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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公主府的马车就到了,铜鹊和锡雁下了马车就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医馆。

    铜鹊先去打听襄儒卿的伤势,锡雁则将一沓子银票塞到了邱白手里。

    “公主知道你一路上辛苦了,只是眼下事情如此,还得辛苦你进宫替驸马走一趟,这些是公主拿给你定心的,等回府后定然还有赏,另外春风楼的五百两也一笔购销了,有公主担保,不用担心。”

    “我,我,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嘛,公主这不是小瞧我了,我替督主走一趟是应该的,钱,钱我就先不收了。”

    锡雁笑了笑,把钱塞进他衣服里拍了拍,“收着吧,公主说这是你应得的,快去吧,记得好生照看任公子,务必把人接回府里。”

    “嗯嗯,这我明白,放心吧。”

    邱白一下子来了兴致,皇帝太后早就等候多时了,虽然来的人是邱白,却也不觉失望,更是在知道襄儒卿晕倒后多加宽慰。

    在襄儒卿解决了渔村中的倭人后,他的行踪也彻底暴露了,太后十分迅速地予以应对。

    由皇帝下旨,命襄儒卿彻查江南道三省倭人之事,襄儒卿人都在杭城了,章麟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想要补救也来不及了。

    这个哑巴亏他吃得心服口服。

    冯嘉玉也一早得了消息,算着日子盼着襄儒卿回来,可到了原本说好的半月已过却不见人来。

    越等她越急,越等越坐不住。

    终于今日得知队伍到了城外,知道他要入宫复命,便也安心地在国子监继续完善女子入学的规划书。

    谁知道突然有人急急忙忙来寻她说驸马昏迷了,冯嘉玉连忙派了铜鹊和锡雁去了医馆,又嘱咐锡雁好生安慰邱白,也别怠慢了任鹤鸣。

    自己虽然心绪不宁,却也不想随意离开任上,她不能让人觉得女子便要将情爱摆在第一位。

    她担心不假所以将侍女都派了过去,尽管国子监这边今日并不忙碌,可不擅离职守是她作为官员的本分,况且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值,她急匆匆地往外走,见到自己的马车忙不迭就跳了上去,一边上一边嘱咐马夫快些回府。

    下午的时候锡燕赶回来复述情况,襄儒卿是旧伤复发加之操劳过度,静养月余就会恢复。

    可不见到人,冯嘉玉怎么都不安心。

    撩开帘子就见到马车里坐了个人,猛然一见冯嘉玉警惕地顿住了动作。

    “几月不见,难不成认不得我了?”

    襄儒卿面色还有些苍白,不过他下午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铜鹊刚要回去报告好消息,就被襄儒卿拦住了,他打听了冯嘉玉最近的境况,知道她是因公不能前来,心里有些苦涩更多的是骄傲。

    “备好马车,晚些,我去接公主回家。”

    “可是驸马,您的伤势。”

    “坐马车行动,无妨。”

    “是。”

    铜鹊备好了马车,又被不准回去通气。

    冯嘉玉又惊又喜,想要扑过去又怕碰了襄儒卿的伤口,就站在门口撩着帘子,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见襄儒卿要过来扶自己,冯嘉玉赶紧上了马车,“别动,别动,坐好,你说你,就回府好好待着,过来做什么?”

    “你就任我就没能亲眼看见,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要见你,也想看看你办公的地方。”

    “那就等你好了呀,机会多的是。”

    冯嘉玉抹了抹眼泪,拉着襄儒卿仔细看了许久,捧着他的脸,“我是很高兴你第一时间就想到来看我,但是如果你没受伤我会更高兴的。”

    “我的伤不要紧,就是近乡情怯,大夫嘱咐我了,要休养至少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

    “以前你还能守着我,可如今呀,难喽。”

    “那我就扮做小厮和你一同去监里。”

    “那可不行,况且你不是要休养吗?放心我在监里不忙的,早出早归,回来就陪你好不好。”

    “那夫人说好了,可不许被人叫走了,不管是公主还是郡主都不行,食言而肥。”

    “哈哈哈,好,我答应你,下值了就回家陪你,算算再过六日我就休沐了,我上个月的休沐挪到了这个月,一共可以休十二日,都陪你好不好?”

    襄儒卿靠着冯嘉玉,虽然做作但却很努力想表现‘娇羞’地点了点头,这一幕逗得冯嘉玉哈哈大笑。

    回家的后半程路程,许久未见的两人只是相互依偎着,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很踏实。

    到家以后邱白和任鹤鸣竟然还没回来,差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两个竟然是被太后留在宫中用膳了。

    “太后娘娘这是意在何为?她留人用膳可不是常有的。”

    冯嘉玉似乎就没听说过太后娘娘留外人用膳的事情,等两人回来之后细问才知道,是太后娘娘为了赏赐他们此次远征的劳苦功高。

    “太后娘娘说了,督主是第一等头功,但您这身体状况今日不佳,等来日您亲自入宫,必有重赏。”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说错了话,连累任公子被扣在了宫里,都想着要怎么捞你了。”

    “督主,我也没有那般蠢笨吧。”

    “哼,谁知道呢,如果不是因为因此番你劳心劳力替我一程,那五百两就算是公主说和也是得还给我的,况且别以为我不知道公主悄悄给了你多少好东西。”

    “好了,东西是我给的,人家劳心劳力自然该赏。”

    邱白还担心自己抢了督主的功劳,惹得督主不高兴了。

    但是看督主跟在公主身边寸步不离那不值钱的样子,就知道什么赏赐都不如让他早一点看见他的好公主。

    “任公子呢?”

    “已经命人将公子送去东院客房了,任公子说马上就过来拜见公主。”

    “好,你也去休息吧。”

    任鹤鸣在客房休整了一番,今日他同邱白入宫汇报,总算是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程太后。

    他的母亲与程太后曾是闺中好友,此次进京知道他要入宫拜见太后,任鹤鸣的母亲周涵特地让儿子替自己给太后娘娘问声好。

    任鹤鸣原本以为程韵玫早就不记得他们这些小人物了,却不知道太后娘娘竟然一直也记挂着他的母亲。

    “你就是涵儿的孩子,果然生得好,比你父母亲都要好看,你小时候的第一件肚兜可就是老身绣的,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贺哥哥?”

    看任鹤鸣一脸茫然的表情想必是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他才三两岁,自然是不记得冯斌贺了的。

    程韵玫有些失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勾起回忆的人,却不能一同回忆也是苦闷。

    “哎,也对,那时候你还小呢,没想到明犀丫头竟遭此劫难,若我们还在苏城必不叫此等冤案发生,也不会叫她受了这等委屈。”

    先皇冯骁宏曾驻守江南,但孟家的事情发生前便北上了。

    若冯骁宏还在苏城,也容不得孙哲也肆意妄为。

    程韵玫与任鹤鸣的母亲周涵,是手帕交,闺中时关系极好,只是后来天各一方,程韵玫又成了太后,不能多与民间来往,二人的联系也就这么断了。

    但还好两人心里都记挂着彼此,见到任鹤鸣,程韵玫就想起了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

    更是想到了自己的长子若是活着,也该是如此丰神俊朗的少年郎。

    感受到了太后的伤神,任鹤鸣赶紧把话题从叙旧扯到了案件的汇报上。

    他和邱白尽可能详细地汇报了他们所知的那一部分,另外只有襄儒卿自己经历过的,或是由他来汇报会更好的内容,他们便不好随意置喙。

    眼看天色不早了,两人正准备告退离宫,却被太后热情地留下一同用膳。

    其实太后是想与任鹤鸣多聊一聊,邱白也识趣地不做显眼包。

    太后便赏了他不少东西,叫他去偏殿用膳,独留下任鹤鸣陪着太后用了一餐饭。

    “你的母亲与太后是故友,你又是故友之子,太后想必是想起了曾经,也想起了皇长兄。”

    “您是说大皇子?”

    “嗯,皇长兄也在苏城生活过很多年,按年岁来说你兴许与他见过面,太后见你就想起了曾经,难免伤怀。”

    “原来如此,太后的确问过我还记不记得大皇子,可惜我那时才两三岁,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能陪太后娘娘感怀过往了。”

    “你能进宫多走几趟,太后娘娘就会很高兴了,你的口音语调就很叫人怀念,我离开苏城多年,乡音早就所剩无几了,少小离家,不但做不到乡音不改,更是难回故土。”

    “公主只要还挂念着故土,苏城便会永远保有您的。”

    冯嘉玉与任鹤鸣聊着天,襄儒卿就坐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冯嘉玉瞧。

    任鹤鸣悄悄翻了好多次白眼,襄儒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真是个难得的痴情种啊。’

    “任公子此番便在京中多留些时日,过几日我休沐,我们一起到京郊逛逛可好?”

    “那便多有叨扰了,劳烦公主驸马容在下小住。”

    沉静许久的襄儒卿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送客,

    “时候不早了,任公子快些回去休息吧。”

    “戎达,怎么能这么说话。”冯嘉玉皱眉看向襄儒卿,却被襄儒卿牵着起身朝门外走。

    “襄督主变脸可真快,前脚还任兄任兄称呼在下,后脚就疏远了,啧啧啧。”

    冯嘉玉知道这两人关系变得不错,却还没亲眼看看,这热闹自然是不能错过了,反手拉住了襄儒卿。

    “任兄?也对,任公子比我们都要年长。”

    “虚长两三岁,公主若是不嫌弃,也可称呼在下的表字长意。”

    “好啊,这样便显得亲近了,你又年长些,便称你长意兄。”

    襄儒卿立刻炸了毛,“长意就罢了,兄什么兄,”他瞪向任鹤鸣,“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任鹤鸣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从冯嘉玉口中终于等到了他一直想知道的襄儒卿的字,自然要好好做一篇文章了。

    “戎达怎可如此翻脸不认人,又不是那日我费尽力气把你背回客栈的时候了?”

    襄儒卿瞪了他一眼,“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们走。”

    说着他就拉着冯嘉玉离开了,一阵风似的冯嘉玉都没来得及阻止。

    任鹤鸣站在原地笑着挥手,“哼,当时疏忽被你拿捏了,还能一直被你拿捏。”

    也算是报了当时回客栈的一路上,襄儒卿‘为难’自己的仇了。

    任鹤鸣就在公主府住了下来,襄儒卿刚刚在床上躺了三日,就非要入宫去。

    “反正也只是站着说说话,不耽误什么,早些把事情汇报清楚,刑部也早些可以开始审讯,审讯的工作自有邱白盯着,我也能早些踏实地修养。”

    冯嘉玉拗不过他,只能拜托任鹤鸣在旁看顾一二,“别叫他再揽什么活到身上,修养好了自然有成堆的工作等着他。”

    “公主放心,我自会好生照看戎达兄弟的。”

    “戎达是你能叫的吗?还有谁和你是兄弟。”

    任鹤鸣也不理会他什么反应,自顾自地道,“戎达兄弟受伤了,那就别骑马了,老老实实坐车吧。”

    一路上不管襄儒卿摆出什么表情,任鹤鸣都不在乎,这下可好了,襄儒卿更生气了。

    原本襄儒卿对任鹤鸣是存在一丝丝敌意和醋意的,现在好了,完完全全只剩下‘恨意’了。

    因着此前邱白与任鹤鸣的铺垫,襄儒卿需要的只是总结陈词,省了不少心力。

    而且太后体恤他受的伤,更是让他全程坐着讲话。

    任鹤鸣就更不必说了,几乎可以享受到太后亲外甥一般的待遇。

    “除了这一个渔村肯定还有更多在倭人魔爪下备受折磨的冀人百姓。”

    “如果不能从根源解决这件事情,倭人就会像蝼蚁一样,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我们费时费力终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太后娘娘,臣主意若起兵压制,或许能保大冀边境安定。”

    “出兵理由一直不缺,可水路与陆路相比总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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