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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赏罢秋月遇美娘

    诗曰:

    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娇婢巧更良。

    盼得十分梅映月,一枝凑来满庭芳。

    话说北宋末年江南水乡镇江城之一段风月趣事。时值北蛮强悍,时局动荡难安,那镇江城却仍是富贵一片,皆因南北远隔,夷狄骚扰不及,故而不少高宦显贵合风骚才子俱迁居于此。

    且说城内有一官宦人家,家主姓方名政,乃当朝副相。其祖上亦是显官,故而家资丰盛。其妻季氏,温婉贤淑,持家有方。只他溺爱幼子宝玉,老爷亦拿她母子无可怎样。

    单说幼子宝玉,表字海天,天资聪颖,生的更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尤物吹弹欲破之玉肤。又说丫鬟秋月,只小海天一岁,生得娇小可爱,颇有几分姿色。他二人嬉戏打闹,混得恁熟。

    海天十五那年,适遇宗师岁考。想海天饱读诗书,经纶满腹遂洋洋洒洒,立挥而就,早早交了卷子。县尊阅过,见他相貌飘逸,定特殊品,且思及海天家道渊源,遂推荐入府,府又荐州,一路顺风,甚是自得。

    一日,海天自科场旧府,进入房内,见秋月正凝思看那金鱼戏水,如痴如呆。

    海天见她神态娇憨,甚是宜人,不由春心一荡,遂轻手轻脚,来至背后,蓦然一呵。秋月吃了一惊,转头嗔笑道:“你这滑头,可想赫煞奴家不成,看我不打你这冤家。”遂起身相追,且追且骂。海天抱头而逃,笑道:“妹妹莫打,小心伤了自家,我有喜事相告。”秋月遂停下嬉戏,笑问道:“有甚喜事,偏这般捉弄人。”海天遂将科场自得之事告之。秋月庠怒,坐于床边,道:“这与奴家何关?”

    海天上前,坐于近旁,揽其腰道:“妹妹怎不为我兴奋,岂非尚有情郎?”且说且以手挠他腋下。秋月隐忍不住,笑作声来,说道:“尽瞎说!怎会呢。”海天刚刚放心。

    二人自小一起,甚是相熟。是时,海天突觉其甚是可意,不觉心神动荡,心如万蚁闹心,十分难忍,紧盯住那脸儿。那脸儿白里透红,毫无暇斑,平滑如缎,色如胭脂,樱桃小口,膏唇粉红,嘴角微翘,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可爱,眼睛大而有神,满眼含情,水汪汪惹人怜爱。顿想:通常里只合他嬉戏,未曾动真格,今日定收了他。秋月见他异状,不觉脸上一红,娇笑道:“你这呆瓜,怎的这般看人,可是我脸上有甚工具。”海天蓦然醒来,回过神,笑而不答。

    秋月见其眼神早知他想做甚,他二人于日前嬉戏之时,便已明晰男女之事,只是未见真章。遂居心起身,提了茶壶就要出门。海天用手扯住,将其搂于怀中,亲起嘴来。秋月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堵住,海天用力吮咂,舌儿穿顶,欲入其口,手儿周身抚摸。秋月心中忙乱,挣扎不止,欲脱其怀抱。海天那容他脱身,牢牢抱住。

    秋月挣扎一阵,只觉娇慵乏力,且芳心暗动,遂不即不离倚于海天怀中,心中亦是春情迭荡,只盼令郎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鸟儿啼鸣,屋内檀香焚燃,香气扑鼻。

    海天抱着秋月,心中燃起一团欲火,他只觉心内又紧又痒。秋月亦觉燥热无比,实难忍禁,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儿不停抚弄,咂舌之声吧吧乱响。秋月张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诞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月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吮砸。

    海天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秋月经他抚弄,满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ru头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ru头,手掌揉弄那小乳,忙个不停。秋月只觉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双手亦抱紧了海天。

    海天脱他上衣,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秋月那胸脯微丰,一片白嫩,**尚未长成,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海天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ru头,只一触,秋月便全身抽搐。

    海天手儿已伸进秋月裤内,只觉胯间已然隆起一片,丰满异常,只是毛儿稀疏,仅几根绒毛。手到之时,秋月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灸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痒难忍,情不自禁,手儿亦抚摸起海天来。

    海天轻揉其阴,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胯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棒,心内骚动阵阵。此时,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不觉停了一下,心里盼愿难耐,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自个yin户又瘙痒无比,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

    海天褪下她裤儿,脱离双腿。只见双股之间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满,又润又嫩,令人爱怜,几根黄而微黑细毛儿偎在情穴边。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亮水儿自情穴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一股腥味,然亦香气逼人,情穴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时,秋月仰躺于床上,两腿张开,脸儿妩媚感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停,手在自个儿小乳儿上抚摸不止。

    海天立于床下,站于双腿之间,观其媚态,听其淫声,玉茎笔直。他一手抱其**,一手扶起玉茎,瞄准情穴轻顶。秋月就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海天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想那秋月乃处子之身,情穴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秋月叫道:“好令郎,饶了奴奴罢!可疼死我了。”海天道:“不妨,我逐步来就是!”遂将玉茎于其私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遍沾上秋月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浆液,再加上自那头儿流出之滑物,那桃花园似若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秋月淫叫之声更大。

    海天又瞄准那情穴,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

    秋月尖叫起来:“慢些,痛煞我也!”同时一股鲜血自穴内流了出来,遍染玉茎,顺秋月**流下,如蚯蚓一般。艳艳醒目。秋月只觉穴内痛疼难忍,阴穴里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秋月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如是几番。海天心内一急,遂吐了唾沫于手心,抹于那头儿之上,又用手撑着那yin户,把那头儿放了进去。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臀部,轻轻地抽了一抽。秋月初觉涨痛,且恁般滞涩,约有百余数,渐至滑顺,且那玉茎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穴儿内亦不觉痛疼难忍,只觉痒的难受,直入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着:“好令郎,快用力,我痒死了。”海天听其淫叫,用力**,抽得秋月连声嗳呦。

    海天只觉那情穴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毛孔恰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吟之,唯此时忆得孔夫子有句“三月不知肉味”,暗道: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难忘耳!秋月以为阴内如万虫拱动,痒的难受。他两人一个起劲抽送,一个勉力迎合,淫兴共发,欲火同烧。

    海天唯觉那阴穴窄小,任他怎的抽送,仅能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于是他又鼎力大举一顶,只听秋月嗳呦一声,道:“可欠好了!你可插死我啦!”随后,高声呻吟起来。她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心道:“我命休矣!纵做了鬼,亦是个漏勺,下世子怎得住大鱼。”不禁泪眼蒙蒙。却说海天只玉茎被那温热肉儿包裹,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儿,大为舒坦。他见秋月又叫起来,知其痛疼,乃逐步抽送,终忍不住,竟用力越来越大,最后鼎力大举夯送起来。

    抽不多时,海天只觉心儿似被甚攥紧了,一阵强烈骚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股精水泄了出来,全身舒服痛快酣畅。秋月只觉阴内一阵火热,一团热浪嗖嗖袭来,击中阴内底处,一阵眩晕袭人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已往,良久方醒。二人相拥而睡。

    单说宗师会考既毕,海天做得两篇文字,如漂亮一般,竟取第一名进学,到答花这日,一路迎来。只因其长得标致,身躯袅娜,年岁又轻,观者如云,逗引得若许痴情女子暗自心动,权门纷纷遣媒说亲。一时门槛踏破。

    他矜持才貌双全,且风骚倜傥,一般女子怎能入他之眼,暗想一定要娶一个绝色的,方不负了自个,遂不愿轻允,加之初合秋月暗通,也就不慌。双亲亦拿他无法,只得由他。

    又说海天父子均望金榜提名,光宗耀祖,父亲大人便为他寻了位同窗,一起苦读经书诗文。此人名叫张子将,生的冉须满颊,黑面黄麻,真是个其丑不比,天下难寻。有时二人在街坊散步,那些妇人见他二人时,无不掩面而笑。以为张生为钟馗再世,看这海天时,无不眼光四射,心旌摇荡,疑为仙子下凡,只睢那标致人儿不放松,恨不得一口吞入肚中。

    话说时光似箭,日月如梭,海天已然十八岁,尚未婚聘。这年中秋佳节之时,海天于房内闷坐甚是无聊,忽听园外人声沸腾,才知中秋已到,便与张子将道:“今日适值中秋佳节,我们何不到外面游玩一番。”张生听了,乐得叫道:“好,好!”二人一齐出门,转到闹市中,只见男女闲人,簇肩擦背,推来搡去,好不热闹,灯谜字画,应有尽有,叫卖之声,不停于耳。

    二人正看得兴奋,忽的过来几乘轿子。轿子华美特殊,轿窗以竹帘遮住,内衬一层薄绢,轿内几名女人,生得十分娇艳,恍若神妃仙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使人见之忘俗。

    他等掀开竹帘,露出半身伸头张望一阵,俱拿凤眼一瞬一瞬瞟那仙颜男子方海天身上,有词为证:

    两缝细如纤手,双眸堪比寒晶,瞳仁黑白明确,光焰常流不定。遇见女子似包,一逢男儿偏青,常嫌阮藉久多情,不作朱颜水镜。

    那些女子在眼角上递了情书,且不提。楼上欢望的亦在指点评说,有的说海天标致可爱,有的说张生粗陋可憎,各各议论不停。

    下午,二人在一楼下闲絮。只见一仙颜女子,年约二八,端坐门帘内,又有一青衣女子,轻移莲步,将欲入户。那美艳女子生的如何!且看:靥笑如春桃,翠髻如云堆,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满额鹅黄,鹅眉颦笑,将言未言,其艳如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

    海天通常闭户念书,何曾得见如此丽人,今日一见,不觉神魂飘扬。尾追厥后不舍,见那青衣女子,半身鼓鼓凸凸,摇曳多姿,又提一只脚儿居心跨门,露出那小脚约三寸。海天恨不能立时进去,抱住拥住觑个仔细。张生甚觉好玩,忍不住欲笑。

    忽听帘内女子把那青衣女连声召唤,瞬时都进去了。直急得海天跺脚挠腮,心如油煎,只是不敢掀帘进入。忽心生一计,对张生道:“小弟出恭甚急,张兄请先行几步,小弟即当遇上同行。”张生只得先走,又觉心下疑惑,转来寻觅,已不见海天踪影。

    谁料海天抛了张生,蹑手蹑脚进门。刚欲步入中厅,听得一大汉絮叨,吓得他魂不附体,蹲在花台石畔待了一时,才敢起身,转念欲回家,无奈重门锁闭,不能出去。

    此时日影西沉,天色已黑,忽闻厅侧有人低声唤道:“这厢来!”海天视之,是那日间追随的青衣女子,手提一灯,唤他进去。

    他转过身,随着她弯弯曲曲来到一座大园内。那绝色女子正端坐于花厅内一石条上,见了海天,满面娇红,欲前又却。

    海天老着脸上前一揖,低声问道:“不期邂逅,多承贤卿见爱,启闻上姓芳名,谁氏宝眷,莫不是月中嫦娥下凡?”女子一一作答。

    原这女子名唤美娘,乃甲子科刘延坤员外之女。家道亦曾盛极一时,在镇江府内也是小有名气,家有万顷良田,几处商铺,日进斗金,家奴婢从成群;后其父先逝,以后衰落,只有母亲王氏一人企图家务,家中现有两名丫鬟,一名男仆。

    其中一丫鬟即为那青衣女子,名唤平儿,另一唤作春梅,服侍王氏,那位男仆既为适才海天所见之大汉,名唤安玉。

    美娘问道:“敢问郎君尊姓贵名,家居那里,曾有室否?”海天道:“小生姓方,名宝玉,字海天,敝居即在城内南道。今年十八,尚未妻室,今日得与小姐相逢,实乃三生有幸。”

    且说小姐,年方二八,性颇贞贤,意欲寻个有才有貌的儿郎,做个终身匹俦,不意遇着海天,甚觉中意,乃斗胆问其姻契,听了海天言语,暗自欢喜,故说道:“今妾重郎人品,才敢私会,郎年十八,妾年十六,愿传思柿。”海天大喜,笑道:“何不为欢此夜。莫辜负良时**。”遂近前搂抱,将手儿竟去摸那美娘胸前之物。海天摸得妙物,十分火动,使劲抚弄起来。美娘急以双手护住,正色道:“妾黄花未开,所虑是为终身大事,岂图一时之欢,而丧名节。愿郎君爱人以礼,勿萌此心,如有心相聚,可与媒妁相提,望君自重。”海天自觉失态,连声致歉,相言不日将遣媒妁相提。

    美娘遂让平儿相送,二人步出园子,来到一假山处。是时,海天欲火尚未熄灭,见平儿生的娇小可人,与秋月相似,眉清目秀,惹人怜爱,遂猛地从后面将其抱住。平儿一惊,险些叫作声来,又恐他人听见,毁了自己名节,只是用力挣扎,怎耐势单力薄,终抵不外海天,被海天抱到假山之隐蔽处。

    想那平儿已是十五,只比美娘小得一岁,平时也想那风月之事,况海天亦俊美丰颜,让人心动。遂止了挣扎,任其抚摸,只觉身上麻酥酥,好不舒服,不觉轻哼起来。

    海天将其搂入怀中,坐于地上,手儿不停乱摸,乱扣。灯儿此时置于一边,只见平儿鬓儿黑亮,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喷喷樱桃口,粉浓浓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把个海天看得满身酥麻,欲火腾生。

    因时日不早,海天遂将手插进平儿裤内,只觉那儿已是湿润一片,那毛儿比秋月还多,已满布私处,那春穴正一开一合,不停收缩,yin水已流了一裤儿。平儿被其抚弄,不觉以手抱紧海天,感应下身一阵痒麻,传遍全身,低声呻吟,手儿亦伸入海天裤中,摸那玉茎,随即不停揉搓起来。纷歧时,海天已是欲火难忍,遂扒去平儿衣裤,褪下自己裤儿,露出玉茎。

    海天令其仰卧衣上,两手提起两只小小金莲,注意寓目。灯光下,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欣长白皙,小胫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诱得海天猛吞香诞。又往下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

    海天看罢,玉茎跳闪扑腾,立将起来,又粗又大,坚硬如锥。平儿一见,大吃一惊,红着脸儿道:“甚么工具,竟这般粗大!”遂用双手搓弄,此时,春穴内yin水直流,溢于地上。海天忍耐不住,遂让平儿停下搓弄,扶着玉茎,瞄准春穴,顶了上去。海天挺身,鼎力大举推顶,顶得平儿哎呀一声,以为yin户奇痛,堵塞得甚是难受。

    海天如猛蜂采蜜,尽朝花心处顶嘴,平儿疼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频洒,想必又痛又怕。约过半个时辰,平儿方觉有些儿趣味,又承令郎夯击数下,只觉痒痛之感即传遍全身。海天亦觉舒服痛快。少停片晌,yin户内yin水汪洋。海天欲火烧身,用力直顶,双手搂着平儿,不住的亲嘴直叫“乖乖!”下面茎头渐滑,已弄进泰半。平儿道:“且慢着弄,里边甚是难受!”海天此时已到乐境,那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直摇得平儿惨叫连连,抽了百十下,平儿似不觉疼,玉脸痴痴憨憨,料是已臻止境。遂心肝心肝地召唤。

    海天仍是不住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约半柱香功夫平儿一阵昏厥,阴精已至,满身酥麻。海天阳精欲泄,随即以手牢牢搂住平儿。只见平儿口吐凉气,神魂飘扬,犹如死人一般,二人对泄,刚刚愣住。

    海天不敢久留,遂起身穿衣戴冠,行前与平儿道:“莫对你家小姐提起此事,以后自有你的利益。”遂越墙而去。

    第二回奇龟养成幸余姑

    诗曰:

    诗因写意凭衷诉,户为寻欢待月开。

    几多风骚诉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且说方海天到了自家门首,已是二更尽了。家中只有母亲尚在中堂坐等,父亲尚在官厅治理公务。

    季氏见海天归来,大恼道:“你父合我,晚年所靠惟汝一人,汝却以闹元宵为由,在外游戏,久不归回,若有闪失,令我等怎能放心?”海天不敢实说,只得假托友人款留不放,言罢即进偏房而睡。

    躺于床上,心头忖量小姐不能合眼,直至天明,刚刚睡去。日中方醒,但见双眸倦开,语言模糊。张生见了,取笑一回,方进书房去。

    海天时时忖量美娘,日日茶饭不思,作业不觉已落下不少。一日,怙恃见其异样,问道:“汝究是怎的了,为何如此憔悴,且事事心不在焉?”海天遂把遇美娘一事告之怙恃。季氏闻后,心中大喜,暗想海天终有所爱之人,既他心喜,爽性早早娶了,了却一桩大事也好。方政听闻,虽不甚喜,却也不阻挡。

    当下,家中置办彩礼,聘来门旁余牙婆准备提亲,海天心中十分兴奋,人也变了个容貌,精神亦好了许多。

    但人间事事难料。真是: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离合悲欢。

    且说这几日方政忽觉身上不适,感应头晕眼花,事事力有未逮。不几日便病卧在床,请来许多名医郎中均不收效,身上红黑点点,初为红斑,不久既已扩散,流出脓血之物。心急如焚,欲哭无泪。亦是焦虑万分,天天亲自服侍左右。

    方政撑不几日,便气绝身亡。此时海天不晓事体,尚不能主持家务。家中丧事只有季氏一人摒挡,深感艰难,事事都要费心,且要忍住悲痛,只在夜深人静之时,暗自流泪,遂唤来牙婆之夫余三,资助打理杂事。

    这余三家中并不宽裕,只在街上卖烧饼为生,此人三十有五,生的五大三粗,可做事倒也精致。只那余婆生的一副男子样,大余三儿岁,生成一付好嘴皮,遂干起牙婆营生,倒也能混些赏钱。膝下有一女,名唤余姑。

    家中丧事,在余三企图之下,倒也顺利,不几日便已治理完毕。方政为官清正廉洁,口碑甚好,所留遗产乃方家为官三代所积,也算殷实,加之季氏善于掌理,家中生计倒也不愁。只那海天亲事,因要服丧三年,只得停了下来。海天虽时时念及美娘,却也无可怎样。美娘在家亦饱尝相思之苦。

    且说这一日,海天闲来无事,家中既已呆腻,书亦读不进。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

    正待走,忽见一卜卦占命之处,抬头一看,见招牌上写着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休咎祸福。

    旁边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海天一见,心生好奇,随即走进里边。

    见一老者端坐,正在看书。海天上前恭身施礼,道:“老先生有礼,学生特来领教。”那老者见海天恭而有礼,随即长身离坐,说道:“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茶童捧过一杯香茗,递与海天。

    老者启齿问道:“相公那里人氏?尊姓高名?来此有何贵干?”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方名海天,请教先生。”老者道:“久闻令郎台甫,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说来。”海天道:“小生见汝门口写着秘传房术。

    不知是甚等要领,能否见告?”老者闻言,笑道:“原是此事,这却不难,须得十日的时光,方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愿?”海天说:“只要先生肯施妙术,有何不愿?”

    老者遂领其将身体沐浴清洁,与他一个精囊小袋,叫他将那玉茎装与其中,终日静养,切忌妙想天开。恐阳精走泄,其法便不灵了。又与之一丸增阳补肾丹,用白水送服。过纷歧时,又与他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黄酒送下。

    海天逐日到此,日日如此,以致十日整。果真,玉茎生得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八寸之余,而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海天满心欢喜,便置办了二十两银子,重谢老者,又治办酒肴,与老者饮酒闲谈,饮至掌灯,刚刚回府。

    海天刚到府门,还未进入,突见余姑站在门旁,盯着他看。二人眼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头。想这余姑,年岁只有十五六岁,尚未授亲。只见她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金莲三寸,头挽乌云,眉清目秀,杏眼桃腮。

    通常既被海天英俊心折,无奈身份差异,时机不遇,只是梦想。克日见海天早出晚归,便思姻缘有望,今日专在门口相候。

    此时,海天刚养成肥大玉茎,心中痒得慌,欲试它一试,不觉走了已往,二人心下俱已明事。此时余三卖烧饼尚未归家,余牙婆也在外未回。余姑羞红了脸,在前带路,海天随后,来到余姑内室之中。

    刚一进屋,海天只觉一股香气扑鼻,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屋内虽不华美,倒也收拾得干清洁净,床上两套缎被放在一端,齐齐整整,床头一根红蜡,那灯光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红灿灿。

    灯光之下,余姑的艳冶之态,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明月照妆美裙钗,行来引佩下理台。

    门外廉前懒疑虑,娇声融洽下台阶。

    云环似乎金钗坠,不愿抬起酡颜来。

    海天看得发呆,抱起余姑近枕,将之平放床上,即捧过脸儿亲嘴。那余姑本为处子,顿觉脸儿发烧,身子为颤了一下,那脸儿更红,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色,灯光下愈发显得娇小可爱。

    余姑感应海天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气息喷到她面颊之上,骚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应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烧,滑润可人。海天感应余姑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纷歧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海天只见余姑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ru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ru头在那白亮如雪的**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海天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余姑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yin户。余姑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水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晌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纷歧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颔首,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遽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仆从有福气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脱离两股。但见那凸起yin户牢牢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瞄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瞄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痛快酣畅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以为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逐步抽送,片晌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徐徐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晌,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早先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啼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以致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敬重不外,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允许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

    最后,余姑叫道:“而已,我要死了。”海天刚刚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清洁,穿上衣服,溜回府中。余姑躺着,昏睡到天明。以后海天又来过频频,每次都纵情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厥后,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满。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越日,海天正与母亲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牙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母子两个,忙请安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妈何事?”余牙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岁有多大?要几多钱?是谁家之女?甚名?”余牙婆道:“原是城东黄老爷贵寓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方十三,名唤英儿。”海天问道:“要几多银子?”余牙婆道:“只要十两!”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牙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母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日,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艳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已往将花拾于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陶醉。

    海天兀自于那处呆立多时,刚刚转身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他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牙婆家中,正当用饭之际。余牙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轻易不来,屋里请坐。”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牙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探询探询,速速就去,不行迟延。”余牙婆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海天说道:“且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余牙婆送走海天,随熄厨炬,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那家门首。

    外面空无一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老妈妈,约有六十岁,在上首坐着,旁边有一年幼妇人约有二十明年,陪着说话。

    余牙婆进去,道个万福,一旁坐下。老妈妈便问余牙婆道:“余妈来至我家,有何事儿?”余牙婆道:“闻听贵家有位女人,生得标致,特来提媒。”老妈妈道:“有位女人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余牙婆便问:“你家大爷作何营生?”老妈妈道:“我儿到南方做生意,五年有余,至今杳无信息,令人好不纳闷,不知现在身寄那里?”说着说着,泪珠下垂,哭将起来。

    余牙婆道:“老太太不必伤心,想那大爷生意兴隆,不得脱身,待其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于伤心。”老太太听她言之有理,遂止住哭泣,道:“妈妈,你甚会说话,我现在已放心许多,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余牙婆正不知如何捏词留下,此时心中暗喜,嘴里却道:“他日叨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老太太再三恳留,余牙婆顺水推舟,留了下来,遂坐于一旁,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

    及至晚间,刚刚端上饭来,突然风雨骤至,登时滂沱大雨一泄而下,沟满路漫,各处水流。余牙婆不得回家,只有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灯盏,老太太安歇去了,余牙婆遂与少妇人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余牙婆心生一计:“他家小姑死去,事情虽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海天的对手,只不知小娘子肯与不愿?待我先用话试她一试。”注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余牙婆冒充道:“我最怕独眠,独自一人躺在被窝中,冷冷清清,翻过来,转已往,睡也睡不着。”那妇人道:“确是如此,独自一人实在难以入眠。”

    余牙婆一听大喜,又骗她道:“大娘子你不知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曾几夜睡不着,厥后我买了个妙物,想到丈夫之时,拿出来用用,也还如意,便睡着了。”那少妇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工具,我们如何能买!”

    余牙婆道:“大娘子若不嫌弃,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那妇人听了大喜,便道:“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几多银两?”余牙婆说:“这样工具,不得一样,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不知小娘子用那一等?”

    妇人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余牙婆说:“怎的没法?我将那卖儿叫抵家来,小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妇人道:“这样也好,只有些难为情。”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越日,余牙婆起床,便要回家,那妇人嘱道:“妈妈不行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昼,若被老太太看了去,只是欠好,不如晚间来为妙。”余牙婆应了,遂回家而去。

    余牙婆出了那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到海天家门前,亦未进府,只让西崽将海天请了出来,来到自个家里。

    海天急急问道:“事儿办得如何?”余牙婆笑道:“恐有八成指望。”遂将昨夜之事,告之于海天,把怎样与妇人说话,怎样一言语挑动其春心,惟妙惟肖说了个痛快。

    方海天听言,当下大喜,遂赞道:“余妈妈,你真能服务!”遂赏了她几两碎银,余牙婆谢道:“又费官人清心了。”海天告辞而去,又问道:“晚上能否带我同去。”余牙婆道:“自然。”有诗为证:倚门巧笑招蜂蝶,儿郎痴痴只欲得。

    但值如意他家歇,死死活活实难舍。

    第三回玉娘买春郎逞兴

    诗曰:

    颓山侧并余成癣,云而花风君得盟。

    唯有吾师传至醉,北窗喜抱尤物声。

    话说海天听得余牙婆之言,甚是欢喜,告辞回家而去。

    想这妇人,原是高迪人氏,名唤玉娘,年刚十五即已嫁至镇江黄家。新婚不久,夫婿即因生计外出做生意。未曾想这一去就是五年,且杳无音讯,亦不知生死如何,可怜如此一位美娇娘,竟夜夜独守空房五载之久,其中酸楚寥寂,不提也罢。

    这玉娘生的天生丽质,妩媚无比,蜂腰削背,鸭蛋面颊,乌油头发,鼻子高挺,双方腮上各生一酒窝,谁见了,也顿生怜爱之心。

    且说海天告辞余牙婆,回至家中,走进来,走出去,只以为天长,恨不能金鸟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升。

    盼愿多时,方见余牙婆走来。海天喜上眉梢,急道:“咱们快去罢!”余牙婆道:“天还早哩!宜吃杯酒,再去不迟。”海天付托秋月快提壶酒来。秋月听说,哪敢怠慢,遂提了一壶热酒,几样小菜,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纷歧刻,把酒席吃个精光。

    此时,天色已黑,余牙婆道:“咱去罢!”乃同海天出了大门,直奔黄家而来。

    片晌,二人便至黄家门口,余牙婆道:“令郎,你且在此相等,待我进去探探。”海天道:“不错,如此甚好。”余牙婆走至房内,见玉娘正在那儿盼愿,余牙婆上前道:“卖儿已到,大娘子怎的个试法?”玉娘道:“我年小无知,蒙前辈见教?”余牙婆道:“你爽性在房中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着,我去拿来试,也不必点灯,省得你家婆婆望见不雅。”玉娘道:“如此甚妙,谢谢妈妈想得周全。”

    玉娘遂依言入房了,余牙婆来到房外,唤进海天。海天来至床前,褪下衣裤,把那玉茎放于玉人手中,轻轻抵了抵,说道:“你试试罢。”

    玉娘此时正在盼愿之时,也未细辩是谁的声音,遂将那玉茎接在手中,往那yin户中一插,海天顺着她的手,便往前轻轻一凑,就整个儿插了进去,二人同时低声欢喝一声。

    现在,那余牙婆已退了出去。海天随即双手急急搂着妇人亲嘴。玉娘此时明知是个男子,无奈干柴遭遇猛火,欲退而能退,想舍又不愿舍,只得将计就计,任他抽送,只佯装不知。

    唯以为玉茎粗长肥大,阴中隐隐作疼,恰似将撑裂一般,兴有yin水,其滑如油,抽得几十抽,便不觉疼,又觉痒欲钻心,便有无限的骚状出来。玉娘不停淫声低唤,不觉亦以手抱住海天亲吻。

    此时,华月初上,室内一片银白,就着月色,玉娘看海天俊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虽不清晰,却也看个或许,甚是可心,心中不觉一喜,遂问道:“官人乃谁?”海天道:“我叫方宝玉,字海天。”玉娘道:“原是方相公!”又问道:“相公多大年岁?”海天道:“今年十八。”玉娘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岁尚幼,直是老天赐予我这等妙物,正是我的对头。”海天道:“小娘子青春几何,名甚?”玉娘一一具答。海天趁着那月色,仔细端详,确是一位仙颜尤物,心中欲火丛生。

    纷歧时,海天以为如此不爽,遂道:“掌灯如何,让小生仔细端详小娘子一番。”玉娘也有此意,又想妈妈已睡,无甚大碍,便允了海天。

    遂于床头之上,燃了两支蜡烛。此时,室内一片灼烁,海天只见玉娘仰躺床上,云发微乱,双目含情,只褪了外衣裤,小衣尚套在那人腿上,阴部丰满异常,凸起于大腿根部,阴毛丛生,油黑发亮,上至小腹之下,下至后庭,一片乌黑,yin户之内,yin水直流,弄湿了大片毛发,yin水百而发亮,肉丘之上,一道肉缝大开,红肉外露,正一开一合。海天此时亦是只褪了裤儿,那毛儿亦湿了泰半,那玉茎已变得粗而发硬,头儿火红,青筋外露。

    二人看得兴起,只觉欲火焚心,全身毛孔,个个炸开,海天那阳物痒的如万虫穿心,难以禁得。

    海天伏下身子,以手抚弄玉娘阴部,yin水马上沾满手儿,那穴儿热乎乎,并不时抽搐几下。玉娘先觉舒服,又觉痒的难受,不觉夹两腿淫叫起来:“妙极,用力捏弄。”海天遂脱离她两股,继续抚弄,把那手指从缝中插了进去。只觉内里阴壁收缩,yin水丰沛,玉娘哼叫起来,以为那手指正扣弄阴壁,麻而酥痒。阵阵快爽传遍全身,痒欲钻心,如入神仙府中,身儿轻飘,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股间小肉若轻曼舞者动个不住。

    海天解其上衣,搂起那软软身儿,把那上衣脱了下来。此时玉娘上身只余一抹胸衣,只见那儿雪白一片,胸部丰满白皙,腰部细软,恍若全身皆无骨般。海天把那一抹胸衣褪去,那两乳如白鸽般飞撞入海天双眼,那ru头红而发紫,乳圈暗红,整个上身,只那ru头,乳圈为异色,如雪中之梅,恰倒利益。海天看得兴起,玉茎兀自挥舞,正顶于玉娘腰间,玉娘只觉一阵烫热,心中知此物何物,不觉用手抓在掌中。那物儿粗大异常,自己那纤纤玉手握不外来,上面yin水遍湿,滑脱脱,似捉泥鳅不住,不觉用手上下搓弄起来,把那头儿不时抵磨腰间,只恨不得一口吞将下去,或是自己整个身子亦是穴洞,任由那物戳进。

    海天一手抚其yin户,一手捉其ru头,嘴儿并不闲住,吞了一只乳儿在口中,用力吮咂,如食那冬日年糕,狼吞虎咽,只恨口小未能全食于口中。玉娘感应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外来,淫叫之声渐大,手儿亦用力套弄那玉茎,胸部胀得欲炸。

    海天忍耐不住,把那玉娘压于身下,脱离两股,伏在中间,双手撑住上身,把那玉茎头儿瞄准玉娘那诱人缝儿,臀部一沉,“滋”,那玉茎即插了进去。玉娘满身发抖,觉阴内一阵发烫,如火灸一般,且被塞得满满当当,令人眼花妙感瞬时传遍全身,只觉自个儿似被火布包裹了起来,燥燥难安。不觉用那双手把紧海天臀部,用力下压。

    二人一个用力下压,一个腰儿上迎,直干得那yin水决堤而出,床上湿了大片。

    海天每插一次,那穴儿用力收缩一次,恰似手儿套弄一般。玉娘只觉玉茎在其阴中渐大,那yin户内处亦在紧缩,直衔得那阳物,要炸开一般。海天问道:“心肝乖乖,我弄得你受用不受用!”玉娘颤声柔语道:“实在受用,我的儿!你再往里顶顶,顶住那花儿,恐更受用!”海天于是无了忌惮全身耸动,加力抽顶,只抽顶的玉娘一阵昏厥。

    二人如此这般**了百十回合,海天已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海天把那玉茎拔出,仰身躺下,昂然竖起那七八寸大物儿,玉娘掇身跨上去,骑在海天腰间,正对着海天,一手握那玉茎,瞄准那缝儿,垂臀坐下,套个尽根。两个感应恰似身子已粘连一起,海天捧那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玉娘在上,一蹲一桩,不停地套弄一会,次次尽根,yin水顺玉茎流到海天毛丛中,又顺大腿根流到床上,海天只觉身下粘稠稠一片。如仰卧花瓣堆儿上,终将嫩瓣儿碾得香消玉损,柔骨化水。

    二人干不多时,已是娇声喘息,千般狂荡,只觉四肢酸软,瘫在一起,玉茎仍置于情穴之中,二人抱在一起,睡了片时,天渐微亮,海天即穿上衣物,摸回家去。

    到了府中,母亲尚未起床,家中西崽亦都酣睡,海天悄悄来到自己房中睡下,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海天心中暗自兴奋。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时,海天刚刚起床,梳洗完毕,用了些饭菜,忽想,起这些时日作业已拉下不少,现在家中只母亲一人企图家务,实是不易,海天素有孝心,深感家业已大不如父亲在世之时,以后门面要靠自己撑起,遂刻意静下心来,读几日书,遂叫来张生,一起苦读。

    想那海天,天资智慧,平时所读诗书文章,过目能诵,又兼以前所积深厚功底,经由一端时间苦读,文章才学又是神速上进,他对自己前程,亦是自信不已,刻意重振家业,做一番大事。

    一日,正值龙舟盛会,海天决议游玩一番,以解书房之累,出了府宅,西崽张其伞盖,一风拂拂,植人招招。

    只见满河中彩纽高牵,两岸男女喧哗,观的是彩龙乘波飞于碧汉,看的是画船泛悼游于浮津,海天立于桥上,远观水面往复游玩画船,忙睹逐波冲浪,彩龙乘势争强,有载妓而传杯,有携童而独贮,船中有王孙遗客,如蚁如蝗,舰内多仕女相狎,似花似月,确是热闹。

    海天鹊立想道:“若余异日畅游此地,拉妓邀朋,谈笑歌舞,史竹弹丝,飞脑呼卢,那是何等风物,今日在此,无同拌之放友,无向日之婵娟,未免睹物悲悼,对景忆人。”忽闻萧声,吹得愁绪纷扬,按下桥栏自叹,七尺男儿,竟无一情同手足之友。

    却说这镇江府内,有一姓李名春字茂叔之人,外号小孟尝,富称敌国,智勇不让管乐,挥金如土,侠重如山,好义救人之难,贫者助银而商,婚者赠聘以娶,装神建宇,施棺令乐,在这镇江府堪称一时好汉。

    其府内门客不啻千余,房中爱姬何止百媚,海天幼年时,曾与之结盟共誓,以结金兰之好,只年月久远,各有事端,竟徐徐淡忘了。

    这日李春正在画船,拉三四知己,并坐舟中,以赏佳节,舟游至桥畔,李春从窗内四顾眺望,只见两岸人烟奔忙,并观江中,画舟游荡,刚刚转直,有见桥上站立头戴纶纱,身穿蓝袍,足着朱履之俊男,想道:“此人好生面善,不知何人?”想了片晌,突然叫道:“是也。”就向一挚友王世充道:“世充兄弟,你看那桥上站立之人,美如冠玉,可曾认的?”王世充亦看道:“李兄长,那莫不是方盟弟么?”二人仔细一看:“果真是他!”忙命水手将舟靠近河岸,近泊柳堤。

    王李二人上岸,齐奔上桥,海天无情没绪,正命西崽张回桑盖,移步下桥,持身返步,那二人背后飞来,高声叫道:“方盟弟,不要走。”海天闻人背后召唤,忙转转身,望了望,一时难认,蓦然想起,不禁大喜道:“原是两位盟兄。”

    世充道:“贤弟请上李年迈游船,谈玩一二。”海天道:“小弟多日在家苦读,又且数年未曾相遇,令人渴慕之甚,久闲之甚,今得见芳颜,足慰一生耳!”三人见礼入舟中,让西崽先回告之母亲,后与李王二人礼毕坐下,各叙闲别寒温,李春道:“数年不遇,但不知贤弟克日所作何事!”海天道:“虚延岁月而矣。”

    反问道:“二位仁兄迩来可好?”二人齐道:“好,好,每月只是闲游,接交义士贤人而已。”海天又问道:“仁兄对现世有何卓识?”李春道:“现在北国危机,胡蛮虎视,朝廷败腐,镇江府外貌富贵,实是不稳矣。”海天听后不语,遂各碰杯痛饮,声词品竹,萧鼓盈耳,又世充等,豪吁喧笑,消了海天半腔愁绪,喜得又遇故友。

    王李二人屡敬海天,杯酿交筹,歌舞嘹亮,浮舟徐徐而行,又见一小船,冲波逐浪而来,乃王世充之妓方菲菲,遂登舟船进入宫舱,道声:“列位爷见礼,仆众来迟,多有冒犯,望爷恕罪。”李春遂道:“小浪妇,你今若不来,明日莫想见我,即来之,其罪可免,快奉海天酒。”菲菲忙忙碰杯,露尖尖春笋,奉敬海天,海天起身接酒道:“有烦劳卿。”回言:“不敢。”又捧杯敬奉普席众生。

    王世充开言道:“席上吹喝歌令,亦是泛常,今日故友欣逢,又是重午时节,有酒有姬,不行无咏,诸兄匆令指教,求各咏一首,以为今日之乐何如?”

    李春道:“极妙。”海天亦随言称是,世充道:“今日佳节,海天盟弟是客,自当倡首。”海天道:“列位盟台倡首,小弟候教。”世充道:“席中这位韩盟兄,名勇朝,神力过人,雄敌万夫。使一条丈八蛇矛,取万人之首级,如探囊取物,不诸词藻,又这位薛盟兄,名天貌,亦是无人能敌,用两悍横铁架,旗开告捷,马到乐成,不工待赋,二位陪酒,须做照察酒底。”

    薛韩齐道:“俺二人领命照酒,请方君佳作示下,以便诸兄唱和。”

    王世充、李春齐道:“方兄,久不领教佳作,今祈勿却,则小弟亦附骤尾,不要再过与自谦。”

    海天道:“小弟不敢不献笑大方,如咏成,敬杯而过,若迟罚三巨缸。”

    方咏道:镇江九曲远相通,彩揽丝牵两岸风。

    长似江南风物美,画船来往碧波中。

    海天咏罢,饮酒一杯道:“小弟俚语,有污尊耳、。”众人齐声赞美,说道:“好,好,好。”王世充道:“词句风骚适时。”李春道:“王年迈请佳作了。”

    王世充吟道:江水斜将紫禁通,龙池凤苑蔼蒸风。

    晓钟午节罗妆罢,院院移家海月中。王世充吟毕,亦饮酒一杯。海天道:“久不领教,今日佳句非昔年耳,大有雄才。轮该李盟兄接咏了。”

    李春亦咏道:京城门与内门通,画浆巡挞满面风。

    午日日高欢笑处,满堤江艳碧波中。

    李春吟毕亦饮一杯道:“俚句莫工,遗笑众盟兄。”海天、世充道:“字字写情入景,直有柱石之风,今该方盼盼题咏了。”方盼盼莞尔一笑道:“取笑了。”

    遂立身而咏道:京官别院选官通,枕板轻敲合晓风。

    午节船游花底树,旁池人眺画楼中。

    方盼盼咏完道:“有污诸位爷尊耳。”话音刚落,海天拍手道:“果真名不虚传。”合席敬仰,人慕佳作。

    众人饮至月晚,杯盘散乱,画舟浪迹于柳条两岸,萧鼓之声渐隐,游玩之舟潜渺,众人并船登陆。

    王世充,李春齐道:“方娇娘请乘兴先顺。韩薛二位盟兄,同弟送方盟弟至方盼盼家过宿。”海天道:“小弟怎敢叨诸位盟兄雅爱,这个决不敢领。”王李二人再三相劝,海天一再推辞,因其怕家中老母又要相责,所以不敢。

    王李二人见其执意不愿,只得作罢,二人道:“既如此,则我二人只好先行了,以后再相聚首。”说毕,告辞而去。

    海天亦转身回府,行至一曲巷之中,海天突见一人,心中大喜,原来竟是美娘贴身丫鬟平儿是也。有诗为证:才子尤物初相会,笙管画舫醉薰薰。

    寂然成空郁郁归,岂料红脔自天坠。

    第四回美哉美娘乐一宵

    诗曰:

    郎才女貌两相宜,从天定下好佳期。

    窃得**无限趣,乐极生悲也断肠。

    且说海天会完盟友,正待回府,街中忽遇平儿,心中甚喜,忙上前道:“姐姐在此贵干。”平儿嗔他一眼,道:“吾在此苦候已久,哪有它事,只是我家小姐嘱托,故不敢不候。”

    原自上次相认之后,海天因诸种缘因,不能与美娘相聚,美娘甚是想念,即派平儿瞅个时机,约海天相聚一次,此次,平儿即是在此期待海天归来。

    海天闻听此言,心中大喜,忙道:“你家小姐现今如何?”平儿道:“小姐尚好,多谢令郎惦念。”海天又问道:“小生如何才气见到你家小姐?”平儿道:“我家小姐订与九月十五亥时,在我家后园与令郎相聚,望令郎准时赴约,且勿失约。”平儿说完,转身回府飘飘而去,亦如天坠彩云,来亦潇潇,去亦潇潇,仙逸绝尘,海天呆望不动。

    海天站立良久,喜的眉开眼笑,双手相拍,美滋滋,乐悠悠,一溜烟般,跑鬼门关中,这且不提。

    到了九月十五,正是小姐和约之期,海天心急如焚,恨不得日坠西山。偏那金鸟灿灿,遥遥相照,海天只得嘬酒以待,真个是过活如年!

    挨至亥时,月明星朗。海天饮酒半酣,踱出自家园门,过了花街柳巷,行至美娘后园门首,即是前次送来的去路,仍觉熟悉。

    走至门首,轻敲几下,内里果真有人出来,即是青衣女子平儿,平儿悄悄将其引进柴扉,附耳低声说道:“今夜若非贱妾引你进来,怎得与我家小姐相处!

    你休忘了我。”

    海天转身捧住其脸,连连亲嘴,说道:“不待汝言,我已有心久矣。决不使汝作蒲团上人。”随步走进花厅,望见小姐,便整衣向前深深一揖。

    美娘一时满面娇羞,闪身无地,只得答了一礼。

    海天笑问道:“小姐,小生自那日偶闻佳语,恍从三岛传来,今睹芳容,疑向五云坠下,令人迷梦劳魂,不知今夕何夕?亦有怜余念否?”美娘低声答道:“君既钟爱于妾,妾安敢负念于君!但虽有附乔之意或无亲足之固,怎样君如不弃,且随妾到那厢玩一玩花去。”

    海天笑道:“深蒙小姐垂爱,没世难忘,但名花虽好,终不如解语花,又有前人警语: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叫无花空待枝!趁此园空人静,正是良宵锦夜,今日便得与小姐一会阳台,铭心百岁。”美娘道:“妾便与君同好,芳兰共咏,但闺中老母户外,况且一沾清名,有招非义。”

    海天道:“小姐此言差矣,岂不闻柳梦梅与杜丽娘,张君瑞与崔莺莺故事,先以两意相期,后得效于飞,至今听说,况小生与小姐俱未婚姻,今日若使事露,老汉人必当自为婉转完婚,岂不更妙!”小姐听了,微笑道:“羞人的事,怎么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稳便,也罢!且随妾到楼上来。”

    海天甚喜,遂携小姐登楼。

    只见平儿又把酒肴摆上,美娘深以平儿凑趣,怎知平儿亦以海天为心上人,闲下休提。且说海天合小姐,两人便在楼头对酌,那美娘蓦然惹起闺怨之情,遂吟一绝云:一睹清光思栽然,风骚才子信翩翩。

    惋惜夜长谁是伴,半轮月照一人眠。

    海天听罢,夸奖道:“不意闺阁之中,有此佳吟,好一个才女。”美娘顿绝失态,不禁羞红了脸,道:“令郎过奖。”海天兴趣顿生,难免也吟一首道:天赋情根诓偶然,相逢那得不相怜。

    笑予恰似花边蝶,偷香窃玉在今年。

    美娘听了,那脸儿又红了一层,海天心中痛快,不禁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激荡,欲火丛生,便扶小姐到榻上,趁势一搂,连数亲嘴。

    邃与美娘松玉扣,解罗懦,两情正浓,把小姐通身摸遍,美娘何曾遇过此等事情,只觉那手儿在身上又摸又捏,一对秀乳被他揉搓不止,只觉热烫烫痒酥酥,实难忍禁,如万虫攻心。

    海天摸那**,少顷,既已变硬,如摸两只热馍头,滑腻腻,圆溜溜,遂把那手儿移至yin户。

    手刚触及yin户,便觉那儿湿漉漉,一片水汪汪。又觉那处毛儿稀疏,不甚浓密,只是那小丘丰盛有加,如唇之肉已外翻,遂以指翻挠捏摩,放肆而为。

    美娘只觉昏昏沉沉,那小腹乍收乍放,一股火样的工具冲进腹内,不禁轻吟起来,身躯也在扭动,但见美娘:

    肌理腻洁抚不留,手规前方后,刻玉筑胎脑,乳寂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竟源,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香往喷,真天上嫦娥,诓人间仕女。

    海天摸了一遭,便觉自家玉茎已然硬挺,遂捉住美娘那纤纤玉手,牵来鉴赏。

    美娘初触玉茎,心中不觉一惊,不明其为何物,忙将手儿缩回,只觉那物儿硬绷绷,热乎乎,一根长浆,于那无水处晃动,海天又抓其玉手,按在上面,且以大手捏她玉手,不让松动,美娘犹豫片晌,终抓住那玉茎,握于手中,只觉那物儿又粗又长,且不时甩动,实是吓人,不觉腹下一阵收缩,心中燃起一股不明火儿。

    海天又摸了一阵,便挺玉茎站起来。美娘看着那玉茎,只觉脸儿火辣辣,恰似红炭烙着一般,皱眉道:“我不弄了,这样大工具,怎的消受得了?”海天不由分说,却把美娘裤儿褪下,美娘终是处子,决意不从。

    海天坐于床沿,连忙凑鼻向着玉体乱嗅,只觉芬芳如兰,扑鼻而入,原是美娘生性好洁,常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夹放被窝,所以体质既系芳洁,越发兰麝慧透,自然香气袭人。

    却说美娘不允,海天期待多时,再三哀恳不已,趁美娘不防时,把她那裤儿扯下,海天双手摩弄yin户,连声唤道:“活宝!活宝!”就将舌尖放进,在那周围舔了多时。

    美娘被舔得酸痴难忍,便颤声道:“只管舔他做甚?妾那处乃嫩蕊,娇嫩异常,须要痛惜才是。”

    海天闻听暗喜,爬起身来,先吐些涎沫,涂于gui头上面,把玉茎瞄准美娘湿漉漉情穴,一顶一顶的,倒进了半根,每顶一下,美娘身子就是一颤,那穴儿也自是一紧,又一紧。美娘道:“轻些!有些疼。”

    海天把那玉茎拔将出来,美娘把手推住,道:“且不要动!我里头着实疼痛,今日熬过,明日又如何?”海天道:“初次进入,着实会有疼痛之感,但稍后则回舒服异常,请娘子不要怕,让我逐步来做,少时你定知妙处,没准还要求我。”

    美娘遂伏下身,海天又挺入进去。

    初时阴内甚干,十分艰涩,磨得二人皆有些许痛感,少许,阴内即yin水泛滥,滋滋有声。

    美娘此时亦乐遭受,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鸯枕推至一边,锦褥衬在臀下,双手抵住海天的头颈,前后迎合起来,只见她娇喘连连,醉眼微闭,**十足,玉面儿红如秋石榴。

    海天捧起金莲放于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美娘只觉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停,阴内酥麻难忍,魂儿似已离身,身如浮在半空之中,不知此处那里。

    海天次次顶进花心,甚是有趣,只觉舒服异常,遂捧了粉颈,低声唤道:“乖乖亲肉,我已灵魂飘散了。”美娘挣扎一身冷汗,吁吁发喘道:“我已是头目森森然,几欲晕去,暂时饶我。”海天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二三百抽,香汗如珠,阳精直泻,遂腾身而起。

    此时,只见侍女平儿送进茶来,海天戏道:“夜来笼络之功,皆赖此婢,姐姐若不嫌弃,愿以鄙躯酬报。”美娘笑道:“漫无止境,郎何贪耶?”平儿低头偷看海天,微笑而出,脸儿红了泰半。

    二人起身,收拾一番,吃完了茶,只见月皎花香,遂携手步入园内各处玩了一回。

    回到楼上,二人并肩而坐,海天道:“小生前月中秋之夜,梦见一神人托梦,说:汝勤心念书,上帝不负汝功,他日鼎甲成名,汝婚姻良偶,该在金榜题名之日,谁想今夕得与小姐欢会,正应此梦。”

    海天言未已,只见平儿走至眼前,海天遂微笑不语,突的把手插入她裤裆摸捏,平儿恐小姐嫉妒,满面通红,反跑了去。

    美娘自去拉她道:“想是你不愿周全我的事,要对夫人说。”平儿起誓道:“死人便对夫人说,只是我未开黄花,怕当不起。”平儿倘瞒着美娘哩。

    海天听言,心中暗笑,心道:“这归丫头,心计倒不少。”此时已是欲火炎炎,实耐不得,美娘见此光景,竟去睡了。

    海天便把平儿裤儿却下,露出雪白两条**,那平儿之yin户闭得牢牢,就将她横倒地榻,跷起双足,把玉茎塞入她春穴之中,逐步尽根,海天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水响。唧唧喳喳,如飞燕啁啾,又似猪儿拱食。

    弄到要紧之处,平儿也觉痛快,那管小姐碍眼,星眸时开时闭,秋波乱晃,摆腰端臀,相凑相迎,以得妙趣。

    海天笑问道:“里处怎样?”平儿道:“内里火热,进收支出,自内至外,有些酸酸痒痒,更有一件妙处,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且满身绵软,妾亦不知故。”

    海天听说,愈觉情兴勃然,遂推开双股,一气抽送数百。

    原来小姐尚未睡着,听见海天笑声吟吟,又听见喷喷声响,连那床儿俱已摇响晃动,一时欲火难禁,竟像抽锅上蚂蚁一般,不觉将手伸入裤内,自己抚弄搓压起来,纷歧会,即把那小衣弄湿了一片。

    美娘听了一会已无响动,遂站起身,但见窗上月光流泄,两个相抱睡熟,已五更漏下矣。

    美娘听了鸡鸣,自己披衣下床,推醒二人道:“快些,怕有人望见了,起来吧!”又笑对海天道:“妾终身已付与君,要作速完婚勿使妾有白首之叹。”海天道:“既蒙雅爱,没齿不忘,自会起劲,不会有误。”

    美娘便令平儿将海天送出后门之外,海天遽回府不提。

    平儿送走海天,转身回到后园之中,来到花廊之下,听得外面房里那妻子子淫声浪语,恰似与人交合一般,这正是:东风只合酣罗帐,老蚌谁知兴亦高。

    平儿不胜骇异,迫近看时,原是那妻子子正用一根去皮萝卜自淫,听了一会,遂急急回到楼上来见美娘。

    谁知美娘欢快情怀,沉酣睡去,梦见闲步园中,见海天复来花下,遂携手登楼,颠龙倒凤,又是一番**,事毕,海天问道:“小姐,今宵此会,无人知晓,何不就把春兴试共一谈。”美娘道:“早先时,恰似细雨浇花,我着一点,滋荣一点。”海天道:“我恰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泰一分。”美娘道:“厥后时,我恰似含一粒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二人遂到楼下戏水,美娘不觉掉入水中,刚刚惊醒。

    美娘惊醒,见平儿站立一边,忙笑着提问道:“适才睡去,你听到我说些甚么?”平儿道:“一句也没听见。”美娘遂放了心,美娘付托道:“你去告与春梅,让安玉将那开好的花儿,折两支与我。”

    平儿听了,便走出房来,朝春梅房中一路走来。

    且说这春梅,为夫人房中一使婢,闲来无事时,美娘也让她干些事情,这春梅生的眼大眉粗,十分粗陋,凡遇那粗笨用力的,便叫她做。

    平儿来到门首,只听内里唧唧哝哝。

    平儿推门进去,笑道:“春梅,小姐着我付托你,到园中让安玉采些花来。”

    春梅却道:“我此时正动花心,一步也走不动,你替我走一趟吧。”

    平儿道:“不体面的丫头,亏你说这话。”春梅道:“你不要这般说,如今秋凉天气,百气乱窜,谁不动情,况且你我。”平儿道:“勿须多言,隔墙须有耳,若是夫人听到,有你好受。”春梅笑道:“言之有理。”平儿道:“小姐要花,你快去付托安玉来,我回去服侍小姐”。说完,回到美娘那里去了。

    春梅刚逐步行至园中,四外一看,不见安玉踪影,便高声叫道:“安玉那去了,快为小姐折几支花来。”但无人回应。

    春梅只得四处寻找,来到一处假山之前,听得山后传来呻吟之声,绕过假山,但见安玉在那里独自**,裤儿褪到了大腿,春梅望见那物儿,便大提倡欲兴来了,那直是:

    坚若钢针,巨若木棒,赤条条恰正是削头发的沙弥,乱丛丛就是那无眼之髯毛。

    逞威风,冲开肉阵,不须丈八长矛,凭急性捣破皮营,便弃一层灶甲,乌将军虽系旧名,角先生总其化体。

    春梅看了,冒充掩口笑道:“好个安玉,真不识羞,明确昼露出铁杵一般的工具,徜是夫人小姐看到,反说我们欠好,快折些花与我来。”

    这安玉不得不揩干了那物儿,披上衣服,束了暖肚,就上前一把抱住亲了几个嘴,说道:“春梅,我的宝物,我为你而害相思病,今日该是有缘,你来得正好,为何不在着假山后面做一个快活娇娃,此处隐蔽,不会有人来,发现不了。”

    春梅道:“不行!徜若夫人得知,不说你的错,倒说我拐小官,这可如何是好!”安玉明其心意,一把拉住她,迎着笑脸说:“春梅,你且听我说个正理,前日夫人有言在先,说我如能把园木服侍的好,她就择个好日子,把你与我做妻子。厥后夫人,小姐看到园中那红红绿绿,娇娇嫩嫩的花朵,果真茂盛,心中欢喜,遂与我说我小小年岁倒也中用,看官历上择个吉日,便好做亲,我当下便叩头谢了。咱俩早晚是伉俪,莫若今日你先玉成我,了却我相思之苦。”

    春梅不即不离,说道:“你这油嘴,夫人决没说这话儿,我今年二十不到,岂非我这娇嫩一点花心,倒被你这淫蜂采去不成?”安玉笑道:“你我都是黄花之身,今日黄花对黄花,各人谁也不亏。”

    说着,安玉遂上前亲了一下,春梅道:“要说便说,亲什么嘴,调什么情?”

    安玉笑道:“你惧我不疼惜汝。”

    说毕,就将她一把拉倒,春梅也乐于随他,低声说道:“你这死鬼,我也没怎样了,今日遭你手里,就随你去罢。”

    安玉听了暗喜,替她松衣解带,自己亦脱下衣服,伸出那物儿,更比刚刚抚弄之时,愈加坚硬,那头儿红炽如炭,硬邦邦,粗如葫芦约五寸余长。

    春梅看了,十分惊怯,却也欢喜异常,只觉腹中开始发烧,阴部时时收缩,那裤中小衣已湿了少许。

    忙道:“安玉哥,我怕当不起,你那物儿究竟欲怎的?”安玉看他傻样,更觉兴发,便道:“妹子,今日好事不要舍却,我这有本《春意谱》一向藏于身边,今日你我且依照上面做罢。”说完,便从腰中取出了《春意谱》。

    春梅道:“我怎比那经惯了的,只是纵情弄一会便了,做什么名堂?”

    安玉闻言,腾身跨上,解其下裤,露出内中小衣,只见上面已经湿了一片,用力揉搓,春梅不禁细叫起来,只不敢高声,怕人听见。随后,安玉褪其小衣,只见小丘之上那一缝儿已发胀外卷,当中一道红红的缝儿,不时收缩着,春梅在他身下扭动淫叫起来:“你这淫男,只看如何不做,害我好生难受。”

    安玉观其淫样,也掉臂他疼痛与否,屁股一挺,送进少许,春梅连忙抱住了他,疼得气亦断了,身子又僵又硬,只不敢作声。安玉年岁虽只十六,说到女色,实是初次,那春梅人虽粗笨,那阴部却生的肥肥嫩嫩,就如那婴孩内嘟嘟之面庞儿。

    不多时,安玉只觉一股热气突入其玉茎之中,那物儿不觉一挺,春梅也随之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软如棉团,无丝毫之力。随后,安玉着力抽送起来,任他来来往往,春梅只咬住袖角遭受,那穴儿虽痛处多些,但亦有些虚脱畅感不尽离去。

    安玉见她不再作声,料她已享滋味,便牢牢抽送,共有百余,弄的春梅咬牙合眼,遍体酥麻,就如迎风的杨柳,身子东摆西摇,死去又活来。

    这里美娘梳洗多时,不见春梅拿花送来,便让平儿去园中寻觅,两人均无人影,走到假山之处,听到山后两人折腰声响,轻轻向壁缝中一看,只见两人正情浓意蜜,一个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战在一起。

    平儿在那儿却熬不住,紧咬着袖儿,看了一会儿,听一会,欲叫他二人一声,恐扫其兴,欲等一会,又怕小姐来到,左思右想,只得小声叫道:“春梅,小姐正等那花儿呢。”安玉听闻,忙扯上裤儿,拿起那本《春意谱》跑了,春梅则满脸羞惭,翻身起来,只见鲜血淋漓,委曲走出假山后。

    平儿春梅走到花丛处,拣那娇鲜的花儿采下,急急拿里来见小姐,美娘见春梅鬓发蓬松,便问道:“早间使你去采花,怎么这时才来?在那里做甚运动?”

    春梅无言以对,平儿在旁只是微笑。

    美娘心疑,问春梅道:“事有可疑,快讲与我听,否则告与夫人,你便活不成了。”

    春梅道:“并不到那里去,只问平儿就是了。”

    美娘见平儿暗笑,便拿眼看住她,平儿道:“这与春梅无关,唤来安玉,一问便知。”

    春梅见事体败事掩也无用,遂实说道:“恰才园中,遇安玉那厮无礼,把我抱定说了无数丑话,亏平儿赶来,方能挣脱。”

    美娘道:“这还了得,快与我见夫人去。”

    春梅叩头道:“贱奴情愿受罚,不愿到夫人那里去。”

    美娘道:“这事与平儿无关,都是你这贱人做出的,快随我去见夫人。”

    她们主仆三人来到堂前,把事由告之夫人,王氏一听震怒,遂叫来安玉,喝道:“混帐小厮!你知罪否?”

    安玉放下笑脸问道:“何罪之有?”

    夫人道:“我且问你,那园中之事可曾有吗?”

    安玉道:“这事是有的,只是夫人有言在先,要把春梅许配与我,岂非夫人忘了。”

    夫人喝道:“我看你这活该仆从还不认罚,提来板子,把这两无耻仆从打死方解我恨。”

    美娘上前劝住。安玉见劝住了夫人,满心欢喜,正要辩几句,不意袖中《春意谱》掉了出来,夫人便叫平儿拾取上来,拿与她看,平儿见是一本**,又未便藏匿,只得送与夫人。

    那夫人揭开一看,见上面全是行房之法,旁边配有几幅不堪入目之图,看完了愈加生气,将一本《春意谱》扯个破损。

    夫人提着板子痛骂道:“好仆从!你快说这本书是从何而来,若要支吾遮掩,这板子却不认得你。”

    安玉见夫人凶神恶煞般容貌,马上老实不少,遂叩头说道:“夫人在上,听安玉分说,这本书原是领人黄官人南下买来醒瞌睡的,那一日被仆从看到,悄悄藏了起来,放在随身肚兜中,恰才在园中,正要拆了,不意夫人召唤,便收在袖中,原与仆从无关,夫人要见明确,可问黄官人去。”

    夫人听罢,怒道:“你这等人,我这院中容不得你,若再容你,岂不把我门风誉毁了不成。”遂决议换一老实勤谨之人来,又决议把那春梅剥了衣服,锁在后边空房内,明日寻一婆家,打发出门。

    王氏处罚完二人,便唤来家中西崽训道:“自此以后,家中任何人等,不得擅自出家门,不得私自与外人来往,有何要做,须先与老身说明,否则将重罚无免。”

    美娘、平儿听罢,心中暗自大叫不妙,以后如何是好,心中难免有些忏悔抖出此事。有诗为证:

    五谷饱肚肠,万人皆一样。

    春心既已动,茶淡饭不香。

    夫人这般强,急煞两女郎。

    从兹妙物儿,合谁去入将!

    第五回窥花揽月曲玉管

    词曰:

    人人尽说风骚好,风骚却迂东风好;情事总凭天,春等伴雨眠。

    多情唯有月,纵冷还如雪,温柔是家乡,只愁人断肠。

    话说海天自赴约归来,已是初晓时分,独自回到房中,秋月侍侯洗濑完毕,用完早膳,自坐于书房中,与张生同温作业。

    此时西崽来报:“老汉人有请令郎,有事相议。”海天遂来至母亲处,季氏正坐于堂中,海天请了安,坐于一边,道:“母亲何事相议。”季氏话未出口,眼圈已红,低声道:“大后天为你父五七之日,我已付托来旺到扬州城内买置所需之物,你尚有何事须办。顺便让来旺一同办了,省的贫困。”海天道:“孩儿无事要办,五七之事全听母亲部署。”

    此时,只见家人来旺走了进来,禀道:“老爷五七之日所需之物,仆从明日即去办,夫人,令郎,可有此外付托?”

    海天道:“既在明日启航,银子可曾周备?”来旺答道:“俱已规则了。”

    海天道:“你要速去速回,不要在路上延误了,家中尚有事要办。”

    来旺应道:“晓得。”他自去收拾起身,不在话下。

    黄昏时分,海天坐于房中,唤秋月宴茶,焚香静息,寻思昨夜与美娘主仆相会,不觉心中兴奋,只是不知何时才气再次相会,难免怅然若失,想了一会,孤孤凄凄,不觉失声浩然叹息起来。

    秋月在暗地里,做了无数鬼脸,茶饮毕,秋月啼声:“令郎歇去罢!”即退出房,回到自己房中。

    海天呆坐一会,毫无睡意,突然想起算命先生所修养坐之术,乃按其法练了一会,后到花园之中,闲游散心。

    当从花园转过回廊之时,家中之人俱已遍睡,静悄无声,但见月明如矩,万籁寂然,信步进内,从来旺房前经由,窗纸尚有灼烁,又听得笑语之声,遂立住了脚,靠近窗缝向里张望。

    内里灯火明灭,看不清楚,把窗纸搠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原来来旺与妻子饯行,两小我私家脱得精赤光光,在床上**,糜战兴浓,只见来旺妻子通体雪白一片,**硕大,在胸前摇来晃去,ru头大如杏核,乳晕亦比女儿之物大了许多,紫艳许多,阴部漆黑一片,看不清楚,只见上面已经湿透,如毛绒贴在大腿根部,此时他们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娇躯扭动。

    只听来旺说:“心肝宝物,今日我们到春凳之上换法儿乐得一乐。:来旺妻子微闭双目,点了颔首。

    来旺遂将她抱起搁于凳上,令其仰躺在上面,来旺站于两股之间,提起双足,搭于肩上,把他那毛丛之中挺直物儿插了进去,直捣花房。

    来旺之妻淫叫起来,双手抱其臀部,用力前拉,自己则向后迎合,只听的二人皮肉撞击之声,“啪啪”直响,抽了一二百抽,骚水不住地流将出来,她低声唤道:“而已,我内里不知为何?像虫钻一般,有些惆怅,快快而已!”口中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勿慌,我来为你解痒。”来旺说道,越发用力抽将起来,口中发出哼哼之声。

    她双手用力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来旺神魂无主,欲火丛生,不禁抵住花心,又狠狠抽了几是抽,不觉泄了,遂起身拔出那长而粗的物儿。

    海天在外面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按捺不住。

    下面那物儿,别别乱跳,伸手一摸,大吃一惊,竟比以前大不相同,不知何时长了许多,大了一圈,青筋暴绽,不住膨胀,心中不觉又惊又喜,想是那养生之法又起了作用,双手捧定,暂且按下心中难忍之欲火,仍在内觑。

    只见来旺抱了妇人,亲嘴摸乳,亲嘴之声唧唧作响,妇人娇躯微颤,来旺又把她一只**儿,架在臂上,捏着小巧诱人之三寸金莲道:“我不爱你别处,只爱你这小脚,真正有趣。”

    说罢,淫兴复炽,抱到床边,放下来横眠在榻上,脱离一对白腿,又弄将起来,唧唧渍渍,yin水四溢。干不多时,息斜了,灭灯安睡不题。

    海天正看得不亦乐乎,见无消息了,方一步懒一步,走至房中,和衣躺下,只觉腹部收紧,玉茎湿润,一夜妙想天开,不得安寝,想到玉娘现在不知如何,遂决议明日去看她一看。以致天色微明,方沉甜睡去,梦中不知全谁弄耸,乍呼乍呼,且遗了若许白亮水儿,小衣**,竟结成硬茄。不题。

    且说那来旺妻子名唤秋兰,年止二十有四,生得妖妖娆娆,描眉画脂,脸衬桃花,腰垂肠柳,脚儿缠得小小的,亦是一个风骚人物,看得小主人俊美,每欲亲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恰好这夜丈夫往扬州去了,思来虑去,总难安息。即于五兴起床。

    耽延误搁已是黎明光景,进房梳洗停当,盛了脸水,送到海天房中,叫道:“秋月!脸水在此。”

    立了一会,无人允许,俏步进房一看,只见海天美梦初回,正在翻身,乃近前叫道:“令郎,起来净脸。:令郎听唤,连忙坐起,见秋兰独自一人站于眼前,秋月不知何事未在。

    只见她身穿艳服,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微微浅笑,风情尽露。

    海天便问秋兰:“来旺去了,汝或有得好睡,怎恁般早?”秋兰答道:“奴家心挂令郎哩!”海天听了大喜,遂瞅她鼓蓬蓬下处,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件内里,可生有舌儿在内?”秋兰不懂,回道:“没有。”海天道:“既然没有,怎的喊叫?恐有个虫儿匿于其中,且让我玩玩如何?”秋兰遂知昨夜之事被他窥听了,满面通红,秋波斜视,转身欲走。

    海天急跨下床,一把扯住秋兰衣服,啼声:“姐姐那里去,我与你耍耍儿!”

    秋兰冒充道:“色子放手,别人望见,像甚么样?”

    海天掉臂,将秋兰搂将过来,一手插入其裤儿之内,摸那秋兰阴处,那儿早有滑精流出,就伸一个指头进那穴内,探了一探,秋兰惊得猛一躬身,躲他那手儿,上身却偎于海天怀里。

    海天见其兴发,遂抱于床上,解其裙裤,脱其绣鞋。

    秋兰不即不离,露出那雪白腿儿,海天轻摸着她那大腿内侧,感应上面丰满平滑,那yin唇稍有松弛,却也丰盛,旁长了许多毛儿。

    手指插在阴内,只觉内里一片泽国,狭小异常,深有五寸。海天玩得兴起,把那手儿整个捂在上面,抓,挫,揉,搓,样样用尽,只把那秋兰弄的娇喘息息,口吐淫语,云鬓散乱,叫道:“我的心肝,美死我耶!不要在捣弄,快把那物儿插进来罢。”

    海天亦不着急,把那肥大玉茎在春穴上往返噌弄,只不进去,秋兰欲火难禁,想自个儿把那物儿塞入,手刚触及那物儿,心中猛吃一惊,且兴奋异常,那物儿实在是大,长有七八寸光景,粗及自己小臂,上面盘着几条如蚯蚓般的条筋,比起自家来旺那物儿,却是别有境界了。

    秋兰手握玉茎套弄起来,她恨不得那它含于口中,在藏与怀里,上面流溢许多淫液,滑于自己小腹之上,只以为yin户痒的难受,烫得钻心。

    过纷歧会,海天把他两股分得大开,把玉茎抵在那道缝间,用力一挺,先得容进半根,秋兰啼声:“阿唷!”连忙推住了,皱双眉把身子一歪,便说道:“有些疼痛,可逐步儿。”她丈夫来旺那物儿大只一掴,长止五寸,那曾试过这七八寸的长竿,一手掌握不来的粗壮工具。

    海天见她如此光景,随即款款轻入,将玉茎在外研擦多时,引得秋兰淫兴大发,骚水直淋,也不管生熟,将海天双手一抱,搂在屁股之上猛按,把身子往上一迎,那大物儿早已起源盖脸进去了。

    玉茎抵住花心之上,外面尚留有一指进去不得,秋兰只赶阴内塞得满满的,小腹之下胀得难受。里处虽痒却爽,只不舍离却。

    海天趁她搂抱之势,一连几挺,硬塞了进去,彻底没根,狠提紧送,约二百余抽,抽得一片响声,如鱼嚼水相似,秋兰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海天把玉茎从阴内拔出,只见秋兰阴春已稍稍肿起,被玉茎撑大的穴儿还未收缩,开着口儿,看不见底,似那无底洞儿,海天取出帕儿,与她擦拭清洁,低头看她。

    那阴部直个生得有趣,丰隆突起,如镶玉盂,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乃探进去,拨弄花心。

    秋兰在下面娇声唤道:“快些完了罢,恐有人来,羞人答答的?”海天又兴发如狂,乃抱起让她伏与床上,耸起屁股,只见那屁股丰腴有加,肥且宽大,乃从后面插了进去,双手揉捏其臀,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直捣花心,足足抽有五百余数,干得秋兰津津有味。快活异常,召唤接凑,蛮凤颠狂。

    正是:

    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那秋兰不光俏丽,又是个风骚班头,两不里何肯收心,却不知此时秋月正从门缝中偷窥,已看得不耐心了。芳心跳跳,欲火沸沸,粉脸儿红艳艳。

    两人绸缨不已,紧顶花心,猛抽一阵,方一泄如注,海天叫快不停:“美死我也,美死我也。”停了片晌,起身揩拭,秋兰瘫喘片时,刚刚整发穿衣。

    海天又把她抱住,亲了一口,秋兰带笑,轻轻推开令郎,走出房来,起源撞见秋月,她刚站直了腰身,那秋月看着她直笑,秋兰满面羞红,把秋月推了一推,飞跑回屋去了,不题。

    且说秋月进得屋来,取笑一通,海天酡颜得发烫,也不多语,秋月服侍他洗了脸,净了手,用完早膳,不觉已是晌午时分,躺在床上,将息片晌,只是睡不着,忽想起昨晚企图到玉娘那儿探省的事儿,遂起了床,一个随从也未带,出了府门朝玉外家去。

    一路上,景致撩人,红稀绿晴,不觉已到玉娘住处,但不敢上前敲门,只在远处寓目宅子。

    寓目一会,不觉心中惊讶,那大门闭着,恰似无人在家,隐约见门上有一白色之物,却不知为何物,见左右无人,逐步走上前去。

    来到门前一看,心中大为失望,门挂铁锁,上有一纸条,写着细细楷字,仔细一看,上写道:

    本宅今移居嘉兴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字迹象女子所写,才知这是玉娘留与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此时,见一老妇朝这边走来,海天遂上前问道:“请问老妈妈,此家如何迁到嘉兴去了。”

    那老妇道:“她家官人,在南方做生意发了财,前几日才把妻母迁走。”说完,见海天呆望着她,遂去了。

    海天欲到嘉兴去寻玉娘,无奈父亲五七在即,只得作罢,叹息着,转身回家,一路妙想天开,也不知玉娘迩来可好?其丈夫对她如此?不知是否适应南方湿潮天气。不觉已到自家门首,进得府内,呆坐书房,书也无心寓目,张生见其呆坐,知其为心事所困,也不烦他,心中暗自笑道:“定是尤物未遇,否则,何至若此?

    且说出殡那天,家中西崽忙里忙外,好不热闹,说不尽奢华齐整,朝中大员,来了不少。李春,王世充等也来奠祀,海天乃家中唯一男主,一一谢了众人。

    完了奠事,少不得设宴款谢众位挚友,一切亲领,诸事已毕,季氏,海天母子方觉松了一口吻。闲事自不再提。

    这一日,秋月到镇江府内一寺庙烧香还愿去了,张生碰巧有事,未在府中陪他念书,书房之内只见他一人就座,身边没有人侍侯,品茗倒水,甚觉未便。便唤来前些日子刚买入服侍母亲的英儿,侍侯自己。

    却说这英儿自本城内黄老爷府中买得,实在,英儿本为城郊农家之女,家中姐妹甚多,供养不起,遂把英儿卖与了黄老爷,这英儿自小在农村长大,俗话说:农家的孩子早当家,英儿十三岁年岁,却长得像十四、五岁容貌,倒也白皙,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貌若雨后花,乌云分迭,招摇高耸,鸦衫短绪,白练相绞,腥红莲辫,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活脱脱一个尤物胚子。

    海天正在看书,突然一阵清香传来,不禁令他着迷,原是英儿手提茶壶,走到书房来也。

    英儿把那茶壶放于桌上,方欲退走,海天忙伸手扯住,搂在怀里亲嘴,并用手去解她裤带,英儿惊叫一声,用力挣扎,无奈不敌海天之力,挣扎不脱。身上被海天摸得酥痒,不觉身子一软,挣的劲也小了,只是不从。海天见其不从,忙从腰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英儿,又许着与她做一套好衣掌,英儿被海天哄得喜欢了,这才停却反抗,倒于海天怀中。

    海天抱起英儿坐于椅子之上,一手搂其粉肩,一手插于裆中,手掌隔着那裤儿摸了起来,只觉的裤儿下面,大腿根处,稍凸了起来,上面软绵绵的,海天手儿不停在英儿阴处揉着,摸着。海天心中欲火旺发甚是撩人,自己那玉茎亦不知不觉在徐徐胀大,顶在英儿后腰上,被其压住,膨胀难忍。

    英儿身为童贞,从未履历此事,对男女之事亦不甚懂,但平时见小主人俊美,瞧着也是兴奋的,今日得有此遇,心中又惊又喜,只觉那手儿在自己裆部揉弄,舒服异常,阵阵热流在腹中冲荡,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双手抱紧海天。

    海天松其裤带,把那裤儿褪下一半,只觉一股香气迎面扑来,又见英儿双腿还不甚丰挺,但白而细腻,那腹下之耻骨处,与那鹅头一般,凭空悬翘一道肉缝,又白又嫩,略夹微红,令人谗涎。他扒开英儿那yin唇,只见那工具,丰满圆润,小yin唇之间有一膜儿,中间有一小孔,只有针头般粗细。

    手抚在上面,柔柔绵绵的,温温热热的,海天虽觉欲兴勃勃,却不忍把手指插入其中,怕弄坏了那可爱之物,英儿此时禁忍不住,轻轻吟唱起来,腿儿发抖,裤儿已滑于地上。

    海天把英儿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褪下自己裤子,那玉茎不由直挺立将起来,英儿看他如此之大,不禁怕了起来,心中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恁大之物,何以入得进去?

    海天扶玉茎瞄准春穴,只轻轻一顶,那英儿就叫了起来,此时那膜儿尚未尽破,英儿哀叫道:“令郎慢些,好痛。”海天把那玉茎头冠轻抵在那膜儿中间,啼声:“乖乖忍住,少时便好。”说罢把那头儿在上面轻弹几下,擦的那头儿一阵麻酥,玉茎不禁又硬茬若许,英儿痛的叫了起来,伸手想抓住玉茎,海天立时握住她双臂,按于床上,伏下身子,腰部稍一用力,那头儿顶了进去,只觉英儿在身下一阵抽搐,痛的眼汪汪,咬紧了唇,恰似断了气息。

    海天把那玉茎逐步向下插送,英儿叫了起来:“令郎,饶了我罢!可疼死我了。”海天道:“莫怕,既做了女子,早迟都要惆怅一回的。”说话之间,玉茎已捣了进去,英儿痛得昏厥已往。一双腿儿时缰时缩。

    海天见了,忙停了抽动,静了一会,英儿刚刚逐步腥来,额头已沁出少许汗滴,海天刚刚逐步抽送起来,过纷歧时,英儿以为舒服些,疼痛亦轻了许多,方轻轻哼叫起来。终尝到其中妙味矣。

    海天看他情态妩媚,居心想逗逗英儿,便道:“小乖乖,是不是还痛,我照旧拔却罢。”英儿叫道:“不!”说着,抱紧海天腰部,海天遂放心抽送起来,他挺起身子,站于床下,屁股前挺后缩,**不止,英儿也随着一前一后,口中淫叫不止。

    抽送百十回合后,海天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英儿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yin蒂之上。英儿舒服的如死去一般。

    海天挺起身子抽送几十回合,然后把身子压上去,每次,英儿都感应那头儿快要插穿了自家xiao穴,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他俩便如此这般地弄了几十回合。

    英儿只觉大腿根部似没了知觉,满身酥软无力,恰似身上骨儿俱被抽取了一般,最后,英儿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只是任凭海天在两腿之间用力抽送。

    过纷歧时,海天不觉泄了,方停下抽送,把那玉茎拔了出来,躺在英儿身边。

    再看英儿私处,只见阴中鲜血溢出不少,稀疏几根绒毛儿已被弄湿,贴于私处,海天随即用绵布与她拭的干清洁净,把英儿搂在怀中,让她歇息一会。

    未几,英儿爬将起来,坐着套上衣装,下的床来,只觉双腿无力,站立不稳,险些跌倒,海天忙上前扶了,扶到床边坐下,疼爱地将其搂在怀里,又歇了一会,英儿才羞羞的走出书房,回去了。有诗为证:

    白云绕山巅,仆女围主转;

    才食秋兰肉,又把英儿缠。

    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悠悠岁月逝,只把红脔恋。

    此时,秋月、张生二人还未回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剖析。

    第六回餐英嘬兰风情醉

    词曰:

    有个尤物,海棠标韵,飞燕轻盈,酒晕潮红羞嫦娥,一笑生春。

    为伊无限体贴,更说甚巫山楚云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已是次年春天,镇江府内一片富贵,商铺林立,酒旗招招,人流如织,商贩如云。

    是年,海天已十九岁。次年即为大考之日,海天意欲功名,遂于家用心苦读。

    且说这日,海天在家无事,连日苦读令其疲劳不堪,遂把书籍放于一边,静坐于书房中,闭目养神。当忆及玉娘远去,美娘不知何时再见,昔时恩爱绸缨,恍如梦寐。未知何日重谐,以了却相思夙债。仰首沉吟,凄凉万状。

    忽见来旺手中拿一柬贴,递与海天道:“梅相公今晚请令郎赴席,可去么?”

    海天道:“可知是甚么席?”来旺回覆:“却未曾问得明确。”海天怀疑不定。

    那梅相公名唤梅玉庭,是海天十五岁时,加入乡试所识之人,经一席攀谈,甚觉志同道合,便结为兄弟。

    梅家乃镇江府望族,其祖曾供河洲知府,与方门第代交厚。其妻亡过,续娶本府萧主事之女萧月英为继室,年止二十二岁,艳丽无双,杏眼桃腮,道不尽她风骚媚致。而玉庭天性不喜女色,酷爱男风,道把这如花似玉的尤物丢在一边,怎不生失事来?玉庭有一妹,年已十六,名唤素兰,人物标致不用说得,且善诗赋,兼能剪雪裁冰,会裹能妆,丰韵百态。海天思及至此,不觉隐隐一笑。

    海天待至天晚,妆扮齐整,径到梅府来。

    阁人报右,梅玉庭恭身笑迎,二人挽手进厅,但见灯烛辉煌,珍馐枚举,止有一席酒诞,并无别客。

    海天问道:“尚有何客,请来参见!”玉庭哈哈大笑道:“就是尊兄一人,别无他客。”遂请海天坐于东席,自己西席相陪。

    饮了数巡,海天道:“请问梅兄,此席为何而设?”玉庭笑道:“大比将至,小弟愚意,欲邀众友结个文社,以会诗文,以待未来窗战,与兄商议,此举不知能否?”海天大喜道:“我久欲结社会文,此乃名士才子所为,有何不行?一应资用,俱是小弟分值便了。”

    玉庭不胜欣悦道:“不想吾兄亦有此豪兴。”遂相互欢呼痛饮。

    饮不多时,海天听得堂内俏语笑声,把眼瞟帘中。见一妇人生得轻盈袅娜,风骚飘逸,犹如仙子临风,年约二十以外,又见一闺女,年轻许多,约有二八,比那妇人更美,幽闲雅意,妩媚感人,别有佳趣。

    海天不觉魂飞天外,坐立不安,花心涌动,又觉不适,乃起身告辞,约定会文之期。玉庭再留少饮,海天谢别,送出大门,一逞抵家,一夜眠思梦想,籍寐不宁。

    梅家姑嫂自于帘内瞧见海天,二人悄悄心慕,深为海天风骚俊雅之很是仙颜感动,交相赞美,一个知丈夫要结社会文,心中悄悄企图,思量钩来尝尝;一个春心微动,惟愿同偕伉俪,方称才貌匹俦。暂且不题。

    韶光迅驶,不觉已是天中佳节,梅玉庭发贴知会诸友,至期齐集家中,拟题作文,好不兴奋,文成继之以酒,雄谈阔论,出史入经,尽皆酣然而散。

    因梅玉庭尊海天为社主,才情又与众差异,遂留于后花园中书院下棋,以便时常考究。

    海天心中亦有两尤物索击,巴不得籍此稽身,或可邂逅一时,于是打发来旺回家道知。

    海天遂在园中念书,玉庭不时陪着,说古论今,却也纵情,只玉庭常有事务出行,海天顾影少趣,未免寥寂无聊。

    那月英起了与海天相见之念,一时也过不得,闷闷的日捱一日,堪受相思之苦。及至社期过了,晓得丈夫留那人儿在园中安歇,心中不胜欢喜。

    耽延数日,有心妆扮得齐齐整整,来到素兰房中,浅笑道:“小丫鬟对我说,园中石榴花盛开,比往年越发富贵。池内荷花也开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

    素兰道:“闻得园内有生人在,我们怎好去游玩?”

    月英笑道:“我实爱他,不像你漆黑相思,那又何苦。不若前往,或能成就心愿,也未料得。”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轻挪金莲,来至园中,果见柳阴深处,花发粲然,文饰曲径幽闲,鸟啼自在签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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