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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繁因昨晚醉酒,留与朋侪家中,至午后才回,家中发生之事,自是不知。

    第九回瑶台唯见丽人影

    词曰:

    今宵何夕,月痕初照,轻易间一见犹难,平白地双方凑巧。向灯前见他,向灯前见他,一似梦中来到,何曾心料,她怕人瞧,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

    上回提到,那瑶娘与傅悦阳文定之后,因双方亲人一连先逝,亲事尚未成。

    海天姑父身故之后,方贵娘见海天表姐成人,正当完婚,又想丈夫早逝,子嗣鲜出,家业靠谁?遂托媒妁将悦阳招入为赘。

    谁意料这悦阳虽为人情正,年仅二九,有翰林遗风,却擅龙阳,如漆似胶,遇女色,倒窟拔蛇,推家如是,人人欢喜,独悦阳厌恶其前,而视后庭,如蜂见蜜,百样钻求,不惜银钱,尤物如嫦娥,亦不着眼,女子见他风姿,倒贴私金,彼亦不愿。与瑶娘完婚之后,只将她抛与一边,不管不睬,却包一俊俏书生于家中厮混,瑶娘甚不遂心,遂羞辱悦阳一场,谁料那傅悦阳一怒之下,竟携那书生远循江浙而去,只留瑶娘一人与寡母同处,可叹瑶娘如此一美娇娘,竟独守空房,怎不令人心寒。

    话说海天将银数两,交与望繁,托望繁备办寿礼,望繁方知海天乃方奶奶内侄,忙道:“原来相公为方奶奶内亲,小人服侍不周,冒犯了!”海天忙道:“不碍,不碍,小生还要老繁年迈呢!”二人客套一番,望繁遂代海天进城,同来旺照单置办礼物。次早海天命来旺同店小二。扛抬礼物入城,海天随后亦入城。

    三人行至邱宅门口,礼物先进了,来旺又回来,西崽引海天入于内庭,贵娘这日亦不开东阁,止不外内眷女客而已,并无设大筵席,虽有二三十家送礼,俱是退回,老爷不在,亦不想做轰轰烈烈,言不做生日,邻舍皆不闻,因此家中不甚热闹。

    这日,邱家西崽邱瑞步入外庭,见是客店小二,抬进礼物,心下疑惑,自想我家奶奶不做生日,店家女人送礼物作甚?因问道:“小二这礼物是为那般?”

    来旺忙道:“我这礼物千里以外送来的哩。”随取礼单,递与邱瑞,邱瑞持贴入内,道知泉源,贵娘同瑶娘展开礼单一看,上面写的是:“侄男方君调顷首拜。”

    贵娘同瑶娘绕同看礼单名贴,想有多时,想不起这送礼之人是谁,看其礼物甚丰,遂道:“这是谁人,用此重礼。”以致看后面是侄男,有海天名字,贵娘道:“我因多年与镇江府无人往来,不知此是何人,瑶儿你同我去看看礼物,向来人问一问,便知端的。”忙令邱瑞将门掩闭。母女二人,齐至庭中。

    来旺一见一位老人家在前,一女人在后相随,意料是令郎姑母与表姐,忙忙跪下道:“姑太太,小人来旺给你叩头。”贵娘闻听此人称自己姑奶奶,心中不觉一动,问道:“你是那里来的。”来旺道:“小人是镇江府方相民众的西崽,同我家令郎来此探望姑奶奶,不想巧遇姑奶奶做寿,特送上寿礼,以表孝心。”

    贵娘道:“我离家甚久,不知是那一派。”来旺道:“小人的相公,姓方名雄俊,字海天。”贵娘一听大喜道:“呵,原来是我亲侄儿,我正盼他,他却已到了,他现今身在那里,快快将他请来。”来旺道:“令郎同小人一齐来的,现在外厢。”

    贵娘令邱瑞道:“快请方相公进来,快。”

    邱瑞应诺出去,贵娘立于庭前看罢寿礼,道:“瑶儿你娘舅虽已早故,但你那舅母善于持家,家业尚可,你看此礼不啻百金之外,且今舅母的家中,可见尚有制品之人,来此光隆门声,也是你外祖一脉,方家后继有人也。”言未已,只见邱瑞引海天进入大门。

    母女抬头远睹,但见海天头戴月玉纱头巾,面如美玉,身穿月白绘纱榴子,明确花绞裙,白绞暑袜,足下大红绸履,大步行来,丰逸俊洒,玉貌堂堂。趁至中庭,瑶娘远见,退入屏后,贵娘降阶而迫道:“我侄儿顿你远来,想煞姑母了。”

    海天忙道:“姑母在上,因途程遥远,未能旦夕侍奉,多有冒犯。”来旺铺毡,海天拜道:“小侄愿姑母鹤寿无疆,寿龄沧海。”贵娘忙急急向前扶道:“吾儿远临,程途劳累,又蒙丰礼来此一番,足见其情,姑母心中甚是兴奋,侄儿快起。”

    双手慌忙挽住,海天平身侍立。那贵娘此时眼圈已红,眼泪在眼中打转,拥住海天。海天伏于姑母身上,贵娘眼泪已流了下来,海天忙好言慰藉,贵娘哭纷歧时,方止住。

    贵娘拭干眼泪,命使婢桂香,请瑶娘出来与海天表弟相见。瑶娘闻言,从屏风后面走出,环佩翩翩,香风袭袭。海天觑见,表姐犹如仙子临风,灵魂早已飞出云天。瑶娘立于右,海天居左,瑶娘屈膝行礼,海天作揖相还,那瑶娘立于那里,海天只觉其颜色如涤,秋波四睹,金莲迭迭,柳腰摇拽而退。

    贵娘陪海天品茗。瑶娘令海天入内座,桂香奉茶,母女一齐相陪。正是:

    久别家园亲骨血,喜得今日又重逢。

    贵娘心中甚是欢喜。

    茶毕,贵娘与瑶娘陪海天用酒。海天见瑶娘实在标致,暗想道:“瑶姐久旷知味,真如上苑名花,玉姿美质,方某已入天台参,何幸得近玉人。”心中自喜,瑶娘觑见海天偷看,亦频频偷觑海天,暗想道:“好个表弟,人品丰美飘逸,比我那浪子高之天渊,如能与他共床今生,虽死何憾!”私叹不表,正自悄悄伤怀,只听母亲说道:“瑶儿,可敬你表弟一杯。”瑶娘闻听母命,伸出玉手持杯,桂香执壶倾酒,瑶娘怕羞两手捧敬。海天起身接杯而饮,海天饮罢,亦要回敬表姐一杯。贵娘忙止道:“不要复杯,你表姐自来不饮。”海天道:“小侄从命。”

    又道:“姑母,表姐夫为何不在,料有要事缠身罢?”贵娘听罢,唉声叹气,连连摇头,瑶娘亦眼圈发红,泪光涟涟,噤若寒蝉,贵娘道:“不提也罢,提起让人伤心,你那姐夫,整天有家不回,回家竟带一书生作乐,你表姐气他不外,说他几句,他竟同那书生双双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海天听罢,不知说作甚好,心中既替表姐惋惜,又暗自兴奋,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过纷歧时,海天道:“姑母,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姐夫不定什么时候转意转意,做出此事,可能是他一时糊涂。”贵娘听了,长叹一声道:“希望如此。”过纷歧会,母女二人方止住伤心,与海天一起继续用酒。

    海天见席间沉闷,遂说道:“姑母年迈,早晚亦要人侍侯,奈小侄路遥,有紧要事时,不能立到,侍侯左右。”贵娘听后一中兴奋,忘了适才扫兴之事,问道:“侄儿家中可有侄媳。”海天道:“不瞒姑母,小侄不才,至今尚未婚配,只是已有中意之人,尚未提亲,如今看过姑母,回家即聘媒妁提亲。”瑶娘因夫远去,又闻表弟未娶,心中亦是既伤心又兴奋。

    不说瑶娘心中念头纷纷,忽见一舆至庭,一女子下轿而至,乃是阂玉瓶。贵娘起身,向前相见,言道:“我儿,今日又劳你纪念老身,频频蒙你愿俯,岁岁来庆祝。”那阂玉瓶见海天在座,冒充怕羞惧怯。贵娘见状,还道她拘于礼仪,恁知其中缘由,遂道:“我儿,这位是我侄儿,刚自镇江府来此,为我拜寿,你是妹妹,不必见外。”玉瓶应诺,向前拜祝过贵娘,转身向海天道了万福,方与瑶娘行礼相见,又道:“母亲寿日,我家大姐姐有事,不得与老母祝寿,勿要见罪,女儿携得专仪一封,与母亲祝寿,一点敬重,乞老母笑纳。”贵娘道:“多谢盛情,老身作甚当得。”让桂香收下专仪。

    话毕,众人归席,海天首席上坐,玉瓶、瑶娘在边列坐,贵娘东首席而坐,邱瑞托盘,桂香执壶。海天立起身,手捧金樽上酒与姑母,四人齐立,奉过酒坐下,海天道:“两位姐姐,愚弟不敢奉敬了。”瑶娘、玉瓶齐言:“不敢,有劳桂香,但将各杯斟满。”一齐道:“请。”贵娘道:“多谢贤侄来贺。”海天诺毕,心中忖道:“这瑶姐,生得如花似玉,我今日在这里,宛如身处广寒仙宫。”

    更那瑶娘,但闻香风,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仙桃,乌云玉面,眉盖秋波。摇金戴玉,帽龙掠凤,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似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玉瓶一来马上热闹起来,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老姑母长寿星,犹似当年李太后,海天仙颜风骚,犹如潘安再世。

    酒尽肴残,日已西落,银辉将上,席撒各散,贵娘命邱瑞收拾书房,与海天安宿,各自归房,正是:

    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成鼓结更。

    当下海天酒醒出来,宿于外书房,来旺随定,海天在枕思道:“如何我姑母养了瑶姐这等美娇娘,真是虚蕊宫仙子下世。那玉瓶姐儿,也是别样装束,却如巫山神女。今日我方雄俊真真乐死,若姑母留我,定要与瑶表姐会上一会。

    罢酒归来,瑶娘留玉瓶同裳,贵娘先回安寝,瑶娘掩房门,与玉瓶谈心,两个心意相合,若有密言,各不隐瞒,瑶娘道:“妹妹你克日可有知心者否?”玉瓶笑道:“好姐姐,你猜一猜,我好向你说一宗美事。”瑶娘道:“呆了头,你店中客人往来无数,也不知几多人儿,叫我猜谁的是。”玉瓶道:“姐姐,言之有理,我前日店中来一客人,一主一仆,主人风骚仙颜,是千里选一的,我向我家大姐姐打了应声出来,令他西崽请那人进内,外貌实不必言了,其中妙处,天上无,地上少。我想世上只有他一人。”说罢,就不言语。

    瑶娘见她说到至紧处,又不言,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玉瓶道:“姐姐你要起来,拜妹百拜,我便说与你听听,否则休想,那可真是妙不行言。”瑶娘道:“你对我说,也无益于我,不向我说,亦无损与我,我拜你何事?”玉瓶道:“姐姐你不拜我,我且不说与你听。”说罢,自个去睡。

    瑶娘只是睡不着。想那瑶娘因丈夫远去,寥寂许久,要人谈话解闷,故此欲合玉瓶妹讲讲说说,以消此长夜,直个忍受不住,遂软下嘴,说道:“玉瓶好妹妹,你今日说与我听一听,我明日早起,拜你两拜,若果有些奇处,加倍拜你四拜。”玉瓶听闻,知她忍受不住,悄悄偷笑,说道:“那人脱衣上床,我用手将他下面一摸,其物儿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忙忙将他搂上身,妙物立马进来,姐姐,你想此时有趣否?”瑶娘道:“真是有趣的事,厥后又更有甚趣?”玉瓶道:“姐姐,我想那人的玉茎真是人间至宝,那物儿一到内里,火炉一般,户内烫烙的实是有趣,又且那尘柄不知怎的,在我户内遇着热气,就长有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骚骚的。”

    此时瑶娘听得兴起,只觉下腹收紧,阴部亦觉有些湿润。怕玉瓶望见她那样子,双腿逐步合拢,牢牢夹起,这才感应有些舒服,口中唾沫也不知吞下几多,幸亏那屋内灯光有些昏暗,才不被玉瓶发现。

    瑶娘听她又停下,忙道:“这是妙极了,尚有甚么样美趣,快快说来我听。”

    玉瓶又道:“他身子晃动,那件大工具,亦是活的,自己往里一捣,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奴家只觉满身酥快,内中烫得又妙,钻得又美,那物儿其硬似铁,热如炽炭,在阴内,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也不泄,我被他弄了一夜,坐了数十次。我家大姐姐,同我两个弄他一个,他一人弄我两人,竟弄得我们恰似残兵败将,昏头晕脑,不知怎的?你道这世间有此玉茎,奇也不奇。”这瑶娘被玉瓶说的淫火大炽,也不答话,只觉下身亵服**一片,贴于阴口处,恰似一个手掌一般,一阵阵凉爽传至阴内,户内粘腻,滑滑滚流,双腿不觉夹得更紧,那双手也压于其上,口中娇喘吁吁,呼吸急促,**变硬,缩于胸前,胸内,腹内欲火也炽,煞是难忍。

    那玉瓶此时亦不言语,只不提其人姓名,讲得自己亦是情兴焰炽,阴中淫液汪汪,狠不得奔出书房,奔到海天房中,搂着海天,让那妙物儿插入阴内,狠狠弄个痛快,以解心中欲火。不觉将那手儿伸入裤内,用手自摸阴部,不多时,那亵服底部已湿如水棉,遂用两指用力揉那缝儿中间,挤那突起变硬的小**,复又插入阴内,用力搅弄,亦顾不得瑶娘在旁,口中轻轻哼叫起来。

    二人不觉淫兴俱动,那瑶娘见玉瓶容貌,知她亦忍受不住,遂轻声说道:“每次你来逗我开心,我苦守一年,多不动情,被你今日把我芳心蛊惑。”玉瓶忙道:“我们两个搂着弄弄如何。”此话正中瑶娘心意,二人遂搂抱一处,互用双手揉弄对方**。瑶娘只觉玉瓶那**大而坚硕,高高耸起,滑如镜面。玉瓶只觉瑶娘**娇小秀美,在其揉弄之下,已徐徐变硬,顺着亮光,见上面已泛起红色小点,知其已兴奋异常。二人手在上揉,下面亦不闲着,用膝部伸入跨间于对方阴处蹭动,在上碾压,纷歧会上面沾满阴中流出之物,弄得那粉白大腿湿了一片。现在,二位尤物已忘乎所以,全然掉臂那些。海天住处离的远,其他女眷亦听不见,遂痛快酣畅呻吟起来。瑶娘一边呻吟,一边感应自悦阳走后,自己从未如此痛快过,只觉满身酥麻,舒服至极。玉瓶亦是飘飘欲仙,虽不及海天入得痛快,但亦可解一时之渴,二人不住以手用力揉搓碾压。两尤物火盛情涌,磨磨擦擦,惊惊叫叫,齐齐累出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蜷身睡下,并枕而睡。

    是夜,瑶娘、玉瓶合处一室,淫心相狎,那里海天独处一室,心骚风骚。三人心病,皆是一样情肠,时一宿已过。正是瑞色日升,玄乌下祥光,春运景云开。

    贵娘先自起来,支照家业,令邱瑞开了中门,海天早起,梳洗完备,步入内庭而坐,这厢玉瓶同瑶娘,离榻临镜,画眉施朱,巧掠乌云,众人各自心中舒畅,独瑶娘心中哽咽不乐,自恨丈夫相抛,无以释怀,见笔砚几上,遂占一律。写道:

    狂夫偕俊逝天涯,望断衔阳雁影赊。

    孤伟玉质能如此,唯有窗前月印花。

    咏罢,情恨恁炽,又慕表弟海天,风骚俊雅,无愁无虑,甚是开怀。正此儿春,柳舒花开,燕语唧唧,禽鸟两两,偏奴寡孤驾,朱颜命薄,纳闷难遣,长夜怎眠?枕剩袋,只因理直各别,直草当堂,若不畏此,则可以与表弟共寝,一双男才女貌。况周年已经苦守,昨被玉瓶言入肺机,深动憎弦。徜天怜念,前生有缘,千里而来,似乎有意,怎得何时何夜,共坐同欢,方趁我愿,其情不能释怀,自咏闺怨一绝,又写于素笺:

    春景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

    徒移栏杆情醉处,桃花今笑柳含烟。

    瑶娘写完,将素笺折成方块,入于袖内,移步庭前,同玉瓶见过母亲,与表弟环坐在侧配合食,说些家常镇江风物。海天毕起身,玉瓶微笑照应,两心共知。

    贵娘起身理事,瑶娘下堂,探龛中画眉喂食,左手拖垂,将袖内之素笺,遗落于地。海天有心,行步相窥,见瑶娘袖中落下一物,忙趋至瑶娘身后,弯腰拾起,不表。

    却言瑶娘无心误将素笺遗落于地,海天只当有意于己。只见玉瓶辞回登轿,目视海天而去,母女送出回宅,银缺吐蕊,玉镜用户。海天出外就室,母女入内闭门。正是:

    佳向已随流水穷,驾传夙侣今宵定。

    又说海天拾起那素笺,藏于袖中,以致黄昏,别了姑母,步入书房,来旺掌灯,海天将那素笺自袖中取出,拆开看道,原来是首诗,遂咏道:

    春景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

    徒移栏杆情醉处,桃花今笑柳含烟。

    海天读毕,道:“表姐其巧,才气独步。”追忆详解无奈。只得赴枕道:“怎的得与表姐一会,这诗中大是有意,徒移二字,叫我不要在家相会,那该如何是好。”想道:“我非金陵人,初来此地,怎知尚有极妙之处,让我二人扑面而谈,虽不能茸代盖侣,抑可完其两念。”运筹半夜,思索更阑,醒而复虑,虑而复想,一筹莫展,怎么也想不出一周全之策。无奈,只得睡下,将欲沉酣,蓦然拍手笑道:“真是智慧一世,糊涂一时,吾如何这般痴傻,稀乎丢了这一个”

    巧“字,且到来日与玉瓶相议,那娘子倒也智慧,且贯常此种事情,该有个巧妙的法儿。”又怪道:“那玉瓶上轿临去时,向我丢了个眼色,却是何意?定是那娘子又想与我相会。”又喜道:“此事多在玉瓶娘子身上成就。”想到此,心中已有了主意,不禁悄悄兴奋,不久,即酣然而睡,一夜无话。

    越日,海天早早起床,梳洗完毕,用完早饭,付托来旺看了书房,又道:“若姑太太问我,就说相公初来,出外散步玩景,明日方归。”来旺剖析。

    海天出得邱宅,心中自是兴奋,也无心观其城中之景,心急如焚,直奔至旅馆作事。出了金陵城外,纷歧时,早至仲望繁之毛家店门前。方进入店中,吴惠娘望见海天,忙笑盈盈迎上前道:“方相公请进内里奉茶,家长出外,不在家。”

    海天闻言,知她用意所在,遂放心入内坐下。玉瓶闻听海天话音,出来迎道:“冤家今日来的正好,我家长昨日起身,往山东赶四月二十八日,晓起即拜大菩萨去了。奴家正要叫店小二来请你,恰巧你已到了。”

    玉瓶同海天进房,吃过茶,正欲行云布雨。吴惠娘却走来道:“妹妹,你且让我与方郎煞煞火,完了事,你二人逐步顾弄。”玉瓶笑道:“头筹与你先捻去,我们好上大货的。”说完出去,治理门口生意。

    那吴惠娘自从上次一别,已有两日与海天不见。上次狂欢,让她久不能忘,时时以为阴内瘙痒,欲火难压,今日恰逢家长不在,海天又不邀而至,心中自是兴奋万分。

    玉瓶刚走出房门。那惠娘即自顾脱衣,片晌时光,身上已是不着一丝。此时又是青日白昼,海天看得清楚,只见惠娘双眼恰似欲喷出火一般,**辣盯住自己,**稍有下垂,但仍丰满挺直,ru头紫红,乳晕比那头儿略微淡些,二处交相辉映,那花儿亦是羞愧不如。**只比那玉瓶大些,小腹平滑,那毛儿茸茸,自脐处直向跨间延展而去,似万只蚂蚁列成一线,阴部漆黑一片,中间稍有些湿润,那道红色肉缝隐在毛丛之后,隐约可见,整个玉体虽不及玉瓶美娘等人苗条纤细,但更显少妇本色,如熟透欲坠之蜜桃,内之汁儿几欲浸皮而出,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惠娘见他紧盯自己细看,那腹没欲火大炽,只恨不得连忙将海天搂于怀中,牢牢抱住,插弄个够。海天亦被其少妇风姿所迷。况这两日未近女色心中已是难忍,现只觉那丰腴美体,诱人心魂,只想将其压于身下,猛力抽弄,以泄腹内欲火。

    海天迅速褪下衣裤,那玉茎从那毛儿之间已高高昂起,一翘一翘,如蛇抬头。

    惠娘双眼盯住那物儿,不觉吐下一口唾沫。阴中竟自快速收缩,她走上前,二人抱于一处,嘴儿对着,疯狂吮咂,惠娘抱住海天脖颈,把海天拉住,压在自己身上,双腿紧勾住海天腰部,身体频频上迫。海天见她猴急,知其必是久旱之地,急待甘露润之,也不逗她,把那八寸长的玉茎,瞄准用力插将下去,惠娘连忙喊叫起来:“我的心肝,我的宝物,快快用力插弄,奴家想死你了。”一边叫唤海天,一边用力抱住海天脖子,狂亲不停。海天伏于她身子之上,头被抱住,只得抬股,用力下压。那惠娘感应行将下插之时,亦用力勾紧双腿,助他用力。海天一气抽送百十余下,惠娘已是云环松散,娇喘不息,阴内瘙痒,已有好转。海天又抽送三五十回合,惠娘已是玉体酥软,如身处浮云一般,只躺在海天身下,轻声呻吟,那腿儿已松了不少,搭在海天背上,海天见其已达峰巅,遂抽出玉茎,躺于一边,欲待她气息稍缓方又再战。那物儿着实厉害,竟还未泄,直挺挺冲天。

    惠娘则魂消体软,丢了数次,腿肚儿不由抖了几抖,作那抽筋之状。

    此时,那玉瓶在外,如火砖上蚊子,或立或坐,一样难煞,不能定止。闻二人**已毕,大姐姐坤占已漏,软麻不能再挡,气喘嘘嘘而遁去。随去随系小衣,心中暗笑,遂飞临海天身前,见那物儿仍高高耸起,上面灼烁润泽,不觉心中欲火又蓦然一窜,只觉小衣已湿了一片,自己爬于榻上脱下外衣,只留下裤在身。

    海天此时已缓过气来,又觉精神百倍,遂把玉瓶搂于怀中,逐步细摸,那玉瓶已是忍耐不住,早把那耸然玉茎握于手中,上下套弄。海天只觉被她玉手箍得结实,渐觉根部一紧,那玉茎又胀大若许,玉瓶也觉那玉茎蓦然一动,套得越发迅速。

    海天躺在那儿任她套弄,自己双臂抱住玉瓶,把脸儿埋入胸部两乳之间,钻着,舔着,用牙齿,舌尖,逗着那紫红发硬的ru头。通常吮咂时玉瓶便会畅声哼叫起来,只觉胸口一阵酥麻,阴部收缩不止,阴内又流出若许滑液,玉瓶闭上双眼,咬紧嘴唇。胸部大腿红了一片,只觉那舌头如手儿一般灵巧,上下翻飞,左右挑动,被海天逗得魂飞天外,恰似正于月宫中周游,不知将醉归那里。

    少倾,玉瓶撑起娇躯,附耳低声说道:“我的乖乖,适才你已艰辛不少,现让奴家骑于相公身上,让你少憩片晌。”说毕,翻身上马,骑海天身上,胸部对着海天,把海天那玉茎握于手中,微起上身,瞄准yin户,坐将下去,一插到底。

    只觉那火烫物儿塞满阴内,紧抵于花心之上,腹部恰似胀了许多,使那穴内盈盈实实,可又觉内里空空荡荡,那滋味自是无法诉清。遂双手摸着海天之胸,身子一上一下,用力套弄。海天双手伸至玉瓶**之上,一手一个,用力揉弄,如是揉面团般。

    玉瓶干不多时,只觉双腿酥麻,毫无气力,节奏亦慢了下来。海天知她疲倦,遂道:“娘子下来,让小生弄你一个痛快。”玉瓶听闻,自海天身上翻下。

    海天爬将起来,突想了一个新名堂。遂让玉瓶伏身跪于榻上,双手撑起上身,海天移至玉瓶身后,上身挺直,手摸其臀,玉瓶想海天要从后部插送,遂作好了准备,只等那玉茎插入。谁想海天那玉茎并未插入,却用手摸起那出恭所用之物,玉瓶忙道:“相公,那也插得?那工具太小,如何弄得进去,纵然进去,哪有插在阴内舒服?”海天道:“娘子莫担忧,少倾便知其妙。”说罢,那手儿从玉茎之上、玉瓶阴部沾些淫液,涂于后庭梅心之上,用手指在上揉弄。纷歧会,那儿即湿润一片,海天又用右手中指逐步扣入其中,徐徐伸入。只觉那内里比阴内要紧若许,想及玉茎在其中会是何等舒服,不觉玉茎又翘了几下。

    玉瓶以为他手指插入,忙道:“相公慢些,奴家心中吃紧。”海天遂放慢了些,手指在后庭之内,四处揉压。玉瓶感应稍有些舒服,遂叫道:“相公快些,内里有些好受。”海天加速揉压,纷歧刻,只以为内里润滑一片。知现时已可插入,遂抽脱手指,用左手扶其臀股,右手稳住那晃动的玉茎,把那头儿抵在后庭口上,那头儿紧抵在上面。玉瓶只觉那儿滚烫如火灸,不觉轻轻呻吟起来。海天又用力一顶,那头儿挤了进去,只觉被牢牢箍住一般,比玉瓶手儿还要有力,不觉口中倒吸一口凉气,“嗥”地叫了一声。玉瓶只觉那儿像已裂开一般,有些疼痛,喊道:“相公,快抽出,奴家受不住了。:边喊边用力晃动臀股,以图把那头儿晃出。海天怎肯轻易抽出,忙用双手抱住那粉白的臀股,只没有再向里插,口中喊道:”娘子,莫慌,片晌就好。“玉瓶方停下晃动。

    少倾,海天又逐步抽送,玉瓶已感应好了许多,也不叫唤,只是口中粗气直喘。海天见她不动。又一用力,把那玉茎顶在其中,玉瓶“啊”地喊了一声,感应那儿恰似硬棒插入,昏厥已往。海天于是双手扶住玉臂,玉茎在内里抽送起来,越抽越快。玉瓶感应内里涌出阵阵快爽,传遍全身,高声呻吟起来,口中叫道:“我的心肝,你的名堂真多,奴家几受用不住了。”口中叫着,臀股后迎。海天用力猛插,从那玉茎之上,传出阵阵快感,自小腹传至胸内,自胸内又传至头顶,海天兴奋异常,双眼紧闭,用力抽送,玉瓶只觉小腹,阴内瘙痒,遂用一手撑住上身斜着身子,另一手摸其阴部,手指插入阴内,自淫起来。

    二人弄纷歧时,已插送了足足有二百下之多,玉瓶只觉两臂两腿软麻无力,遂叫道:“相公而已,奴家撑不住了,快把那物儿抽出来罢。”海天此时已快到巅峰,听玉瓶娇声低语,求饶之声阵阵,心中不觉又是一阵兴奋,只觉那玉茎一阵收缩,一股jing液随后从那玉茎之内喷涌出来,急射入玉瓶yin户内,全身一阵舒服,遂停下抽送,牢牢抱住玉瓶粉嫩臀股伏于其背。玉瓶觉他用力一挺,大叫一声,随后那内里烫得舒服,知他已泄,遂伏在床上,二人搂抱一起,大口喘息起来。

    当下,只见二人满身**,躺于一处,交股叠背,相向而拥,身上遍红,大汗淋漓。海天那玉茎变软,搭于玉瓶**之上,床上湿了一片,所铺之物,揉一团。

    二人云散雨收,缓过了气,并肩而坐。

    第十回暗室疾呼是依人

    词曰:

    红曙卷窗纱,睡起丰拖罗袂,何以轻易,直睡到日高还未转。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眠,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且说那海天、玉瓶二人交欢完毕,相拥而坐。海天道:“我有一事,要你为我思量,我若事成,情感不浅,你我亦得久处,不知玉瓶姐允否?”玉瓶道:“冤家,我正要约你来商议久远之事,是我先替你出题目!”海天道:“承你盛情,我猜着了。”玉瓶道:“君猜奴想何事,说来与奴听听。”海天笑道:“可是我表姐之亲否?”玉瓶笑道:“你这冤家,真是人俊色胆也大,正是你表姐之事。”海天道:“芳卿请示其详。”玉瓶道:“谁说与你听,你快亲我几口,我才告之与你?”海天亲了一口,遂央求玉瓶道:“好姐姐,快快与我听。”玉瓶笑道:“一口怎够,再多几口。”海天遂抱住香腮,在上猛亲数口,又忙道:“姐姐快说。”

    玉瓶见他猴急,方停下逗他,对海天说道:“我那日祝寿,是夜与瑶娘共枕,我家所为的事,她尽知道,惟老母莫闻,她问我,‘这几日店中可有知己者来否?

    ’我道:”姐姐,半年也未有一个精致的客人,前日方有两人,一主一仆,住旅馆之中。我将你这冤家与如此如此这般说明,讲得瑶娘情狂兴发。那时,我恨不得出来寻你,再痛快一次,只是其时不行。因此,我二人相搂,相互抚弄,如我们现今这般大弄大耍一番,各人急了一身津液方止。她又言守了一年多,不为兴动,被我把她芳心引动,我并未曾提那人是你。“

    海天忙道:“你若言我,就不妙了,我今想一计,特来与你计议,奢求你为我行之,事成,小生自然忘不了你这美娇娘,我再待写时日便归家。”说到此,玉瓶忙道:“相公怎么还要回去。”海天搂住她道:“家中尚有老母须孝敬,小生怎敢不回,小生亦想留下,可怎敢冒不孝之名。”玉瓶停了一会,便叹口吻道:“相公说的是,那你此次照旧多留些时日,与我几人快活够了,这样可好。”

    海天说道:“小生正有此意。”又接适才之话道:“若不为,我只有提前返家,恐亦不能再游此地,二位姐姐,从今以后,要与我会,恐路遥不能赴约了,须要作速设计,为我设想周全才好。”玉瓶道:“方郎,奴岂不知,你我情投意合,一时难舍难离。故此,奴家先以言语诱了她,再和你相商,怎么设法使你姐姐来会,那才更好。”海天道:“到是大缘法,幸你家久远出,我们正好作享。”玉瓶道:“怎样作享。凭君作为,我便帮你,也是有趣之事。”海天道:“这要烦你速到姑姑家去了,与我姑妈言,你只说你家久远出,须些时日方回,汝见姐姐纳闷,接到你家走走,解解姐姐闷怀,以防闷出病来,那倒欠好。”玉瓶听罢,拍手称道:“此计妙极,相公不愧为书生,真真智慧异常。”海天又道:“瑶娘若应允,须要你同她一齐来,我便这日告过姑母,只言游赏金陵美景,以便出门,那时瑶娘到你家,将瑶娘假作你,先睡于房中,我亦不言明,待我事毕,你同你家大姐姐一同持灯来照,然后四人同欢,岂不美快。”玉瓶道:“此计大妙,自制你了。”海天道:“你自制亦多哩,日后我还补你,二位雅爱,又且同欢共乐,岂不美哉。”

    那玉瓶与海天商议毕,遂转身忙与惠娘,惠娘听闻,二人俱是大喜。此时,海天要回,阂玉瓶道:“方郎,你先回邱宅,奴尾随而来,以免姑母疑心,那样反倒不妙。”海天道:“娘子想得周全,甚是细心。”

    海天别了惠娘,玉瓶,先回邱宅。贵娘一见,道:“侄儿,着金陵城内玩得是否开心?此处比不得我镇江府。”海天礼毕,忙道:“小侄玩得开心,请姑母放心,此处六朝故都,胜景甚多,甚是好玩。”两下相见不表。

    却说那瑶娘,自上次题诗之后,心中沉闷又与表弟不得相处,怄怄染病,心中纳闷,哽咽思索,倚枕懒起。贵娘守坐相劝,瑶娘只愁云满面,口不答。忽阂玉瓶至,步入内室,与贵娘见过,贵娘道:“我儿,前日多谢你厚礼,本欲退却,又耽心你家大姐姐怪我不受她的礼。”玉瓶忙道:“母亲多虑,女儿怎敢怪老母,薄礼不纳,倒又取扰。”母女二人见过礼,又向海天道过万福,见瑶娘在枕,忙问道:“大姐姐今日怎不起来?”瑶娘见了,委曲起来,桂香奉茶。

    须叟掌灯,用过晚饭,海天入书房就寝。贵娘又至瑶娘房,与玉瓶说些家常,又道:“瓶儿,不知你来,未曾办得下饭。”玉瓶道:“是自家人,还要以客相待?”贵娘又说些闲话,遂道:“老身年迈,不耐久坐。你们讲讲,我要上床安息了。”玉瓶道:“母亲请安神,我们略坐坐。”桂香持灯引路,贵娘回房去了。

    瑶娘、玉瓶见母亲回去,二人遂脱衣上床,围绕共语。玉瓶道:“姐姐,你道我今日前来为何?”瑶娘道:“你是来看我母亲。”玉瓶笑道:“一来是看母亲,二来是避狎客。”瑶娘笑道:“开了头,这么一件趣事,倒反来躲避,这是为那般?”玉瓶道:“我那家长,往山东去做四月二十八香会去了。那客昨日又来我家住宿,是已尝过甜头的了,今日我让我家大姐姐与他整弄一夜,情兴俱足。

    我回去,大姐姐又让我一夜,我实在遭受不住,方到母亲家中一躲。”瑶娘闻言,叹了一口吻道:“妹妹,想我当初未嫁之时,捱此长夜,指望巫山**之欢,谁想那畜生竟喜龙阳,每与我行事,不是死命用力,就是草草而完,令奴家甚是凄凉。今到此种田地,欢娱美爱之事,只好待来生重逢。我想不如削发空门,以求来世而已。”言未毕,泪滔滔而下。

    玉瓶见瑶娘甚是伤心,知自己不应触其伤心之处,遂忙慰藉道:“姐姐休得烦恼,我在家中,终日只想姐姐这样一个尤物,不能与良人同裳共枕,以终百年之好,诚为惋惜之至,今姐姐惨凄,形影相hi,你做妹妹的想了个主意,要与姐姐商议,恐姐姐见责,烦了姐姐。”瑶娘道:“我二人还分相互,妹妹有何事只管说来,行辄行,不行则不行,何怪之有?”玉瓶遂说道:“姐姐切勿见责,我便言之,听姐姐裁夺,尽小妹一点恳切。我店中客人,明日进城访客,倒不如我求母亲,将姐姐接至我家,只说去我家散心,母亲定会允许。至晚姐姐在我炕睡卧,那客人进来,只当是我,姐姐切不行言语,任他行之,事完,姐姐冒充炕下小解,我便进来换你,不知姐姐心下如何?”

    瑶娘听罢,脸羞红获得了耳后,轻言说道:“此事好是好,只是名声不雅,清节有污,有负我夫。”玉瓶道:“姐姐,你便有金石之心,那亏心人却忍心弃了你去,到此,尚无一点音讯,字无半缄。人远情非,已至于此,姐姐何须为这种人守活寡,做妹妹的吐肝胆,以陈其二,姐姐也须三思,若是寻常下品之物,妹妹亦不敢启齿,只因那物奇妙,世间罕有,况姐夫远离,你便情操如冰,在那远处之人,亦不得而知,想人生短暂,青春难再,欢喜有限。”

    那瑶娘听罢,不觉心动,心中暗想道:“狠心之人相抛,叫奴家,倒是瓶妹言之有理,人生在世,不行虚度青春,青春一去不复返,况那人为异乡官,非我当地之人,一夜之事,料也无妨,且解片晌之渴,也是美事。”遂道:“妹妹说的在理,承你高情,将完满之事赠我,虽一宵之欢娱,也是前缘定数,明日倘事就,切不行扬丑于外,日后为姐的,必会重报。”玉瓶忙道:“你我亦算得是一家之人,姐姐何须见外,事议停妥,不知老母处如何言语?”瑶娘道:“找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我缘份如何罢。”

    说罢,两人贴胸交体而睡。再说那海天宿于书房之中,亦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甚是难眠,枕上想道:“此事不知可得成就否?纵然表姐颔首应承,若姑母不令表姐出门,那亦是无用。”想一想,心中暗道:“若姑母不许表姐出门,我明日即回镇江府,誓不再到金陵来,若事就,乃玉瓶之功,我定要重重谢她。”

    思想半夜,刚刚睡着,正是:

    奇策部署鸳鸯阵,巫山**到阳台。

    到了越日,贵娘早起,梳洗方毕,坐于大庭之中,海天亦起个早,见姑母在大庭内,忙趋入内,礼毕,向贵娘道:“姑母,小侄要抵家外一趟,游一游还未曾游过的胜景奇迹。”贵娘道:“理当!侄儿只管前去。”海天叩谢,出来,步入书房,命来旺安守书房,遂步出邱宅。

    再言瑶娘,玉瓶商议停当,瑶娘冒充俯枕不起,添了些腔调,做了个圈套,玉瓶梳洗妆扮,对镜临妆。贵娘不久唤桂香陪着,来至绣房身近瑶娘炕边,见瑶娘伏枕不起,满脸犹豫伤心之样,遂道:“我儿心中不安,饮食不用,烦恼无益,只是甜睡,令老娘不安,这可如何是好?我儿还起身走走,不要把身子睡坏了。

    我儿你现今纳闷,悔不应招了那浪浪子,把你延长,儿今可起来讲讲再睡。”瑶娘闻听母言,不觉流泪不止,玉瓶在旁道:“姐姐不要愁泣,使老母心中不安。”

    又向贵娘道:“母亲,姐姐纳闷,莫要恼坏身体,我家无人,我家家长到山东作大佛会去了,至五月方回,女儿在家也是无人说话做伴,抽这空儿,不如我接姐姐到我家,去看看外面景物,解解闷,望老母允诺。”贵娘一听,说的甚是在理,转念一想,只不知瑶儿可想出去,遂道:“承你盛情,不知你姐姐可肯去否?”

    瑶娘在榻上假道:“母亲,儿有甚心情,还去散闷消愁,索死休矣。”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须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走走,爽利些再回来,也不添老母之忧,母亲年势已高,见你如此光景,如何不伤心,倘老人愁郁,叫我这作干女儿的如何是好?”且说且把瑶娘抱起,替她着衣,妆扮。那瑶娘知母亲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帮腔,心道岂非天定,百岁良缘。

    顷刻之时,瑶娘被玉瓶扶起,口虽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装,离炕临镜,梳洗妆扮,掠云施粉涂朱,贵娘命邱瑞唤舆。须叟舆到,瑶娘,玉瓶登舆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视相探,只见邱瑞领小舆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毛家店走去。纷歧时,只见二舆已至毛宅,瑶娘、玉瓶下舆入门,海天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与瑶娘碰面,只是无甚理由,亦不符原定战略,只得在外闲等,心中又喜又急。吴惠娘见二人至家,忙笑着迎将出来,请瑶娘入室,瑶娘道:“多谢姐姐厚礼。”惠娘道:“区区薄礼,老母为何不全收?”

    “岂有全收之理?”两下相礼,坐下,玉瓶去换依,惠娘相陪,一应酒肴,早已备足,三人同饮到暮夜,至掌灯,酒饭撤席。

    海天见天色将晚,慌忙来至毛家店。此时并无月色,店小二道:“相公为何此时来此?”海天慌忙道:“在城外周游玩景,一时归晚,不意城门已关,故来此借宿。”此时,吴惠娘在厨间,听到海天话音,忙道:“小二,请方相公客房坐坐,看茶吃,请用夜饭。”海天迩来,随自用毕。小二取一壶茶与海天自吃。

    惠娘等用过酒饭,已是起更。各各洗面净收,惠娘先自回房。玉瓶又向瑶娘附耳道:“千万不要言语。”瑶娘颔首笑答道:“剖析得。”玉瓶道:“姐姐娘随即灭灯卸衣,上炕而卧,把往日愁尽便为喜,正是:

    玉山先饮驾被暖,名花上苑待莺迁。

    那玉瓶走至客房,海天迎道:“有劳姐姐费心,你二位迟迟而来才好。明日小弟自当重报,决不作薄情人也。”玉瓶道:“方郎,切莫忘了我同我家大姐姐之情。”不意,此时惠娘也在暗处潜窥,听着玉瓶对海天道达其情,心中欢喜道:“玉瓶妹妹果是盛情人。”此以后,与玉瓶越发亲近。

    却说玉瓶地海天道:“方郎,我先进去,你随后就来。”海天道:“知了。”

    心中兴奋很是。那玉瓶遂入自己卧房,走至炕前,低低对瑶娘道:“姐姐,那人来了。今夜我作成你,你明日怎么谢我哩?”瑶娘道:“我心大为可表。”玉瓶道:“姐姐,你宽心逐步受用,我今去也。”话毕,抽身出去。

    海天躲在旁边让玉瓶出房。海天入内将门掩闭,脱衣卸袋,满身不剩一体衣物。那瑶娘现在衣裳亦是褪尽,赤身躺于床上,只拿一件薄被盖住玉身,闻海天脱衣之声,心中好生激动,身上微微发抖,只以为眼皮跳得厉害。海天赤身走至炕前,见瑶娘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心中悄悄兴奋,想到瑶娘现尚不知谁与她相会,以为甚是好玩。海天轻轻掀开薄被,只以为一阵香气迎面扑来,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身上一阵清爽,暗想,表姐身上定是甘美可人。瑶娘见那人掀起了被子,也不知他现在何样,那物儿有何等厉害,心中一阵狂跳,好象要冲出心房一般。

    海天暗想表姐已是良久,今日得与表姐相聚,确是费煞心机,现表姐已在眼前,满身**,等着自己,心中亦是狂喜异常,那玉茎在小腹之下不觉已是高高翘起。海天爬上炕,躺于瑶娘身边。此时瑶娘侧身面向里,海天正躺在厥后。海天亦侧躺与后,用手轻抚其玉背,只以为上面柔嫩平滑,温热如春。瑶娘见那人抚厥后背,心中已是按捺不住,况适才相等之时,因想那交欢之事,阴内已渗出少许淫液,忙翻转身子,面临海天,展玉腕相抱,小嘴往海天脸上相凑,寻那诱人的嘴儿。海天亦用手搂住,迎面相亲,口中叫道:“我的玉瓶娘,心肝,想得小生如苦,今夜我定与你纵情。”瑶娘不语,只觉其声听来耳熟,因已焦渴不待,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是相迎亲嘴,只以为那人嘴唇薄而有力,双唇时而衔住自己上唇,时而下唇,那舍尖硬朝自己口内相伸,嘴唇,舍尖润泽甘美,不觉脸上发烧,娇喘声声,胸前那**鸽亦是不住扑翅,瑶娘舌尖亦主动相迎,与之搅在一起。那舌尖掉臂自己舌尖,在瑶娘口内四处相探,探得瑶娘情火猛窜,口内香津四溢。海天亦觉表姐口内,香津莲莲,香气直贯鼻中,那娇唇小巧可爱,恨不得恒久留于口中,二人牢牢相拥,吮咂在一处。

    此时,海天口在相亲,手亦不闲,抚厥后背,摆弄一会,逐步下移,只觉稍有下凹,原那是细腰,在上抚摸一阵,又向下移,又以为手儿在上升,那儿已是丰腴之臀,只觉上面平滑丰满,弹性有余,那手儿便停在上面,左右揉捏,爱不释手,海天暗想道:“我这表姐美姿风骚,比吴惠娘,阂玉瓶二人,更是有趣之致。瑶娘觉那手在其身后相抚,只以为后背,臀处痒得钻心,那温暖平滑之手掌,恰似慈母之手,摸来抚去,舒服特殊,不觉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呻吟。

    二人相向而抱,瑶娘那娇小美乳时时轻抵海天胸膛,恰似蜻蜓点水。海天只以为胸部痒得难受,遂把手自那臀部移开,手抚在那**之上,只以为那**娇小可人,恰似一圆锥,虽小,但挺拔耸立,上有两小小ru头儿相缀。那一对**在海天抚揉之下,少倾,即已变硬,ru头在**之上硬硬崛起,海天抚弄一时,爱不释手,身体下移,嘴轻触于ru头之上,两唇把那ru头噙住,逐步搓压,时时吸吮,好象婴儿进乳一般,随后,嘴巴大开,起劲把那香乳吞于口中,只留小部门在外。那**在口中如一酥软化渣之糕点,似化非化,只舌顶唇挤,玩弄起来。

    那瑶娘被他噙住一乳,腹中不觉一热,阴部愈发收缩得紧,一股欲火在体内燃器,遂用玉臂紧抱海天头部,把那海天头部紧压于**之上,下身阴部痒得厉害,直往海天下身相靠,望寻得一物相触,以解阴部饥渴。

    海天口含**,交替吮吸,那只手儿又另一乳上,移至小腹,触动肚脐,在四周轻划。瑶娘只觉腹上恰似有小虫在爬,瘙痒异常,不觉呻吟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下身不停扭动,海天划了一会有继续下伸,摸到瑶娘那毛儿,上面湿了许多,那毛儿浓密粗硬,卷曲于一处。海天手指脱离,插入毛丛之中,手掌捂住整个阴部,手儿被两腿夹紧。海天遂用腿撑开瑶娘双腿,手儿继续揉搓。只觉那肉丘之间,裂开了那道渴慕已久之肉缝,阵阵淫液从中溢出,顺着一侧**延股而流,海天用手盖住,把那手掌在瑶娘整个阴部细揉,纷歧刻,那毛儿已湿了个透。瑶娘被他揉摸,只觉那阴部被他搓的火热,腹内如排山倒海一般,只想让那物儿快快插入阴内,以解心中之急,**时时夹紧,但被撑开,阴内又痒得钻心,身上痒得难受,恨不能即时死去,口中气喘如牛一般,牙齿紧咬玉唇,呻吟之声大起,亦不怕别人听见。

    瑶娘隐忍不住,遂大叫道:“心肝,求你别在折磨奴家,快快把那物儿给我,奴家实在忍受不住。”海天听她娇喘,闻那欲仙欲死之音,亦不想难为表姐,遂把瑶姐平放于榻上,脱离其双腿,臀下垫一枕头,使那yin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那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晌,轻轻插将下去。瑶娘一年有余未受此等物儿插入,不觉“啊唷”大叫一声,只觉阴内满满,玉茎在内里不动,日那头儿却一点一点,恰似鸡啄食一般,阴部酥麻,阴内火热。不觉紧抓海天手臂,双腿不知放于那里为好,只觉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缺,过一刻,脑内稍是醒转,忙将**缠于海天腰上,口中叫道:“我的宝物,快快插进,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快快插来,奴已不待,弄死奴家罢。”

    海天玉茎在阴内一动不动,只欲将表姐欲火激得更旺,只觉那阴壁阵阵紧缩,好象手儿相握,阴内火热,湿润滑腻,煞是舒服,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下。听表姐淫叫,勾起腹内熊熊欲火,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送起来。只听瑶娘呻吟之声不停,头左右摇晃,手儿紧抓海天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之间发出“滋滋”之响声。海天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恰似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晌时光,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阴部yin水滴淌,瑶娘两腿酥软,从海天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在胸前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叫阵阵。海天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停,遍身爽美。

    二人又干片晌,海天叫道:“美煞我也!”瑶娘随声附道:“我的亲亲,弄得我快活,如了前世之缘,今日共君一夜,胜奴那浪子一年。”海天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吁吁刺刺,若鹅鸭噙食之声。瑶娘花心亦弄开了,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哼叫不止。二人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时候,瑶娘满身无力,忙道:“相公下来,让奴略停一下。喘个气儿,然后再弄。

    否则,我必魂散。”

    海天怜其妩媚,初逢大敌,恐苦了她,若她吃不用,倒伤了身体。遂抽出玉茎,在瑶娘阴部拭了一拭,躺于瑶娘身旁,相拥而憩。瑶娘今夜如得奇宝,心中自想:“只此一宿,以后恐难再遇此等美物。”不禁舒心相投,淫情大炽。

    海天躺在那儿,心中欲火难压,遂用啊后捻捻瑶娘**,又摸摸遍身肌肤,细嫩平滑,柔嫩有加,说道:“玉瓶姐好个丰丰满满的身儿,直如仙女下凡,嫦娥在世,小生那世修得福气,竟得你这每人相陪。”说毕,就捉住瑶娘一只玉手,扯至那仍坚硬如棒之玉茎旁,笑了笑,道:“你那好物儿,也得我这大工具,抽弄方妙。”瑶娘用手触碰,只觉上面滑溜溜,热如炽炭,只不知那物儿到底有多大,猛地用手箍住,把那物儿用手一摸,上下一套,心下一惊,嗳呀道:“先前插弄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说着话儿,把那物儿握于手中,搓搓捻捻,一时兴动,又让海天上身再干。

    海天站起,亦让瑶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瑶娘稍低一些,遂站于一小凳之上,此时二人阴部正好相对。海天抱住瑶娘臀部,瑶娘一手搂住海天脖颈,一手握住那物儿,将其导向阴部肉缝。海天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插了进去,瑶娘大叫“嗳呀”,海天遂用力抽送起来,二人口中又传出舒服畅美之呻吟。瑶娘立于几上,相迎了五十余回。瑶娘不觉翘起两腿,缠住海天腰部。海天双手托其大腿,用力顶压。瑶娘只觉此种姿势虽无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阴部相贴甚近,每次冲顶,那头儿皆深捣花心,亦是别有一番情趣。海天抱住瑶娘,走到墙边,让瑶娘之背靠于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次次冲着花心。

    瑶娘被弄得十分美快,那腹间恰似多了块肉,口内娇喘,连忙问道:“这么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那里人氏?姓甚名谁?何差池奴说明,你有此神物,想来并非天生,定是异法秘授,方能至此。”此时他俩已又弄了百十回合,海天双腿发软,抱起瑶娘躺到了床上,边喘边暗想道:“照旧表姐智慧特殊,他人焉能悟得。”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于你,照旧停在内里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提出来。”瑶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将你那妙物时时刻刻放在阴内,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说欲取出来,你今放于内里,快快批注就是。”

    海天遂把在镇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养生之术讲了出来,又把那要领细讲一遍,只听的瑶娘连连称奇,自想:“原来世间尚有如此奇闻怪术,奴只以为那物儿只有天生,那有后成,现今是信了。”海天见她不语,又道:“宝物,小生尚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含于内,卿试猜评,便知小生是谁。”瑶娘道:“你把那诗句念与我听,我猜猜就是。”海天道:“春景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海天才念此两句,瑶娘忙道:“奴家做的诗,你怎的也知道?”海天笑道:“你想我的声音,可有些系你贵寓那一个?”瑶娘初时紧张异常,细听行欢之人声音,今听海天提点,细心一想大惊,道:“欠好了,是自家人。”海天道:“正是小弟海天,如今亲更亲,何须再疑。”瑶娘羞红了脸,心中暗想道:“事已至此,弄了泰半夜,千般丑态,俱已尽献。还喜是自家表弟,尚在此处,如若落于他人之手,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瑶娘心中已踏实许多,又道:“表弟,奴家那不成才的姐夫抛奴远去,奴自叹苦命,苦守空闺,今幸有玉瓶妹作法致有此行,今为姐的倾身相待,不知表弟你意下如何?”海天听罢,心中万分兴奋,只是想到父亲大人三年孝期未满,不能相聚,方道:“表姐之苦心,小弟自是知道,只是现在三年孝期未满,不敢娶亲。”停纷歧会,忙又道:“表姐你道这般如何?你先在家等上一年半载,等孝期一过,小弟即提亲婚取。”瑶娘想了一会,也无他法,遂道:“也只得如此。我前日与你初会之时,情兴已自注意于你。今日虽是玉瓶作法,也是前世的缘,表弟不要忘了表姐即可。”海天听了大喜,仍又鼓揖摇舟逆风破浪。亲更亲,美上美,瑶娘这会舒心风骚,忘愁解闷,想这缘法,实是奇会,遂将股凑迎,吞纳相故,口中叫道:“知心中意亲弟弟,你今夜肯定弄四你姐姐,不放回家了。”

    海天道:“我的俏丽妩媚的姐姐,快活死我了,我也真真乐死。”

    二人又干将起来,瑶娘yin户翕翕,恰似要启齿讲话。海天玉茎昂昂,早已花房吐露,用力抽送。少顷,海天让那瑶娘躺于床边,自己立于床下,抬起瑶娘一条**,架于肩上,另一腿,顺那炕边放着,那丰腴之臀悬于炕外,海天叉开腿,一手扶那肩上玉脚,一手扶那玉茎,瞄准肉缝,一插到底,没入根部,随即把那扶玉茎之手叉于腰间,腰部用力前送,玉茎次次插至花心。瑶娘身体亦随海天腰部,一前一后,海天用力插送,瑶娘用力相迎,那玉茎根部的囊儿撞于瑶娘阴上,发出“啪啪”之声,瑶娘口中淫叫之声不停。

    海天听那“啪啪”之声,又兼瑶娘淫叫之声,那欲火更为高涨,腿部用力,身体前倾,狠弄起来,那瑶娘已觉刚刚之乐,想到此等良机不多,此时不弄,再待何时,也是用力收缩阴内,紧夹那玉茎,一手抚两乳,一手伸至双股,揉弄那唇儿,直激那玉茎。海天顿觉更妙,身上轻松,不觉甚累,那阴内夹得甚紧,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那瑶娘只以为那物儿在阴内左冲右突,忽上忽下,不时挑弄,阴内如百爪相搔,不觉兴奋地大叫:“我的亲弟弟,我要死了,你快将姐姐那物儿挑破罢。”二人干了多时,瑶娘泄了数次,死去活来,累得娇喘不停,只在炕上,一动不动,任海天抽送,海天又弄了一阵,只觉那玉茎猛胀一些,那热热之阳精泄入瑶娘阴内。瑶娘只觉阴内灸暖,“嗥”地一声大叫,手儿紧捂阴部,魂已飞矣。海天放下**,抽出玉茎,爬于炕上,与瑶娘共枕相寐,正是:

    相述恐是阳台梦,今日同欢旅馆中。

    第十一回醉卧花间宿柳客

    诗曰:

    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

    别来若年岁,旧情何可期。

    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犹饥。

    寄身虽仕途,岂忘君须叟。

    既原不为薄,想君时见思。

    话说海天与瑶娘,得玉瓶相助,相聚于毛家店。二人方住**之事,只见阂玉瓶,吴惠娘,持灯同至卧室,奔至床前,用灯相照。此时二人正搂抱一处,歇息,见二人来至炕前,忙松了手。

    那玉瓶,惠娘只见二人皆赤身躺着,炕上湿了一片,不禁笑作声来。玉瓶道:“如今亲上加亲,可是好了。”惠娘附俣道:“暖多添絮,真是有趣。”那瑶娘此时亦不大羞,笑道:“二位姐姐,此乃我家家物,主人见之必取。”

    海天此时见三美在侧,那刚泄精之物不觉又是一翘,又想与三美共乐,遂道:“鲍生尚且不足,既得陇又要望蜀。你说这可如何是好。”那二人早已按捺不住,忙道:“姐姐来为你消火。”

    惠娘急遽脱衣,玉瓶即时露体,齐齐上床。这一个,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个遍体香姿赛兰庙。海天仰卧,那玉茎高高耸起,只是尚未硬实。那惠娘即用手抚弄,纷歧时,玉茎又坚硬如初。惠娘飞身而上,将那玉茎直塞入阴内,阴部用力收缩,一上一下,插弄起来。那二人进屋之前,阴内已是yin水不停,此时,弄得更是顺当。玉瓶在旁,搂住海天,连连亲嘴,自己一手揉那阴部,手指插入,用力搅动。海天双手抚惠娘**,用力拉扯,惠娘窜上坠下,如水浮葫芦一般。

    未几,惠娘已花雨流沥,满身存液,满口香液,停车住辔而卧。玉瓶见状,淫兴大动,一跃而上,握住玉茎在手,导入阴内,深挑于琼室。海天大展玉茎,猛突死钻,加劲刺射。玉瓶连声哼叫,大称快美,淫津四流,四肢酥软,乌哭停枕,体迈湘纹。瑶娘在旁寓目,见二人纷纷下马,笑道:“二位姐姐,就恰似饿蚊见血。”亦不多时,玉瓶香肌零落,玉蕊凋零。

    那瑶娘心中敬重表弟,恐被神伤,不忍再举。怎知海天,自那次偶遇高人,经十日将那玉茎养大,阳气亦是盈然,千战不败,万敌不泄,运动玉茎,一宿可御五女,岂惧二三妇。

    海天见瑶娘亦兴动,忙道:“姐姐,莫要担忧,快快上来,弟弟挡得住。”

    瑶娘一时淫兴难定,闻言,心中大喜,将身一跃,亦跨于海天身上。海天将玉茎猛胀,只见上面青筋暴跳,乌紫发亮,那头儿如肿起一般。瑶娘微微起身,然后一蹲,那玉茎直突入瑶娘阴内,立透于花宫,刺桃于琼室,撼摇不停,情穴将裂,那瑶娘霎时间香汗泛滥,流溢于裳,满床芳霞。

    只见那鸳枕上,一龙卧于三姝,锦裳之间翔于一凤,忙忙之淫兴,将夜色舞过;草草之鸡鸣,将旭日唤起。四人未得闲暇,见天已明,惠娘披衣先住,启户开店,打点生意,玉瓶忙忙穿衣,上厨烹饪,准备饭菜,海天,瑶娘草草下床,各着衣服。

    瑶娘道:“喜即我与你一夜之情,非是陌路,回家别有他议。”海天道:“姐姐,表弟粗俗,夜来苦于尊体,切勿见责。”瑶娘道:“表弟切莫如此,姐乃残花败柳,蒲姿陋质,傀法郎躯,毋以淫奔自贱。”海天道:“此言太谦耳,能与姐姐同处一宿,已是小弟福气。小弟那敢言表姐之躯为残花败柳。姐姐先行,愚弟附尾。”二人梳洗毕,惠娘、玉瓶排列菜肴,件件完备。海天与瑶娘尚在房中细语,二人经由一宿之战,情如胶漆,消尽半栽忧伤,不忍就此分手。海天道:“贤姐姐归家,姑母内训极严,我二人如何才气再次一欢?”瑶娘道:“今既就枕席,岂不望共久远。我归家看其消息,倘若得暇,老母不防,便有好音报君,以便再次相聚。”海天闻言,方把担忧之事放于一边。

    此时,阂玉瓶与吴惠娘同来,请二人用饭。海天、瑶娘谢了,步出房中,见杯盘累累,已列桌上,四人环坐共饮,饮毕,瑶娘作别,先回府内。瑶娘乘舆回至家中,见老母已早早起床,在堂中摒挡家务,桂香在旁服侍,瑶娘忙上前见礼。

    礼毕,忙道:“有背母亲,”贵娘见女儿归来,不似昨日离家之时,欢容意美,别样精神,真真换了小我私家儿,心中自是兴奋,忙道:“女儿昨日玩得如何?定是那玉瓶儿侍侯有方,我儿已大变样也。赶日,老身定要谢谢那玉瓶儿。”瑶娘道:“女儿玩得兴奋,在玉瓶妹那儿,果真取扰。女儿已想开了,是那亏心人对不住我,我何须自残身子,使老母担忧,女儿以后定要经心服侍母亲。”贵娘一听,开怀大喜,道:“这就对了,就对了。”母女二人相谈不提。

    且说海天在店中,仍同阂玉瓶、吴惠娘欢狎,至日将西坠,方离别二人,回至邱府,来旺在门口相迎,忙道:“令郎,姑太在内,等你吃夜饭。”海天闻言,连忙赶入。贵娘一见海天归来,道:“侄儿,金陵较镇江,大相悬殊,不称赏玩游觅。”海天道:“姑母,地土民俗,各各差异,侄子玩得甚是开心。”

    二人说话之间,那桂香已将酒席摆好,贵娘居上,海天在左,瑶娘在右,同酌罢,吃留宿饭,辞出内宅,海天独寝书斋,瑶娘侍母于内,各务毕,瑶娘回自己房中而寝。

    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淫愁兴恨,但送入东流,嗟叹之心黯然,欢喜之念顿生,自怨道:“想我瑶娘,真是糊涂。竟为一亏心人伤心了半载之久,他即弃我而去,我何苦再为其守身如玉,纵那浪子回来,吾亦不理他一理。幸亏玉瓶妹部署,得与表弟相会,以解我心头之忧。”又想道:“初婚浪子淫乐,奴只道男子妇女一体皆然,原来那物儿男子巨细亦是纷歧,是非难同,这还而已,怎么我表弟之物,竟有如此之妙,竟能长举不倒,连弄三女,凡间实无可比,如若不试,莫知其妙,我与表弟也是前世有缘,若非前缘,焉能得会,不是玉瓶妹店中之御,奴焉能饱享彼之乐。”但看瑶娘此时,满脸儿皆着红,一点空心儿百媚娇,灭灯侵枕,也不念孤枕薄裳,亦不叹更长漏永,只是欣欣而睡。

    再说那海天,饭后回至书房,解衣就枕,有自得之趣,百喜交集,躺于床上,亦是如瑶娘般,碾转反侧,难一安息,想道:“我方宝玉今世真是造化。闹元宵,竟巧遇美娘,得一夜之欢;在梅兄家中,又遇二美姑嫂,享尽一生之快;看我姑母,行至中途,梦中游入一花园,行至蔷薇架,木香亭,见到二个女子于亭间嬉戏,皆生得柳眉杏脸,花容月貌,我此时精神狂逸,向前共语,言语未几,那一女子拿起球儿,向我扑面打来,我一时惊醒,如此看来,那球气定是团圆之机,后到金陵城外天色已晚,栖于毛家店,得阂玉瓶,吴惠娘相会,且方能就此良缘。”

    你看这海天,风骚才子多潇洒,自得高人爱花月。拥裳傍枕而卧,再不提更长羁客旅。一宿漏止更尽,又是天光日晓,不觉又是一夜。

    却说昨夜发生一事,二位相思之人却绝不知晓,贵娘更是不知,只有来旺与桂香知晓,那来旺本是中年之人,兴欲极高,自从随海天来探姑太太,已有些时日不近女色,心中自是如油煎一般,那来旺初来邱宅,即瞅见瑶娘漂亮,桂香亦是娇娘,只因那瑶娘为令郎表姐,纵然有利益,也是令郎所享,那能轮到来旺,来旺遂把眼光瞅上了桂香。那桂香年约十七八,长得也算端庄,与瑶娘无法相比,较之家中之妻秋兰倒是不离左右,双眉拂翠,刘海前垂,方正脸型,双眼大而有神,两腮一对酒窝,只那嘴稍大了一些。

    昨晚,众人睡后,来旺悄悄溜出房间,不敢惊醒海天,摸黑来至邱宅西崽所住之处,见桂香房中尚亮着灯火,悄悄爬近窗格,用舌尖舔破窗纸,拿眼朝里直望,不禁欣喜若狂,腹下那物儿骤然翘了起来,原来桂香见众人已睡,遂自厨中提来两桶温水,搓洗身子。

    来旺在窗外偷看桂香净身,手儿不听搓揉自己那物4。只见桂香脱得精光,止有凌波小袜与绿鞋不脱。桂香站起身子,立于浴盆之外,背对来旺而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湿巾搓洗,那样儿愈显风骚,特别雅趣,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行意。

    来旺看得性起,眼睛不眨一下,心中焦虑万分,只望桂香转过身子,看上一看那乳及私处。手儿在那物儿上用力套弄,纷歧会儿,只以为裤内湿了一片,那物儿亦硬如木棍,顶起裤子,高高撑起,恰似腰间搭了间小屋。

    虽然,那来旺停下了套弄,睁大了眼睛,大气亦不得喘。原来,那桂香转过了身子,只见那前部越发迷人,身上三点在灯光之下清晰可见,阴部高高隆起,那毛儿甚是浓密,被水打湿,贴于阴部,如一块新拈成之毡子一般,那缝儿清晰可见,上面沾着水儿,更以为湿润诱人,上面红扑扑,滑溜溜,几滴水珠亦顺着那几丝毛儿向下滴,那两乳如脂般白皙,已大如拳头,头儿淡艳,如两颗红杏遮盖于**之上,身上水珠转动,热气缭绕,如出水芙蓉,又似仙女临凡一般。

    来旺看得目瞪口呆,十分动火,已是独霸不住,遂脱离窗户,试着去轻推房门。也是桂香粗心,竟没有栓上房门,只半掩着,让这家伙钻了空儿。那来旺见房门未栓,心中又是一阵狂喜,遂轻推门进去。此时桂香已坐于盆中,他急急卸光衣服。桂香一见,欲起,怎奈身子又湿又光,起来不得,只得缩于水中,想喊,又怕被人撞见此等丑事,心中又急又羞,只让那来旺快快出去。来旺现已是欲火焚身,哪听她话,赤身直入盆中。那桂香被他挤入盆中,忙以两手遮掩着yin户,那身儿已被来旺搂于怀中,亲嘴乱捏,无所不至,甜言甜言,调得火热,急待求欢,口中一阵“心肝,宝物,乖乖”的乱叫起来。

    那桂香见事已至此,料已难免,况她亦是十七八岁,已明确男女之事,又见来旺不算丑,身子又壮,尤其那物儿高高翘起,那脸儿早已羞红。在来旺怀中挣了几下,亦不再动,心亦微允。那身子发抖之时,于水中微有乍响之声,似她正在呻吟。

    来旺见桂香不动,知她已允,心内又是一喜,把那桂香紧抱于怀中,那手儿急伸入水下那桂香阴部。桂香用手捂住,不许他摸,来旺将那手儿移开,自己之手捂于上面。那桂香本为处子,何曾被人摸过那儿,“啊”地叫了一声,又怕府中之人听见,亦不敢大叫,只在那儿呻吟,捶打来旺,满身水珠飞溅似仙女散花,激得来旺心兴狂发。来旺摸到那阴处,只觉上面毛发丛生,自于水中飘动,遂将手指伸入在毛丛中,用力揉弄,上面柔软紧绷。来旺跨间那物儿兴起,又挺了一挺,抵住桂香臀股沟之中。桂香只羞得脸儿红似胭脂,腹内一阵躁动,躺在来旺怀中,自个儿满身轻扭,于来旺怀中蹭动,双目却不敢去看来旺,不知如何是好,只以为那手儿在阴部蠕动,恰似虫儿爬动,痒不行支,口中叫着:“不行如此,不行如此。”来旺摸那缝儿,只以为双方肥嘟嘟,滑溜溜,如那香唇一般,手指又向里伸,以为那口儿还未开,倘是处子,心中想道:“照旧莫扣,少过片晌,待我以那物儿刺开,那更是妙不行言。

    此时,桂香被来旺摸得忍受不住,欲火大炽,也掉臂许多,只紧抱来旺脖颈,一双火烫唇儿在他脸上蹭个不停,身上不住哆嗦。来旺轻晃下身,让那物儿在桂香身下口儿处蹭弄。桂香只觉一粗硬如木棍般的工具,温热热,柔兮兮,于已那小解缝儿处往返走个不停,知是来旺那物儿。只一会儿那上面便热如滚水,粗大特殊,顶得自己一阵兴动,亦把手伸入水下,悄然以葱指去摸那物儿。刚握于手中,不觉“嗳呀”一声大叫,未推测那物儿竟是如此之大,自己那小小工具如何盛之得下,心中不由紧缩,那物儿握于手中,捺于臀下猛搓,只以为那物儿不时在手中胀上一胀,翘上几翘,如似淘气猴儿急欲挣脱手掌。来旺在桂香阴部搓了一阵,又将吗物儿移到桂香**之上。那儿已是硬了起来,ru头翘于**之上,遂以手往返挤弄。桂香以为**为其挤弄得有些痛疼,**亦是徐徐发胀,似那鼓气之球,愈来愈热,愈热愈紧,直绷得她双目发花,阴部没了抚弄,反倒越发骚痒,口中叫道:“我的大爷,不知为何,我那口儿里处麻痒难耐,求你找什物为我搔的一搔。”

    来旺听言,只觉那物儿亦是胀得难受,体内欲火乱窜,遂拨开桂香那双**,把那物儿露出水面,抵将已往。桂香一眼瞟见,吃了一惊,唬得香汗如珠,紧蹩双眉。只见那物儿如蛟龙出水一般,高高昂起,那头儿更是粗了许多,紫晶晶,头儿上有一小口,张张合合,似要吞了什么,忙摇头道:“偌大工具,怎声容得进去,再使不得。”来旺忙道:“妹妹且莫怕,那物儿乃妙物,初进之时有些痛,一会就保你乐得求他别去。”

    来旺多方哄恳,再三诱骗,掀她转去,仰面向上,划开两腿,一手扒开那唇儿,见那缝处,如樱桃迸裂,鲜红可爱。遂拼集着,趁水带滑孜孜的钻弄进去。

    虽觉初时艰难,那道儿有些狭窄,一连几推,已把那头儿推了进去。那桂香痛得紧咬玉齿,手抓盆沿,香肌颤栗锁眉闭眼,只不敢看那物儿一眼,口中叫道:“亲达达,慢些,奴家忍受不住。那处已自裂开。”边叫边晃着那玉臂。来旺低头细看,见那头儿已进,只留一柄在外,那两片红唇夹着那柄,如口噙住一般,心中欲迫切升,又逐步研研塞塞,已挺进了泰半,恰好搠着花心。桂香只觉身下被塞得甚满,撑得难受,即痛又痒,似乎那身子化做了水一般,口中高声淫叫,一只手儿,时儿摸小腹下面,时儿扶住盆沿,只觉小腹又高了一些,来旺见已抵到花心,遂把那物儿逐步抽送,像鸡啄食一般,连顶乱抽,一股血儿流入盆中,逐步消解。那桂香那里遭受得起,伸手一摸,尚有寸余在外,感受粗大,桂香心头大骇,想那物尚未进完,就已疼得半死,如若全然进去,不死那口儿亦必大裂,不容再进,扯过裙带缠住那露于外之一段,不许多进。

    此时,来旺淫兴愈炽,带水抽送。来旺顶一顶,两只腿摇动,一晃一晃,平增无限佳趣。水声唧唧。低头一看,盆内之水其色微红,又听桂香淫声,来旺尤觉兴奋,暗自解掉裙带,挺身一顶,那物儿全根进去,只以为那头儿冲开了花心,向那宫内直直探去。桂香不防,痛得大叫“啊呀,你这坏工具,顶死奴家了,岂非你要害我不成。”连忙用手盖住来旺前倾之身。来旺只管做活,将她牢牢搂住,一连几耸,次次穿透花心。那桂香在来旺怀中高声呻吟,只以为那头儿已将阴内穿破,**,**辣,恰似手臂在内,乱抓乱搔。

    桂香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来旺心生珍惜之念,遂不敢逞强兴。二人抽送百十下,来旺只觉根部蓦然收缩起来,知道要泄,想及若泄于桂香阴内,怕惹出祸事,遂忙把那物儿抽出,只见一股粘糊糊浆液射将出来,射在桂香小腹之上,又滑入水中。桂香正在欲仙欲死之即只觉阴内空荡,腹上一热,烫得难受,睁开酥眼一看,那白色之液正溶于水中,那物儿上面沾了少许,正向下滑,淫心大动,异常欣喜,暗想:“此人虽是有些蛮,倒也心细。”

    这一弄,桂香泄了二次,来旺方泄,二人各自纵情,来旺将桂香扶起,各自抹身穿衣,来往8又悄悄回至房中,以后夜夜欢娱,说不尽许多风骚之处,直到海天回家,二人方不得不歇。

    却说这贵娘,自丈夫先逝之后,想到人生无常许多事皆前世注定,遂信起了佛。自在卧室之内设一铜观音,逐日虔诚相拜,果盘摆满供桌,两支红烛不息,逐日临睡之前必向观音拜上一拜,以求观音菩萨保佑。

    这一日,正逢庙会,贵娘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用饭之时对瑶娘、海天道:“今日恰逢庙会,老身要到那寺中拜拜观音菩萨,午后方回。我儿,你身体刚刚康复,就不必陪我前去,留在家中,与你表弟说说话,解解闷。”瑶娘一听暗喜,嘴上却道:“多谢母亲体谅,老母一人外出,女儿确是担忧,女儿照旧陪母亲去罢!”贵娘道:“吾儿孝心,母亲知晓,有桂香相陪,邱瑞照顾,意料无事,我儿照旧呆在家中罢。”贵娘说完,付托邱瑞备舆。瑶娘吩嘱桂香、邱瑞好生照顾夫人,二人应了,饭毕贵娘上舆而去。

    海天见姑母去了,遂把来旺唤来,道:“你随我这些时日,甚是辛苦,这日你就不要再陪我了,到城内转转,玩上一玩。”又拿出一些碎银,递与来旺道:“这些银子,拿去花用,为家中办些工具。”来旺一听令郎让他出门玩耍,还给他一些银两,忙跪头谢了,欢欢喜喜,步出邱宅,自去游荡。

    瑶娘、海天目送来旺出去,心中自是欢喜,现家中除了几位厨人之外,再无他人,况那几人又在后院,从不到前院来,二人放心,相视一笑。瑶娘在前,海天在后,朝瑶娘内室而来。二人进得房中,连忙搂抱一处,无头无脸地亲将起来。

    那瑶娘自上次开荤之后,日夜想着海天那玉茎,恨不得时时揣于怀中,塞于阴里,不放出来,那海天亦想着表姐美姿,夜夜睡不着,只想把表姐搂于怀中,纵情交欢。此时家中无别人,不用时时提防,可纵情而弄。二人亦无所忌惮,瑶娘叫道:“表弟,今天你把表姐弄个够,以解为姐数年之饥渴。”海天亦道:“表姐如此一尤物,小弟定当效劳,让表姐舒舒服服。”

    二人亲纷歧时,双双来至榻上,海天知她饥渴已久,就抱住表姐粉颈,用力吮咂。上次亲嘴,瑶娘尚有些急慌,海天把舌头伸已往,她的玉唇照旧紧闭不开,若要她伸过来,一发不能收拾,此时海天伸出舌头,瑶娘连忙噙于口中,怕他缩了回去,那舌尖又嫩又有力,二人着实吮咂了个够。

    海天抽闲道:“心肝,我与你不用用床,直于那太师椅弄上一弄如何?”瑶娘故做恼起来道:“那也是人干之事,那上面怎么舒服?”海天道:“果真不是人干之事,乃是神仙干的事,我和你就做一刻神仙。”话毕,就伸手去解其裤带,瑶娘口虽不允,心却允了。二人来到室内一椅上,瑶娘搭在海天身上,在不去阻他,海天将瑶娘裤子脱下,只见裤裆之中湿了一大块,想是早已湿了。海天将瑶娘两脚脱离,将那玉茎滚揉捻搓,徐徐钻入阴内。瑶娘只以为满身轻爽,那玉茎在阴内时时胀着,阴内渐塞渐紧,那玉茎在阴内只不动,瑶娘只感应一阵瘙痒,臀儿竟自蠕动起来。海天自去脱瑶娘上衣。

    却道海天为何不去抽送,反而去脱瑶娘的上衣,为何先时不由上而下,直到脱裤子之后,才解上衣,原来,那海天自与秋月首次交欢之后,已与许多尤物弄过,心中已有一套章法,不脱她上身衣物,是因她心上人虽然着急,外貌还以为羞涩,即把裤子脱下,其他地方自是不劳而定。

    这就是行兵接触的擒贼先擒王之理。瑶娘果真以为受用,亦不去阻他,听凭他松金钏,解丝条,余脚上缠带不脱,其余衫裙抹胸,一件一件皆光得精。为何全身衣服都卸,只留那折裤不脱,要晓得,妇人身上,衣服件件去得,唯折裤去不得,因那折裤之内就是脚带,妇人裹脚之时,只愿齐整,下边一段,未免七零八落,没有一分利益。况且三寸金莲,究竟要玲珑小巧,单在上面,才明趣,否则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因此只留折裤不脱。

    海天替瑶娘脱完之后,亦那自己身上衣服尽皆除去,不留一丝,海天这时才轰轰烈烈,那瑶娘一双小脚,架于椅上,挺起玉茎,向瑶娘阴中左勾右摸。瑶娘只以为那物儿在阴中如火蛇一般,左右晃动,上下冲刺,阴内又是一痒,不觉收紧了阴部,双手搂住海天脖颈,继续亲嘴。海天在其阴内勾摸一会,瑶娘就把两手放下,抵住了椅子,渐将阴部凑上前来,迎合玉茎抽送,那玉茎往左,以左承之,玉茎往右,以右承之,突然抵着一处,以为内里有些差异,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挡不得,又离不得的光景,瑶娘不禁高声淫叫起来,哼道:“宝物,不要玩了,快快顶弄。姐姐阴内受不住了。如今只是这样而已,莫再左勾右摸了。”

    海天心道:“如今,就依了表姐。”遂用力向前顶弄,那玉茎由浅而深,由慢而紧,提了数百提。瑶娘双臂不觉扳住海天身子,阴部向前猛迎,两股向上直挺,口中呻吟之声不停。

    海天双手托其两股,向前猛拉,纷歧刻,那儿已粘满了瑶娘阴内所流yin水,滑腻腻,恰似遗尿一般。海天手臂酸麻有些吃紧,遂两手相握,箍于瑶娘两股之上,海天道:“心肝宝物,你还走得动吗?”瑶娘将头摇了摇。海天道:“我亦舍不得心肝走,我抱你上床就是。”竟扣两手,牢牢搂住纤腰,口里含了嫩舌,把那瑶娘抱将起来。那玉茎仍留于阴中,并不抽出来,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之路数,瑶娘亦紧抱海天脖颈。

    到了床边,海天把瑶娘横放于床上,取枕头垫于腰门,翘起瑶娘的双脚,重新干起,再抽百十抽。瑶娘只以为阴内排山倒海一般,痒中带疼,瑶娘突然叫了起来,道:“心肝,我呀欠好了。”说着话儿,那手仍牢牢抱着海天,只是哼哼啊啊。海天知她阴精已至,把玉茎顶住花心,两脚用力一蹬,小腹用力一挺,倒在了瑶娘身边,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气喘不停。

    两个抱住睡了一刻,瑶娘醒来道:“心肝,我刚刚死了,你知否?”海天说道:“我亦差点死却。”又问道:“心肝,还来否?”瑶娘心道:“良时不多,既便死去亦要再弄。”遂道:“只要表弟愿意,奴家一定相陪。”海天听言,遂躺在榻上,那玉茎朝天而立。瑶娘起身,将两腿分跪,放于海天腰旁,用手拾着玉茎,犹如火炭烘手,其坚无敌,较先前又粗大一分,又惊又爱,半行半止,将玉茎放于缝间,迟滞挨延。海天双手扳着瑶娘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那玉茎又插入阴内。瑶娘在上稍略摇晃一二,阴内又是津液润滑,似有一蛇儿正自阴口处狠命窜在腹中深处,欲在其体内骤行。那处亦而渐得佳境。海天以为阴部夹得厉害,不觉胀了胀玉茎,少顷即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瑶娘又得味,先逐步揉晃,四处移动阴部,然后加速。只以为阴内生动,受用特殊。美妙无比,往前退后,左动右移,口中声声称妙,哼道:“怒不似在人间矣,这全身俱已悬浮,妙极!妙极!”不觉阴内又紧抽频频,颤得自欢。海天见瑶娘已全沉于佳境,遂大展玉茎,攻进顶刺。瑶娘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溢,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海天忙用手扶了,把那玉茎用力上顶。只听瑶娘阴内乱滚乱响,瑶娘道:“心肝,我阴内为何嗤嗤作响,钻拱满身颤,不由人了。”海天亦不搭话,忙将双手把瑶娘两腿合拢,按定挤紧。瑶娘阴内又是响震不停,遍体酸畅,口中乱哼。

    二人一上一下,又弄了百十抽。瑶娘只觉满身无丝毫气力,阴内亦不瘙痒,只是又麻又木,毫无知觉。海天亦以为双腿发软,玉茎稍有些痛,体内欲火渐消。

    只见海天小腹之上湿了一片,几根卷毛贴于其上,瑶娘那唇儿已经红肿,上面亮晶晶,水渍渍,向外翻着。瑶娘忍受不住,伏于海天身上,不再呻吟,只是大口喘息。海天抱住瑶娘,侧过身子,把她放于床上。二人抱了,又睡了一会。

    约有一个时辰,二人怕母亲大人回家撞见,那倒不妙,遂忙起身穿衣,梳洗妆扮,整弄一新。二人出得内室,来到花园游赏,此时阳光普照,花朵齐争斗艳,蜜飞碟旋,甚是爽心悦目。海天只觉心中有难言之趣难述,遂随口吟出一诗,道:

    名花一朵散幽香,巫山巫峡会襄王。

    但原百岁常相守,他年承挑继流芳。

    海天吟毕。瑶娘知海天心意,甚是欢喜,遂思索片时,亦吟一绝,道:

    残花嫩柳傍名香,朝云暮雨楚襄王。

    箕帚共掠梁鸿案,百年胜景住流芳。

    海天听闻,拍手称妙,道:“清奇玉眉,词赋特殊,可称诗伯。若是男子,必登荐取。”瑶娘一听,笑了一笑,忙道:“表弟见笑,奴家如何能与表弟相比,以表弟之才,定回高中状元。”姐弟二人在园中游玩一时,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以后,二人经常漆黑幽会,行尽**之欢,瑶娘也将那傅悦明抛于脑后,只作此人已死,不再剖析,那旅馆中二位娇娘,亦常暗约海天出门,邀至店内,三人一同行乐,尽鱼水之欢。

    不觉海天离家探望姑母已有月余,心中记挂家中老母,不知现已如何。一日,海天与姑母、表姐在厅中品茗闲谈,海天向姑母道:“姑母,小侄出门已有不少时日,想明日回家一看,不能在此侍奉姑母,望姑母见谅。”贵娘一听侄儿要走,忙道:“侄儿要走?再小住两天,陪陪姑母,如何?”海天道:“小侄想家心切,照旧不住了,日后有空,再来探望姑母。”贵娘见再留也留不住,遂道:“也好,可见你一片孝心,我那嫂嫂有你这个孝子,亦是她的造化,你且在城内玩上一玩,买些此地特产带回家中。”海天道:“多谢姑母体谅小侄。”

    茶毕,海天走出大厅,姑母留在厅中处置惩罚家事,那瑶娘正向房中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容貌。海天追上前,道:“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小弟回去等过了三年孝期,定会托媒妁来提亲事,只苦了表姐相等。”瑶娘强作笑脸道:“俗话说,一日伉俪百日恩,奴家定会在家中相等,决稳放心,只盼表弟快快相娶,以解奴家相思之苦。”海天忙道:“一定,一定,小弟决不会失言,望姐姐在家保重身子,不要再自贱自己,这才是好。”瑶娘应了,心头一酸,淌下几滴泪珠。海天忙掏出一块丝织手帕,递与瑶娘。瑶娘接过低头拭泪,乃抬起头,要将手帕还于海天时,海天已悄悄回书房去了。瑶娘知海天心意,遂把那手帕收于袖内,亦回房去了。

    过了午间,海天同了来旺,主仆二人来至集市之上,买了写家中所缺之物,以备带回家中,购完工具,海天让来旺带了工具先回邱宅,对他说道:“如姑母相问,即说我再玩一会,马上回家。”付托完毕,来旺回到邱宅。海天则直奔毛家店而来,纷歧刻,即到了店中,阂玉瓶、吴惠娘将海天迎至房内。海天道:“两位姐姐,小弟明日回府,次此来向两位姐姐作别。”二人听了,忙问道:“相公一别不知何日能再次相见。”海天道:“这倒难定,请二位姐姐放心,小弟回至家中,一有空闲,即来探望二位姐姐。”二人听罢,眼含迷恋之情,道:“相公不要失言。”海天忙道:“一定。”玉瓶听了,忙去置办酒席为海天送行,惠娘到店内,照料生意去了。

    少顷,已好,惠娘把旅馆交与小二照看,三人坐于桌旁,陪海天饮酒。席间,三人少有话说,饭毕,日将西沉,海天忙辞了惠娘,玉瓶,往邱宅急遽赶来,来至邱宅,已时华灯初上,进入宅内,见姑母,瑶娘正坐于厅内,厅内亦摆了一桌丰盛酒席,来旺,邱瑞立于一旁,桂香持酒,站于贵娘之后。海天忙上前见礼,道:“小侄一时贪玩,回来晚了,有劳姑母,表姐相等,实是活该。”贵娘笑道:“无事,无事,侄儿玩得开心,姑亦甚喜,快快上座。”海天坐了。桂香倒酒,三人饮了。贵娘道:“侄儿回家,代姑姑向你母亲问好。”海天道:“一定。”

    席间,瑶娘亦不多说,只往海天碗中夹菜,让他多吃,贵娘见了,笑道:“瑶儿,你想撑死你表弟不成。”瑶娘听另外,笑了一笑,羞红了脸。

    饭毕,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海天,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天将放亮,刚刚睡去。

    第二日,海天起床,用完早饭,收拾妥当,别了姑母、表姐。自己骑于马上,来旺挑着行李,向镇江府行来。经由毛家店,亦向惠娘、玉瓶道了别,遂加速行进速度,不几日,即赶回府中。

    回至府中,海天与季氏见了面,道了安,出门探询,方知美娘已病,心中自是万分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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