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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完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水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侪——邻人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天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脱离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厥后又在同一个机关事情,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其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栖身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险些同时被打垮,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屋子里。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辽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脱离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快要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厥后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看护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一页给我,谢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调养自己的身体,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险些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心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惋惜我那时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昭雪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团结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重复嘱咐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帮资助。实在她不说我也会去探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痛爱,险些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压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外会打我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明确了一些人生原理,以为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小我私家怪可怜,有什么能资助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探望她,听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资助的,如果有气力活儿你就帮把手,听说她搬已往半年多了,许多工具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频频,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横竖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凭证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的一处楼群,有三栋,屋子的外寓目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芜,似乎没有住几多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险些惊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蓦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覆那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牢牢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厥后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发出的气息。其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循分地抬起头来,我很是尴尬地不敢有任何行动,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前程。

    黎阿姨约莫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受,急遽松了手退却一步,脸也腾地一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黎阿姨抬头惊讶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差池,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虽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居心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一个大男子了吗,有反映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里,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么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内里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色军裤,光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好,皮肤白皙,玄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庞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速的行动**轻微哆嗦着。我顾不上回覆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律的行动。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尚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谁人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尚有。你说的让阿姨很兴奋,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准备点儿午饭,只是阿姨饭做得欠好,兵兵别诉苦。”

    吃过黎阿姨急遽准备的午饭,她领我旅行了她的领地。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屋子基础没人住。黎阿姨的屋子只有这个厅和一间卧室部署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大包小箱,似乎主人准备搬迁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屋子收拾一下,寻常我一小我私家既没有气力也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没关系,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下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外我得核实一下,惋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这样吧,兵兵,你先把工具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搬进去就位,好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二)

    幸亏有这几年磨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工具都堆到了客厅里。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冲冲地回来,约莫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充满汗珠儿。

    “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遽到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着我低声说:“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套,阿姨,下面该怎么干呐?”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一惊,上套一件草绿色棉质t恤,下穿一条草绿色短裤,或许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小腿很是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以逐步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接。”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一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朴家具及地面清理清洁。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的**哆嗦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t恤上清晰地显现出ru头的轮廓,随着胳膊的挥舞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开包裹,我则一一把工具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一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以为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t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透,牢牢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受反倒更强烈,裤裆处显着的突起使我不敢面临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黎阿姨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逆境,但她不仅没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盖着然而却很是诱人的部位对着我,似乎十分浏览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这里了,休息下吧,我烧点儿水咱们洗一洗,然后用饭。对了,兵兵,你要吸烟的话谁人抽屉里有,你拿出来抽吧。”说罢到厨房去了,曼妙扭动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阵莫名的激动。

    我打开抽屉,发现里边有七八包大中华,其中一包已经撕开剩了十多支的样子。‘岂非黎阿姨也吸烟?原来似乎不吸烟的呀?’我思忖着点燃了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开瓶盖儿喝了起来。坐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望着窗外暮色渺茫的景致,以为惬意极了。"黎阿姨提着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兵兵,呆会儿要做饭,我先洗了,火上还坐着一盆水,你看着点儿,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应承着,心里却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似乎不这样啊。想到刚进门时那一番热烈的拥抱不禁又激动起来。

    ‘真他妈没前程,这是桦桦的妈妈呀!’我骂自己,同时想到黎阿姨丰满、柔软的胸和结实挺翘的臀,真是美妙极了!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过,即即是小桦也不外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边散步我搂了桦桦的肩,效果她三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拥抱是这样的优美,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惊呆了——黎阿姨一丝不挂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晌急遽回到卫生间牢牢闭上门。天呐,何等美妙的**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我操死我妈的老b,你们来不来?不要钱的,快来操我妈的b!还要美!翘耸的**,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丛毛发,无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尚有一小我私家,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易服服,请你帮我拿几件好吗!”

    “好的!不外……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在……在卧室谁人衣柜里,你拿一件……你随便拿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一侧的格子里整齐的叠放着亵服,我犹豫了一阵终于没有勇气去动那些亵服裤,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一闻是什么味道。我选了一件半旧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息,一直挺立的小弟弟蓦然胀的险些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还欠盛情思呐!没关系,谢谢兵兵啦。”

    我急遽回到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良久——最最少对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睡袍较量短,还遮不住膝盖,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走过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准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灶上,急遽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一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眼光一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捂住她的**,下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性十足,手心感受ru头似乎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女人很是动情的体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蓦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铺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哪儿了,别动!”

    她面目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

    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很是细嫩,吹弹可破,胸部猛烈地升沉着,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急速哆嗦,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急遽把她逐步地放到椅子上道:“黎阿姨,对不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坐在椅子上,腿却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一片,马上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色差池,顺着我的眼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景外泄,不光没有生机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叹了口吻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遽收回眼光冲进卫生间。

    “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适才我是望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吓坏了。不外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许多年没有人这么体贴我了,谢谢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惑。

    黎阿姨这几年独自生活,孤苦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女小桦的忖量以及对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明确,干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已往,洗完澡**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也委曲能够接受,但让我这么个小伙子去拿她的亵服就有点儿谁人了,不外没有其它的选择也拼集了。

    厥后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厥后她躺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上险些完全曝露出她的…谁人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自得,厥后还说什么时间长着呢!什么时间长着呢,岂非……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拼命揉搓着这坚挺的rou棒,纷歧会儿脊背一麻,jing液喷涌出来,有几点竟然喷撒到扑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正在伤头脑的时候黎阿姨在外面说:“兵兵,把这些衣服换上,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服发现是一套半新的戎衣和一件老头衫及一条草绿色内裤,都是队伍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服是非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很可笑,或许和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外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拼集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系的,快来用饭吧,我都饿坏了,良久没有感应这么饿了。”

    我也以为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应凉爽多了。

    饭菜很是丰盛,居然尚有一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兴奋,别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就凭你能坐在这里陪阿姨吃这顿饭,阿姨就很是谢谢你,来,兵兵,我们干了这一杯!”

    我干掉这杯酒说:“黎阿姨,您太客套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为您做点儿事是应当应分的,这样我都欠盛情思了。”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动不动就欠盛情思,再说……有些事……有时候是不能欠盛情思的。”说罢黎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只是长得像个男子汉,心里照旧个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平气地抬起头:“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汉,干杯!你和桦桦……的关系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再干一杯,吃菜,尝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你和桦桦的关系好到什么水平了?终究你们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欢桦桦吗?”

    “喜欢,我很是喜欢桦桦,实在不仅仅是喜欢,我是……是……”

    “是爱上桦桦了吧?又欠盛情思了,桦桦也爱你吗?”

    “不知道,有时以为她也爱我,有时又似乎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干!吃菜。实在桦桦也爱你,从她的信里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她为什么那样呢?”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工具,把对小桦的情感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脑倒了出来。黎阿姨很有兴趣地听着,并不时劝酒劝菜,不多时我们就把酒、菜一扫而光。

    我资助黎阿姨收拾了饭桌后坐到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美美地吸着,喝过酒的头有些由由然,适才喝酒时我就发现黎阿姨虽然和我干杯,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照此盘算我喝了多数瓶。

    黎阿姨沏好一壶茶端给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又在卫生间里好长时间,然后拎着洗好的衣服晾到凉台上。终于她舒服地坐到我扑面说:“兵兵,给我一支烟。你知道阿姨以前不吸烟的,从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来,这几年又不给我分配事情,感应太孤苦了。”

    似乎没须要对我解释吧?我思忖着拿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点烟时发现她睡袍的三个扣子只系了一个,从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泰半**,瞬时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礼,仅穿一条内裤基础不能掩饰,我赶忙缩回到椅子上蜷腿坐下。

    但这一切已经被黎阿姨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有些暧昧的笑容:“兵兵,别费劲遮掩啦,你一个巨细伙子有这种反映完全正常,阿姨也不会怪你,人吗,就是那么一层纸,只要掌握好时间场所就不会有问题。你以前望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没有?撒谎!今天你已经见到阿姨的身体了,是不是。你看,阿姨因为已经被你见到了**,所以连内裤什么的都懒得再去穿了。”说着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摆,闪电般地展示了一下她**的下体。

    我感应口干舌燥,坚挺的rou棒差一点儿喷出来,脑子里只想扑已往搂住她。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一支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确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已往,又抽出支烟递到她眼前。这次她没有接已往,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烟插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一颗纽扣说:“这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胸部险些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三)

    我哆嗦着划着洋火又哆嗦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升沉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胀鼓鼓的**!白皙的皮肤!褐色ru头和乳晕!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女性的**!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覆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

    “没……没有过。”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

    “你以为它美吗?”

    “美!美极了!”

    “桦桦和我谁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虽然想。”

    “那么……要交流!你肯不愿。”

    “肯!虽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的短裤褪到膝盖处,那条挺立多时的rou棒发抖着泛起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yin茎硬挺起来以后有18、9公分长,所以现在gui头险些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rou棒来。

    那感受!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应要喷出来了。

    “阿姨!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以为她满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可爱。”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受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受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勉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应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意会了接吻的玄妙。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收支相互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外气来而脱离。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

    听了她的话rou棒又有了爆胀的感受。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同时伸脱手徐徐地揉搓我的rou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rou棒瞄准了她的阴门,gui头感应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抬起双腿交织压住我的屁股。

    rou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窟窿,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rou棒被牢牢地包裹着,gui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滔滔、硬硬的在不时哆嗦的什么工具上,舒服的感受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牢牢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临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受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息使我亢奋,满身一振,rou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rou洞蓦然猛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rou棒都牢牢的箍住了,谁人圆圆硬硬的工具似乎突然酿成了一张嘴,咬着gui头吸吮起来。一种莫名的感受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受,从尾骨处迅速地伸张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缺。丹田似乎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行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rou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应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gui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转动了,只有rou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受恰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满身舒坦极了。

    似乎过了许久,黎阿姨突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陶醉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艰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牢牢地搂着我说:“适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清静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说着在我面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工具!”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妈呀!我怎么…以后怎么办?怎么面临桦桦?真活该,怎么就这么没前程!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漂亮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说罢连连在我面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rou棒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阿姨,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静吧,叫我黎静或…小静都行,也别您您的了。”说着话手上的行动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悄悄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悄悄,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外这次咱们逐步来,看得出来你是头一次……和女人……在一起,悄悄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好吗?”

    虽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rou棒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对,男女……**有许多姿势,但这样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来,吻我。”

    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织,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适才纷歧样了。”

    果真,在一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黏糊糊的工具,手指顺势一探找到了源泉。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一下悄悄就是一阵哆嗦,于是我开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发抖着身体。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行动问:“悄悄,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一股热流冲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满手都是。她见我抽回手希奇地视察这到底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这是女人高氵朝流出来的,说明……说明她已经被……被弄得舒服极了。”

    “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纷歧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会到达高氵朝,我和你白伯伯完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氵朝。可是……今天你已经让我高氵朝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

    “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虽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氵朝,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确了**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点,如谁人圆圆硬硬的工具叫‘花心’,yin茎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子宫以至内脏发生哆嗦,进而发生高氵朝。悄悄的这一堂**示范教育课使我起源体验到**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she精的时候悄悄都提示我停止行动,这一次**一连了约莫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出滚烫的淫液,不外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gui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声中把jing液喷进她体内,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抠破了我的后背。我满身冒汗急促喘息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岳母(下部)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岳母(下部)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悄悄身上,rou棒已经软缩,但gui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行动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恐慌地‘啊’了一声,随即松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点了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18岁完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的第二个男子。”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后,我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可厥后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以为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你突然回来了,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你,原来没有……可是,我感受到你的……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一下子烫进我心里,其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许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

    “我起劲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子爱我、体贴我、慰藉我,显着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蛊惑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我也想过再完婚,但又怕他对桦桦欠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似乎期待我的回覆。

    看着悄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刻意:“啊……悄悄,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生疏人一样地看着我,片晌才说:“不,兵兵,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基础不行能。我是说……你以后和桦桦完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一起,我可以为你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然给我一点点……慰藉…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嗫嚅着。

    我完全怔住了,悄悄真是一个好妈妈,为了桦桦,她宁愿放弃追寻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悄悄,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获得足够的慰藉!”说着腾身把胀挺的rou棒准确利落地插进悄悄的rou洞,一插到底,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悄悄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一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很是,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也颤巍巍左右挥舞,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骚水儿。我知道这是高氵朝的体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突然感应gui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满身颤栗,花心牢牢咬住gui头吸吮起来,同时一股股热液打在gui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一股脑灌进她的体内。悄悄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晌后瘫软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悄悄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优美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反映。只见她面无人色,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遽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已经酿成姹红,笃志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已往了,你坏!坏……坏死了……”

    “悄悄,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慰藉人呐!都让你……弄死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差池,不是弄死了的,你适才不是这么说的。”

    “适才…你真坏!”小拳头麋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此外,没有!没有……”

    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四)

    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悄悄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肚子上搭着一条被单。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应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工具。

    这时悄悄探了一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吧。哎,别这么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转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一样,赶忙穿好来到客厅。

    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呐。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说:“先去洗脸刷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咽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急遽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眼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吃着,悄悄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咽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么不惯的,再来点儿可以吗。”

    “虽然!”她脸笑得如同绽放春花,举起咖啡壶又给我倒满了杯子。

    不用片晌,我把自己眼前的食物一扫而光,以为似乎还不太……

    “没吃饱!这里尚有。”她把自己眼前的盘子推给我。

    内里只有一只煎蛋、一条培根和两片面包,当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发现她眼前只有一杯咖啡!"“啊!对不起,你还没有吃呢!我怎么……”

    “没关系,我原来就不饿,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兴奋,真怕饿着了你,没什么,你吃吧。”

    “不,不象话,你必须吃,只是……这点儿够吃吗?”

    在我的坚持下,她开始吃那点儿可怜的早餐。

    她文雅地品味着,喝咖啡的姿势也显得那么优美,给人一种韵律感。我痴痴的望着她,想着这是多好的女人呐,桦桦以后会这样吗?恐怕未必,那丫头金戈铁马的惯了,决不会这样细腻。悄悄从额头到脚底都透出一种雅致的气韵,岂非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差异于眼前的她,哪个她更好呢?恐怕这两个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裹在t恤里,奶头清晰地凸现出来,随着品味而轻微哆嗦,我胯下的rou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来越不自在,面目红了起来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告诉我!别这样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过来,我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眼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颈上亲吻。她感应我火热坚挺的rou棒顶在大腿上,扭动屁股挣扎着要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嘴,同时揉搓那对丰满的**。不几下,她就不再挣扎了,和我热烈地吻着。我发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屁股又开始扭动,不外这次是渴求的体现而不是想脱离我。当我把她ru头揉搓得硬起来时,她也伸手去抚摩我胀挺的rou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目通红地对着我耳朵低声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说着我把她放倒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上,迅速剥光她的衣裤。随后我也脱光,脱离她的双腿,半俯身把rou棒插进她那早已yin水泛滥的膣腔,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啊’声。

    我急速地一阵快攻之后,她‘噢噢呀呀’地喊着泄了身,我俯伏不动,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带来的愉悦。待她高氵朝事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疾不徐地继续**。

    我眼前躺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皮肤白皙,在深棕色皮革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映衬下犹如玉琢一般。头发漆黑,弯眉舒展,妙目微闭,鼻梁笔直,鼻翼翕动,嘴半张,从整齐皎洁的牙齿缝里发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声音。**在我的撞击下哆嗦着,暗红褐色的奶头随之跳跃,纤腰以下是宽窄合宜的臀,平展的小腹下端丛生着乌黑软弱的阴毛,仔细端详才气发现浅浅的妊娠纹。

    虽然我和她已经三度**,但仔细视察悄悄美妙的**却照旧第一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接受我的爱,rou棒不禁愈加胀硬,**的速度也逐渐加速,而且加大了左右摆动的幅度,悄悄的声音也逐渐加大,最终像昨晚那样大叫起来。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进……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死我……啦……哦呀……”

    悄悄又高氵朝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gui头疯狂地乱咬着,膣腔牢牢的叼住rou棒,把一股股淫液浇到gui头上。我精关大开,大股浓精射进悄悄体内,她一阵痉挛后瘫软下去,我趴到她身上,两个汗津津的躯体险些融合到一起。

    过了一阵,她抬起胳膊牢牢搂住我的脖子说:“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让我舒服死了,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过,差一点儿又死已往了!”说着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张小嘴也悸动着翕合,引得刚刚清静下来的rou棒又一跳一跳的胀硬起来,她感受到我小弟弟的变化,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怎么!你……你岂非又……”同时用力收缩膣腔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随你怎么干吧!”

    她嘴里这样说着似乎是不得已,实在我看出她是因为久旷而欲火焚心。我早就在书中得知她这个年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这个初尝腥味的馋猫怎能饶过她去。只是我特别想听到她说出谁人不雅的‘**’字,便居心说:“不,我怕你累坏了,就先休息休息吧。”还居心用坚硬的rou棒向内里捅了两下就不动了。

    她急促地说:“别,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别这样,快来呀,求求你了!”说到厥后险些带了点儿哭腔儿,屁股猛烈扭动着,阴门紧缩,夹带着rou棒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冲撞,似乎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泛出,浸泡着rou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动了一阵,可能感应终究不能解馋,于是说:“兵兵,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这么求我可不行,现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说干也不够味道,得说出谁人字来。”

    她愣怔了片晌,红了脸说:“你坏死了,没想到你这么坏!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你适才都已经喊过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说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儿烟。”说着作势要抽出rou棒。

    她急遽抬起双腿夹着我的腰,双臂圈紧我的脖子说:“别走,小祖宗,小丈夫……亲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我一通吧!用力!用力**呀!”

    她险些是喊出来的,同时有一股热液浇在我的gui头上,岂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氵朝?在她急不行耐的情绪熏染下,我也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攻击。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宽大的扶手上,屁股悬空。我抓住她的脚踝开始直进直出的攻击。

    “这样…不行呀……噢…噢……不能…啊……这样…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死我……啦……”

    一口吻**了10多分钟,居然把她捅回到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内里去了。现在她已经出不来什么声音了,只是随着我的行动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硕乳也随之挥舞、哆嗦。我俯在她身上,边吻她边揉搓她的**,减慢了**速度。

    就这样快慢交替,**了她有快要两个小时,其间她5次高氵朝,热乎乎的yin水被挤出来,我们两人的下身被涂的一塌糊涂。最后我又把她的屁股摆到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狠命**了几十下后,抵住花心研磨,找准位置突进花心,gui头瞬间被牢牢地咬住。

    “哎呀……又**…进花…花心啦……”她发出沙哑的喊声,尔后在疯狂的吸吮、咬啮之下,我把滚热的jing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

    我们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她挣扎着搞了些午饭吃了以后,我们就又**地搂着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敬重地揉摸着我胀挺坚硬的yang具说:“真是个好家伙,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经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边道:“嘘!不行以说搞!”

    “你这个……坏小子,我不说了。”

    “不说可不行,不说就罚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这5次我被你**得没了魂儿,水儿都流干啦呀!那次被你**晕已往可是我从来没有履历过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虽然舒服,是舒服得死已往呀,没想到**可以这样**呢。兵兵,我都要怀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动的喊道:“没有,我以前确实没有和女人……”

    她用柔软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们恣意地热吻一阵后她说:“我知道你简直是第一次,我是说你的体现可不象是个童男子儿,老白在刚完婚的那几年没结没完的搂着我**,可也没象你这样**得我满身骨头节儿都散了,虽然我实在不应该和你…这样,可你这通**让我一点儿不忏悔,就算对不起桦桦也认了,我看你这样…精神旺盛,恐怕以后桦桦应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扑不灭你这把火……”说着用力揉搓了我yang具几下:“保禁绝你还要找此外女人!”

    “不,不行能的,我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这个我信,可是你们男子呐…嗨,现在你这里胀不胀,想不想插进去?”她握着我的rou棒在她的洞口划了两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疯了,可是如果我不允许而旁边又有一个让你可以随便做什么的女人,你会怎么样?说呀。”

    我真没想过这些,我不外是16个小时前才尝到这个滋味的。不外,凭证我现在火烧火燎的劲头,真要那样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么来。

    “没说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后的事啦,现在让你轻松一下吧。”

    她抬起一条腿跨在我腰部,引导rou棒插进她那温暖的窟窿,那里已经是黏糊糊的泛滥成灾了,显着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却说成是让我轻松。女人呐,嘴里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纷歧样。

    “就这样插进来不要动,我们休息一会儿还要干活儿呢。”她说着牢牢搂住我,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捏弄她的ru头。纷歧会儿就以为那粒葡萄硬挺起来,她搂紧我轻轻摇动屁股,温润的阴门吞吐着rou棒,感受惬意极了。

    我亲吻着她**辣的嘴唇,轻轻耸动以配合她的摇摆,这样温和地**依然有不行名状的快感,在肌肤细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轻柔的团结使她10分钟后夹紧rou棒喷出ai液并随之瘫软,而我因为不能插得很深没有she精却同样获得满足,坚挺的rou棒在ai液的洗礼下居然得以舒缓,徐徐平复下来,**真是一个奇妙的游戏。

    我们继续收拾房间,原来悄悄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同意**裸的干活儿。这个样子事情效率可想而知,我们隔不了多会儿就要搂到一起温存一番:有时把她挤到墙边,抬起她一条腿**一阵;有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双腿直出直进地驰骋一会儿;有时让她趴在难堪一见的好贴佩服背上从后面进入,揉捏着她的**恣意玩弄…不外无论是哪种姿势,都以快到高氵朝为止,以免延长干活儿。

    我发现这样干法儿反而令她越发欲火腾腾,刚开始她照旧不即不离,厥后反倒是她主动凑过来让我的小弟弟与她的小妹妹幽会,而且显得热情旷达,风情万种。

    看来若要让女人对你完全开放门户,适当的管了不管饱(也就是港人所说的到口不到喉)才气叫她春心激荡,最后再以狂风暴雨般的一连进攻**得她体软筋酥、浪水飞溅,那么这个女人会终生死心塌地的看待你。虽然这是我厥后的履历所得,其时并没有如此觉悟。

    委曲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准备晚饭,我靠在椅子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么事?”

    “搂着我。”

    我围绕着她,轻轻揉捏她那弹性十足的**,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行动断断续续的了。

    “别,别这样,搂着我就行了,别再乱动啦……噢……真要命,再这样没有晚饭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腹,已经胀硬的rou棒在她屁股沟里蹭来蹭去。只听她一声‘真要了命了’,满身哆嗦了一下,仰起头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到满手黏糊糊,我突发奇想——这玩意儿是什么味道呀?抬手尝了尝,稍稍有些腥,隐隐约约有些咸或者是甜,滑溜溜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哎呀!你疯啦,你怎么能……这很脏的呀!”她惊诧的喊着。

    我可顾不了这些,一把将她抱到案板上,脱离她的双腿在阴门处吸吮起来,她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哼着。她的阴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一样很是浓密,肥厚yin唇中间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么黏液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yin唇汇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巨细的工具突出来,岂非这就是yin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哆嗦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yin水流淌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台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yang具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rou洞,舒缓地**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工具怎么这么会玩子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吧……大ji巴丈夫……玩儿死我吧……”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抬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细密地团结在一起。

    随着我**速度的加速,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松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ru头,使她兴奋起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我忽而把rou棒些微退出一段,使gui头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yin蒂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gui头猛烈攻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小…bi要……**穿……啦呀……哦…哦……啊!**…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高氵朝,我清楚地感受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么工具来。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往返,把jing液一股脑射进rou洞深处,歪倒睡了。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用饭吧。”

    突然感应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气力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拼集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虽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况且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尚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吻吞下泰半锅,悄悄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么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么呀!”

    “真活该!对不起,好悄悄,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么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发生一种……成就感,刻意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满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尚有一股……”我居心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悄悄果真急切的追问:“尚有什么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连忙落在我背上:“死工具,坏透了你……”

    我们相互为对方清洗,两个满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受有些怪,但很惬意我揉搓着她的**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虽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bi…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bi阿姨!浪妹妹!浪bi妹妹!臭悄悄!骚悄悄!浪悄悄!嫩bi悄悄……”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遽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清洁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悄悄面扑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yang具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rou洞吞吐着rou棒走到床前,细密团结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了一下,悄悄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遽停止了行动问:“怎么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么回事?”

    “哪儿疼!尚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视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yin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yin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哆嗦。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yin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yin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yin唇边缘泛起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yin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映。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蓦然身体发抖大叫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视察良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悄悄温柔地吻她:“对不起,悄悄。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呀!我照旧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女人还不让你**死呀!”

    我感得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慰藉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成这样。”

    “悄悄,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乱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bi没命的**!哎!可想起来让你**真舒服哇!满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yang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子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醒目,**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氵朝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智慧,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一回不死心塌地的随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完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里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生动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悄悄抚摩下硬了的rou棒倏地越发坚硬了。她也觉察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照旧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了,这样吧,姐姐宽慰宽慰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yang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gui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受充满全身,似乎升沉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yang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gui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rou棒跳动着险些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徐徐地套动rou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庞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作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明确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gui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行动在空中飘扬。快感愈增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速了行动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发作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竣事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jing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rou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端兴奋之后而来的极端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叫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昼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望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升沉,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悄悄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崎岖胖瘦同悄悄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约莫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行。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照旧在忖量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妩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

    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田地,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宁愿宁愿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明确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究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端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如果你不愿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悄悄。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虽然,虽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如果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

    我看着悄悄忧虑又有些恐慌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愿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允许我,亲爱的小悄悄。”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允许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谁人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照旧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女人管住了你!”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yang具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悄悄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遇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悄悄在我身上颠簸升沉,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行动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厥后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行动逐渐加速,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揉搓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陪同着**‘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满身…都软…啦呀……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我……起…起来……狠…狠狠**…**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rou棒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重复频频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悄悄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阴精喷洒在gui头上,她高氵朝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徐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真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rou棒徐徐地插进悄悄的体内,她略发抖了一下就没有了反映。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gui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满身微微哆嗦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陪同悄悄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行动逐渐加速她的反映也逐渐强烈,我感应yang具完全脱离悄悄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很是过瘾,便胡乱揉搓着她的身子笃志苦干起来。

    突然,我以为gui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悄悄蓦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体猛烈地哆嗦、扭动起来,我急遽停止行动。

    “你!你怎么能**我的……怎么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rou棒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悄悄的肛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失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悄悄又号叫了,我取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觉察悄悄满身大汗,约莫是因为疼痛吧。

    “好悄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居心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么……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悄悄,我真不是居心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坐卧不宁隧道着歉。“你真不是居心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居心的,真的,向**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可不管这种事,你企图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那里置惩罚,突然感应悄悄的肛门一张一弛地运动着,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yang具又硬了。“兵兵,你逐步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瞎搅。”

    我遵命逐步地退出,很是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悄悄又发令了。

    “现在逐步地插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么回事?掉臂多想就遵命执行,rou棒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悄悄的直肠里。

    “停止!逐步往外拔。”

    “现在逐步插进来。”

    “……”

    约莫十几个往返以后,以为收支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受,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a|i$)tob。ai`uhmc“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哦……**屁屁…喔……怎么…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悄悄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应了这里与前面的差异,这里很是紧,牢牢的包裹着rou棒,收支不象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越发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谁人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悄悄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利益,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悄悄已极端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rou棒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收支难题。

    我又把悄悄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着,于是rou棒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么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受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悄悄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陷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畏惧…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自制…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屁…眼儿也……哦哦……这么…啊…舒服…兵…兵兵…你…你…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死…噢…我……啦……”

    随着悄悄即将被推上岑岭,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悄悄的大肠深处。

    我疲劳地把悄悄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沉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我在模模糊糊中好象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应悄悄在我怀里轻轻地哆嗦。我勉力睁开眼睛,望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发抖。

    “怎么了?好悄悄,告诉我是怎么了?”

    她没有回覆,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抬起她的脸,但她越发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受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么?告诉我。”

    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清洁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悄悄,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遽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行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贫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贫困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么,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目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现在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么了?说!”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rou棒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行动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rou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rou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优劣,我是没想到让你**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覆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bi里呀!快!快**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yang具蓦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悄悄‘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猛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检察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yin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关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忙回去吧,要不非让你**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bi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悄悄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感人神情,实在是有些漠不关心。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时机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突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横竖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悄悄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有身。”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悄悄把它放在gui头上往下翻,我感应yin茎被逐渐牢牢地箍住,很是不舒服。

    “悄悄,欠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yin茎似乎又有些生长,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平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容貌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了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惆怅。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受沮丧的时候,悄悄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抬头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的浪涛中……悄悄高氵朝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应gui头蓦然消失了束缚感,欠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良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工具。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为制止有身,6次she精都射进悄悄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悄悄分配了事情。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晤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牢牢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遇上怙恃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悄悄那里。

    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伉俪那样**,只是白昼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有身的记挂,我们交适时越发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悄悄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事情越发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完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越发盼愿我rou棒的惠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事情。10月我们完婚,我们把家何在离外贸部很近的悄悄家。完婚那天,约莫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甜睡已往,我跑到悄悄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猛烈的交欢,悄悄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的岑岭,我也射了两次,把悄悄的两个rou洞都灌满了。

    当悄悄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差异……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凶暴、果敢;悄悄则雍容雅致。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性情常令我很是尴尬,幸亏有悄悄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容貌虽算不上个玉人,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子动情;悄悄全然各人闺秀,通常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完婚后悄悄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温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受苦,三年半的时间里险些是在课堂或图书馆渡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幸亏我每周都市回家一两次以照顾悄悄,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延长我的学业而有所忌惮与保留,厥后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放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抵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险些没穿上过衣服,沦落于无尽**之中。那是1979年头,我27岁,她46岁。

    厥后提及此事,悄悄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yang具插在她的yin户里,此外什么也顾不上了。谁人星期一早晨,我灌满悄悄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以后小静的**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徐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悄悄最近的一次**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迈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突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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