。此时,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第八章:灵堂异事

    母亲走后,家里设了灵堂。苏定邦和家人沉浸在悲痛之中,守在灵堂前,一步也不敢离开。

    半夜,苏定邦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像是有人在灵堂里走动。他猛地惊醒,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可那声音断断续续,一直不停。

    妹妹也被吵醒了,惊恐地看着苏定邦:“哥,是不是妈回来了?”苏定邦心里发毛,但还是安慰妹妹:“别瞎说,可能是风吹的。”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没底。

    两人正说着,供桌上的蜡烛突然闪了几下,灭了。黑暗中,苏定邦似乎看到一个黑影从母亲的棺材旁一闪而过。他头皮发麻,颤抖着拿起手机照亮,朝着黑影闪过的地方走去。

    当他走近棺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母亲的遗像静静地摆在那里,眼神仿佛在看着他。苏定邦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又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狗叫声,是家里的狼青。那叫声透着哀伤,与平时大不一样。苏定邦想起之前母亲说狼青叹气的事儿,心里更加难受。他走出灵堂,想去看看狼青,却发现狼青正对着灵堂的方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苏定邦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狼青的头:“你也在想妈,是不是?”狼青呜咽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回到灵堂,妹妹颤抖着说:“哥,我害怕,这灵堂里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苏定邦环顾四周,强装镇定:“别怕,有我在呢。妈生前那么疼我们,就算真有啥,也不会害咱们的。”

    可没一会儿,又一阵阴风吹过,灵堂里的纸扎祭品沙沙作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翻动它们。苏定邦和妹妹紧紧靠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突然,角落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苏定邦硬着头皮走过去查看,原来是一只老鼠碰倒了一个烛台。

    尽管暂时没发现什么诡异之物,但这一夜,苏定邦和妹妹在恐惧与悲伤中煎熬,直到天亮,那股阴森的感觉才稍稍散去。

    第九章:遗物之谜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苏定邦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旧盒子。盒子很普通,却上了锁,他在母亲的衣物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

    苏定邦心里好奇,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他找来锤子,小心翼翼地把锁砸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还有一些母亲小时候的照片。

    苏定邦翻开日记本,里面记录了母亲年轻时的一些事儿,有欢笑,有泪水,还有一些对家人的祝福。可看着看着,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内容。母亲提到,小时候在村里,曾经有个神秘的地方,据说去了的人都会见到一些不该见的东西,回来后就大病一场,甚至有人因此丧命。

    母亲还写道,她有一次不小心靠近了那个地方,回来后就做了噩梦,梦里全是那些过世的人喊她的名字。苏定邦心里一惊,难道母亲的病和这个神秘地方有关?

    他拿着日记本去找村里的老人打听,可老人们一听他描述,脸色都变了,纷纷摇头,不愿多说。苏定邦越发觉得蹊跷,决定自己去探寻这个神秘地方的秘密,或许能找到母亲生病的真正原因。

    苏定邦在路上遇到了同村的刘大爷,刘大爷见他一脸凝重,便问:“定邦啊,咋了这是?愁眉苦脸的。”苏定邦把日记本的事儿简略一说,刘大爷瞪大了眼睛:“那地方可去不得!那是咱村的禁忌之地,多少年前出过大事,邪乎得很!”

    苏定邦心中疑惑更甚:“刘大爷,到底出过啥大事啊?您跟我透透底。”刘大爷却连连摆手:“别问了,孩子,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可千万别犯傻去那儿。”说完,匆匆离去。

    苏定邦望着刘大爷的背影,咬了咬牙,心里想:“为了弄清楚妈到底咋回事,我非得去探个究竟不可。”

    第十章:真相探寻

    苏定邦根据母亲日记本里模糊的描述,在村里四处寻找那个神秘地方。一路上,他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他,可回头却啥都没有。

    终于,在村外一个偏僻的山脚,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洞口杂草丛生,隐约可见一些陈旧的脚印,像是许久之前有人来过。

    苏定邦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手电筒,缓缓走进山洞。洞里阴暗潮湿,时不时有水珠滴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让人胆寒。

    走着走着,他发现洞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标记,可他一个都不认识。再往里走,地上出现了一些凌乱的白骨,苏定邦吓得头皮发麻,但好奇心驱使他继续前行。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回荡在山洞里,苏定邦惊恐地停下脚步,大声喊道:“谁?是谁在那儿?”可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他颤抖着把手电筒四处照射,恍惚间,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形似母亲,却又缥缈虚幻。“妈,是您吗?”苏定邦带着哭腔喊道。

    那身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向前飘去。苏定邦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来到山洞深处的一个小洞穴前。洞穴里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破旧的铜镜。

    苏定邦走近铜镜,发现镜子里映出了一些画面,竟是母亲年轻时的记忆片段,还有她生病期间那些诡异梦境的重现。苏定邦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山洞是村里的“禁地”,藏着能映照人心、勾起往昔回忆与恐惧的神秘力量,母亲年幼时偶然闯入受了惊吓,病根就此落下,旧疾加上心理负担,最终导致一病不起。

    苏定邦拿起铜镜,决定带出去毁掉,不让它再祸害他人。刚走出山洞,阳光洒在身上,他却感觉一阵眩晕,等回过神来,发现手中的铜镜已化为灰烬,随风飘散。他知道,这段关于母亲、关于村子的诡异过往,终于画上了句号。

    回到家,苏定邦看着母亲的遗像,轻声说:“妈,您安息吧,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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