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他的后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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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骨拉善可被这个老鸨子给吓着了，他哪里见过这阵势。特别是老鸨子直接上手拍他的肩膀。他那是直接往后退，躲在张衙役的背后。
“哎呦，小伙子还怕羞啊！我看你还是一个雏吧！我给你选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包你有一个愉快销魂的夜晚。”
“别吓他了，我们过来是找你买些姑娘的，我们翠华楼缺一些人。”孙衙役开口说道。他假装过来买女子的，怕直截了当的说，对方不愿意引起麻烦。
“哦！原来是同行啊！费老娘半天口舌。”老鸨子态度一下子变了不少，但这也是买卖，她的语气不算恶劣。
“是啊！你以为我们过来消遣的呀！消遣也不用这么早吧！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批不错的小娘子，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张衙役嘴上说着话，眼睛朝四处瞟了一圈。
然后用手碰了碰哲骨拉善，意思让他注意看。老鸨子见到这动作以为是让这个小伙子别怕，用扇子挡住嘴笑了起来。
“你们的消息还挺灵的，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这里来了一批姑娘。给你们说我们这次来的姑娘那是个顶个的水灵，要不要你们试试？”
老鸨子还在推销着自己的生意，他还是想先在这三个人身上赚一笔。
“不了，你说漂亮，水灵。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叫他们出来让我们看看。”张衙役一看就是老江湖，那一副坐怀不乱的神情。
“那好吧！”老鸨子有些失望：“不过姑娘们还在梳洗打扮，你们先在旁边坐一下。死人！给几位爷上茶！”
老鸨子又扯着嗓子喊了一下，她叫的死人是彩花楼的龟公。老鸨子扭着屁股就走开了。
“哲骨拉善，你把银子和银票给我，然后你出去外面等…”
“为什么？”张衙役还没有说完，哲骨拉善激动的问到原因。
“你小声一点，如果你站在这里，等一下你们村的姑娘出来看到你还不大喊大叫啊！那不就穿帮了，万一这里和云雾谷有联系，那我们不就暴露了。”张衙役继续解释到。
“老张，这小子不在这里我们也不认识这些姑娘谁是我们要找的啊？”孙衙役马上提出了问题。
“你说的还真是。”
哲骨拉善听到这么一说，他也犯难了，两个人都说得有道理，自己在不在这里都有问题。
三个人小声的在这里说着。
“两位大哥，你看我差点把重要的事情搞忘记了，我们哲骨家族的人左手小手指上面都有一棵兰草刺青。”
说着他把左手伸了出来，果然在小手指上面看到一个刺青。
“好，这就好办多了，你把银子给我们，你赶快出去。等一下老鸨子带着姑娘出来就麻烦了。”张衙役催促到。
哲骨拉善马上就把银子和银票从自己胸膛处摸了出来，然后递给张衙役。眼里满是期许。希望这次能多遇到一些自己家族的女子。
然后疾速出了彩花楼。刚刚在门口的老头子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
“咦，那个小伙子呢？”老鸨子出来没有看见哲骨拉善。
“哦！年轻人没见过世面，脸皮薄。出去闲逛去了。那些姑娘呢？”张衙役问到。
“不用急，马上就到。”老鸨子看出这两个人可能也是跑腿的，最多就是一个管事的，所以就没有那么上赶着讨好了。
两个衙役就继续喝着茶，相互对着眼。
突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看。
果真是一群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张衙役立马给孙衙役递了一个眼神。
孙衙役心领神会的看着这些女孩子的左手。
前面几个都左手小手指都没有刺青，他假装仔细看就站起来了，左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腰，右看看那个女孩子的屁股，实际他在看每个女孩子的左手。
“这些姑娘都是什么价？”孙衙役在看，张衙役就问。
“这些都是好货，那肯定不便宜。每个至少五十两银子。”老鸨子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她就是十五两银子左右买回来的。
张衙役也没有直接还价或者说贵。
“你们这些姑娘都有卖身契，还有官府的牙书吗？”张衙役不紧不慢的问着。
老鸨子一脸的惊愕看着张衙役，她肯定这个可能是管事的。她这些哪里有卖身契啊，更别说牙书。
“我说爷，现在这个时事，哪个官府还管这些嘛，你还真的是搞笑。”老鸨子有些尴尬的说到。
“什么不会管，万一一查我什么都没有了。”张衙役说到。
孙衙役频频的点头，表示已经看到了云雾谷的人。张衙役从对方的点头，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啊？你看我们彩云楼不是没有事情吗？”
“每个地方都不同啊！我们要过境，万一那些边城守军以这个事情来敲诈我，我什么都说不出。给少了不干，给多了我们就亏大了。我们不给，他们直接把这些姑娘都收了，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张衙役回答到。
“你不买就算了，说这么多干嘛？你看哪里有你就去哪里买？”老鸨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说老鸨子，你别这么神气。我今天就在你这里买定了，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报价。”
“我不卖了成吗？死人！送客！”老鸨子不客气吼道，这些姑娘全部都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好像完全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刚刚那个龟公，带着几个打手就跑了出来。“一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鸟，来捣乱是吧？给我轰出去。”那个叫死人的龟公恶狠狠的说着。
“我看你们谁敢动，你认为我们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怕你们吗？你这些姑娘没有卖身契，你敢给我们打出去，我敢去巴州军营告发你们。你认为你们彩云楼还会存在吗？”两个衙役可是一点都不害怕，他们可是经历大的阵势的，这点人他们都不看在眼里面。
“哈哈 ！告我们，你以为我能开这个彩云楼，没有一点关系行吗？别在这里吓老娘。”老鸨子觉得很是可笑。
“你不怕是吧？那就走着瞧。老孙，我们走！”张衙役还是不紧不慢的喊着孙衙役。
这下子该轮到老鸨子着急了，虽然自己在官府那边有关系，但是他看着这两个人那副模样，好像吃定他们的神情，说不定他们背后有更强的后台。如果他们真的要去巴州军营，那自己真的麻烦了。
老鸨子想到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只是靠上一个军侯而已，如果这几个人前面都是逢场作戏，其实只是想压榨自己，占自己便宜而已。
那个龟公现在愣在那里了，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动手了，老鸨子叫动手，后面这几个根本不害怕。现在别人自己又要走了。
老鸨子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是留？还是放这两个人走？留下来，自己肯定会让这两个人占不少便宜，不留，如果他们去军营一闹，自己可能会落一个血本无归。
“两位爷，你们出一个价。不过我们小本生意，也要活下去。”老鸨子还是开口了。
“你不是不卖给我们吗？我们还什么价，根本没有哪个必要了吧？”张衙役回答到。
“爷，别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见笑了。”老鸨子谄媚的说到。
“你们的姑娘全都在这里了吗？”孙衙役看着他看到的人数，和哲骨拉善说的数量差太远了。
老鸨子心里一紧，这些人不会是来踩点的吧？他们怎么知道还有一些没有出来呢？
“两位爷，能出来都出来了。”
“那不能出来的呢？”孙衙役反问到。老鸨子立马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现在自己根本圆不回去了。在那里踌躇不安，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没有了，都在这里了。”老鸨子嘴硬的说道。
“你们这里还有其他的姑娘吗？”张衙役问到这些姑娘。他这一问，把老鸨子整不会了，那些姑娘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眼巴巴的看着老鸨子，意思是我该怎么回答。
这里面的门道张衙役也还是清楚的，这些姑娘已经被老鸨子给驯服了。但是他们两个知道这里肯定还有猫腻。
“老孙去选姑娘吧！”老张没有报价，而是让孙衙役去选人了。
“你，你，你……！”孙衙役把左手小手指有刺青的姑娘全部选出来了。还选了一些没有刺青的，这是为了迷惑老鸨子。不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暴露出来。
“二位爷，你们怎么把我这里的红牌都选走了，那我怎么做生意啊！”
“我知道你还有门路搞到女孩子的，你不用在我面前叫苦。如果我们东家满意，我们后面还有更好的合作。”张衙役对老鸨子说到。
现在在外面的哲骨拉善那是着急得不得了，心想他们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是不是出来的问题。他就在外面胡思乱想，来回的走着。还躲在两条街那边望着彩云楼的门口。
“你们东家是？”老鸨子真的想知道这两个人背后的人是谁，说话那么霸道。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我们东家不是你打听的，只要他愿意，越州都可以是他的囊中之物。”
听到张衙役这么一说，老鸨子都后退了一步，难怪对方说话这么霸道，原来背后的人那么强大，一听就是官府里面的人，那地位还不低。难道是巴州或者是浔州一个大人物，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的那个军侯靠山就根本不算什么？
这是老鸨子能想到最大的限度了。
“我手里面还有一些漂亮的姑娘，但是那些姑娘犟得很，怎么教训就是不从。我们现在拿她们也没有办法。这位爷你看……？”
老鸨子现在交底了，她不想得罪这样子的人，要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在越州州府混不下去，更有可能自己的家产都会被炒。现在越州实力就是一切。
“只要姑娘好就行，你没有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带出来看看！”张衙役又走回去坐下了，悠闲的喝着茶。
老鸨子给龟公一个眼神，龟公带着打手就往后院跑去了。他庆幸自己没有动手啊！如果真的动手了，那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大叫的声音。
“给我出去，再不动我要了你们的命。”又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女子被这些打手推搡着出来了。
带出来的不止一群女子，还有她们身上的那阵臭味，还有些夹杂着尿骚味。
老鸨子立马捂住了鼻子，张衙役也捂住了鼻子。
孙衙役也夸张的捂住鼻子走了过去，过去一个个的看了起来。这次出来的女子几乎全部都有刺青。
看到孙衙役点了点头。
“我刚刚要那些，还有这些女子，你报一个价。”张衙役用手扇了扇鼻子。
“这些你全要？”老鸨子都不敢相信，这些自己调教姑娘几十年了，都驯不服。他们还有办法？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你给我好好报价。”张衙役再次提醒到。
“我调教好的女子一个三十两银子，没调教好的一个二十两银子。调教好的一共十九个，没调教好的一共三十六个。”说完她脑子里面飞速计算着。
“一共一千二百九十两银子。”老鸨子报了一个数。“大爷，我真的没有多算你的了，你就高抬贵手吧！”带着哀求的口吻，她真怕张衙役再次压价。自己又不敢说价。
张衙役从怀里面掏出来几张银牌，递给了老鸨子。
老鸨子拿过银票一张一张的看，然后加起来居然有一千四百两。
“爷！这？”
“算你识相，多的就算给你打赏了。”老鸨子一听，那立马就眉开眼笑了。
“谢谢爷，谢谢爷。”一百多两银子就当赏钱了。看来他们并不是在乎银子，而是在乎面子。
“不用这样子，下次有什么好的姑娘都给我留着。”张衙役故意这么说。来迷惑这老鸨子，不让她怀疑自己。
“好，好。”老鸨子更想攀上这层关系 以后自己那不就更方便了吗？
“那我们就走了，老孙！带着这些走。”张衙役大声的说道。
“你们两个人押着这么多的姑娘？不怕她们跑了吗？”
“她们跑？就算她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们都能抓回来，到时候等待她们的可不是什么好日子。”张衙役故意大声的回答老鸨子的问题，让这些姑娘都能听到他说的话。
老鸨子听了这话那可是另外一种解读，那就是得有多大的实力，能说出这种话来！
……
哲骨拉善可被这个老鸨子给吓着了，他哪里见过这阵势。特别是老鸨子直接上手拍他的肩膀。他那是直接往后退，躲在张衙役的背后。
“哎呦，小伙子还怕羞啊！我看你还是一个雏吧！我给你选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包你有一个愉快销魂的夜晚。”
“别吓他了，我们过来是找你买些姑娘的，我们翠华楼缺一些人。”孙衙役开口说道。他假装过来买女子的，怕直截了当的说，对方不愿意引起麻烦。
“哦！原来是同行啊！费老娘半天口舌。”老鸨子态度一下子变了不少，但这也是买卖，她的语气不算恶劣。
“是啊！你以为我们过来消遣的呀！消遣也不用这么早吧！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批不错的小娘子，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张衙役嘴上说着话，眼睛朝四处瞟了一圈。
然后用手碰了碰哲骨拉善，意思让他注意看。老鸨子见到这动作以为是让这个小伙子别怕，用扇子挡住嘴笑了起来。
“你们的消息还挺灵的，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这里来了一批姑娘。给你们说我们这次来的姑娘那是个顶个的水灵，要不要你们试试？”
老鸨子还在推销着自己的生意，他还是想先在这三个人身上赚一笔。
“不了，你说漂亮，水灵。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叫他们出来让我们看看。”张衙役一看就是老江湖，那一副坐怀不乱的神情。
“那好吧！”老鸨子有些失望：“不过姑娘们还在梳洗打扮，你们先在旁边坐一下。死人！给几位爷上茶！”
老鸨子又扯着嗓子喊了一下，她叫的死人是彩花楼的龟公。老鸨子扭着屁股就走开了。
“哲骨拉善，你把银子和银票给我，然后你出去外面等…”
“为什么？”张衙役还没有说完，哲骨拉善激动的问到原因。
“你小声一点，如果你站在这里，等一下你们村的姑娘出来看到你还不大喊大叫啊！那不就穿帮了，万一这里和云雾谷有联系，那我们不就暴露了。”张衙役继续解释到。
“老张，这小子不在这里我们也不认识这些姑娘谁是我们要找的啊？”孙衙役马上提出了问题。
“你说的还真是。”
哲骨拉善听到这么一说，他也犯难了，两个人都说得有道理，自己在不在这里都有问题。
三个人小声的在这里说着。
“两位大哥，你看我差点把重要的事情搞忘记了，我们哲骨家族的人左手小手指上面都有一棵兰草刺青。”
说着他把左手伸了出来，果然在小手指上面看到一个刺青。
“好，这就好办多了，你把银子给我们，你赶快出去。等一下老鸨子带着姑娘出来就麻烦了。”张衙役催促到。
哲骨拉善马上就把银子和银票从自己胸膛处摸了出来，然后递给张衙役。眼里满是期许。希望这次能多遇到一些自己家族的女子。
然后疾速出了彩花楼。刚刚在门口的老头子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
“咦，那个小伙子呢？”老鸨子出来没有看见哲骨拉善。
“哦！年轻人没见过世面，脸皮薄。出去闲逛去了。那些姑娘呢？”张衙役问到。
“不用急，马上就到。”老鸨子看出这两个人可能也是跑腿的，最多就是一个管事的，所以就没有那么上赶着讨好了。
两个衙役就继续喝着茶，相互对着眼。
突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看。
果真是一群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张衙役立马给孙衙役递了一个眼神。
孙衙役心领神会的看着这些女孩子的左手。
前面几个都左手小手指都没有刺青，他假装仔细看就站起来了，左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腰，右看看那个女孩子的屁股，实际他在看每个女孩子的左手。
“这些姑娘都是什么价？”孙衙役在看，张衙役就问。
“这些都是好货，那肯定不便宜。每个至少五十两银子。”老鸨子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她就是十五两银子左右买回来的。
张衙役也没有直接还价或者说贵。
“你们这些姑娘都有卖身契，还有官府的牙书吗？”张衙役不紧不慢的问着。
老鸨子一脸的惊愕看着张衙役，她肯定这个可能是管事的。她这些哪里有卖身契啊，更别说牙书。
“我说爷，现在这个时事，哪个官府还管这些嘛，你还真的是搞笑。”老鸨子有些尴尬的说到。
“什么不会管，万一一查我什么都没有了。”张衙役说到。
孙衙役频频的点头，表示已经看到了云雾谷的人。张衙役从对方的点头，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啊？你看我们彩云楼不是没有事情吗？”
“每个地方都不同啊！我们要过境，万一那些边城守军以这个事情来敲诈我，我什么都说不出。给少了不干，给多了我们就亏大了。我们不给，他们直接把这些姑娘都收了，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张衙役回答到。
“你不买就算了，说这么多干嘛？你看哪里有你就去哪里买？”老鸨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说老鸨子，你别这么神气。我今天就在你这里买定了，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报价。”
“我不卖了成吗？死人！送客！”老鸨子不客气吼道，这些姑娘全部都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好像完全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刚刚那个龟公，带着几个打手就跑了出来。“一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鸟，来捣乱是吧？给我轰出去。”那个叫死人的龟公恶狠狠的说着。
“我看你们谁敢动，你认为我们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怕你们吗？你这些姑娘没有卖身契，你敢给我们打出去，我敢去巴州军营告发你们。你认为你们彩云楼还会存在吗？”两个衙役可是一点都不害怕，他们可是经历大的阵势的，这点人他们都不看在眼里面。
“哈哈 ！告我们，你以为我能开这个彩云楼，没有一点关系行吗？别在这里吓老娘。”老鸨子觉得很是可笑。
“你不怕是吧？那就走着瞧。老孙，我们走！”张衙役还是不紧不慢的喊着孙衙役。
这下子该轮到老鸨子着急了，虽然自己在官府那边有关系，但是他看着这两个人那副模样，好像吃定他们的神情，说不定他们背后有更强的后台。如果他们真的要去巴州军营，那自己真的麻烦了。
老鸨子想到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只是靠上一个军侯而已，如果这几个人前面都是逢场作戏，其实只是想压榨自己，占自己便宜而已。
那个龟公现在愣在那里了，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动手了，老鸨子叫动手，后面这几个根本不害怕。现在别人自己又要走了。
老鸨子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是留？还是放这两个人走？留下来，自己肯定会让这两个人占不少便宜，不留，如果他们去军营一闹，自己可能会落一个血本无归。
“两位爷，你们出一个价。不过我们小本生意，也要活下去。”老鸨子还是开口了。
“你不是不卖给我们吗？我们还什么价，根本没有哪个必要了吧？”张衙役回答到。
“爷，别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见笑了。”老鸨子谄媚的说到。
“你们的姑娘全都在这里了吗？”孙衙役看着他看到的人数，和哲骨拉善说的数量差太远了。
老鸨子心里一紧，这些人不会是来踩点的吧？他们怎么知道还有一些没有出来呢？
“两位爷，能出来都出来了。”
“那不能出来的呢？”孙衙役反问到。老鸨子立马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现在自己根本圆不回去了。在那里踌躇不安，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没有了，都在这里了。”老鸨子嘴硬的说道。
“你们这里还有其他的姑娘吗？”张衙役问到这些姑娘。他这一问，把老鸨子整不会了，那些姑娘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眼巴巴的看着老鸨子，意思是我该怎么回答。
这里面的门道张衙役也还是清楚的，这些姑娘已经被老鸨子给驯服了。但是他们两个知道这里肯定还有猫腻。
“老孙去选姑娘吧！”老张没有报价，而是让孙衙役去选人了。
“你，你，你……！”孙衙役把左手小手指有刺青的姑娘全部选出来了。还选了一些没有刺青的，这是为了迷惑老鸨子。不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暴露出来。
“二位爷，你们怎么把我这里的红牌都选走了，那我怎么做生意啊！”
“我知道你还有门路搞到女孩子的，你不用在我面前叫苦。如果我们东家满意，我们后面还有更好的合作。”张衙役对老鸨子说到。
现在在外面的哲骨拉善那是着急得不得了，心想他们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是不是出来的问题。他就在外面胡思乱想，来回的走着。还躲在两条街那边望着彩云楼的门口。
“你们东家是？”老鸨子真的想知道这两个人背后的人是谁，说话那么霸道。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我们东家不是你打听的，只要他愿意，越州都可以是他的囊中之物。”
听到张衙役这么一说，老鸨子都后退了一步，难怪对方说话这么霸道，原来背后的人那么强大，一听就是官府里面的人，那地位还不低。难道是巴州或者是浔州一个大人物，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的那个军侯靠山就根本不算什么？
这是老鸨子能想到最大的限度了。
“我手里面还有一些漂亮的姑娘，但是那些姑娘犟得很，怎么教训就是不从。我们现在拿她们也没有办法。这位爷你看……？”
老鸨子现在交底了，她不想得罪这样子的人，要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在越州州府混不下去，更有可能自己的家产都会被炒。现在越州实力就是一切。
“只要姑娘好就行，你没有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带出来看看！”张衙役又走回去坐下了，悠闲的喝着茶。
老鸨子给龟公一个眼神，龟公带着打手就往后院跑去了。他庆幸自己没有动手啊！如果真的动手了，那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大叫的声音。
“给我出去，再不动我要了你们的命。”又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女子被这些打手推搡着出来了。
带出来的不止一群女子，还有她们身上的那阵臭味，还有些夹杂着尿骚味。
老鸨子立马捂住了鼻子，张衙役也捂住了鼻子。
孙衙役也夸张的捂住鼻子走了过去，过去一个个的看了起来。这次出来的女子几乎全部都有刺青。
看到孙衙役点了点头。
“我刚刚要那些，还有这些女子，你报一个价。”张衙役用手扇了扇鼻子。
“这些你全要？”老鸨子都不敢相信，这些自己调教姑娘几十年了，都驯不服。他们还有办法？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你给我好好报价。”张衙役再次提醒到。
“我调教好的女子一个三十两银子，没调教好的一个二十两银子。调教好的一共十九个，没调教好的一共三十六个。”说完她脑子里面飞速计算着。
“一共一千二百九十两银子。”老鸨子报了一个数。“大爷，我真的没有多算你的了，你就高抬贵手吧！”带着哀求的口吻，她真怕张衙役再次压价。自己又不敢说价。
张衙役从怀里面掏出来几张银牌，递给了老鸨子。
老鸨子拿过银票一张一张的看，然后加起来居然有一千四百两。
“爷！这？”
“算你识相，多的就算给你打赏了。”老鸨子一听，那立马就眉开眼笑了。
“谢谢爷，谢谢爷。”一百多两银子就当赏钱了。看来他们并不是在乎银子，而是在乎面子。
“不用这样子，下次有什么好的姑娘都给我留着。”张衙役故意这么说。来迷惑这老鸨子，不让她怀疑自己。
“好，好。”老鸨子更想攀上这层关系 以后自己那不就更方便了吗？
“那我们就走了，老孙！带着这些走。”张衙役大声的说道。
“你们两个人押着这么多的姑娘？不怕她们跑了吗？”
“她们跑？就算她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们都能抓回来，到时候等待她们的可不是什么好日子。”张衙役故意大声的回答老鸨子的问题，让这些姑娘都能听到他说的话。
老鸨子听了这话那可是另外一种解读，那就是得有多大的实力，能说出这种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