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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

    還是睡吧,十點了,老公,忙了一整天了,挺辛苦。嗨,別色咪咪地盯著我看,好欠好,嗯!”

    “欠好,我就喜歡這樣。看你沒有紋過的細眉,看你自然的唇線,還有你那可愛嬌挺的鼻梁……你要是睏了就先睡吧。”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是無法睡安穩的。我明天一早還要上……老公,你的手又來了,別亂摸亂捏,嗨,你的嘴……唔嗯……口氣……味好重哦……乳頭給你捏疼了……”

    “誰讓你不戴文胸的,不戴就得給我……明天不去上班了,我們自己給自己放個假,今天晚上讓我們好好的爽一爽……”

    “你當然可以了,我怎麼能行呢!單位的那個老巫婆賊著呢……天天死盯著我們不放,再說現在到處在搞下崗,搞大夥人心慌慌的……”

    “怕什麼,不就是那麼個老巫婆嗎,你老公公以前跟她可是老同志啦,‘關系’好著呢,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打個招呼就行了,你還能下崗,邪乎了……”

    “真的麼,老公,你不會在騙人吧。從結婚到現在,怎麼從沒聽你說起過這件事啊,我不信。”

    “新鮮,老頭子的那點‘私事’總不能什麼都讓你給知道了,知道了那才怪了,信不信由你。”

    “那,老公,你想怎麼進行‘你的爽’……今天我可是來了月經……而且我還墊著超長夜用衛生巾呢……”

    “玩點新花樣吧。”

    “新花樣?學毛片麼?”

    “學毛片?毛片是學咱們的。來,你先靠上來,讓我先趴伏在你身上,香香……”

    “別,時間長了,我吃不用的……哎,你這麼猴急,內褲早脫了……你的弟弟剛好墜落在我的肚皮上……”

    “我又不是實打實的趴在你身上,就這樣。把舌頭伸出來,快伸出來。對,就這樣,我要動……我還沒香呢,就縮回去了,幹麼!”

    “不是的,老公,我怕堅持不住多長時間……”

    “哎,簡單,用牙齒咬著點就行了,像我這樣……”

    “好吧,我試試……”

    “對了,就這樣,眼睛裏再含情脈脈點、溫柔點……那我就開始親你的‘陰蒂’了……啊,‘陰水’粘粘的……”

    “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舌頭可不是什麼‘陰蒂’!你要接吻就接吻,幹麼要說這樣顛三倒四的話呢!再說你要**的話,你可以給我舔嘛,你又不是沒舔過,我那兒幹淨著呢……”

    “說說而已麼,你知不知道,你陰蒂的形狀,就好象你剛才把舌頭伸出來,用牙齒咬住了一樣,好可愛噢,怎麼你生氣了。”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喲,眼淚水要下來了,好了好了,乖妻子,我不說了。對不起行了吧。”

    “老公,你讓我起來吧,我想小便了,回來再讓你繼續‘你的爽’……”

    “什麼,五分鐘還不到哎,你要小便,你可從來沒有這樣過,還有,什麼叫‘你的爽’,難道你今天晚上不想爽嗎?”

    “老公,晚飯的時候,我是飯菜沒吃几多,可喝了不少的湯,你是看到的。我是真的想要小便了,有點急了,快點讓我去衛生間吧,否则要弄在床上了,就難收拾了……”

    “我不讓你去,你不是用了超長夜用衛生巾了麼……”

    “那又不是成人用尿不濕,不管用的,纵然是的,一泡尿出來後,墊在屁股下也挺難受的。”

    “那,這樣吧,還是讓我把你小便,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別胡鬧了,你拿什麼接著?還是讓我去衛生間吧!”

    “看來,你也想這樣做,你的心思我還是知道的,那我們現在就這樣做吧。就拿床頭邊的廢紙簍接你的尿吧,横竖廢紙簍裏有塑料袋,應該能盛下你的這泡尿。來,讓我來把著你尿,尿准點,別弄在地板上,否則,你可得舔幹淨。喲,褲衩上的衛生巾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你不是用衛生棉的麼。”

    “明知故問。衛生棉,衛生棉,哪次不是由你給塞的,你不塞,我是不能用的,這不是你說的麼,否則………再說,我也不敢偷偷地背著你用啊,給你知道了,那還得了……吃晚飯的時候跟你講了,睡前用水的時候喊你來,你又不來,你現在倒埋怨我了,我也不想用衛生巾,多不利便啊。不過,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想……”

    “對了,就沖這,你就是我的聽話的乖妻子,好妻子,尿禁绝沒關系了……衛生巾上有點粘絲絲的東西,這是什麼啊……嗯,氣味還算正常……”

    “當然了。老公,我尿了……”

    “你尿的聲音真好聽,滴滴噠噠的…要是個金屬盆就好了,聲音會更好聽,就好象‘大珠小珠落玉盤’,挺有詩意的。妻子,怎麼你還放了個屁,真掃興,還有點臭,今天大便了麼!”

    “沒有。最近幾天大便都欠好,有點幹……還有點硬……”

    “凭证你剛才放的屁音和屁味,那這泡屎一定是在肛門四周了,就差那麼一把勁,就可以下來,是不是,妻子。”

    “是了,你是怎麼知道的,老公,你好象研究過這方面的問題。”

    “別臉紅了,妻子,你現在是不是給這泡屎憋得頭昏腦漲的啊!”

    “是的,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想早點睡覺的。”

    “好了,問題解決了。我放你下來,你就這樣手撐著床邊,跨在廢紙簍上,我把‘開塞露’拿來,給你潤一潤肛門,讓你痛痛快快的解決這泡屎的問題。”

    “老公,別忘了把衛生紙拿來,我要擦一下下面,尿了以後總要擦一下的。還有衛生棉,衛生棉和衛生巾放在一起了。”

    “還是我來給你擦吧,別臉紅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腿再張開一點,向上再挺起來一點,好,就保持這個姿勢,我要把‘開塞露’擠到肛門裏去。妻子,你的陰戶真漂亮…好了,一小瓶用完了,再來一小瓶。過十幾分鐘,大便一軟,肛門一用勁,屎就下來了。好了,蹲在廢紙簍上吧…肛門夾緊,別讓‘開塞露’流出來……”

    “老公,我問你,你這套是和誰學的,能告訴我嗎!”

    “和誰學的無關緊要,關鍵是要解決問題就行。”

    “嗯……嗯……嗯……噢……嗯……嗯……噢……嗯……嗯……噢……出來了……”

    “你看,才幾分鐘,就下來,這麼快,哎喲,拉下來的全是‘羊屎豆豆’,哎呀,稀的也出來了,好了,腦袋瓜子不昏漲了吧,這下不想睡覺了吧。”

    “老公,你好壞啊!讓我擦擦幹淨吧!”

    “還是我來擦吧!再說我還要給你塞衛生棉呢!哎呀,血來了,不要動…”

    “就一下子,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麼,不會再有血來了吧,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要是有感覺的話,還要衛生帶、衛生巾、衛生棉做什麼。給我擦擦吧!”

    “臉又紅了。妻子,你臉紅的時候,挺嬌美的,再紅一次給我看看。”

    “討厭。”

    “妻子,把姿勢擺好了,我來給你擦。先擦肛門,從前往後,紙上屎跡蠻多的,差點弄得手指上。擦血跡,從後往前,到陰蒂了,多來幾下,聞聞,有股味道……好了,擦幹淨了,趴在床上吧,把屁股撅起來,馬上…衛生棉…進去了…線頭在外面…褲衩不穿了……”

    “老公,我現在狀況许多几何,你企图怎麼做……”

    “妻子,先讓我把塑料袋處理掉……剛才你提到了衛生帶,所以你先給我講講,你的第一次月經是怎麼來的,你用過衛生帶嘛,還有印象嘛!”

    “當然用過了,一條帶子,上面夾上那種衛生紙,然後穿在身上。”

    “字用錯了,衛生帶不是‘穿’,應該是‘操’才對。”

    “老公,別咬文嚼字,不管是穿還是操,横竖在我們發育的時候,衛生帶我是用過的,你肯定是沒用過的。至於第一次來月經,那也巧的很,剛好是初二放暑假的時候,一天早上醒來,發現下身流血,當時就嚇哭了,可把媽媽爸爸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呢。等他們問明情況,爸爸說了句‘女兒發育了’的話,轉頭就出去了,剩下來的事情,全是媽媽教我做的。”

    “那第一條衛生帶是用媽媽的,還是媽媽給你買的新的。”

    “當然只能是先用媽媽的來應急了。誰也不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不過媽媽的衛生帶尺寸倒是大了一點,後來媽媽給我買了新的,共兩條。”

    “當時的沾染經血的褲衩和床單是怎麼處理的。”

    “褲衩洗幹淨,曬幹了,繼續穿了。夏天鋪的是草席,把席子上血跡擦掉,放在太陽下曬曬就行了。你問這麼詳細幹什麼,要給我寫少年回憶錄啊!”

    “我哪有那個水平啊!對了,第一條衛生帶後來是怎樣使用的,也就是媽媽給你買的,又是什麼時候不用,就是扔掉了。”

    “月經來的時候就—用你的話說——‘操’上吧。什麼時候扔掉的,對了,我上大學時候用的帶子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扔,還在我過去的衣物裏保留著呢,上星期整理時還見著呢,當時想處理掉也沒處理,那是我自己用零花錢買的!因為上大學的時候,衛生巾還沒有像現在一樣普及,後來有了衛生巾,就沒有用了。初中、高中時候媽媽買的用過的衛生帶老早就扔了。對了,我和媽媽用過的衛生帶,洗了曬在外面的,還被人偷過呢,你有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你幹過吧,臉紅了,肯定幹過。”

    “大學時候,你怎麼會自己買衛生帶呢!挺膽大的嘛!給男同學看見不怕羞嗎!”

    “老公,看不出來你的思想還挺封建的嘛!出來上大學的時候,沒有帶這種東西,又不能叫家裏給寄,所以硬著頭皮去買的。賣這個的阿姨挺好,幫我選了柔柔軟軟的那種,不光透氣而且耐用,還告訴我選哪種衛生紙最好。”

    “大學時候的衛生帶還在,是吧,在你的過去的衣物裏呢!現在就把它找出來吧!”

    “老公,不要了,現在誰還用那個東西……”

    “妻子,好妻子,我求你現在就把它找出來,我要看看你‘操’衛生帶的俏模樣,快去……我等你,你看我的弟弟硬起來了。”

    “那我去找,……找到了,老公,還挺新的呢,給你。”

    “是蠻新的,有股黴味,做工挺細致的,還是絹制的呢,你上大學挺有錢的啊,玩這種高檔貨。操上吧,給我欣賞欣賞……嗯,是不錯,樣式是不錯,前後都不錯,一點不比t字褲差,妻子,我強烈建議你,把它洗洗幹淨,你以後來月經,就用它吧。”

    “胡鬧……用眼看夠了吧……用手摸夠了吧……弄的人家癢癢的……我把它解下來了……”

    “別…別忙解,我們還沒有爽完麼。以後來你月經的時候,就要像現在這樣操上它,再給我講過去的‘衛生帶故事’,好嘛。你珍藏著衛生帶,就說明你有许多這方面的故事…解下來吧,你還是給我**吧,‘五女人’的任務結束了,我的弟弟最喜歡你的櫻桃嘴了。”

    “好的,老公,等我幹淨了,你也要給我做同樣的事情。你也要告訴我,你幼年的時候是怎樣偷女性用品的,我想對你而言那種經曆一定是很精彩。同時,你也要操上這條衛生帶給我看看是個啥模樣。”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曾經幹過這種事情,盡把我往壞了想。哎喲,妻子,你別用這麼大勁,也別這麼快,弟弟受不了,啊……啊……啊……停下來……哦…差點射……了……再來……妻子……”

    “老公,你的弟弟漲的好大,我的嘴巴有點吃不用了,還是改用陰道吧,再說,我的陰道也癢的著實難耐了,好象濕了,我給你套個清静套吧,這樣衛生一點,你把衛生棉給拔出來吧……好,拔出來了……老公,我坐上來了……”

    “妻子,動作慢點,太快了,你體力不夠……還有,我要你**……妻子,你的陰道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

    “這還不都是得益於老公你平時給我配了洗陰道的藥水嘛!”

    “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妻子,還是換個姿勢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再把我們作愛時喊的‘號子’喊一喊吧,那樣越幹越有勁。”

    “老公,夜深了,這樣喊叫欠好吧,會影響四圍鄰居的。”

    “屋子封閉的很好,寻常就打擾不了四圍的鄰居,何況現在呢。喊小聲點,來,喊。不喊是不是,你喊……”

    “啊…啊……你這麼用勁幹什麼,我喊就是了!老公,達達,快來幹淫婦,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達……啊……啊……達……”

    “喊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蕩婦……啊……”

    “因為,達達的蕩婦在作愛的時候yin水特別多,能載舟也能覆舟…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騷貨……啊……”

    “因為,達達的騷貨在發情的時候肉穴騷癢無比,除非用達達的弟弟來克制……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賤人……啊……”

    “因為,達達的賤人的xiao穴全靠達達配制藥水,才气緊密如初,否則………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淫女……啊……”

    “因為,達達的淫女總是時時、事事、處處以淫行浪語引誘達達作愛,是達達的終身xing奴……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肉墊……啊……”

    “因為,達達的肉墊就是給達達壓的,越壓渾身上下就越舒服……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花瓶……啊……”

    “因為,達達的花瓶就是給達達的弟弟插的……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婊子……啊……”

    “因為,達達在外嫖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淫婦不能做婊子,淫婦只屬於達達一人……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破鞋……啊……”

    “因為,達達當然可以穿‘破鞋’,但淫婦這雙鞋是給達達穿破,不給別人穿……啊……”

    “講的好,為什麼喊你老公是‘達達’……啊……”

    “因為,‘達達’就是潘金蓮對西門慶的愛稱,淫婦就是我,‘達達’就是淫婦對老公你的愛稱……啊……”

    “講的好,為什麼你不自比‘潘金蓮’……啊……”

    “因為,潘金蓮在給西門慶上之前,已經給別的男子上過,淫婦當然不能自比……啊……”

    “好……好……好……爽……爽……爽……達達爽到極點,淫婦你爽不爽…啊……”

    “淫婦也爽啊……達達再幹幹淫婦的菊門吧……啊……”

    “達達滿足你……啊……”

    “達達、達達…達……達………淫………婦………出………來………了……啊……”

    “妻子,我的…肉……我………也………要………射………了………啊……啊……”

    “嗯……嗯……嗯……嗯……”

    “哦……妻子……淩晨二點鐘,睡著了麼……”

    “睡著了……”

    “睡著了,還跟我說話啊……妻子,清静帽還在弟弟的頭上,你什麼時候來摘帽子……”

    “你就讓弟弟戴著吧,多大事,明天早上再說,你自己也能動手弄一下。”

    “妻子,你有沒有發現,你媽蠻有味道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妆扮的像三、四十歲人似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媽蠻有味道的’,給我說清楚了……”

    “你別生氣,行不行,我不是在說笑麼。”

    “有你這麼說笑的麼。為什麼不說你媽,要說我媽……”

    “我媽,她不是早走了嘛……何況你媽確實是挺誘人的,尤其是……每次見到我都有那麼一點讓我說出來怕羞的東西……”

    “你還有怕羞的東西,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說出來吧,別繞彎子了…”

    “我有點喜歡上你媽了……我想‘上’她……你同意麼……”

    “別做夢了,你這叫……那兩個字我說不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麼。”

    “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剛才不是還喊是我的xing奴麼,現在就這樣跟我講話,太傷我的心了…”

    “我說我是你的xing奴,並沒有說我媽是你的xing奴……”

    “甭說了,你不是我的xing奴,你媽也不是我的xing奴,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媽妆扮的像個三、四十歲人,肯定是想再找個老頭子,也就是你的後爹……”

    “你說我媽想找個老頭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那爸爸留下的財產怎麼辦……你說話,你怎麼像個死人,別裝睡了……”

    “我要上你媽,你看著辦吧!”

    老公,你幹過我媽了,爽嗎,我可是守了一夜空房啊,……”

    “守空房!才兩次就嫉妒了,嗯?別嫉妒啊,嫉妒不是好妻子。話說回來,幹你媽是手段,拿那個產權證才是目的。為了產權證,是你把我犧牲出去的……妻子,喊我一聲‘達達爹’吧,哈哈,我現在憑‘幹你媽之實’就可做你的後爹嘍……”

    “你這叫亂倫,虧你想的出要我喊你‘爹’,不要臉,簡直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媽真是沒說錯……”

    “這也叫亂倫,笑話,虧你這個上過正規師範的人噴得出口。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更沒有擬制關系,大不了是個姻親,怎能叫上‘亂倫’,充其量只不過是和一個與你有血緣關系的死了男子的中年寡婦有了肉體關系罷了。如果和你離婚了,我還可以正当的娶她做妻子。”

    “放屁,放屁,放屁。你瞧你美的,你用鄙俚手段和她發生性關系,我媽是自願的麼,你簡直就是強奸,強奸,……第一次,我媽差點要報案,幸虧我及時……”

    “報案,去啊,頂多就是坐牢,也不過幾年的事,我坐牢你日子好過啊!好了,就算強奸吧,我幹了你媽,還不是靠你配合得好,到時候也跑不了你的。對你媽之奸真可謂是我們倆‘狼狽為奸’,奸得巧、奸得妙、奸得好、奸得少有啊……”

    “呵,你倒真有一套一套的,哪來這麼多詭辯之辭……”

    “想幹你媽,你媽她罵我是畜生;尊敬你媽,正兒八經地喊她一聲‘媽’,她在背後還罵我畜生不如呢,是不是這樣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妻子,還不如現在這樣幹過兩次以後,你看,她人乖多了吧,不罵了吧,竟然在**的時候喊我‘達達兒’。”

    “…你真是沒聽到你媽的**聲,簡直是一絕,堪稱‘毛體詩’,什麼‘…堂堂女婿一杆槍,兩顆手雷掛褲襠,姑爺姑爺多淫技,肉槍刺向丈母娘……’,經你媽的嘴一呻吟,我都……嗨,不過你媽的穴起碼有我的二指半寬,幹起來挺費勁的,你媽**也真是強,我看快她五十了吧,坐地吸土一定是能,真把我給累壞了,不說你也看得出來,我是不是有點萎了,……下面的事就是幫你把她的房產證搞得手,換成你的名字,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

    “你怎麼這麼說我媽,我媽可是一直在守節啊,人家給她介紹了幾個,她都不要,為了房產證,給你破了,再說房產證搞得手,我的還不是你的。”

    “你媽當然不會要年迈體衰又有前列腺偏差的老頭了,她是要年富力強的女婿……房產證換上你的名字就是你的東西,可不是我的。我是得了色,可你得了財,……”

    “嗯,你是色財兼得,你這個家夥別嘴上說得好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啊……”

    “生氣了,不是說著玩的嘛。以後啊,你媽她做小,你做大,一個月朔,一個十五,不過搞到產權證才是正經事麼,只要別把這事搞砸就行。我可以不要,可我們的孩子不能不要啊,懂嗎,可愛的小傻瓜!”

    “我沒生氣,也不傻,我就知道你是這樣想的。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我媽以前在背後罵你的呢!”

    “瞧你媽以前看我的眼神,好象欠了她稻子還了她穀子似的,只有奸了她,她才……不說了,還是說說今天晚上怎麼過吧,有什麼節目?”

    “老公,你用手摸摸看,這兒,是什麼?”

    “你操衛生帶啦!今天晚上就玩這個麼?不過剛幹了你媽,我的公糧所剩無幾,要蓄蓄,你可不是那個小潘啊,不能再要了,否則我要成西門第二啦……”

    “那,今晚就玩它了。你不是答應過我給我講以前的所謂”衛生帶“經曆的嗎,沒忘吧。我們一邊玩,一邊說好嗎!你要是不講,我以後就不——用你的行話——‘操’了,我把它解下來,掛在你胸前,給你授勳……”

    “好,好。那妻子,從哪兒開始呢!”

    “我問問題,你回覆,好嗎?我可是准備了许多几何問題啊,就看你心誠不心誠了!”

    “我是問你,用哪張嘴,是你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是你前面的,還是後面的,你有三張嘴啊!我可沒說我怎麼說!”

    “你成心氣我是吧!你要這樣,以後作愛,我‘挺屍’算了……”

    “好了,好了,說著玩呢,搞笑嘛!妻子,你就開始問吧,第一個問題是什麼!”

    “我問了。老公,你第一次偷衛生帶是在什麼時候,你緊張麼,你怎麼會想這樣幹的……”

    “一個問題問這麼多,不會吧,妻子,你是法官啊,在審問我哪!”

    “少廢話了,快回覆。不回覆,就把手從我的陰蒂上拿開,不要又揉又捏又拎的……啊……又不是沒玩過,用那麼大勁幹麼,啊……死鬼,輕一點,對了,就這樣……嗯……”

    “一邊聽我講,一邊讓我弄,你好快活,好享受啊,意淫,你的水平高啊,小生不光另眼相看,而且羨慕死了……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是從開始知道那玩意兒叫衛生帶的時候。在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開始有點朦朧意識了,每個月總有幾天會看見鄰居家的阿姨、姐姐洗過的晾在外面的褲衩裏夾有那麼一條布帶,一開始並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後來聽上初中的哥哥講那叫‘bi血帶’,才知道女人有月經這麼回事,也就從那時候開始注意那玩意兒了,至於女人月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一知半解……xiao穴松一點啦,讓我的手指撥弄撥弄……”

    “後來呢!你沒交接是‘怎麼偷的’呢,還有你怎麼不說是從你媽的褲衩裏看到衛生帶的呢,想蒙混過關,辦不到,手指先停放在xiao穴裏,禁绝亂弄,也禁绝……不老實,當心夾斷……啊……頂在‘十三點’上了……就這兒……舒服…繼續說麼……”

    “我不是還要講麼……說實話,我媽過世得早,還真不是從我媽那裏獲得這方面的知識,也只能是從鄰居的阿姨、姐姐那兒又偷又學了的…濕了,有水了,有點粘……”

    “嘗嘗今天的水是什麼滋味,好麼……”

    “應該是‘有點鹹,還有點甜’吧……”

    “成‘農夫山泉’啦……快說……偷就是偷,還學什麼,能學到什麼……”

    “真的是偷學了。拿了人家的衛生帶,還學到了生理衛生知識。拿衛生帶的時候,還只能乘它沒幹透的時候拿,等它幹透了,早就被收進去了。一般這玩意兒掛出來的時候,用它的女人一定是在家的,還要乘她不注意的時候,先下手為快,否則,只能是望‘帶’莫及……水多起來了,拿紙巾擦一下吧……”

    “老公,你給我嘬嘬吧,好麼,達達爹,你看我都喊你達達爹了,嘬嘛…”

    “找個吸管來吧……我真是有口福,講了半天,還有水喝,妻子,不,乖女兒請我喝‘農夫山泉’,…有點鹹腥氣,古書上說,女人的陰水是養男子陽的,妻子真是知道體貼人、疼人啦……哎,你陰唇邊上的毛就象你的眼睫毛,還有你的陰毛蠻密的,過兩天給整整……你不要小便吧……”

    “還說‘小便’呢,你上次那只塑料袋扔哪兒哪……扔人家自行車車簍裏,弄得人家罵了一整天……有好幾天,我都有點抬不起頭……”

    “你是不是又想讓我把你啦……我又不是居心的,從樓上往下扔,夜裏一點多鐘,一片漆黑,誰看見樓下的自行車哪!真是准哎,活該也是他倒黴、晦氣!沒扔到他頭上,是他運氣!”

    “好,我們不提這事,繼續說‘你是怎麼偷的’……”

    “有幾回是把褲衩連那玩意兒拿抵家裏的,它還是濕的,不過你別說,洗得真幹淨,只能看看、聞聞,有股肥皂味,還是香皂味的,欣賞完了就把它卷了扔到幾家适用的公廁裏,竟然還把下水道堵了幾回,修廁所的人看見是這玩意兒,就反映到住民委員會,那些老太太有事幹了,後來她們才發現有人偷衛生帶,離題了,不說了……”

    “濕的拿回家是沒辦法把玩的或穿的,又不能把它晾出去繼續曬幹,後來就想辦法算好時間拿幹的,幹的拿得手後,要麼在家照著鏡子操起來,要麼在廁所就把它的線拆開,軟布都是雙層,套在弟弟,撒泡尿,包在報紙裏扔了,再也不敢扔廁所裏了。對了,還拿到過橡皮的……你的衛生帶被人偷過麼,還有褲衩,都是像那樣一起晾出去的麼……”

    “你怎麼拔我陰毛,疼不疼啊,你要再拔,我拿剪子剪你#毛了,……小的時候家住樓上,衣服曬架子上的,沒有被人偷過,可是有衣服掉到樓下的時候,再去找的時候,就沒有了。你偷的時候緊張麼,什麼時候開始把jing液弄在衛生帶上的……討厭,又來了,不要拽……”

    “第一次拿的時候很緊張,心跳的很厲害,拿了撒腿就跑,後來也就不緊張了,甚至明目張膽的從人家的褲衩裏下了,也不怕人知道,特別是不怕用它的女人知道,那個時候哪個女人會對各人說‘我的衛生帶丟了,是被某某人偷的’,她不想想‘人家為什麼偷她的’,不偷別人的,那不難看嗎,丟不起人。拿衛生帶那會,還沒發育,當時還不知道she精是怎麼回事,所以沒有把jing液弄到上面,到了上初二,才有第一次夢遺,夢遺是想了班上的一個女孩子的,那個時候的興趣已經不在衛生帶上了。”

    “初戀嗎!老公,你怎麼會轉移興趣的呢?你的手揉搓我的陰唇,好舒服哦!”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有一回,興沖沖地拿了一條衛生帶,拿的時候沒仔細看,回去一看,竟是還沒洗的就掛出來了,一股怪味,弄得心裏很不舒服,當時好玄沒吐,惡心好幾天,為了報複,我把那條帶子又送了回去,丟在她家的飯鍋裏了,也不知道她的全家惡心不惡心……”

    “哪有不惡心的,老公,看不出來,你這人打小就我是個壞孩子,我應該去死!那麼壞,壞東西,簡直是壞透了,真不行思議,我怎麼會看上你這號人……”

    “閉嘴,在我眼前禁绝說‘我是個壞孩子,我應該去死!’……我想恐怕是哪家女人被偷怕了,有意弄這麼一條來晦氣來偷的人,碰巧我就撞上了,在以後好長一段時間裏提不起興趣來,以後的注意力就逐漸轉到了女人的胸罩、長筒絲襪、透明褲衩這些東西來了。”

    “沒想到你還偷這些東西,膽子夠大的,……別、手指別插進肛門……那兒幹呢……髒……別拽肛門邊上的毛……”

    “我知道,還想聽我講下去嘛!對了,我還拿過好幾條月經褲,就是那種紅顏色,有帶子,有排邊扣的那種,你穿過嗎?我那個小妻子穿過嗎?”

    “我沒穿過,你那個小妻子到是穿過,過幾天你可以問問她有什麼感覺。…老公,讓弟弟進來吧,它硬了……啊……你是怎麼偷我們女人內衣的……你不覺得你變態嗎!”

    “不進去了,你不知道幹你媽多消耗,再搞身體吃不用……,變態,那時侯有這詞麼,再說變什麼態,不拿才是變態呢,我幹嘛不拿,不拿我怎麼會明确女人風情魅力的內涵,不拿我怎麼能有經驗調教你,把你變成成熟的女人,你要是個男子,照你這種思維方式,沒准是個‘二五蛋’。”

    “弟弟不進來了,就讓它這麼硬著啊,惋惜了……說下去嘛!”

    “轉移注意力,就會軟了,我要克制,……女孩子總是比男孩子先發育,小nai子兴起來,盡管小,誰不想去摸摸那個嫩勁,但在那個年月我敢去摸嗎?還沒摸就那個了,摸了還得了。所以,只能往胸罩上想歪點子了,當然那時的剛發育女孩子不象現在女孩子能擁有各式內衣,她們穿的都是那種象小背心似的東西,你應該清楚,你也是那個年月裏的人,我肯定你也穿過,就好比你那時也用過衛生帶一樣,現在的女孩子大多是用衛生巾了一樣。對了,你是上大學的時候才用衛生巾的,那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用的,用過的衛生巾有沒有被人偷過……”

    “你弟弟頂這麼高,象巴頓將軍的大坦克,不進來,不難過麼…剛上師範的時候,剛開始還是用衛生帶的,就是你眼前的東西,後來也是在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紙簍裏有那種東西,當時那種東西很厚的,裏面都是棉花類的東西,以後就改用那種東西了,第一次用,墊褲襠上,走起路挺別扭的,生怕掉下來。你剛才問有沒有被人偷過用過的衛生巾是什麼意思,…還是讓它進來吧…我要麼……”

    “你還是饒了小弟弟吧,尊重它一點,它可是你‘叔叔’啊,別蛊惑它了,過兩天吧……有一年放寒假,我在一所大學裏逛,想撒尿,就去了教學樓的廁所裏,臨進門的時候,改變了主意,進了女廁所,進去後收獲頗多,也是從那天起知道了衛生巾是什麼,所以我才那麼問你的。你不知道吧,有不少男子喜歡拿女人用過的衛生巾,不光聞,而且還舔,如果給他拿了條新鮮的,那他可幸福到姥姥家了……”

    “原來如此,你有沒有偷過……你再用手弄弄……對了……”

    “盡管我是從女廁所裏知道的衛生巾,但我沒有拿過那種用過東西,我要拿也是要拿那種沒有用過的,或者就像是直接從你的褲衩拿了帶血的那樣,絕不會拿紙簍裏的。不過那時我到哪兒去拿,到女生宿舍,我沒上過大學,即便上了,那時的女生恐怕還在用衛生帶吧!沒機會。在單位裏,到女工易服室,兔子能吃窩邊草嗎!給人逮著,那還怎麼混……”

    “手再下來點,……你還是繼續講‘偷胸罩’的事吧……”

    “哪兒癢,手指往哪兒動……拿胸罩不是拿那些跟我們一般巨细的女孩子穿的東西,而是拿大人穿的,主要是式樣的問題,還有面料的問題。……動在點上了嗎……”

    “你不要動了,我動,就這兒……老公,繼續說嘛……”

    “雖然那時候女人的胸罩和褲衩不象現在,設計的一體化,搭配買賣的整體化,但在偷過幾次以後,就開始有所選擇的偷了,專揀那種式樣新潮的胸罩偷,而且和它曬在一起的褲衩也很別致,多数是三角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有時在褲襠上還能找到根把陰毛,讓人欣喜若狂,用現在的話說,著實能讓人‘意淫’一回。”

    “要知道,那時候的女人不象在現在的女人可以有好幾套內衣輪換著穿,一般也就只有兩套而已,等穿壞了甚至是不能再穿下去了,才去買新的。所以掌握了這個規律後,往往就很是注意女人曬的衣物,只要有看中的東西,觀察了幾次就知道下次在什麼時候它可以被晾出來,就在那當口裝作路過的樣子迅速下手,之後,到沒人的地方好好欣賞。”

    “有的人家可被偷慘了,妻子的褲衩、胸罩連續被偷,洗過澡後沒得換了,做男子的會是什麼滋味,你知道麼,好象戴了綠帽兒。有一回,我拿了一條透明三角褲衩,蘭色的,有蕾絲花邊的那種,盡管有點濕,找了個沒人地方穿上了,然後又繞了回去,剛好被偷的那家男子在出來,四處找小偷呢。他看見我還問我剛才有沒有到這個地方,我說是路過的,堂而皇之地從他眼皮底下溜之大吉。”

    “老公,我…剛…才…小…泄…了,讓我…緩一口氣…你給我…弄幹淨後,你再繼續講‘你是怎麼處理褲衩和胸罩的’,好嘛……”

    “妻子,還是用嘴吧,漣漣yin水象蛋青,有點腥來有點鹹,解決口渴又壯陽…咳咳,嗆著啦,真…好味,……至於處理這些東西,要麼是帶到公廁大便的時候擦屁股了,要麼是**後射上jing液再還回去……陰蒂,那個地方再舔舔……要麼用打火機把它點燃給燒了,有一次,我是把擦了屁股的胸罩疊好了送到一個令我討厭的老師的家裏去了,是從窗戶裏扔進去的……舌頭在陰蒂上打打圈……你知道麼,那老師竟然把那胸罩洗幹淨,穿在身上了……”

    “這怎麼可能,你在騙人……”

    “我沒騙你,騙你是這個……那只胸罩的顏色是黑的,式樣也比較特別,尤其是前後面的肩帶,凭证現在穿法是在穿開胸比較大的衣服時候戴的,所以從她的確良襯衣背後一下就認出來了,她自己的胸罩哪能叫胸罩,只能叫胸衣,是在腋下扣扣子的那種背心。”

    “別損老師形象了,別忘了你妻子也是老師。除了衛生帶、胸罩、褲衩,你還偷了些什麼,對了,對絲襪感興趣嗎!”

    “還要嗎……再弄你泄身玩玩……拿絲襪,跟那個胸罩、褲衩是一樣的,沒什麼特別的,也是掌握規律後,再下手。只是絲襪在夏天晚上拿得多,也就是現在市面上幾乎看不到的那種到膝蓋中筒襪,還有就是長筒襪,連褲襪少見,至於所謂水晶短絲襪更是沒有,連船襪,襪套也沒有,再說那時的絲襪的質量很差,基础不能曬,一曬就黃。”

    “我想那時夏天裏,大多數的女人恐怕只有一雙筒襪,她們洗完澡後就把它洗出來,晾出來,第二天早晨還要穿,真是虛榮心在作怪,掌握了這個規律後,收獲是大大的,有的女人筒襪都抽絲,還穿,擺在現在真不敢想那造型……拿的最經典的是條連褲襪。……水又來,讓我舔,今天水怎麼這麼多,喝藏紅花泡的水吧……真好吃,太養人了……”

    “你那時多大了?你觀察真的很仔細,確實是像你剛才所講的那樣。那條褲襪又是怎麼回事……把頭抬一下,胡子紮人了,癢麻麻的……”

    “是個很偶然機會。一天下午,我到街對過大院內的同學家玩,發現一樓有一家曬台裏掛了一條連褲襪,第一次見,當時心跳加速,就想下手,恰巧一個中年阿姨和一個姐姐正在那曬台的玻璃窗後說話,看見我,她們還沖我笑笑呢,再說地形不熟,所以沒敢。”

    “那棟樓挺背,那時候的曬台不象現在家家搞得那麼封閉,也沒有院子。那時候剛好也是夏天,我想如果明天有人穿的話,那後天就有可能晾出來。所以就在第三天,我又去了一次,真的沒讓我失望,果真看見那條褲襪。”

    “我到那家前門按了門鈴,沒任何動靜,我放心了,迅速來到那家曬台上,從容地衣架夾子上松下褲襪,卷成一團,裝在褲子口袋裏鼓鼓的,離開現場。現在三條褲襪卷在一起都沒有它厚,面料和你的那些連褲襪比起來,太厚了,不過它的襪頭是雙層的,和現在的纷歧樣。”

    “後來,我又偷偷摸摸到過那家前後門一次,不過再也沒有看見過褲襪什麼的了。那條褲襪也確實讓迷戀了一段時日,夜深人靜時候,在床上偷偷穿起來。後來不知怎麼有了破壞欲,先是在檔前剪了洞,然後又剪了褲腿,變成……有點惋惜了,不說了……我要咬你的陰蒂和陰唇……陰毛弄到嘴裏啦……呸…呸…吐出來……”

    “……啊……嗯……嗯……老公,舌頭伸進來,舔……弟弟不來算了,……嗯……嗯……達達……嗯……嗯……老公,真…不敢…想象…你…的…少年…時光…是…這樣…度過…的…經曆…真奇异的……達達……嗯……嗯……泄……”

    “今晚第幾次了,還要嗎……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啊……嗯……嗯……謝謝……嗯……嗯……達達,再弄……我也吃…不用了,畢竟…弟弟沒上陣……我還是靠在你懷裏,舔你身子,聽你說……”

    “妻子,你知道你媽以前為什麼會在我背後罵我是‘畜生’嗎,你知道我又為什麼非要上你媽嗎……”

    “一開始我媽對你印象挺好,也沒什麼不對的呀,但後來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好象對你挺伤风的,也曾阻止過我們的往來,後來知道我把身子給了你,就不再說什麼了,但只要一提到你的名字,就是畜生長,畜生短的,弄的我有時候挺難堪的。”

    “哎,你又是怎麼知道,不是像你前面說的那個‘欠什麼穀子還什麼稻子’的理由吧!我想這裏面一定有原因,…你和她第一次之後,我在她眼前提到你,她好象就不說你是畜生了,反而說你是龍物,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你們之間早就有什麼瓜葛呢,不讓我知道!”

    “你媽說我是龍物嗎!她真這麼說!你媽真有兩把刷子,文化水平蠻高的…肯定的說,我和她之間能有什麼瓜葛,要說瓜葛,只能是上了她之後的事。至於此前的事,一兩句話是說不清楚的。既然你靠在我懷裏,就用嘴、用舌頭來吻吻我的身子吧……”

    “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還有什麼叫‘龍物’,我只聽說過‘尤物’,她怎麼叫你‘龍物’……”

    “女人叫‘尤物’,男子叫‘龍物’,誰讓上帝給男子多了條rou棒呢……簡單的說,我曾經把jing液弄在你媽的鞋子、胸罩、絲襪、褲衩,還有你妹妹的衛生巾上了,也就是拿它們**過,不過後來都給你媽發現了,你媽說不出口,尤其是對你,就只好罵我了。”

    “啊?!你不會吧,騙人!……這是真的,老公,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都把身子給你了呀,就是我不在,你要發泄,也應該用我的東西才對啊,怎麼會用我媽和我妹妹的呢,沒原理……”

    “沒原理的事情才有情趣。如果那時用你的東西,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接受我麼,我還是要偽裝、偽裝的,等到你是我的人了,再跟你說這些事情,才會有情趣,因為這時候你是沿用我的立場、觀點、要领去看待問題、剖析問題。”

    “你不光在肉體占有了我,而且還在精神上占有我,你真有一手。”

    “這才是伉俪一體。再說,你吃虧了嗎?沒有吧。要否则我這樣的經曆會在你身上起作用!要否则你今天晚上還會操上衛生帶麼,重溫‘操’的滋味和複習‘操’的過程麼!只不過我這個人的克制力是一流,要否则今晚,我肯定要把你幹個‘在床上躺三天’。”

    “老公,晚上弟弟一直在挺著,不幹,待會睡著後,一定要跑匹‘馬’出來的!明天早上就會有結果,你信不信,看我說得對不對!”

    “跑就跑了,那也是自然的,無害的,被迫打出來才有害,這點你應該懂,你又不是沒看過金瓶梅,怎麼接受性教育的!”

    “別耍貧了,繼續說啊……”

    “話說回來,我這個人從小就比較戀足,准確的講是戀‘鞋’。”

    “皮鞋?”

    “不,布鞋。”

    “布鞋?!”

    “對,女布鞋。先是那種平底絨面帶襻的,然後是你在家裏穿的那種高跟黑布鞋。……現在這些布鞋除了一般酒摟飯館服務性行業的侍女在穿以外,一般就是女人在家換腳穿了,穿在那些侍女的腳上簡直是踐踏戀布鞋男子的美盛情靈。還有好象有一段時間,平底布鞋似乎成了孕婦的特有標志,是吧!其實穿布鞋對你們女人來說,是又透氣又養腳,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

    “妻子你知道麼,以前看cctv鞠萍做的少兒節目,每次都能看到她穿的是高跟黑布鞋和白棉襪,現在還這樣,直覺告訴我,盡管這個女人長相很一般,可是從她腳上的穿著來看,骨子裏就透著股騷勁,還不是一般的騷,在我眼裏簡直是絕頂的騷。”

    “鞠萍,你是不是一直在夢中幹她,我看算了吧,你這輩子都別想了,還是意淫吧,過兩天我也這樣穿一回,讓你爽爽……對了,你剛才講的現在穿布鞋的人確實是這樣,說到這些鞋子我也都穿過,可,老公,我從來沒發現過你有這種喜好啊!你是深藏不露啊,藏得挺深的,可以做007了……你一直憋著,不難受嗎!真本事!”

    “妻子,這就是你男子的克制力啦。……在我上幼兒園中班的時候,來了一個新阿姨,分到我們班,帶我們。剛事情麼,穿了一雙新鞋,平底絨面帶襻,腳上配了一雙紅藍相間的尼龍襪,架二郎腿,总是在我眼前晃啊晃。其實,她也是無意的,可是卻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永遠不能磨滅的印記。”

    “在當時那種鞋襪的搭配是很美的,真的很美,現在就很是土了,你只有到農村和西部地區才气看到。不過有一次到是在35路公共汽車上,是夏天,還看到一個女的,穿了一雙比較過時的涼鞋,腳上穿著那種襪子,看上去那女的要麼剛生過小孩了,要麼是懷孕幾個月了,但她的外貌不象是農村人,戴著挺好的眼鏡,象個知識分子,……”

    “跑題啦,那以後呢?”

    “以後,就開始迷戀上它。看到女人總是會第一眼先看她的腳穿的是什麼鞋和襪,然後才权衡她的美醜了,……呼,拿的第一雙鞋是幼兒園另一個阿姨的,是一雙布底黑布面的,嶄新的,或许才穿過一兩回,是夏天,下午,她放在北面的窗台曬太陽的,剛好我們午睡起來,自由活動,我看到了,就趁機拿來了。然後找一個樓梯洞,心驚肉跳的看了半天,在鞋裏撒了泡尿,就放在那兒了,第二天又去了一次,在另一只鞋子裏撒了泡尿,第三天沒去,第四天再去的時候,鞋子沒了……”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事情還記得這麼清楚,一直沒忘麼……”

    “忘不了,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以後的事情就不用說,或许就是這樣,看女人先看她的腳,然後才看她的臉。我發現會愛護自己腳的女人,各方面都是很不錯的女人,還有穿平布底鞋走路悦目的女人,穿高跟鞋走路也悦目。其實,當初和你戀愛的時候,我對你窮追不舍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你現在還戀鞋麼!我並沒有感覺到你在這方面有什麼異樣啊!”

    “戀,當然戀。只要看到穿布鞋的女人,再稍微年輕漂亮一點,總要多看幾眼,然後意淫意淫了事。其實,妻子,男子戀腳也罷、戀鞋也罷,這都是中國男子的傳統文化,過去的‘三寸金蓮’也就是這麼回事。”

    “我剛上在初中的時候,經常曠課到住民區去拿女人的那些東西,尤其是初二下學期可以說是瘋狂了,到初三考高中的時候才有所收斂,上了高中之後,我在這方面才徹底收斂起來。和你談戀愛那會兒,到你家的時候,發現你媽穿的就是那種高跟黑布鞋,或许有七、八成新,特有風情的,在門口的鞋架子上也放著幾雙式樣差异女布鞋,又蛊惑起我對過去的回憶。也就是打那時起,我想和你結婚後,要上上你媽。”

    “後來有一次你把我留在家裏,你出去買菜的時候,你家裏也沒有其他人,我就用你媽的那雙高跟黑布鞋和塞在鞋子裏換腳的肉色船襪**了一個多小時,不光在裏面she精,還用尿液把鞋裏弄了個精濕,好象又回到從前。你是不知道,但你媽回來後肯定是發現了。”

    “你在我家裏幹過這種事?!你還幹過什麼……”

    “就是有了同樣的機會在你媽的衣服抽屜裏拿她的絲襪、褲衩和胸罩**,要麼把jing液射在罩杯裏,要麼把jing液射在褲衩的襠上,完事後疊好再放回去…”

    “怪不得,那時候每次你到過我家後,我媽都會發幾天的火,嘴裏直罵‘畜生’呢,原來是你幹的好事啊……對了,有一次我妹妹用衛生巾的時候發現巾面上有質量問題,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我承認,是我。”

    “那老公,你為什麼不用我的東西**呢?你也可以直接要求和我在我家裏造愛,為什麼不這樣做呢?還有我在家裏穿布鞋的時候,你不是跟寻常一樣麼,這我就不明确了?”

    “妻子,‘用你媽的東西**’和‘和你在你家造愛’是兩回事,感覺纷歧樣,一個是重溫過去,一個體驗現在和未來;再說‘拿你的東西**’和‘拿你媽的東西**’哪一個更能讓我體會到那種神秘、緊張、刺激的快感呢。”

    “對你,我不是不想,我也不是不敢,如果我不想或不敢,也就不會對你講這些事情了,而是對你,我越发有種舍不得,怕褻瀆你,怕失去你,再說那時你連身子都給我了,我還能有什麼過分要求呢。”

    “至於你在家裏穿布鞋,我是看在眼裏啊,樂在心裏啊,而且在那天不管是白昼,還是晚上,只要有空,我就要求和你幹,你就是來月經也不放過,你不是總在說我**強嘛,其實都是布鞋惹的禍……,不過有時候,你是亂穿,一點都不知道搭配,搞的我提不起**來,急死了……”

    “老公,你講的這些東西是不是瞎編出來的吧,或者在網上看了人家東西自己湊湊骗人家開心的吧……”

    “編能編這麼多?我講的都是真的,我這是在‘傳道解惑授業’。其實在幹這些事的時候,並不是我一人幹的,還有我過去的朋侪也參與其中,但我不能把人家是誰告訴你啊,當然也不需要他們為我佐證,你只要知道我幹過的就行了。有一點就可以證明,你哪天回家問問你媽有關‘鞋子’的事。話講回來,我並不怕你認為我變態,但我怕你知道我的朋侪是誰後,你可能會認為他們變態。”

    “你講得有原理,不過,我沒想過‘你和你朋侪是變態’啊。那老公你現在講這些東西給我聽,是不是准備下一步在我身上有所為呢!為了,是褻瀆嗎?”

    “你說呢!妻子。我認為如果是為了給以後的閨房**增添樂趣,也未嘗不行。如果純粹是為了泄欲,那到真是有點變態,該去看心理醫生或是抑制抑制。即便我可能還會用別的女人東西**,只要讓我有機會,當然不是泄欲,只是為了重溫少年時代的樂趣,這也是中國男子傳統文化需要我們這類男子來繼承和發揚光大的,這一點你應該明确、支持啊。”

    “沒想到我老公還是個有克制力的男子,不過要到明早檢查了你的褲衩才气證明你是真有克制,還是假有克制……哈哈……哈哈……。”

    “不要等到明早了,現在就是濕的,是你的‘蛋青’搞濕的,你自己摸摸,不要等到明早幹結成塊……”

    “都怪你,都是你弄的……討厭、討厭……壞老公……臭老公……”

    “妻子,你媽的毛毛许多,可以梳小辮了,你的也不少,是遺傳吧,什麼時候整一整吧,横竖下次搞你媽的時候,我是一定要給她整整毛的,不管她願不願意,弄個什麼造型呢,……”

    “別跟我說,那是你的事,我不會去想的,你也別弄我的,你要弄我,你也要給我弄,我要睡了……”

    “別裝睡了,話沒說完呢。你妹妹馬上要高考了,來找你這個當老師的姐姐給她總複習,晚上晚了就不要回去了,還不如讓我那個吧……”

    “你還知道羞羞答答,想幹這事明說算了……你簡直是個人面獸心的色狼加色鬼,上了丈母娘還不不夠,還要小姨子……太萬惡了,我不會讓你幹的,你要是敢,當心我拿刀剁你的命根,讓你演太監都不用化妝……”

    “你…妻子,好妻子…放手…我喊你…‘媽’…成不成,別…五女人別抓雞啊!!!……啊……啊……啊……還是…拿…刀…剁…了…吧…你…這…手……比…刀…還…厲…我…不…成…西…門…第…二…也…快…性…無…能…了……啊……啊……啊……”

    “……讓你亂想、讓你亂講,讓你挺不到明早就給我出來……你還想做魯男子柳下惠,門兒都沒有……出來,出來,快出來……想整老娘bi毛,我先拔你#毛,……”

    “……啊……妻子……我…不…敢……了……妻子……啊……好……爽……飛……了……啊……”

    “喂,…喂,醒醒,老公,你醒醒……”

    “哦,小憩醒來誰先知…,啊…啊…妻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把我的手腳捆在床欄上…,你什麼意思,快放開我,你,你…還笑……”

    “哼,這些天來,我一直在算計這件事,要我放你可沒那麼容易,誰讓你喜歡吃完飯就到床上小眯一會兒呢,活該,自找的……”

    “到底為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嘛,啊,…快把我放開,妻子,我要小便了…啊,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撒吧…瞧,衛生巾都給你准備好了,多著呢,一打,不夠,櫃子裏還有…快,撒呀,撒呀,你倒是撒呀,怎麼不撒了……”

    “哎~~你別楸我的小弟弟啊,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妻子,到底為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邁克。道格拉斯,你也不是什麼莎朗。斯通,我們玩什麼‘本能’遊戲啊,弄欠好要傷人的……”

    “我就要玩‘本能’的遊戲,今晚就這麼著吧,你就當是被我侍侯,享受得了,聽話,啊,乖,我的好老公……”

    “說話就說話,幹嘛用手指彈我的小弟弟,還用手抓我的子孫袋,疼不疼…哎喲…媽哎…既然要玩,就快跨上來吧,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先讓我含含奶奶,哇,妻子,沒戴罩子,別麻姑獻桃啊,逗我,引我急,快給我嘛,別,…哇,妻子,沒穿褲衩,沒操衛生帶,是不是有點發騷啊,還是讓我給你先舔舔吧,弄點礦泉水喝喝,上來啊……”

    “別急啊,有你逐步享受的,老公,…我們先玩一點別的遊戲吧……”

    “這不是在玩遊戲嗎,還要玩什麼別的遊戲嘛,…哇,妻子,你拿唇膏幹什麼…別,別往我嘴上抹呀…,別往我奶頭上抹呀…,別往我弟弟上抹呀……啊…啊…抹這麼厚…妻子,你到底要什麼啊……”

    “哼,老公,你看這是什麼,一把铰剪,專門鉗夾眉毛的刀,…你上個禮拜把我媽的陰毛給剪了個‘尼姑頭’,這是你事後對我媽說的,你剪了就剪了,還對我媽說你已經把我的也給剪了,哼…我讓你剪,今天,我先來剪你的,把你剪成個‘僧人頭’,再拿‘吉列’一刮,精光精光的,……”

    “哎喲,妻子,就為這事,我不是沒剪你的嘛,只不過哄哄她而已,不是為了讓她乖乖的給我剪嘛,你要是真剪,我和你媽可就真成一對‘青龍白虎’了,再說……”

    “再說什麼…,你老早就有這種企图了,你還想抵賴嗎…,你能剪我媽的就能說禁绝哪天剪我的…,我是要今天先下手為強啦,否則……”

    “等等,妻子…我過些天還要陪客戶去洗桑拿的,總不能下身是光著的吧,啊,…你一下手,最起碼要三個月才气長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三個月我還在外面怎麼搞業務啊,…求你了,妻子,高抬貴手了……”

    “啊哈,沒毛就不能搞業務了,這是什麼邏輯啊,這是搞什麼業務啊,是你拿毛搞業務啊,還是有人拿毛與你搞業務啊,荒謬…告訴你,長毛的這三個月,要洗就在家陪我洗,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洗鴛鴦澡了…哎,老公,你怎麼知道毛要長三個月,你是不是以前剪過啊,在我之前,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給你剪過啊,要否则,你怎麼知道,…說實話,不說,我可要鉗了……”

    “妻子,妻子,你快把铰剪放下,危險啊,不要開玩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沒剪過,也沒被別的女人剪過,只不過是以前聽一個朋侪說的‘做手術前要備皮,備皮後要三個月才行’的話……”

    “‘備皮’,什麼叫‘備皮’啊,我怎麼從來沒聽人講過……”

    “唉,‘備皮’就是讓小護士在手術前把那毛給搞掉嘛,這麼大人連這都不懂,這是她們必會的,在學校裏必修的嘛,……”

    “就你懂,…備的時候都有反應什麼嘛……”

    “你看,我現在的反應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有的人還‘一江春水向東流’呢,這個典故聽過嘛,沒聽過吧,很是有意思,我說給你聽吧……”

    “惡心,真是應該給你們這號人連根都給除了…讓你騷…你再騷騷看呢…”

    “別…別再盤了…,妻子,我不是還沒‘春水東流’嘛…,妻子,你真的要剪啊,…我求你啦,只要不剪,要我幹什麼都行,你是我‘親媽’行不行,我是你‘兒子’好欠好,媽,……”

    “欠好,也不行,我還不想做媽呢…,你給我捆起來了,能幹什麼,只能是我幹你,你是不是不平啊,不平不行,你自己說說看,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剪,剛才的那個不算,類似的也不算,說…快說,否則,我就讓你東流東流……”

    “我,…,我,…”

    “我,我什麼,…說…快說…不說就看刀了……”

    “我說不出來,還真是說不出來,可是你又有什麼理由要剪我的毛,不能是因為我騙剪了你媽的吧,再說你媽讓我上了,也是你同意的,既然上了,上的花樣多一點,滿足我的好奇,你媽不也快活有餘嗎,…這種好事,妻子你怎麼盛情思幹涉呢……”

    “呵,你到越說越有理了,啊…,那好,我就說幾個出來,讓你心服口服地給我剪…,瞧你這德性,自己先把挺起來的弟弟給弄軟了再說……”

    “啊哈,啊哈,你給盤起來的,要我自己弄軟,我怎麼弄啊,我還給你捆著呢,這不是強人所難嘛,就這樣挺著,只要不動,就不會……”

    “行了,老公,我問你,你剪了我媽的毛之後,你都幹了什麼,老老實實地講,……”

    “我沒幹什麼啊,不就是剪毛嘛,……”

    “‘不就是剪毛嘛’,有這麼簡單嗎,你說,你還幹了什麼,你說,你要欠盛情思說,我就替你說……”

    “那,妻子,你就說嘛,講的有理,你就…,横竖隨你便了……”

    “好,給你臉,你不要臉,行,有種…一開始,我媽差异意你剪,你騙我媽說你給我剪了,剪的造型、效果好極了,還拍了照片存在電腦裏,我很是滿意,以後讓我媽欣賞欣賞,我媽被你哄得信以為真,沒想到的是你竟是給她剪了個精光,你剪完了之後,你還把毛都收集起來,說要做個毛筆作為紀念,後來你又乘我媽睡熟之後用她的唇膏,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抹了厚厚的一層,你還用眉筆在她的陰唇邊上畫了大大的黑圈,等到我媽早上起床上完廁所,擦的時候才發現衛生紙上有紅有黑,嚇了一大跳,以為來什麼事呢,後來一聞紙,再一問你,才知道是你幹的好事,你到好,你不光不認錯,不光不幫我媽清洗,還戲說我媽又一次落紅片片了,居然在一大清早還要和我媽作愛,說讓我媽回味處女膜被破出血的滋味,你還逼我媽說處女膜是怎麼被第一個男子搞破的…,你說說看,這個理由能不能剪你的毛…,說…你還有臉笑…我讓你笑……”

    “哦,我的親媽,不要拿我的弟弟出氣,我連笑都不能啊,哼…哈哈……哈哈…妻子,我的好妻子,我早就跟你講過你媽的毛许多几何,每次給她**,一不注意都會把毛弄到嘴裏面,感覺實在是欠好,你說哪個人做愛到忘我的時候還會注意不讓毛進嘴啊,…其實我在第二次和你媽做愛的時候,就提出過給她剪毛的事情,她也是答應過的嘛,…你看你媽這個年齡層次的女人有幾個是沒有腋毛的,你媽就沒有,她不是自己剪的嘛,弄的幹幹淨淨,她知道把上面的毛給弄幹淨,為什麼就不能主動把下面的毛給搞幹淨呢,…我剪她的毛是件好事,不是壞事,為以後作愛各人都享樂著想嘛,…至於抹唇膏、畫眉筆還不是一時好玩嘛,你媽整天抹著口紅,描著眉毛的,那叫‘冶容’,‘冶容’就是‘誨淫’,你懂嗎…我一直都想給你畫眉和抹口紅,這可是男兒之一大樂事,可你一直不願意,我說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哦,你別誤會,…你是沒有看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向你媽提出要她重溫處女膜被破的情形是,你媽是多麼的…,簡直是瘋狂至極……”

    “怎麼瘋狂至極,你在狡辯,…我讓你狡……”

    “你聽我說完好欠好,你不能剝奪我的政治權利啊,還有你不能動不動就拿小弟弟撒氣啊,搞欠好要‘春水東流’的……”

    “還‘春水東流’啊,我有法子不讓你‘春水東流’……”

    “哎喲,這哪是你的法子啊,是你媽教你的吧,給我的弟弟套上只絲襪,再用一只絲襪系在弟弟的根上…,哎喲,你輕一點好欠好,你這樣一搞,弟弟又給你搞硬了,我還能軟下來嗎……”

    “只要不流就行,管你硬不硬呢…,你說,繼續說…不說有你悦目的……”

    “說到哪兒啦,對了,瘋狂至極…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确我說讓你媽回味處女膜被破滋味她為什麼那麼興奮,當我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她不僅沒有半點責怪我的意思,相反,她還拿出唇膏和眉筆讓我再給她畫畫,她還指點我該怎麼畫,怎麼畫才悦目,讓我從陰蒂畫到會陰再到肛門,這麼說吧,在化妝方面你媽卻有過人之處,你不如你媽,等畫完之後,你媽竟然雙腿大開,一口一個‘達達兒’的讓我給她**,這怎麼**啊,我不幹,我要幹肉穴,你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把我的頭摁在枕頭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我臉上,強行的在我臉上蹭,弄的我一臉的濕漉漉的…不說了,她一邊蹭一邊盤弄我的弟弟,我估計她感覺差不多了,她才坐到我的弟弟上,上下來回的動,…我好象以前跟你講過你媽那兒挺寬的,她感应上下來回套弄好象缺少點什麼,她就用你剛才的法子讓我弟弟的頭變粗變大,後來她玩夠,就讓我上身沖刺,…事後,她的yin水是紅的,我的弟弟上也粘上紅的東西,還有我的臉上啊,…那次我真是給她搞的有點頭暈轉向,下次…,妻子,你說象這樣的情形,…妻子,你是不是也很回味處女夜啊……”

    “…處女夜當然值得我回味一輩子,我的處女夜你難道就不回味嘛,你當時看到我下面的血跡,你那個興奮勁兒,你伸出舌頭就舔,舔了之後還咂嘴,你瞧你當時那副嘴臉,那個封建品行,真有點…,我當時真想踹你下床…,你在偷換看法,我不是在與你討論處女夜,我也不想這樣回味處女夜,……”

    “那是,那是,我當然記得那天夜裏的情形了,…是的,我是舔了你的處女血,我還在嘴裏回味半天來著,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還真想再舔一次,惋惜不會再有了,要舔也只有舔別人的了,……”

    “什麼,你還要舔別人的,你准備舔誰的啊…,還要我幫忙啊……”

    “哎,妻子,我是說著玩的,哪能再舔別人的,我一個n胡老頭了,還會有小女人看上我,主動讓我那個,那不是笑話嘛,…我那一次若不舔你的,只能是遺憾終身了……後來我要和你親嘴,你嫌髒,還不愿呢………我解開你衣服的扣子,你裏面的衣服穿的可真正統,正是那種正統的味道激發了我……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咬著牙一聲未啃,眼睛裏噙著淚花欲滴,我開始進出**的時候,你臉上有點齜牙咧嘴的心情,眉頭還皺皺的,我問你‘疼不疼’,你只是‘哼’了一聲,以後象這樣的情景在你身上就見的少了,不過第一次進你肛門的時候,還是又見到過的………如果讓我們重溫處女夜,我一定要找到那天的感覺…,至於在你媽身上,剛開始的時候她欠盛情思**,也有過有點齜牙咧嘴的心情,後來就放開,而且是太開,總之你媽**很旺盛,不是能很隨便的容易的搪塞了事的,所以非要來點特別的東西,才气…,妻子,你還是放開我吧,今夜讓我給你舔個夠……”

    “呵~~你可真是會轉題啊,還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誰讓你說處女夜的事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對待我媽的法子來對待我,我可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這樣做了,我肯定要除你的根,不信,你試試看…,不過,現在還不能放你,把你放了,是你來剪我的毛,還是我剪你的毛,不放,我要剪你毛的理由還沒說完呢……我媽今年四十七了,還有一年就要絕經了,她來了例假,你還找她,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我媽盛情盛情為你品笛弄蕭,做完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在她嘴裏撒尿,弄的她把吃的晚飯吐了你一身,為此還病了幾天,…你說,就沖你幹的這事,我該不該也弄泡尿在你嘴裏,或是把你的毛給剪了,以示‘懲罰’呢……”

    “妻子,你可冤枉我了,我每次上你媽那兒,都是向你先請示後匯報的,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敢擅自去的,…你說的那次,我可真不知道你媽那天是來了例假的,當時她對我說了,我就說‘算了,還是下次吧’,她說‘不行,不能讓達達兒白跑一趟’,就這樣她才給我那個的,…在她那個之前,她在衛生間裏待了好長時間,她說她便秘,要我等等,還說冰箱裏有啤酒,讓我自己拿著喝,我喝了,…總之,她用那個要领把我的馬搞出來之後,我以為就結束呢,可是她不滿足還繼續沒完沒了地搞個不停,…妻子,你是知道的,你在不利便的日子裏,也用過其他的方式給我泄泄火,不都是這樣嘛,泄完之後我總要撒泡尿嘛,我要去撒,你媽投入的太深,不愿,我一個忍不住,憋得太久了,就刺出來,你媽就被動的接受了,你媽可能是突然受到刺激,先愣了一下,然後‘哇’的一下全吐了,事情就是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妻子,你可不能因此剪我的毛,你想想看,我舔你的下身,我哪次嫌你髒的,你來月經的時候我也舔過,你有幾回不也是把尿刺出來弄我一臉一頭啊,再說,我不也嘗過你的尿啊……”

    “你胡說,你嘗我的尿,你舔我的月經,都是我在忙別的事情的時候,你為了要和我作愛,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也不管人家幹不幹淨,強行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裙子掀起來,就把頭伸進去,上來就舔,我是被迫的,你這和我媽給你舔是兩碼事,你以為你當時舔的我舒服啊,我給你搞得難受死了,你舔過後就拿臭嘴來和我接吻,還把騷哄哄的大雞巴拿出來讓我舔,好象要获得一種平衡似的…,你這個臭流氓…,就沖你剛才說的嘗尿舔月經,對不起你了,你就用我給你抹了厚厚口紅的嘴,就現在給我舔肛門,舔陰戶,横竖我今晚還沒用過水,舔不幹淨,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好,我舔,我舔還不成嘛,舔幹淨,徹底地給舔幹淨還不成嘛,妻子…,妻子,你還知道徐志摩這個人啊,他寫了许多的情詩,其中我認為或者讓大多數男子感悟最深的,恐怕只有那句‘垂發瞬間的溫柔’了,當我每次看到你在忙的時候露出了那個‘瞬間’的時候,‘瞬間’的內容當然不只是‘秀發’了,我都有一種噴薄欲發的激情,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你、愛你、疼你,所以才顧不了那麼多,妻子,你要知道,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流露的才是真情,品嘗的才是原汁原味啊,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泄欲,你應該多方面的、多層次的明确‘欲’這個字的內涵,妻子,只要你的‘瞬間’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那麼甜蜜,那麼溫柔…,横竖我還是會不顧一切來幹你,我要幹翻你,我要幹穿你,我要幹死你,就像你的處女夜,你的那身正統穿著給我的刺激一樣…話說回來,其實,你在我身上也有過類似的‘瞬間’感覺,否則在我忙事時,你就不會對我‘性騷擾’了,你不是濕吻,就是嬌咬,或是胡摸亂掐,你有時候還發發嗲,要否则就一起來,憑良心講,有時候還真受不了你……”

    “行了,我‘性騷擾’你,那你是什麼,今天甭想我放過你,放了你,太自制你了,我問你,現在是我幹你,還是你幹我,你來幹死我啊,……”

    “妻子,你別嘔我好欠好,當然是你幹我了,我投降,投降,五體投降,我的小弟弟也投降,放了我吧……”

    “你弟弟投降了,你自己看,它傲的像個地保,我讓它傲的像個地保,我先給你套只高跟布鞋,讓你做做鞋架子,另一只鞋子,老公,你就聞聞吧,香吧,你不是從小戀鞋麼…,我問你,你在和我媽玩‘69’的時候,你放個屁,居然把那個說是屎又不是屎的東西弄在她臉上是怎麼回事,你說…,我真搞不懂,你怎麼大的人,怎麼還這麼促狹,你是不是有失禁的偏差啊……”

    “哎呀,妻子,你的鞋子是怎麼穿的啊,騷哄哄的,你搞了什麼東西在裏面啊,還是把它拿開吧……”

    “你給我舔都不嫌髒,怎麼現在這個味道就不合口了,還差异樣是我下面的東西嘛,…說,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你真是冤枉好人哪,那次到你媽那邊去吃螃蟹,第二天就拉肚子,不是拉了好幾天嘛,你不也拉了麼,我還給你洗過沾了屎的褲衩了,你忘了,這期間你媽喊我過去,為了那個產權證,我能不去嗎,去了之後是怎麼回事,你還沒有數嘛,自然就是幹那事,只不過那回是玩‘69’,還是你媽提出的呢。

    她讓我拿個或许有八、九寸長的她買的黃瓜套上那種帶刺避孕套,一邊要我舔她的下身,一邊要我用那個黃瓜在她的陰道裏來回**,最後還要我拿那個黃瓜捅她的肛門,她自己卻拿個麻鼓癩癩的苦黃瓜,一邊插我的肛門,一邊玩我的弟弟,為了能插進我的肛門,她在苦瓜上抹色拉油,是色拉油啊……

    妻子,你我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玩過,捅我的肛門熱辣辣的啊,把我給疼的冷汗直冒直冒的,你媽還禁绝我叫,她說**是女人的專利,我要是叫,她就捏我的子孫袋,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你想想,我拉肚還沒好,哪經得起她的這種折磨啊,她是享受了,我的直腸可給攪得難受至極,剛好她把苦瓜一拉出來,我的腸胃一陣蠕動,就放了個屁,噴出了一通你說的那種東西,黃嚦嚦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搞得她一頭一臉,全虧了那玩意兒,這才結束的‘69’,我也才得以解脫出來。

    我來家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家的,我的肛門那個疼啊,肛門裏還留有苦瓜的小刺…我都沒敢跟你講,好幾天,大便出來的時候,哦,不能說了,再說我要哭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下次也來玩一回試試,還是別玩,我怕,我實在是怕…,妻子,你說我促狹,你怎麼不說說你媽呢……”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我說我媽,我怎麼說啊,我開的了口嘛,虧你想的出,你剪她的毛是不是事實啊,再說是你主動要上她的,你受她的罪,這能怪她嘛,你享受到了,你就不支付啊,你現在後悔了,我看不是吧,你真是個為君子、小人…,你再說說,你還幹了哪些事,不要我一說,你就來一大套…,坦白吧,或許還能获得我的寬大處理……”

    “我的好妻子,媽,親娘,你都是打哪兒知道這些事的,我真是有點雲霧滿頭了,摸不著邊啊……”

    “你不知道吧,我媽有記日記的習慣,你每次和她苟合之後,她都把詳細過程給記錄下來了,前天我到她那兒,她出來買菜沒回來,桌上的日記本沒收,我就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後來,我沒等她回來,就走了,怕她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你說,你是不是有點…,找不出適合的詞來說你,……”

    “那……妻子,我講的和你媽記的是不是有收支呢,如果有收支的話,那她太……”

    “太什麼…,收支當然有,還很大,是你上我媽,還是我媽上你啊,你別得了自制還賣乖,我告訴你,你聽好了,…你有沒有讓我媽跳‘忠’字舞啊,還要一邊跳,一邊脫,還要擺出你想象中的淫蕩造型,我媽是脫衣舞娘麼,‘忠’字舞不夠,你還和我媽跳‘老薩’,搞跳舞**,你要接吻就接吻,親嘴就親嘴,你幹嗎好好地要往我媽嘴裏吐一口濃痰,還逼她咽下去,不咽不行……

    還有,我媽在廚房裏燒飯做菜款待你這個姑爺,你跑到廚房和我媽瞎鬧,站在我媽背後和捅她,你要幹就幹了,幹完就算了,你真有一套,你卻把jing液射在切好的肉絲裏,說是勾芡,肉絲這樣炒出來才嫩,你把我媽yin水聚到盤子裏,炒韭菜的時候一起倒到鍋裏,美其名曰‘白帶炒韭菜’……

    還有我媽在衛生間洗澡,讓你拿一下換的內衣褲,你不光不拿,讓我媽自己光著身子出來,出來還不讓她穿自己的東西,你把我妹妹的文胸罩杯一邊戳一個洞,讓我媽戴起來露出奶頭給你舔,你還把我妹妹的褲衩褲襠中間剪個口子,讓我媽穿上,然後再讓她大開雙腿讓你看,最後讓我媽就那個樣子站陽台上,你從後面摟著她玩……

    哼~~你這幹的都是些什麼事啊,是一個做女婿的人幹的事情嘛……有沒有這些事,你說吧,我只要你說有或沒有,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解釋的話,你的解釋,總是你有理…,你說有沒有這些事吧…,說呀,怎麼啞巴了……”

    “有,當然有,肯定有,都是事出有因的…横竖一個巴掌也拍不響麼……”

    “啊,你還理直氣壯了,你在現在這種狀態,你還這樣,是吧,…好,你先給我舔舔腳吧,讓你爽爽,香不香……”

    “嗚…嗚…,你這哪是腳香,和你那鞋一個味兒,……”

    “看你這個樣子,要剪你的毛,你是不會服氣的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先剪我自己的毛,然後再剪你的毛,公正吧,你有什麼意見啊,說說看……”

    “什麼,妻子,你要剪自己的,你還是剪我的吧,我服氣還不行嘛,你的留給我來剪,好嗎,求你啦…,如果不能做第一個給你親手剪毛的人,我要遺憾一輩子的,求你啦…,你只要剪我的就行了,我心甘情願的讓你剪,你千萬不要剪自己的,……”

    “老公,我看你還是說說你是怎樣玩我媽的吧,我要看你老實不老實,說主要的,不要說廢話,說的如果和我所看到的一樣,我就不剪自己的,興許還會放過你,否則,就讓你遺憾,……”

    “妻子,你別精神折磨我,肉體上隨你怎麼樣了都行,好嗎…,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怎麼不說話,…那我說了…,我還讓你媽蹲在飯桌上拉屎撒尿,把屎尿弄在有剩飯的鍋裏……我還用你媽的布鞋底抽打你媽的下體各部位,聽她差异的**聲…我還讓你媽給我舔澡…我還讓你媽坐在鏡子前看著她自己**…我還讓你媽用連褲襪結成串珠插屁眼插陰道…我還讓你媽說跟別的男子是怎麼幹的,我還……”

    “夠了,你能說得出口,我怎麼能聽得下去,簡直是淫亂至極,令人…,看來不剪你的毛不足以,不足以,我找不出詞來了……剛才是你說的,讓我剪你的毛的,不要我剪了以後,你又後悔哦……”

    “妻子,我可是老老實實的都說了,你不是答應我放了我嘛,…妻子,放了我吧……”

    “放你,不代表不剪你的毛,你後悔了,沒用了,遲了,老公,不就是三個月嘛……”

    “妻子,你耍我,我給你捆了手腳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剪吧,只要你不剪你自己的就行了……”

    “好,很好,你這才有點兒男子的味道,你說我應該怎麼剪啊,是從下面開始,還是從上面開始,是一把一把剪,還是一根一根拔,……”

    “妻子,你要剪就剪吧,不要再貓捉老鼠了,我求你快點動手……”

    “老公,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的童子雞是不是給我吃的……”

    “……,……,……”

    “為什麼不說話,用默然沉静來抗議,來示威,是吧…不說話,就是沒有把童子雞給我吃,…啊,我怎麼找了一個二手貨男子啊,我拔他的老雞毛還有什麼人生意義啊,氣死我了,恨死我了,我好傷心啊,我可真瞎了眼……”

    “疼死我了,妻子,不要再拿我的弟弟撒氣,求你了,我的第一次確實沒有給你,再說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你要是問我,我還能不老實告訴你………話說回來,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在你的處女夜,我能那樣溫柔地待你,讓你品嘗疼痛中的快樂嗎,再說還能讓你留下优美的回憶嘛…妻子,你又拽了,你……”

    “我不剪你的那個二手老毛了,還是剪我自己的算了……”

    “妻子,你別哭啊,妻子,住手,你住手好吧,你聽我講,你把我放開來,我自己剪自己的毛好欠好,向你請罪,我以後不获得你允許,我絕不再要求剪你的毛…,妻子,別哭,別哭啊,你一哭,我心就亂……”

    “…那,放開你一只手,其餘的你自己……”

    “妻子,別哭了,我和你了有關系之後,就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那些事,其實是在認識你以後,就沒有了,除了你媽之外,…我承認是沒把童貞給你,但我…,你還要我怎麼批注,好,我剪自己的毛了,讓你開心,高興…,肛門邊上的毛,我剪不著,麻煩你給剪了吧,剪完之後,我還要再用剃胡刀刮幹淨……”

    “……,……”

    “妻子,你看搞完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

    “不高興,不滿意,光禿禿的,像什麼樣,一條青龍……”

    “那,妻子,我的親親小媽,你還有什麼要求,我拿眉筆畫一點毛毛出來,媽,你看怎麼樣,這樣行嘛……”

    “死鬼,我要給你喊老了………我的親兒,乖……過來,還是你給老娘剪毛吧……”

    “…什麼,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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